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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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是一样的,并无出入。
“刘大人!”
“王妃请吩咐!”
“可否把你们上次询问古少夫人和春兰的供词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
“如此,我们回刑部吧!”
刘正听言,不由道,“王妃天色真的已经不早了。”
容倾抬头看了看天,“有些事儿就是要晚上做。走吧!”容倾说完,抬脚向前。
刘正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抬脚跟上。
被容倾那一句,有些事儿就要晚上做给击了一下。王妃说话怎么就不知道修饰一下呢?虽然他清楚,这个适合晚上做,定然是跟案子有关。可……算了!还是别想了。
不过有一个喜好如此特异的王妃,湛王爷也挺不容易的!
刘正都想打呵欠了,容倾还这么精神。唉……
幸而容倾不是他的顶头,不然,他非累死不可。
府衙
“大人,根据描述,那些匪徒的大致画像都在这里了!”
刘正听了,拿过,递给容倾。
容倾接过,数了数,十张!够忙的了。
“刘大人,麻烦帮我准备一下笔墨纸砚!”
“好!”
东西备齐,刘正站在一侧,看容倾伏在案前,认真的勾画起来。
一双眼,黑巾蒙上之下,开始凭着想象勾画口鼻,脸型。
同样的眼睛,不同的口鼻,脸型,不同一个人。
一个悍匪,勾画出四五张不同的脸。如此,这十个悍匪大概就要勾画出几十张来。
如此耐性,刘正不觉有些自惭形秽。有如此劲头,何愁案子不破呀!
曾经他也这样热血澎湃过,只是不知何时就懈怠了。
“刘大人,铁头现在情况如何?”
“很平静!”就算是签字画押了,死刑已定,情绪也不见丝毫起伏。
容倾听了,道,“一会儿把断头饭给他送去!”
“好!”
“记得在里面给他加点东西。”
“下官明白!”
迷幻药什么的,只多不少。
“等他药劲儿上来了,夜半时分,你把这些画像拿去逐个在他眼前掠过。人之将死,总会有不舍,看他对哪一张有反应,明日就把画像给贴出去。”
刘正点头,“王妃放心!”
待容倾画好所有画像,一个感觉,腰酸背痛!
“王妃辛苦了!”
“辛苦也是为了报酬!”
能修理到齐瑄,辛苦一点儿很值得。
刘正笑笑,没接话。
“趁着时辰刚好,刘大人赶紧去忙吧!”
“那王妃……”
“我歇一会儿就回去。”
“好!”
刘正拿着画像离开,容倾拿起书案上的案册,翻开古少夫人和春兰的供词看了起来。
看着,神色渐渐凝重起来,看完,瞬时起身,“青安,备车即刻去古家!”
“是!”
另外一边……
刘正拿着容倾勾画出的画像,走着翻看着,心里嘀咕:湛王妃字写的不怎么样,可这画画的可真是不错。很是逼真……
一念到此,当又一张画像映入眼帘,刘正脚步陡然顿住,脸色不由一变,心跳不稳!
不经思索,脚步倒转,拔腿往衙门跑去。
身后衙役看刘正如此动作,不明所以!大人这是怎么了?
走进衙门,衙内已不见容倾身影。
“王妃呢?可是已经走了?走了多久了?”刘正急声问。
“走……走了一会儿了。”衙役有些被刘正的神色给吓到了。
“杨琥,带上人,快追!”
“大人,王妃没回王府,好像去古家了!”
衙役话出,疾跑的刘正一个踉跄,心头不安,“杨琥,你即刻去昙庄一趟去见王爷,什么都不用说,把这画像给他看。”说完,抬手,“你们马上给我去古家!”
“是!”
刘正飞快跑着,头上溢出汗水,老天爷呀!希望别出什么事儿才好呀!
第186章 剁了那帮狗杂碎
漫天火光,凄厉惨叫,腥甜蔓延!
远远看到,心头紧缩。
还未走进,血腥之气已闻到!
“王妃,是古家!”
容倾坐在马车内,手扶车帘仰头看着,眸色起起伏伏!
静看少时,容倾抬头看看天色。这个时候时辰回去,怕是不会得好脸儿吧!如此……
“青安!”
“属下在!”
“先回王府吧!明日再去昙庄。”
闻言,青安不由松了口气,刚才她还真担心王妃在这种凤情况之下,还坚持去古家。
去古家做甚?
