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王爷是智障-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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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魄。
而上古先民与现在的人,究竟有什么差别?
蛮皇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在吸收天地灵气上面,上古先民的体魄,是更容易吸收灵气,从而转化为真气,而且更加的纯粹。再就是,上古先民有一个先天优势,那便是生下来后,这个人适合走不败境的道路,就是天生的不败境,反之则就是天生的通玄境。而且,从此往后,吸收天地灵气的过程中,身体会自主的做出方向性的提纯过程,会让人少走许多弯路。
按照蛮皇的理解,上古先民就强大的,简单来说,就是呼吸着。就等于是在修炼心法了。
每每想到这很不公平的一点,蛮皇都会觉得哭笑不得。
而此时,蛮皇却是不敢在耽搁了,甭管抢不抢,也总要先阻止儿子去吃那血魂丹才行,拖延一下时间,然后再看羊皮卷能够给出什么指示,至于那个正在不断崩塌的蛮族皇族,他是真的不在意,这蛮族的江山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拖累,若不是他仅存了一点责任心,早就不管了。
眼下。崩塌了也好,拓跋氏族都死了也罢,跟他却是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是蛮皇也会时常问自己一个问题,世人都认为他追寻的是升仙之道,他却是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追寻什么,似乎一直都在虚度光阴。
想着,蛮皇摇摇头,长身而起,很快便到了站着人的那个墙头,他微微眯着眼睛,看看宛若神邸的陈道陵,又看看一根根拔胡子的孙胡子,又看了看穿着道袍的二儿子。最后将目光是落在了拓跋向南身上,微微皱眉,说道:“向南,把你拿的东西,给父皇看一看。”
说着,蛮皇伸出手。
拓跋向南下意识的往后一退,血魂丹也放在身后了,说道:“父皇,不用看,您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不用看了吧?”
看着嬉皮笑脸的六儿子,蛮皇摇摇头,又说道:“父皇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了。但父皇关心你身体呀,万一有毒怎么办,来来,父皇给你先尝尝?”
拓跋向南嘿嘿笑着,说道:“父皇,你别闹,哪有您给儿臣试毒的,还是儿臣先试过再说吧。”
蛮皇一皱眉,说道:“胡说,难道父皇就不能有爱子之心了吗?”
拓跋向南说道:“可您二十多个儿子,还有三十多个女儿,如今就只剩下我和二哥了,也没见您伤心难过啊?”
蛮皇被噎得不轻,说道:“父皇偷偷哭过也要告诉你吗?”
这时候,陈道陵的目光落在了蛮皇的羊皮卷上面,说道:“都说蛮皇陛下有一张能够预言的羊皮卷,那么蛮皇陛下,对于血魂丹,您那张羊皮卷,可给了您预言没有?”
蛮皇看似终于收起了那份玩闹的心思,看向了陈道陵,却是说道:“陈道陵,朕好心借你冰泉疗伤,可你倒好,从进入冰泉后,就在不断吸取地脉的力量,这我就不管了,毕竟每一个强者都有探索欲嘛,可你一口气毁了我蛮族皇族两条地脉,这我就不能不管了。不过,年轻的时候,我与那陈老七还算有些交情,你又是后辈,我总不能又打又杀的。这样吧,你把血魂丹给我,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陈道陵是笑了出来,随后说道:“倾儿曾说过一句话,足以形容现在的蛮皇陛下。”
蛮皇眨眨眼,说道:“什么话?”
陈道陵说道:“您这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咳咳……”
蛮皇略表尴尬的干咳了两声,随后看了下羊皮卷,还是没有任何提示,便说道:“哪有胡说八道,虽然现在皇宫都没了,但朕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你见过一国之君胡说八道的吗?”
陈道陵重重的点头,说道:“见过,我父皇,便经常会如此。”
蛮皇被噎得够呛,说道:“我比起陈老七,还,嗯,稍稍靠谱一点的。”
而这时候,我虽然是在内视中吸收着火脉的真气,但却因为已经形成了一个循环,并不需要我再刻意引导了,所以我是能听到他们说话,而此时是已经忍不住咱们蛮皇陛下这厚颜无耻了,便在随后起身,冲着蛮皇福身一礼,随后抓起拓跋向南的手,就把那血魂丹给他塞嘴里了,一边说道:“陛下您如此犹豫不决,岂不是在给我们时间?”
