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俏医毒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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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静也就不再反驳,虽然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但是多一个人帮忙,事情也就多一分水落石出的把握。
这天连翎煜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叫白初静起床收拾。刚走到门口,却发现白初静的房门大开,人则已经穿戴好了坐在房内。
此刻白初静正趴在桌前,专心致志的摆弄着手头上的玩意,丝毫没有发现连翎煜的到来。今天的白初静身着一身鸭绒黄的绫罗套裙,外面披着一件轻薄的淡粉色纱衣,以棕色绣纹嵌丝腰带束腰。头发随意盘了起来,并用一枚发簪随意固定住,两边还各留了一缕青丝。
早上温暖初升的阳光洒下,静静地散落在白初静的肩头,少女并没有发现,依旧低头眉目微垂,构成了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
“还以为我起得已经够早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要早。”连翎煜欣赏够了,踏步走进了白初静的房间。
“你醒啦!”白初静回眸一笑,笑容里是装不下的暖暖光芒,像是另一个会发光的小太阳,不刺眼却又释放出温暖与光明。
“来试试这个合不合适……”白初静起身将桌上她刚刚一直把弄的物什递给了连翎煜。
“这是……你连夜为我赶制的?”连翎煜接过了白初静手中的新的人皮面具,有些不可置信的说,话语中还蕴含着丝丝心疼,“我不是已经有了一张面具吗?你怎么又给我做了一个?”
“此次我们回城要暗中查探,一切都要低调行事,那一个面具已经不适合你了。它虽然能很好地掩饰你的面容,但在一定程度上也未免有些招人眼光。”白初静把连翎煜推到镜子前坐好,“赶快试试看合不合适,哪里不好现在还是可以改动的。”
一盏茶的功夫,在白初静的帮助下,连翎煜戴好了新的易容面具。再看镜中的自己,容貌虽然被易容,乍得一看根本觉不出原本的半点英俊潇洒,只觉得是一介布衣。但是倘若仔细观察,白初静在这面具上一丝一毫都做得十分精细,一看就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生。
“怎样,对为夫的造型你还满意吗?”连翎煜调戏的口吻响起,下一刻毫无疑问的迎来了白初静的白眼,“别贫嘴了,赶快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出发,赶在中午之前到城中,否则容易引人注目。”
白初静边说边往脸上和手上摸了一种胶状物,这种物体在脸上涂抹均匀之后,让白初静原本白皙细嫩的皮肤一下子变得粗糙了不少。还让她的眼角处爬上了些许细纹,整个人显得沧桑了不少。即便是这样,也挡不住她原来的倾城容貌。
“这是日然老化膏,擦了之后会变得老一些,这样走在路上就不会太引人注意了。”白初静解释说,“怎么了?我这样是不是很丑啊!”发觉连翎煜一直看着自己,白初静心里有些没底。
“没有,原来你老了之后也是这般美丽……”
“油嘴滑舌!”知道连翎煜又拿自己开涮,白初静也不计较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到城中调查这孩子失踪一事。不知为何,白初静总觉得这件事情冥冥之中与自己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二人刚出房门,白初静又敏锐的察觉到之前的那种淡淡的血腥味。最近几天,这种味道一直在她的鼻前萦绕,虽然只有淡淡的一抹,但也总是让她心中慌乱无比。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找到这血腥味的源头……
“等一下……”白初静立即拉住连翎煜的衣袖,示意他先跟自己去个地方。
二人走过蜿蜒的长廊,最终又停在了即墨相德的房门口。
“爹?爹你在房间吗?是静儿啊,爹?”伴着咚咚咚的敲门声,白初静小声询问道。
房内的人闻声后显示出一丝慌乱,又看了镜中的自己一眼,本能的想要逃走,却手忙脚乱的踢倒了地上的圆凳。
听到屋内的声响,白初静按捺不住了,不待屋内有所回应便破门而入。屋内的人察觉到后,在门打开的一刹那间,立刻翻窗逃走。
“爹!”白初静他们进门之后,只见到由于撞击而依旧在晃动的窗户和空空如也的房间。
