渣王作妃-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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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没人能轻易得他喜欢一样,也极少有人能挑起他的怒火。
血脉亲人都是敌对人,世人更是陌路人。
他人的死活,跟他无任何关系。而他肆意妄为,无所顾忌,只因对所有从不在意。
过去二十多年,他一直是如此。可,自从他娶了容倾,一切都不同了。喜怒哀乐都添了一抹真切。就如现在……
怒由心生,护由心发!
容倾对他是多么重要,让你想忽视都做不到!所以……
“容九,求你死吧!”轻喃,渴求。只要她死了,所有或许都能恢复到从前。
***
“啊……”犀利的惊叫几乎穿破天际。
一直默默无声,极度配合的容倾,陡然的一嗓子。刺的耳朵都发有些发疼,刘风脸色一沉,身体紧绷,本能的戒备,蓄势待发。
手中长剑握紧,耳听八方,眼看四路,却未发现任何异样。然后……
“蛇……蛇蛇蛇……”
看容倾指着脚下那一条小青涩,哆哆嗦嗦!
刘风看此,嘴角抽了一下。
“王妃且安心,这蛇无毒!”
“这……这样呀!”
容倾话刚落,一道磁厚的声音传来。
“蛇无毒,她则不然!”
闻声,容倾眉心一跳。这声音……
“主子!”刘风看着从天而降,出现在眼前的尊贵男子,恭敬见礼。
看到来人,容倾眼眸紧缩,竟然是他!怪不得刚才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叫那么响亮作甚,想把云珟的人给吸引过来吗?”钟离谨看着容倾不紧不慢道。
刘风听言,面色一紧。
容倾看着钟离谨回一笑,避而不答,只道,“太子殿下,真是好巧呀!你也是来这里看景的吗?”
钟离谨听言,眉头挑高,缓步走到容倾跟前,微微俯身,跟她平视,微笑,“是呀!真是好巧呀!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湛王妃。”
钟离谨过分的靠近,让人不适,容倾神色微敛,垂眸,往后退一步欲拉开距离。然,刚一动,腰身既被扣住。眉头微皱,抬眸!
“长的跟女人一样,这性子怎么跟狐狸一样呢?这么点儿年纪就这么奸诈,往后可还得了。”钟离隐低低缓缓道。
“呵呵……”容倾不多言,伸手把南宫谨揽在她腰身上的手掰开。
钟离谨也随着松开,没多做其他。
“刘风!”
“属下在!”
“那边怎么样了?”
“回主子,很顺利!”
“极好!”钟离谨心情颇好的看着容倾,“走吧!本殿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好地方!真是一点儿不期待。
钟离谨缓步在前,容倾慢步在后,随意道,“这里景致怎么样?可喜欢?”
“不喜欢!”
钟离谨听言,瞬时笑了,转头看着容倾,“这样极好。你若是痛哭流涕,跪地求饶,那还真是没意思了。”
“没让太子殿下失望就好。不过,太子殿下这样做的有趣点儿又在哪里呢?”
“不觉得很刺激吗?”
为了寻找刺激?!理由若真是此,那真是无话可说了。
“这世上没有比挑衅云珟更有趣的事了。”钟离谨笑眯眯道。
容倾听言,理解了,这就是一变态,湛大王爷厌恶他果然是有原因的。
“容倾!”
“嗯!”
“你说,云珟这会儿正在做什么呢?”
“太子以为呢?”
“本殿以为,他现在说不定正在宠幸凌语。”
钟离谨话出,容倾脚步顿住,直直看着他,“太子殿下这猜想,有何而来呢?”
“是猜想吗?也许,就是真实情况!”
“是吗?”
钟离谨点头,好心的跟容倾解释道,“只要宠幸了凌语,就能找到你。不然他的王妃即刻就会小命不保。如此,凭着你对云珟的了解,你说他会不会妥协呢?就此把凌语收入房中呢!”钟离谨看着容倾,问的认真。
容倾没什么表情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你希望是哪个呢?”
“我希望太子殿下能够送我回去。”
钟离谨听了,轻笑。对于容倾那完全不值得回答的问题,直接无视。继续道,“如果云珟宠幸了凌语呢!”
“我很幸福,嫁了一个在意我至此的丈夫。”
“若是他宁你死,也不愿屈就自己呢?”