拓跋向南眼珠子一瞪,就把血魂丹给咽了下去,随后毫不停留的坐下打坐。
而蛮皇是眨着眼看我。良久后才说道:“陵王妃果然是女中豪杰,做事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而朕,其实也是被这羊皮卷所累,否则又怎会如何犹豫不决?”
我简单的看了一眼那羊皮卷,上面的文字,就是神庙中的文字,而这种羊皮卷,在道玄的经历中,我也的确是见过,是若雪发明的一个小玩意,但就是这小玩意,却是骗了当时一个高人一生。而那高手最后饮恨而终,都不知道自己被人骗了。
仔细想想,那人与蛮皇,却是有些像的。
我伸手,说道:“蛮皇陛下,可敢将羊皮卷借我一看?”
蛮荒皱眉,说道:“这个,那个,朕,其实……”
我说道:“小气鬼……”
“谁小气?”
蛮皇有些不高兴了,便将羊皮卷放在我手里,一边说道:“朕连两条地脉都给你们两口子玩了,朕还小气?”
“那便给你一些回报!”
说着,我便把羊皮卷打开,看着他说道:“现在,劳烦陛下问我一些有关生死的问题,越难抉择越好。”
蛮皇愣了一下,随后便明白了,闻到:“你与陈道陵,必须要死一个,你想让谁死?”
我闭上眼睛,在心中毫不犹豫的做了一个决定,同时也感受到了手中羊皮卷的变化,一边说道:“我死!”
随后睁开眼睛时,羊皮卷上的文字,我虽然还是认不出,但却已经明白了意思,那就是:我死!
我再说道:“您继续问!”
蛮皇微微皱眉,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便说道:“陈道陵与拓跋向南,必须要死一个,你希望谁死?”
我仍然是闭上眼睛,在心里面做了决定,与此同时就感觉到了羊皮卷的变化,一边说道:“如果非要这样选,也只能委屈拓跋了。”
随后,等我睁开眼睛时,羊皮卷上的文字,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便是让拓跋向南死,而我是有点不好意思,还好拓跋向南此时处于打坐的状态,否则应该很伤他的心吧。
我把羊皮卷给了蛮皇,一边说道:“您现在应该知道了,这东西,就是一个骗人的东西的而已,它没办法给您预示,它让您看到的东西,其实只是您心里面所想的,或者是坚信的,或者是早有预料的东西。”
真的是这样吗?
蛮皇想着,前不久他离开皇宫了。是因为羊皮卷预示,说是皇宫要崩塌,所以他就跑了。可是,以蛮皇的修为与见识,其实早在陈道陵进入冰泉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如果不阻止陈道陵,地脉被毁也只是早晚的问题,后来等到他想阻止的时候,却是已经发现,在冰泉之内,没人能阻止得了他。
所以,皇宫会崩塌,根本就不是什么羊皮卷的预示,而是蛮皇,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
原来,这每日看着的东西,竟然只是一个骗人的东西?
蛮皇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摇摇头,却是又带着一些洒脱,说道:“如此说,倒也可以证明,朕的许多决定,都是正确的,比如说当年没有得罪北宫雪瑶,现在想想。朕还觉得庆幸呢。”
好吧。
这人我算是看出来了,他是那种极度自恋,但却又很无害的那种人,至少现在看来,他是无害的。
随后,蛮皇陛下将那羊皮卷扔在了脚下,又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儿子,难得叹息一声,说道:“从今日起,蛮族拓拔氏族,便不再是北蛮的主宰,你们二人,也要忘记自己皇子的身份,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老二你想做道士,是跟着孙先生也可以,或者是想要去青虚山也无妨。”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陈道陵的身上,说道:“而老六,便就劳烦你了。”
陈道陵微微躬身一礼,说道:“您客气了。”
随后,蛮皇陛下长身而起,没多久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我眨眨眼,确定了他已经离开了,便小心的捡起了羊皮卷,又仔细的看了,才小心的收进袖子里,而陈道陵看我笑的愉悦,猜到是与这羊皮卷有关,便问我是不是骗了蛮皇,我摇摇头,笑着说道:“这羊皮卷,的确是个骗人的玩意,但也有旁的用处,而且用处非常之大,但要前提是要参透它,所以才要收起来呀。”
陈道陵笑着捏了我鼻子一下,说道:“你啊,还真的是天大的胆子。连那位你都敢骗。”
我拍掉他的手,皱着鼻子说道:“也不算骗,他又没问有没有其他作用。”
而陈道陵是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拉到怀里,随后用极小的声音说道:“倾儿,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该休息了?”
