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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嫁个王爷是智障-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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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我这腿恐怕就没了。不过,你是没看到她当时的样子,被我用高度的酒洒在了身上,然后就着了起来,头发都没了一半呢。”

然而,我觉得很好笑的事情,陈道陵却是笑不出来。

“倾儿。”

陈道陵缓缓起身,从身后抱住了我。却是许久都没有说话,我们就那么站着,过了很久,他才沙哑着嗓音说道:“往后,定然不会倾儿这般委屈自己了。”

我连忙说道:“哪里委屈了,你不要胡说。”

“还不委屈吗?”

陈道陵松开了我,指着那些被我脱下来的软甲。又拿起摆放在桌上的小玩意,红着眼睛说道:“寻常女子,哪会用这些东西绑在身上?现在是冬天还好说,可过了冬天,你那般不喜热,又怎么能受得了?还有这些暗器,我都多少次看到你因为练习如何快速的取出而伤了手指?可是。你却怕我担心,非要说是做菜是不小心切到的!我不想你这样,我想看到你在街上疯玩的样子,想看到你在冰面上打滚的样子,我……”

听着陈道陵充满自责的话,我的心已经软的一塌糊涂,不想哭,就只能抱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直到有些窒息,才又松开了他,可却他还要说话,我便又说道:“别说话,吻我……”

似乎是因为我的主动。陈道陵渐渐的忘记了去自责,开始细致的品尝我,直到筋疲力尽。

在床上,我躺在陈道陵的臂弯内,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在街上疯玩,在冰面上打滚,这样的生活,我也想要拥有,而且比任何都想要。但我却很清楚一个道理,那便是,即便这些要求很简单,可因为我们出身的关系,所以想要实现,也要付出非常的代价。可是,我又怎么舍得让你背负一起,又怎么舍得永远都让你担忧呢?就像今日表姐说的那话一样,你死,我不独活,这才是夫妻。

所以,你不要觉得自责,或者。你可以认真的想想,若我只是那个需要豢养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雀,你对我还会是这样的感觉吗?我给你答案,如果我是你这样的男人,就一定不会喜欢一只金丝雀,因为,金丝雀又怎么能配得上你?而你,若是真的没把我当做寻常女子那般看待,就不要觉得自责,就要相信我,相信我可以保护自己,相信我能帮到你,也要相信,我是你的妻子。就应该做到这些。”

“倾儿……”

陈道陵的声音,除了沙哑,竟然还有些哽咽的味道,我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眼睛,真的是很红,便赶忙低下头,不能让他觉得丢面子了,而他舒缓了一下心情,才说道:“其实,你说的很多,我都明白。可是,看你如此委屈自己,我又怎么能不自责。不过。既然你都这样坚决,我又能再说什么呢?从此后,你我二人,便齐心协力,为我们想要的生活,去努力。”

唔。

还以为想给执拗起来就很难劝的陈道陵洗脑很难,没想到这就成功了,也不枉费我主动一回呢。

不过,我说那些,却都是真心话,看他自责,我又怎么能不心疼呢?

平静的一夜过去,隔天才刚刚醒来,宫里便来人。传皇后的懿旨了,或者说,传懿旨的人,是半夜就来了,可却是被独孤断剑给拦在外面了,是一直等到我们醒来,才让他宣旨的,这般做法,也就只有陈道陵敢了。

而后,我们又不紧不慢的梳洗打扮,然后又很张扬的,带着赤甲血卫和东孝陵卫进宫,可在进宫前,理所当然的被禁卫军给拦住了,不允许赤甲血卫与东孝陵卫进宫,可陈道陵却是冷冷的说道:“若不准,本王这便回去,你们自个儿去跟皇后说好了。”

最后,禁卫军只能去同传,回来后,却也只能放行了。

可是即便有赤甲血卫与东孝陵卫护卫,但我却是知道,此次进宫,定然会被朝中之人群起攻之了。

第二百零二章 早有安排

其实。

这种事情,即便皇后,也没有太多插手的权利。

毕竟,还有刑部、都察院与大理寺这三法司在,另外还有宗人府,无论怎样说,都轮不到皇后来审。这也是,陈道陵敢晾宣旨太监一个晚上的原因,能来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只不过,如今三法司只有都察院没有明确站在东宫这面,所以谁审都是一样的。