“他做的很好。我的丈夫,就应该这样一直骄傲。”
“湛王妃这回答,我可是不太喜欢。”
“太子殿下做的事,我也不太欣赏。”
“牙尖嘴利!”
“卑鄙无耻!”
容倾话落,钟离谨朗笑出声。
刘风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容倾。湛王爷会宠她,也不无道理。
笑声落下,钟离谨忽而伸出手,扣住容倾下巴,迫使她抬头,“容九,凭你的聪明应该知道,这个时候嘴皮子耍的太利索,对你可是没好处。”
下巴上的痛意,让容倾眉头皱起,看钟离谨一眼,视线
一眼,视线转移,看向别处,咽口水,脸上露出点点惧意。
容倾那一丝异样,落入钟离谨眼中,转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不远处那一道河流,扬眉,“怕水!”
“差点在水里死掉。所以……”没说完,顿住,拉下钟离谨扣在她下巴上的手,“太子不是说要去一个好地……”话说一半,身体忽而腾空,随着……
咚……
看钟离谨拎起容倾,把她丢进河水里。然后……
刘风嘴角抽搐。
钟离谨一脸稀罕,“看看,看看本殿看到了什么!”
被扔到河里,猛咳了几声,然后那个自言怕水的女人,忽而潜入水中,随着……游走了,随着……不见了!
“主子!”刘风面色紧绷,有些凌乱。这要是被她她逃走了。那就太可笑了。就算不被湛王处死,也要羞愤致死。
钟离谨直直看着那一道河水,脸上表情继续稀罕中,“刘风,这样的女人,你见过没?”
“回主子,平生仅见。”简直防不胜防!
“本殿亦是呀!”
这些年来,阴谋,阳谋,各种算计,钟离谨自诩见过的已是多不胜数。可是现在……这么面对面,眼对眼的被人直算计的,直忽悠的,这还是第一次。关键是他还上当了!
在你想着如何收拾她时,她已先想着怎么算计你,忽悠你了。
羞恼到了极致,忽而就变成可乐了。
“连逃都逃的这么好看。不得不承认,云珟他是真的娶了个极好的媳妇儿。”
“主子,属下去追……”刘风说着,疾步往河边走去。再说下去,人真的要逃掉了。
钟离谨看着刘风,悠悠道,“你去追,那她一定是要逃掉了。”
这话,绝对不是夸赞。被看不起了!
比身手,刘风两个手指头都能捏死容倾。可若比脑子……刘风,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吧!
不紧不慢走到河边,站定,随着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子,随着打开,倒入水中,而后……
肉眼可见的,河中鱼虾开始翻腾,上跳,扑腾,随着死去!
刘风看着,站立不动了,静待!
第245章 处处
皇宫
仁王钟离隐无踪,皓月太子行踪成谜。如此……他们是谋划好了,联合起来算计湛王吗?这念头不觉而出!
可是,却又说不通。最直接的,这样做的好处在哪里?均为求得一个花样死法吗?
皇上凝眉,原因不清,心里却不免生出火气。
他们想针对云珟,他不欲拦着。可是,能换个地方再动手不?在他的眼皮底下,劫持容倾,行此算计。他们也太不把大元放在眼里了。
“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下去吧!”
“是!”
皇上开口,殿内宫人得令,鱼贯而出。
“龙影!”
声落,人影闪现,“主子!”
“带上人去寻钟离隐,钟离谨。找到之后见机行事,若可……”微顿,声低沉,“杀无赦!”
“是!”龙卫领命,飞身离开,不曾有一丝迟疑,心里更是一点儿波动都无。
杀无赦!这三个字,于皇上口中吐出,稀疏平常,他早已习惯。
看着龙卫眨眼既不见的背影,皇上眸色沉沉。
对于皓月太子钟离谨,皇上本就不喜。现在,他嚣张至此,借机除去,他很愿意。
至于如何向皓月交代,呵呵……没什么可交代的。
钟离隐劫持湛王妃,京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此,皓月太子在这里有个什么闪失,那自然也都是钟离谨的错。
钟离隐劫持容倾,钟离谨前去营救。结果,却被钟离谨错手杀害。对此,大元只能表示无奈和遗憾。他们叔侄自身不睦,跟大元有何关系。
见缝插针,借机生利,无耻流氓,这就是皇上!
身为帝王做到以上几点那是最基本,掠夺是本能。
皇后寝殿,皇后品着手中茶,轻抿一口放下,看向钱嬷嬷,“人找到了吗?”
