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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嫁个王爷是智障-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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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便提了!”

我神情平淡,但语气却是异常坚定,等同于是给他吃了定心丸,说道:“倾儿此生此世。便只怀疑你一次,往后便是你真的骗了倾儿,也是倾儿心甘情愿的。所以,不要有太多顾虑,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旁的事情,有倾儿为你分忧。”

“定不会再负倾儿!”

陈道陵抓住了我在给他揉着肩膀的手,面容坚定道:“其实,倾儿也莫要小瞧了自个儿,可别忘了,你还有一个敢佩刀上殿的舅舅,你爹还曾恶意的在私下里叫他‘二皇帝’呢,如此诛心的话,被父皇听去了,他不也是一笑置之,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拍着他屁股底下那把龙椅说,这椅子本来就有一半是北宫提壶的!”

“七爷就不必安慰倾儿了。”

我淡淡的笑着,轻柔的揉着他的肩膀,一边说道:“原本,旁人觉得你是个傻的。便觉得我嫁你也就嫁了,可现在你不傻了,那旁人看我的目光,可却都是恶意了。因为倾儿知道,这天下往后归谁,舅舅的话,可也是有分量的。”

陈道陵笑的自信,说道:“倾儿,并非是我安慰你,而是你不知当年之事,待有空了,再与你说,等你知道了,便会知道,那些曾经想害你之人,其实都是在自取灭亡。”

又说了一些话,天色将晚,我与陈道陵便乘坐马车进宫,而慕容玄机,却是很知趣的坐在另一辆马车上。

看着慕容玄机那张落败的脸,我心中隐隐升起担忧,很害怕她与梨红药真的有关,若是那样,恐怕梨红药就会从陈道陵对她动手脚的事情上,猜测出陈道陵已经对我说了事情,而梨红药若真留了后手,我岂不是又要面临生命威胁吗?

唉。

事已至此,再多想也是枉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至少,也要平安度过的今夜再说,眉心一点朱砂痣的皇后,端庄且心机深沉的澹台子衿,还有坚毅不拔的太子,这必定不是一个太平的夜。

第八十九章 夜宴 (中)

食为天。

这座用于正要场合的所在,匾额是皇上亲笔所提,那字远不如当代书法大家好看,但却极有风骨,几年前棋剑乐府的府首来京时,还曾点评过,说旁人写的是字,皇上写的是意,当得上是极高的赞誉了。

到食为天时,是小周引着我们进了偏厅,刚一进去,就看到了盛装的澹台子衿。她站在一个面色病态白的男子身后,为他轻柔的揉着肩,仍然端庄,但更多的是柔情,可以看出,对于能让她心甘情愿服侍的男子,她是用情极深,而眉宇间噙着的一抹羞涩,更是让她显得小鸟依人的小女子态。

而那男子,神情宁静,双眼透着些坚毅,仿若是在告诉旁人,区区病痛,并不能将他击垮,而那苍白的脸色,却也在无情的提醒着他自己,他病了,而且很严重。甚至严重到没有子嗣,严重到有朝一日可能会失去储君之位。

我和陈道陵行了礼,得到的是很淡的回应,随后便在他们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对于性情无比坚毅,多年来厚积薄发的太子,陈道陵并没有太过重视的模样,很随意的拿起桌旁的茶杯吹了吹,淡淡的喝了一口,可我却看出,他根本就没有喝,只是做了个样子而已。而自家男人都没说话,我自然也要坚定的随着他的步伐。只是端坐在椅子上,并不言语。

而慕容玄机,则是冷着一张脸坐下,澹台子衿知道,这个燕国公主,有可能看好太子的病,所以难免投去善意的目光,但却被慕容玄机给无视掉了,因为她此时还在琢磨,究竟要不要向皇后提出要求,可主子还没有指示,她又怎敢自作主张?再者说,那美少年不是说了,要让她等燕国使团来再做安排才是。

可是,眼下的机会,却是非常好的,她又不想放弃。

谁都没有说话,仿若都是哑巴一般,似乎在这种场合,先说话的,就会落了下风一样。

“老七病好了,精神头也足了。”

终于,太子殿下陈道学先张口说话了,他语气平淡。似乎只是闲话家常,“不过,为兄却是很惊讶,永平公主竟然有如此医术,连如此顽疾都治的好。”