好吧。
休息就休息,谁怕谁,老娘都空了这么久了,简直都空穴来风了。
然后,我就被陈道陵带去了某个小黑屋内,他觉得,旁人用过的被子什么的太脏了。所以我们就站着,嗯,站着,或者是在陈道陵的怀里,感受着他那微凉的体温,都说小别胜新婚,这一别又是如此之久,何止是新婚啊,恨不得把洪荒之力都释放出来了。
这一折腾,天就快亮了,而拓跋向南,因为他所吞服的血魂丹,是已经完全与黑莲融为一体的完整体。又经过了地脉的淬炼,所以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与自身完全融为一体,而城中的人虽然都死绝了,但其他东西却是都在,我和陈道陵就去栓了几匹马,套上马车,又备齐了路上所需,便离开了这座死城,也不知不久之后那只部族会占据这里成为北蛮的新皇,但这已经不重要的了。
因为冰火地脉的崩塌,那城墙也已经摇摇欲坠了,而陈道陵更是招来了他那只通体雪白的海东青,往边军与盛京城分别送了消息,看来用不了多久,这北蛮将又起战事了,少了这巨岩城作为倚仗,面对边军的虎狼之师,也不知道北蛮又要如何抵抗。
到时候定然又是一番杀戮,可若想得到长久的太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希望这一战之后,天下能得到真正的太平,相信在四哥的治理下,是能够实现拓跋向南心中的心想,可若说绝对的公平,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世间根本就不存在公平。
没多久,我们到了神庙,找到了那个白袍老者,在他那里,要走了许多黑色的块状物,这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非常耐燃,但烧起来却是有股子很淡的臭味,但若是想要在极北之地取暖,这东西是必不可少的。白袍老者给我们的时候,还很肉疼的样子,是去年也不知是谁来了,偷走了许多。我们再把这些那走,神庙就都要断货了,到时别人就买不到了。
买?
原来,神庙还做生意啊。
不过,问过之后,我才知道,神庙虽然做生意,但要买这东西却不是用银子,而是用珍稀的药材之类的才行。
此时我与白袍老者正在天书阁内说话,而陈道陵是挨个石碑走过,每一个石碑前,都会停留片刻,也不知他是看懂了什么。又或者只是随便看看。
我看了白袍老者一眼,说道:“前辈,那您看,我们这又要带走许多,用不用拿出什么来交换?”
白袍老者淡淡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只希望王妃不要再来,便是最好的交换了。”
我皱眉,疑惑道:“前辈,您这又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你很怕我来呢?”
白袍老者说道:“因为啊,老夫曾经见过太多的东西,所以就有一种预感,若王妃再来神庙,便是老夫命丧之时。”
我不解的说道:“瞧您说的,我好像是个扫把星似的。”
白袍老者笑道:“总之,许多事情,都是冥冥中已经注定了的,若真有那天,王妃便会知道了。”
我点点头,随后问道:“前辈,您说每个人在天书阁中所悟都不同,那您都悟到什么了?”
白袍老者说道:“虽然,老夫只是一个见证者,可就是因为看到的太多了,所以才能看到未来。”
我摆摆手,说道:“算了,不跟您打哑谜了。”
说着话的时间,陈道陵已经快速在天书阁中走了一圈,走到我身边,冲着白袍老者淡淡一笑,礼貌道:“倾儿此前劳烦前辈照料,这里谢过了。”
白袍老者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随后,一行人离开了神庙,而曾经的二皇子拓跋金雕,如今的臭道士广城道人,是在神庙与我们告辞了,他打算去一去青虚山,感受一下道教圣地的氛围,我给了他一封亲笔书信,是怕他在边军处被为难。
不过,临走前,孙胡子是给了他一颗丹药,说是吃了那颗丹药,伤就会好了。
一路北行,不紧不慢的走着,沿路也会在路过部族休息,只不过如今大部分的部族都在打来打去,大的吞并小的,小的吞并更小的,看来是在为了争夺北蛮新皇的位置而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