到大殿之时,满朝文武皆在,有的人,已经站在那打晃了,而一些老臣更是坐在软垫上休息,看这样子,似乎是已经来了很久。

而咱们的太子殿下,此时正一脸倦容的坐在龙椅前的石阶下,披头散发的好不狼狈,的确是有点像死了妻子的样子,可我们却都知道。自从谈谈澹台子衿没了牙齿后,太子殿下就有些厌烦她了,后来她又被我扒光了推向人群,太子就更是厌弃了,据说从那次后,太子就没碰过她呢。

虽然,我就是那个致使澹台子衿被厌恶的人。可我却还是替她感到不值,也替女人感到不值,因为澹台子衿虽然是咎由自取才有此恶果,但站在东宫的角度来说,澹台子衿却是一个受害者,为什么一个受害者,非但不能得到男人的疼惜。反而还会被厌弃呢?

保护不好自己的女人,难道太子就没想象,那是以为他的无能吗?

很多男人啊,都是自私的。

想着,我看向了那个形同虚设的帘子后头的皇后,终于把野心展露在人前了,她如此的为太子谋划大位。恐怕早就想过,要有一天垂帘听政了吧?

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皇后的目光凌厉了起来,嘴唇因激动有些颤抖,握着椅子扶手的手紧了一下,随后猛的一拍扶手,厉声道:“大胆陈道陵,大胆顾倾,竟然敢对本宫的懿旨不闻不问,让满朝文武从深夜等你们到天明!”

这种时候,陈道陵没有让我出头,而是站在了我的身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中,闪烁着一丝不常见的狡黠,说道:“母后说什么,儿臣听不懂,儿臣是接了懿旨,便匆匆来了,您说满朝文武从深夜等到天明,可是昨夜便派人去陵王府了吗?母后,您觉得,会不会是那个小太监迷路了,在路上耽搁了时间?”

“胡说八道!”

皇后本来以为,就陈道陵那种性子,定然会毫不顾忌的就承认了,却没想到,他竟然也会胡搅蛮缠,便说道:“任你再狡辩,只需传那小太监来对质就是了,到时看你还有话说?”

“小太监?”

陈道陵眨眨眼,随后说道:“想起来了,来的路上,那个小太监,被一似锫碜菜懒恕2还负蠓判模家丫屈厮给打死了,这是举手之劳而已,母后不必客气,若是非要赏赐的话,便叫人拿来椅子好了,在场的各位大人也都累了。也要让人休息休息,否则又要怎么议事呢?”

这话说的也太不要脸,不仅让皇后死无对证,而且还将了皇后一军,凭什么她能坐着,旁人却只能站着?无奈之下,皇后也不能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挥挥手,让人去准备,但却没拿椅子,而是拿了许多软垫来,她可不想跟那些朝臣平起平坐。

不过,朝臣们此时是已经累到不行了,得了软垫,就跟见了亲爹似的,然后把亲爹坐在屁股下面了。

陈道陵却是笑了笑,说道:“看来,母后是觉得,这满朝文武,都不配做一把椅子呢。也是,在尊贵的母后面前。我们也只配席地而坐而已。”

任谁都能听出这话是故意在挑拨,可累了一个晚上,谁心里又没有想法?更何况,这里面虽然很多人都只是善于钻营之人,但又有那个是蠢货,谁又看不出东宫那倨傲且完全不成自谦的作态?

不过,皇后却是不在意这些的,她只知道,死了个太子妃,今个儿定不能让顾倾全身而退了,最好把陈道陵也要拉上一同治罪才行。

于是,皇后简单的在心里措辞一番,便说道:“顾倾,你胆大妄为,竟然还谋害太子妃,你可知罪!”

“母后可莫要吓倾儿。”

我连忙摇头,很是无辜的说道:“明明是太子妃自个儿摔死了,与倾儿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天冷路滑,也是倾儿的错了?”

皇后冷笑一声,说道:“当日有许多证人,还能是你能够狡辩的?”

随后,如今顶替了刑部尚书的老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官腔说道:“来啊,传证人!”

没多久,就有一大群女眷上了大殿,偌大的大殿。顿时间就显得拥挤了。

“昨个儿,就是陵王妃把太子妃杀了。”

“对对对,好端端的,陵王妃就扑倒太子妃身上了,然后太子妃的头就撞在地面上,撞死了!”

