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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羲和公主-第5章

小说: 羲和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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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喆对身后伸手,“拿鞭子来!”居高临下的睥着她,“朕有没有资格动你,嗯?”

“啪——”北宫喆话音未落,手里的软鞭狠狠的抽在了安文夕的后背,这一鞭他没有收力,足够让她皮开肉绽!

安文夕就直直的看着他,没有躲闪,没有反抗,甚至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就连眼尾的那抹讥诮都没有收去。

北宫喆握鞭的手微颤,右手发力,连抽两鞭,鞭尾挂着一串血珠,在地上蜿蜒了一道殷红的血迹。

“三鞭了。”安文夕红唇轻扬,杏眸冷意森森。

北宫喆觉得她嘴角的那抹笑格外的刺眼,手里的鞭子再次毫不留情的砸上去!

“啪——”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一抹黑影挡去了她的视线。

“左言,你……”安文夕惊呼道。

“公主,属下没事。”

北宫喆脸色铁青,当即又朝左言甩了一鞭子:“你找死!”

“皇上,公主身体经不起您这样折腾,不然您会后悔的。”左言跪在地上劝道。

北宫喆一脚踢开他,怒斥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将朕放在眼里了!”

“你回北宫吧,让惊魂来夏宫。”自北宫喆称帝之后,将北襄皇城称作北宫。

左言闻言惊恐的抬起头,“主子……”

“朕身边不需要不听话的属下!”

“北宫喆,还有二十七鞭,饶了左言。”安文夕盯着北宫喆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北宫喆扔了鞭子负手而立,对安文夕身后的太监道:“带她回去!”

“北宫喆,饶了左言。”安文夕眼中冷意更盛。

一如既往的倔!

北宫喆不耐的扫了眼那太监,“还不带她下去!”

第17章 上药

安文夕后背衣衫褴褛,血迹斑驳,如一朵绽开的妖艳至极的红色罂粟。

北宫喆凝视着安文夕的后背,眸光深深。

“以后不许穿红色,只许穿白!别忘了,安莫霖才过了头七!”

安文夕闻言,脚步一颤,接着踉踉跄跄,逃离一般的逃开了。

呵……只许穿白!

安文夕紧攥着双拳,花姑姑的信上说北宫喆囚禁了睿王叔,她不能再等了,一定得在北宫喆之前联系上晟哥哥!

每次合上眼睛,便会跌入一片殷红,她每每在绝望中痛不欲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肉从自己的身上一点点剥离,血流一地,染红了她的双眼。最终,满脸横肉男子手里的那把刀插进了她的心脏,那个人也没有来。头儿怎么会为了她而坏了计划呢?

也许,头儿是故意牺牲掉她的,毕竟对头儿而言,她这枚棋子价值不大!她不敢去想。

这个梦又来折磨她了!她不安的乱抓着,手腕上的铁链被她扯得哗哗作响。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了她,熟悉的味道令她十分安心。

每当她被困在梦魇里时,总会有一双手握着她的手,渐渐平复她的恐惧。这个人是谁?

安文夕睫毛微颤,睁开了秋水剪瞳,抱着她的人正是北宫喆,他似乎没有想到她突然转醒,眼底的那抹温柔还未来得及隐去。

背部清凉,原来他正在为她上药!

是她看错了么,她竟然在北宫喆眼里看到了许久未曾出现的温柔。

这一幕,恍若隔世!

北宫喆很快松开了她,美如冠玉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冷。

她亦冷冷的瞧着他:“皇上这是做什么?”

“朕说了要让你生不如死,你若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北宫喆负手而立。

安文夕打量了一眼地上的药膏,淡淡道:“这么贵重的药,奴用不起,以后皇上莫要再浪费在奴身上了!”

先将她鞭伤,半夜再跑来为她上药,不觉得讽刺么?

“千年龙魄,你可知晓?”

“千年龙魄,生死人肉白骨?”安文夕心中一惊,那不是传中说的东西么,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

“那是夏宫的圣物,当年安莫霖攻下夏宫,不可能不知道千年龙魄的下落。朕问你,你可知道安莫霖将千年龙魄藏哪了?”北宫喆难得不温不火的和安文夕说了一句话。

安文夕摇了摇头,“如果父皇手里有千年龙魄的话,早就用来复活母后了。”她的嘴角尽是苦涩。

虞皇后当年难产而死,一尸两命!