救人,灭火,都是逞能!
她那点三脚猫功夫,做不到力挽狂澜!
查案?呵……谁听她问?
“青平,你去府衙一趟,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刘大人。他会看着安排。”
还有巡城的官差,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定然能看到的。
救火,救人,有专人!
而这里,这个时辰,都不是她一个湛王妃该待的。
再看一眼,放下车帘,“走吧!”
“是!”
马车调转,往王府方向驶去。
坐在马车内,容倾眉头不由皱起,这一起大火是意外吗?还是有人蓄意为之?若是后者,目的是什么?跟这次的案子有关吗?
“王……王妃……”
“刘大人!”
随着声音,马车停下。容倾收敛神色,掀开车帘,看着气喘如牛的刘正,眉头微扬,看到古家失火,刘正竟然跑成这样。还真是……有些意外。
因为,刘正看起来还真不像是那舍身为公的人。难道过去是她看错了。
刘正猛喘几口气,感觉这心总算是从嗓子眼掉下去些了,才开口,“王妃您没事儿吧!”
“嗯!没事。看古家失火,我没敢进去。”
容倾没逞英雄,刘正分外感激。她若是不知轻重的冲了进去,万一有个好歹。那,湛王非得剥了他不成。
“王妃没进去真是太好了!”
容倾听了,干笑!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古家那边……”
“我已吩咐衙差带人过去救火了,王妃不用担心。”刘正说完,眼睛下意识看了一下四周,紧声道,“时候不早了,下官先容王妃回王府吧!”
容倾听言,神色微动。送她回王府?刘正如此匆忙跑来,不是为了赶紧扑灭古家火?而是为了送她?
刚才她从府衙离开时,刘正可是没说过要护送的。怎么现在……还有他刚才那一眼左顾右盼,隐晦的戒备又是因何而起?
容倾想着,开口问,“刘大人,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刘正闻言,眼帘微动,为容倾这细微的敏锐,不由佩服!
感知如此敏锐,湛王若在外面拈个花,摘个野草。王妃必定马上就能察觉到。
呸!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刘大人……”
刘正轻咳一声,挥散脑子里那不该的杂念,正色道,“下官现在还不能肯定的说什么。只能说,若确定是真。那么,此事的重点将不再是古少主被袭!”
刘正说着,转头,看一眼火光四起的古家,凝眉,也许古家事只是一个引子。潜藏的危险还在其后。只是,会是什么呢?难以预想,预料不到!
容倾听了,一时不明,若有所思。重点不再是古少主被袭?
古家都不再是重点。那是什么?跟皇家有关吗?
不怪容倾这么想。因为,这京城之中比古家还金贵的也只能是权贵了。
思索间,一道沉戾的声音忽然传来,“来者何人?”
冷喝,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落入耳中,刘正心头一紧,神经紧绷。娘的,不会想什么就出现什么吗?若是,那他们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儿,是想跟谁玉石俱焚吗?
动静出,青安手中长剑出,蓄势待发,戒备,防御!
“前面可是湛王妃的马车?我是王妃哥哥的家奴,我有急事要见王妃……”
闻声,容倾眉心一跳,祥子的声音!
“刘大人,确是我哥身边的小厮!麻烦让衙役放行,让他过来。”
刘正听了,却有些犹豫,“王妃,今晚怕是不稳。依下官之见,不若等到了王府再见。”
容倾摇头,“若非要事,他不会这么急着找我。我有些担心,还请刘大人理解。”
容倾这态度,让刘正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不然,就有些蹬鼻子上脸了。王妃毕竟不是他的下属。有些该说的话他说了,可拦着,他还真没那个资格。
“杨琥,让他过来!”
衙役放行,容倾从马车上下来,祥子向着容倾方向跑来。
人走进,看到祥子身上那斑斑血迹,容倾脸色骤然一变。
“王妃……”
“出了什么事儿?容逸柏呢?”
容倾问话出,祥子噗通跪地,“都是下的无能,没护住公子。公子他被人劫走了!”
祥子话出,刘正神色不定,容倾心跳不稳,蹲下,伸手扣住祥子肩膀,“什么时候?在哪里?”
“一炷香之前,就在馨园!”
容倾闻言,眼眸紧缩,身上冷汗出,脑子有瞬间空白。
冷静,要冷静!