“不对不对,明明是太子妃见陵王妃要滑倒。便上前去扶,结果被陵王妃给推开了,然后就死了!”

“你们说的都不对,分明就是陵王妃忌惮太子妃,便去找茬,结果跟太子妃斗了一百多招,打的难解难分,最后才把太子妃打死了。”

“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应该是……”

“住口!”

皇后猛的一拍扶手,这些证人说的都是些什么,这般离谱,能成为证词吗,她看向了那个刑部尚书,说道:“这便是你找的证人?”

刑部尚书有点蒙逼,挠挠头,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无误了,才嘀咕道:“可是,昨个儿明明不是这般安排的,怎么会说的这般离谱了?”

“安排?”

陈道陵忽然冷哼一声,看向了他,质问道:“那你昨个儿是怎样安排的,难道是提前窜通了证词吗?”

“那是自然……”

刑部尚书几乎是脱口而出,但却随后闭了嘴,说道:“王爷莫要乱说,我的意思是,昨日的证词,可不是这样的。”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靖王爷往前走了一步,说道:“若说认证,我这里倒是也有,母后,公平起见,恐怕不能听一人之言吧?”

直到此时,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证人说的如此离谱,怪不得刑部尚书蠢的像头猪,原来是早有准备了,想着靖王爷昨日临走前说的那不清不楚的话,想来是连夜就去做了安排的。

而皇后是微微皱眉,满朝文武皆在,她必须要做到起码的公平,便说道:“那,便传了证人来。”

随后,又是一些女眷上了大殿,虽然没有明确说,但所要表达的意思,可不都是太子妃是自己滑倒的,是跟我没有关系的,而且也有人指出,当时太子妃的样子很怪,双目无神,突然就冲着我扑过去了,但却没有说扑到我身上,而是说扑空了,然后摔死了。

皇后听着不利于己的证词,是愤怒的不成样子,咬牙道:“人命关天,你们可想好了再说!”

靖王爷紧跟着便笑呵呵的说道:“对呦,皇后说的对,你们可想好了再说,可别说错话,到时候惹了母后不高兴,到时候诛你们九族可怎么办?”

皇后被靖王爷这帽子压的不轻,便皱眉说道:“老四,你休要胡言!”

然后,认证的事情,暂且告了一个段落了,皇后很是气恼,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可却为何出了这些纰漏?她看向了太子,却发现那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是靠着石阶睡着了,心中就更加恼火,目光便落在了大理寺卿的身上。

那大理寺卿心中叹气,今日之事,恐怕只能得罪皇后了。毕竟自己一家几口的性命,可都在人家靖王爷手里,可也不能得罪透了,便说道:“按照证人的证词来分析,太子妃的死,的确是与陵王妃脱不开干系的,若是太子妃扑向陵王妃时。陵王妃没躲,太子妃便不会摔倒了,便也不会死了,所以,臣以为,说陵王妃是杀人凶手,也并不为过。”

真是难为这位了。明明是在扯淡,却还要一本正经的像是在推理一样……

即便是皇后,都觉得若是用这个理由定罪,可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而且她同时也反应过来了,并不是那些人胆大妄为到不为她说话,而是他们已经受制于人了。再看看老四与老七那不以为意的神情,她便猜出一二了。

可是,今日就这样算了吗?

如果不这样算了,那又能如何?朝堂上,现在有一半的人站在东宫这面,可他们受制于人了,她若不表示理解与安抚,不等于是把人往人家那面推吗?

可是,就这样算了,也太不甘心了!

那澹台子衿虽然是贱命一条,死就死了,可好歹是太子妃,岂能白白死了,总要让顾倾付出一些代价吧?

特别是,看到那张酷似北宫雪瑶的脸,她就恨不得要让顾倾马上去死了!

对,明的不行,那就来暗了,到时便说她是畏罪自杀好了,到时死无对证,谁又能如何?除非,老四和老七,真的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反了,可若真那样,老三为保全自己,自然不会坐视不管的。

怕,就怕他们不反!

于是,皇后揉了揉太阳穴,略感疲惫的说道:“诸位也都累了,传一些早膳,等用过之后,再做商议好了!”

第二百零三章 姓相名公

再做商议?

又有什么好商议的,还不是要研究,怎么害我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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