北宫喆脚步一顿,也许,安莫霖真的不知道千年龙魄的下落。

安文夕长及脚踝的墨发轻披在脑后,越发衬得她小巧玲珑,在淡淡的月光下,脸色格外苍白,大大的杏眸里盛满了凉意。

这样的安文夕看起来十分陌生,他喜欢看她明媚的笑。也许,她永远不会再对他笑了。

北宫喆右手放在胸口,他的心蓦地一阵刺痛。

“半年前朕回北襄后,你可在安宫?”

北宫喆怎么问她这个问题,安文夕愕然,淡吐道:“不在。”

她随即又道:“你知道的,半年前西楚文帝六十寿诞,我和晟哥哥一同去西楚贺寿。”

北宫喆眉宇微拧,“二月初六那****在哪里?”

“我和晟哥哥一起回国。”

“你撒谎!”北宫喆怒道,“你和楚君靖在一起。”

“是,七皇子送我和晟哥哥回国。”

“你是否路过了七里长桥?”北宫喆声音有些发颤,他有些怕了。

第18章 原来如此

“是。”

北宫喆突然捏住安文夕的下巴,疯竭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唔~”他竟生生的将她的下巴捏的脱臼。

嘴里的血腥令安文夕一阵反胃,双手握着北宫喆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甲狠狠的掐进他的肉里。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这才令他意识到他竟然差点将安文夕的骨头捏碎!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北宫喆松了手,痛苦的握紧了拳头,苍凉的看了眼安文夕跌跌撞撞的走开。

月光下,他的背影十分狼狈。

安文夕痛的说不出话来,吞下满嘴的血腥,将手放到胸口上,那里正隐隐作痛。

“咔嚓——”一生脆响,安文夕为自己接上了下巴,多年不练,接骨的手法都有些生疏了。

疼痛肆意蔓延,时隔多年,再次体会这痛彻心扉。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北宫喆如此恨她?她自觉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一片残影闪进了安文夕的脑海,她记得半年前经过七里长桥后,自己素白的裙摆上有一滴尚未干涸的血迹。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丝毫没有记忆?

一抹白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从她身后飘了出来,依旧用白纱掩了面,眼睛飘向远方。

“姑姑……”安文夕吃力道。

女子喃喃道:“他又来了。”

“他以后不会再来了。”

“半年前你可有感觉心口痛?”女子突然发问。

“心口痛?”安文夕惊道,“好像有一晚醒来,心口处痛得厉害。”

女子神情微动,递给安文夕一个小瓷瓶道:“喝了它!”

安文夕警惕的打量着女子递来的瓷瓶,却发现女子的指腹与虎口处皆有一层薄薄的细茧。

女子直接捏着安文夕的嘴灌了下去,她刚想反抗却发现自己被点穴了。

这个女子究竟是谁,竟然会隔空点穴!

“啊……”胸部一凉,她惊呼出声,那女子竟然扒了她上身的衣服。

“姑姑,你……”

胸口上那血红色的花瓣妖艳非常,女子紧紧盯着她的胸口,挽起了黛眉,嘴里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眼前白影一闪,女子不见了踪影,安文夕看向自己的胸口,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从第二天起天空中便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暂且压下了浮热。她依旧被锁在清幽宫的铁笼子里,每日箐姑姑都会来为她送饭,而今日却没有。安文夕心里有些不安,有些时候低调并不代表别人忘了你的存在!

“香茗,香茗……”

“公主,奴婢在呢,怎么了?”

安文夕眉心一跳,忙道:“你去寻一下箐姑姑。”

过了片刻,香茗顾不得伤口的疼痛,奔跑而来,甚至连伞也没有打。

“公主,出事了,箐姑姑出事了!”

安文夕深蹙了眉头,“你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奴婢打听说,箐姑姑不小心打翻了晴妃娘娘的药,被带回了晴阳殿……”

安文夕握着铁栏的指尖变得卡白,那****折断了江向晴的手腕就该想到这件事绝不会轻易揭过。

“公主,现在该怎么办,那晴妃娘娘会不会滥用私刑?”香茗吓得小脸苍白。

安文夕拔下头上仅有的一支簪子,一把扯过铁笼子上的铜锁。

在这个吃人的深宫,下人命贱如草芥,她今天若是去晚了,箐姑姑必死无疑!