这话,虽然像是在对陈道陵说。可却将话头引向了慕容玄机,可是她却如没听到一般,端坐在椅子上,就是不说话。

“大哥用不到惊讶的。”

陈道陵淡淡的笑着,目光对上了太子,说道:“因为,大哥也有机会体验玄机的医术,想来大哥的顽疾,在玄机手上,也不会是难题。即便是手谈先生看不好的病,我想玄机也会有办法的。”

“如此,便有劳永平公主了。”

太子这次把目光都投了过去,慕容玄机也不好再装聋作哑,只能微笑着看了回去,他才又说:“旁人都说永平公主青出于蓝,如今只看气度,便不是说假的,我这顽疾,可就要拜托永平了。”

“太子殿下严重了。”

慕容玄机淡淡的回了一句,但话锋一转,却是说:“不过,家师手谈先生都看不好的病,永平也未必有办法,只能与殿下保证。定然会全力为止,其他便不敢多言了。”

太子笑着说道:“永平不必自谦,也不必有压力,只要尽力,便是帮了我的忙了,定然不会让永平白白辛苦才是。”

慕容玄机回以微笑,说道:“那永平便先谢过太子了。”

随后,太子又与陈道陵说了些家常闲话,也就没人多言了。

等了大概一个时辰,皇上与皇后才姗姗来迟,我们一行人在正厅外候着,然后随他们身后进入正厅。等他们落座后,又要再请安,才又能坐下,真的是烦。

“周墉,吩咐布菜吧。”

皇上淡淡的吩咐了一声,目光并未在我们身上停留,可最后却是把目光落在了陈道陵身上,说道:“老七啊,你母妃偶染风寒,便不来了,若你担心,用过晚膳后,便又带倾儿去碧瑶宫探望,若不想回府,便留在碧瑶宫好了,也好给你母妃解解闷。”

“儿臣知晓了。”

陈道陵语气平淡,但却也算是恭敬,但却能明确的看出。他不想多言,而皇上在说完这些后,也未再说什么,更没有去在意陈道陵的态度。

随后,宫女布菜,席间很是沉默。便是连皇后,都没有与慕容玄机多说话,不过她眉宇间的忧色,还是很明显的。

用过了晚膳之后,陈道陵的意思是,带着我去碧瑶宫,但皇后却说,让我和太子妃,还有慕容玄机去陪她说说话,外面月亮又很大,也好顺道赏月。

而此时,我注意到,皇上的眉头微微一皱,是显得有些不喜,可嘴上却说:“朕,也许久没有赏月了,便与你们一道去了,再说倾儿也在。如此好的月色,若倾儿能诗兴大发,也是朕有耳福了。”

皇上这般说,谁又能有意见?

一行人随后便就去了御花园,又登船到了湖心的小岛,提前赶来的宫人已经在亭子内布置了茶水点心。纷纷坐落之后,便又没人说话了,皇上便把目光投向了皇后,那意思像是在说,你不是找人陪说话么,怎么不说了?

“永平。此次来大庆,可还习惯?”

皇后无奈之下,只能随意找了个话茬,同时也先卖了个好,说道:“听闻,永平来之后。便一直住在老七那里,还听旁人说,永平与老七本就是同门师兄妹,想来感情一定很好吧。”

“永平谢过娘娘惦记。”

慕容玄机淡淡的笑着,目光仿若深情般从陈道陵身上闪过,才又说道:“永平与师兄,还有想年师妹,自然是有很深的情谊在,而住在师兄那里,也是觉得方便,没有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好。”

这话说的可就有意思了,分明就是在说,她跟陈道陵感情很好,但奈何陈道陵已经娶妻,所以只能讲深情留在心里,最后还很善解人意的说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这不就是在说我吗?而且,那言外之意。分明就就是说,我已经误会了,再往深处想,旁人就会觉得我是个妒妇呢。

随便吧。

来之前我就想好了,爱怎么折腾,便去怎么折腾,反正皇上的态度摆在那里,我背后又有舅舅撑腰,倒是要看看他们,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怎么把我这个正牌王妃给搞下去。

“谁又能误会呢?”

皇后淡淡的笑着,目光从我身上扫过,又再说:“再者说,这又有什么可以误会的,要说吶,永平可是老七的恩人呢。这要是有人误会,恐怕也是个心里不善良的吧。”

“皇后,此言,不妥!”