“我爹他为什么要跑?”白初静百思不得其解,但容不得她细想,屋内浓浓的血腥味便已经化作利刃闯入她的鼻腔,刺痛着她的大脑神经。
“好重的血腥味……”连翎煜也察觉到了屋内满满弥漫着的味道,“你看!那是什么?”连翎煜敏锐的观察到地上有一滴未干的血迹,想必是还未来得及处理。
白初静小心翼翼的走到血迹旁,久久的凝视着,继而开口说:“不对啊!”语气中全是疑惑。
“哪里出了问题吗?”连翎煜见状也走上前去,在白初静的一旁立定。
“我之前也闻到过类似的血腥味,”白初静此话一出,连翎煜便瞬间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只是……只是这次的味道与之前的都有不同。”
白初静只是嗅觉超群,却无法分辨人血与其他动物的血,只是单方的认为每次闻到的都是人血的味道。但这次血的味道之浓,又确实让她感觉出与之前自己嗅到的味道有所不同。
正当她认真思索的时候,眼睛的余光无意之中瞟到了地上的一块毫不显眼的突起。连翎煜顺着她凝视的方向看去,也发现了异样。二人通过简短的眼神交流之后,一起向那里靠近……
说它不显眼是因为它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地砖,所以乍得一看根本无法看出它的异样。若不是白初静蹲在地上,就是再进来个五遍十遍,她也也根本无法发现。
白初静弯起手指,轻轻在那块突起的地砖之上叩了两下,发出的声音验证了两个人事先的猜想——这块地砖下面是空的。白初静见状微微俯身,屏气凝神的想要听听地砖下面的动静,连翎煜也跟着蹲了下来。
白初静双眸微闭,用心感应着“下面”,没有确定好之前,他们不能轻易的打开地砖。让白初静吃惊的是,隔着地砖,她能微微听出这地砖下面,隐隐传来的微弱的呼吸声……
看出白初静的不妥,连翎煜也跟着俯身下去。结果都是一样的,连翎煜也清楚的听到了地砖下的呼吸声。
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白初静就要伸手去搬开地砖。伸出到一半的手却被连翎煜突然拦住。连翎煜打着手势告诉白初静——你别动,我来搬开地砖。你准备好银针,一有变故立即先发制人。
白初静默想片刻点头答应。
地砖缓缓抬起,见到“下面”的情景后,二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给读者的话:
这两张有点小悬疑,小音写着有些吃力。各位亲们动动手给小音留个言或者来个收藏给个动静,都能让小音知道还有人关注《冷王》,也好激发一点小音的写作**啊~~~
☆、78…完璧归赵
这地砖下面是一个能容下一人大小的深洞,而洞里也真真的有一个六岁左右大小的孩子,留有一个寿桃头,此刻正安然的睡着。由于洞里光线太暗,看不出他的样貌,也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口在哪里,只是一打开地砖,这血腥味就更加浓郁了。
连翎煜见状赶忙把孩子从洞中拉了出来,由于害怕,孩子的脸上布满了一道道泪痕,夹杂着石壁边缘的灰尘,嫩嫩的小脸也看不出原来的相貌。
白初静急忙端来了一盆清水和一条干净毛巾,替孩子擦拭。等把他那小脸擦干净之后,白初静彻底愣住了……
“虎娃?”
“你认识这个孩子?”连翎煜也好奇了。
白初静答道:“还记得我上次独自去城中打探消息吗?”连翎煜听后点了点头,她又继续道,“我上次只所以回来晚了,就是因为半途被他的母亲拦下,去为他诊病了。”
“但是他怎么会辗转来到庙里?这前后加起来也就两三天的功夫……”白初静喃喃的说,“难道说,那些绑架小孩的人是爹?”
“别多想,可能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连翎煜安慰道。
若不是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白初静说什么也不会这样想,只是现在……眼前的一切逼得她不得不这样想。
“倘若事情不是这样,那虎娃为什么会在我爹房内的地砖下?倘若不是这样,为什么我几乎每日都能闻到血腥味?倘若不是这样,我爹他为什么要跑?”说着说着,白初静的声音就哽咽了起来。要她一下子如何接受,自己那温柔的父亲原来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连翎煜不知如何安慰白初静,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此刻他的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即墨相德当初对他说的话——“我已然要行将就木了”、“这乱用秘术会造成很可怕的后果”……
“难道……后果就是这个?”