“回皇上,还没有!”
“是吗?”
上次容倾出事,湛王把太后都弄的出墙了,把先帝的帽子都给弄绿了,把皇上脸上都抹了一层的灰。
云氏皇族,他的本家,他抹黑起来都毫不犹豫,不遗余力。如此……
这一次,容倾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不知道他会不会随即把皓月给踏平了。
至于钟离隐……世上最惨烈的死法在等着他!
湛王一怒,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更大。
湛王府
我家王爷喜欢吃的:烤鹿肉,酒酿清蒸鸭,烧笋子,笼蒸螃蟹,荷叶莲蓬汤……
我家王爷最最喜欢吃的:独一无二的,鲜嫩可口的,他的王妃。嘿嘿……
我家王爷喜欢的颜色:尊贵的紫色(闷骚的颜色)。可我觉得,他穿的最好的看不上紫色。而是娶我时,穿的那身红艳艳的新郎喜服!
我家相公最喜欢说的:容九,你又皮痒是不是?以前,这句话他说出,我浑身就犯疼,心里直哆嗦。现在,他这样说,我浑身就酥麻!(爱听,爱听,爱听)。怎么听都是情话。
我家相公总是闭口不提的:容九,你该发月钱了。每到月初,这男人就一如既往的装死。抚下巴,用这招,这厮赖了我不少月钱。连媳妇儿的卖身钱都赖,抠门的家伙……
天冷记得提醒他穿衣,天热记得提醒他脱衣,晚上记得提醒他别总是想着嘿咻出力!还有……
湛王站在书案前,看着那一册宣纸,林林总总的,用她那丑丑的字体,记着各种各种官员与他的内容。她也算是用心,可是上面的内容,能入眼的却是极少,因为数落他的居多。
这厮,这货,这家伙,这男人……等等,称呼根据他的作为,变换不停。
湛王看着,眸色起起伏伏,只有一个感觉……想她!很想她!
“主子!”
湛王转头。
凛五快步上前,“暗卫在狮虎崖找到了这个!”递上前,手伸开。
手链,容倾的!
湛王眼眸微缩,是她在街头买的那条,总是惹他嫌弃的那条手链。
拿过,握入手中,一言不发,大步往外走去。
凛五跟在后,真切希望王妃这一次能够逢凶化吉。
***
看着河面上死去的鱼虾,看着河边因染上药水迅速枯死的青草嫩花。
刘风,包括钟离谨,本以为很快就会冒头的容倾,却再次出乎他们意料的不见任何动静。
看着已恢复平静的河面,钟离谨扬眉,“难道,人已经死了吗?”抚下巴,摇头,呢喃,“就算是要死,沾染上这药,也应该有个挣扎过程才,不会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
刘风听着,凝眉,以前他自以为自己虽说不上聪明绝顶,可也是有脑子的人。可这会儿……他是真的笨,脑子不够用。
“刘风,你说,那小狐狸躲到哪里去了呢?”
刘风摇头,随着道,“属下去找找!”
这会儿对于他来说,他万分愿意动动手脚,就是别让他动脑。
行动力明显强过智力!
这一次钟离谨没反对,“去找找吧!不然,人若真的丢了,那本殿可就真的颜面扫地了。”
劫容倾,本意是想作云珟,想看他上火。别最后的结果,没作成云珟,反而是让自己献了丑。那就真的闹了大笑话了。
刘风听令,顺着河流,快步往下游走去。
钟
游走去。
钟离谨站在原地,看着湖面,嗤笑,“这‘怕水’的人在水里还真是挺能待的。”
在水中寻人,身手再好也施展不开手脚。再加上钟离谨刚在又在水中撒了药,想下水寻人也是不行了。如此……
“我这难道又一次坑了自己不成?”
之前,被容倾忽悠,亲手把她送入水中。然后,眼睁睁看她逃离。还有刚才,本下药是为逼她出来。可现在,却成了寻找她的障碍!
想着,钟离谨忍不住笑了。难怪这女人能得云珟的宠。究其原因,原来是因为她跟云珟一样呀!都是那么有脾性。
寻人的,良久无果。等结果的,自然也是同样。
难道就这样傻呆着看她溜掉?
钟离谨仰头,环顾四周,这地界,这地势,光有脑子,没有身手是走不出去的。
容倾想凭她一人之力逃离,两个字:做梦!
但,容倾不行,云珟却绝对可以。再这样下去,要是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