手指微颤,极致的慌乱之后,诡异的冷静下来。
异的冷静下来。
“祥子,看着我,再说一次,他们是‘劫’走了公子是不是?”
“是……”
是劫走,不是杀害,不是杀害!神经紧绷的心口都有些犯疼。
深吸一口气,大脑转动,“他们几个人?”
“三个!”
“身手如何?”
“小的未敌过他三招!”
祥子武艺已是很厉害。可他竟然敌不过三招,如此……
追,怕是已无果!
不过,该做的必须做!
“刘大人……”
“下官这就带人去追!”
“分头朝四个方向,再派人守住城门!”
刘正点头,转身,脚步刚迈出,被容倾叫住!
“刘大人等一下!”
“王妃还有什么吩咐!”
“切记不要轻易亮兵器,我们是寻找容逸柏,不是追捕犯人,不能让劫持他的人感到太大压力!”
刘正听言,心头微动,颔首,“下官明白!”
“还有,动静大些。我需要让他们看到容逸柏的价值,那样他们才不会轻易伤害他。”
何为手足情,这就是!
刘正拱手,郑重道,“王妃放心,下官定会做好。”
“铭记心,不言谢!”
刘正听了,不再多言,疾步离开。
“王妃!”
垂眸,看着祥子苍白的脸色,焦灼担忧的眼眸,容倾低低道,“我一定会找到了他的,不要担心!”
一句话,似对祥子说,亦是对自己说。
“嗯,小的相信!”
容倾没说话,不由抬头,看向古家那烧红了天的火海!
静默,看着,少顷,心头骤然一跳,紧声开口,“青平,你即刻去府衙大牢,看住铁头,寸步不离的看着他!”
容倾的命令,青平微微一愣,难掩意外,却什么都没说,领命飞身离开。
“青安,你即刻去古家,看住古少夫人还有她那个丫头,一步不离的看着。”
“是!”
“祥子,上车跟我回王府!”
“是……”站起动作一顿,察觉到异动,遂然转头,“王爷……”看清站在不远处的人影,祥子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
闻声,容倾顺着看去,看到湛王,抬脚走过去,“夫君……”
一声夫君,湛王听在耳中。而视线却定格在她微微发颤的手指上。
“在颤什么?”
容倾听了,顺着湛王视线,看着自己手,握了握,手心一片湿凉,抬眸,“容逸柏被人劫持了!”
“在害怕!”
“很害怕!”
湛王听了,静静看着她没说话。
“夫君,你说,他们为什么要劫持容逸柏呢?”
“你说呢?”湛王淡淡道。
“劫财吗?容逸柏没钱,他只是一个穷状元。劫色吗?他长的只是一般好看,而且他身板也不好,没道理劫他,是不是?”容倾看着湛王,寻求一个答案。
看着容倾眼底清晰涌动的忐忑,伸手拉起她的小手,触及一片冰凉,眼帘垂下,淡淡道,“也许是寻仇!”
容倾摇头,“若是寻仇,在馨园既然动了手,容逸柏就不会只是被劫持了。”说不定直接就被杀害了。
还有祥子。他们放过祥子,也不是因为不忍下手,而是为了让他通风报信吧!以此来容逸柏亲近之人的反应。
湛王听着,抬眸,看着她,清清淡淡道,“若非劫财,又非劫色,再不是寻仇。那么,他们劫持容逸柏是为何呢?”
“是……是闹着玩儿吗?”
湛王勾了勾嘴角,抬手抚上她微白的小脸儿,柔柔道,“也许就是闹着玩儿的!”
呵……
看看祥子身上的伤,有这么闹着玩儿的吗?扯!
“既动了手,必定是有所预谋,有所图谋。可他们图的会是什么呢?”
湛王没回答!
容倾看着他,静静道,“劫持容逸柏,是想图谋容家什么吗?若是,那么,他们应该劫持的是容霖。有一个孝字在哪里压着,容家子孙不敢不听。而容逸柏不同,容霖不缺孙子,容霖也不差儿子!他,对容家人来说,威迫力不够!”
“答案你不是已经想出了吗?何必再问?”
容倾闻言,眼帘微颤,“所以?答案就是我吗?”
“也许!”
容逸柏这个筹码,对容家无用,可对容倾有用。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