“你说什么?”白初静吸了吸鼻子,用浓浓的鼻音问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连翎煜矢口否认,“我觉得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妄下定论。伯父他不是会做这样事情的人,我们要相信他,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他或许有自己的苦衷啊。你快先给虎娃诊治一下,看看他都哪里受伤了!”
“恩。”白初静这才反应过来检查虎娃的伤势。其实连翎煜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不能仅凭表象就怀疑父亲。“好在没有多大问题,除了胳膊有一道刀伤以外,其他的地方就是一些小小的擦伤,除了这些没再有其它伤口了。只是他原本就得了伤风,如今病还没好,现在正在发烧……”
白初静心疼的看着虎娃——虎娃的手臂还有些婴儿肥,白白嫩嫩的,摸起来十分光滑有弹性。
然而那刀口像古老的符文一般刻在手臂的显眼位置,纵使不深,而且也已经结痂。只是究竟是谁如此狠心,竟忍心将那锋利的刀刃割在如此小的孩子身上,该有多疼啊。
“他的母亲一定着急死了,我要赶紧把虎娃给她送回去!”
“人家要是问起来,你要怎么和她解释?难道就直接告诉人家在你父亲的房间内发现的?她还不直接报官把你抓起来!”连翎煜急忙拦下白初静,“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
……
夜已经深了,城中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连烛光都没有,再也看不出原来的安居乐业。小城中弥漫的是惶恐、焦躁和不安……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同时也让屋内的人平添慌乱。“谁啊?”在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活动之后,那人终是鼓起了勇气问道。
“赵婶……是我!”白初静小声的说道。
“白大夫?”赵婶从门缝中瞄了一眼,借着淡淡的月色隐约看到了白初静的面容,急忙将门打开,“白大夫,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她的脸上是些许不解,可最终还是换上了笑容。
“赵婶,我刚回城,顺便来……我来看看您家虎娃。他的病情怎么样了?”白初静生怕自己说错,又心虚的看了看黑暗中的连翎煜,只是按照二人说好的,连翎煜此刻正藏在夜色当中。
“哎……我的命真苦啊!虎娃!我的儿……我的儿啊!”赵婶没有看见白初静的小动作,一听到“虎娃”这两个字,她就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了。“我的虎娃!我的孩子啊!”
赵婶的哭声恍若暗夜中的惊雷,平地乍起,徒得声声犬吠。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任何人听到都会为她哀怨。
“赵婶,你先别哭,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虎娃呢?”白初静忍了又忍才没把虎娃在自己这里告诉赵婶。“对不起赵婶,你先等等,很快你就可以和虎娃见面了。”白初静心想。
但是赵婶哭的太撕心裂肺了,险些哭晕过去,白初静不得不让她先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
“白大夫,那晚你替虎娃诊完病后不是给我开了药,让我煎给虎娃服下吗?”
“恩,没错!”白初静点点头,示意赵婶继续。
“你走了之后,我便把虎娃放在炕头上,我就去外面煎药。虎娃这孩子从小就懂事,生病了从来都不哭也不闹,我就安安心心的给他煎药。”说着,赵婶抹了一把眼泪,“这不,我煎完药喊他,他没吱声。我就以为他睡着了,便端着药去房间打算叫他起来吃。谁知我掀开被子一看,这哪里是我的虎娃,这就是一个枕头啊!”赵婶的眼泪就没有断过,一直扑簌着落下。
“那您怎么不报官?”白初静问道。
“现在城中这么多家丢了孩子,起初官府还受理,后来一直没有头绪,案子也就一直积压起来。就算是报了官,顶多就是贴个寻人启事。而且白大夫您不是不知道,我们家本就穷苦,那有什么多余的钱去报官。像我们这样没有钱的,官府连管都不管啊!”
“太过分了!现在的官府,拿国家的饷银却不为百姓办实事!”
“原来的知县老爷十分清廉,自从换了新的知县老爷,什么都变了啊。表面上咱们荆阳城风调雨顺的,其实私底下他们早就勾结在一起了。哪里还有我们贫苦老百姓的活路啊。”
赵婶口中的原来的知县白初静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