皇上说话,很喜短段落,听着格外的掷地有声,“再如何说,永平乃是你燕国未嫁公主,便是有同门之谊,又是老七的恩人,可却也不能废了礼数。”

皇后维诺的点头,说道:“是臣妾失言了。”

虽然面上是这样,可心里却是恨的咬牙切齿,皇上的态度让她很不舒服,因为皇上明显是在为顾倾说话,而且对于永平公主给太子看病的事情,皇上似乎也不上心一般!

所以,皇后此时恨极了,可皇上在此,她又不能用些手段,当真叫一个无可奈何!

这时候,久未说话的太子妃接受到了皇后的眼神,便淡淡的说道:“父皇,可能有些事情,您还不知,旁人可都在传,永平在陵王府,可都是与老七同住在醉乡馆的,想永平乃一国公主,这样的传言,说是伤了永平的清白,也不为过。正逢当事人都在,也好说个清楚,总不能让永平白白坏了清白吧。”

第九十章 夜宴 (下)

如今的处境是,皇后那面急着想让慕容玄机瞧病,也自然知道慕容玄机想要什么,自然就会极力撮合她和陈道陵了。不过,皇上在这,皇后却是不好表露出太多的焦急,否则多疑的皇上,指不定会想什么呢。所以,这时候,就要太子妃说话了,只需皇后一个小眼神,太子妃便会意。这婆媳两个,配合的还不是一般的好。

而且,澹台子衿说话也有水平,一下就把慕容玄机说成了弱势群体,而且还是个受害者,这时候若是慕容玄机露出悲戚的神情来,那简直就是完美了。不过,慕容玄机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主子还没下达正式指示前,她哪怕再想演,也得忍着。所以,慕容玄机并没有给出回应,这让太子妃与皇后都微微皱眉,有些猜不透慕容玄机想要什么了。

“子衿,此言有理。”

而皇上却是突然说了一句,但却是连头都没抬,低着头摩挲着酒杯,一边说道:“所以说。永平当早日搬离陵王府,毕竟老七已经成婚,这样影响的确不好。”

得。

这一句话,是直接把慕容玄机说成了死皮赖脸的非要赖在陵王府了。

而这话,也让慕容玄机眉毛微微一挑,但她现在不傻,又因有些惧怕皇上的气势,所以定然不会反驳,只是说道:“外头的传言,自然不可信,而师兄的病已然好了,永平自然不会多待。”

“如此便好。”

皇上点点头。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又才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说道:“倾儿,今日月色正美,岂不作诗一首?”

又要作诗啊?

是真要作诗,还是在为我解围呢?

坦白讲,我的看不透皇上的心思,总是觉得,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心中藏着的是星辰大海,让想要揣测之人,会迷失在其中。不过,这个诗,是必须要做的,可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诗应景,有些头疼。

“父皇,总是作诗也不有趣的。”

我很胆大包天的回了一句,分明看到皇上眉毛挑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生气了,而皇后震惊之后,便露出看好戏的样子,就连陈道陵都投来询问的目光了,我才笑着说道:“不如。倾儿献歌一曲好了?”

献歌一曲?

不知为何,陈道陵脑中,闪过那日偶然间听到的歌:来呀,快活呀……

唔!

倾儿不会要唱这些歌吧?

陈道陵很是担心,因为他知道,倾儿虽然很多时候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可却也常常跳脱……

“自然好。”

皇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露追忆之色,随后才说:“那倾儿,便一展天籁之音好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随意唱了一首《但愿人长久》后,我福身一礼,心里面着实羡慕自己,或者是从前的顾倾,有一副好皮囊不说,嗓音也是空灵优美,而这首歌,本就是苏轼的《水调歌头》词,再以新鲜的曲风一唱,自然是让在场之人感到惊艳了。

“当真是天籁。”

许久之后,皇上给出了赞誉,可我却是瞧出,他的面容中,是带着浓浓的追思,良久之后,才又说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但愿人长久……”

念叨着这一句,皇上仰头喝了一杯酒,神情竟然非常落寞。

而皇后却是不自觉的皱眉。娇嫩的小手握了起来,该死,母女两个,都是该死之人,死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个又何时才能死!当年,北宫雪瑶惊天一剑,为皇上的至尊之路,劈开了一条血路!当年,北宫提壶悍然一刀,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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