“啪——”铜锁应声而落。

安文夕推开铁门,拖着哗哗作响的铁链朝晴阳殿奔去。

晴阳殿的宫人仿佛知晓她要来,拦也未拦,安文夕轻松地闯进了内殿,抬头迎上那道高傲的目光。

第19章 血染晴阳殿

“贱奴,见了本宫还不下跪?”江向晴厉声道。

安文夕拼命的咬着牙,给江向晴行礼道:“奴给晴妃娘娘请安,敢问晴妃娘娘是否看见了奴的嬷嬷箐姑姑,有人看见,姑姑被带进了晴阳殿。”

“原来那个将娘娘的药打翻的贱婢是你的嬷嬷。”江向晴身边的大宫女趾高气昂道。

江向晴轻移莲步,慢慢走近安文夕,涂满血红豆蔻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睥着她,手腕翻转,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安文夕脸上赫然出现了五道鲜红的指印。

“啪——”接着又是一巴掌,江向晴看着被她刮得鲜血淋淋的小脸,红唇扬起了明艳的笑容。

安文夕紧紧攥着裙摆,箐姑姑还在她手上,她不能冲动!

江向晴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对身边的宫女吩咐道:“雪竹,接着打。”说着端起青瓷小盏,轻啜了一口,眼睛打量着那日被安文夕折断的手腕,眼底的阴狠毕现,“狠狠得打!”

“唔~”雪竹蓦地停了手,捂着手腕呻吟道:“娘娘,奴婢……奴婢怕是闪了手了。”

江向晴狠戾的眼光朝她扫来,怒斥道:“没用的废物!”

“娘娘,皇上今晚在晴阳殿用膳,待会就过来。”外面的宫女缓步走来。

“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随即对身边的另一宫女道,“将她带出来!”

安文夕心中一紧,顾不得擦嘴角的血迹,视线随着那宫女而走。

片刻,两个宫女拖着一位深色宫装的女子出来,女子腰间大红的璎珞刺痛了她的眼睛,安文夕咬紧了下唇,眼睛火辣辣的痛。

“姑姑……”她的声音颤的可怕。

箐姑姑被扔到了地上,脸色惨白,额前的墨发被汗水浸湿,胡乱的披在额头上。听到安文夕唤她,她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公……公主,你的脸……怎么了。”

安文夕欲上前抓住箐姑姑的手,谁知刚刚触碰到她的手,她惨叫一声,飞快的缩了回去。

安文夕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宫廷中不少妃子经常用针刑来惩罚奴才,既残忍阴毒又不易被发现,她竟然对箐姑姑用这种极刑!

安文夕手里握着的衣摆竟被她生生撕烂,江向晴给她的三十五巴掌还有箐姑姑的伤她记住了。只要她不死,来日必让她血债血偿!

“箐姑姑,我们走!”安文夕搀起箐姑姑。

“站住,本宫还没让你们走!”江向晴狠戾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晴妃娘娘,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我不介意血染晴阳殿!”安文夕嘴角血迹蜿蜒,浑身的戾气压抑的令人窒息。

“你,你放肆,还不快将她拦住!”江向晴大吼道。

安文夕冰冷的眼风扫向两侧,寒意森森,冰冷噬骨,竟让人不寒而栗,右手微翻,手中的珠子准确无误的砸向两个小太监的膝盖。

众人脸色戚戚,再也无人敢拦。安文夕踩着江向晴的咆哮,搀着箐姑姑一步步出了晴阳殿。

“公主,你为了奴婢得罪晴妃,不值得。”

“姑姑,她的目的是我。”安文夕擦掉嘴角的血迹,看着手指上殷红的鲜血道。

“你是安文夕——大夏最下贱的奴隶?”一道晴朗的声音自她头上传来。

一白衣男子从树上跳下来,落到安文夕面前,如刀刻般冷毅的面庞,剑眉星目,嘴角没有温度的紧抿着。乌黑深邃的眸子里七分厌恶,三分不屑。

“惊大人,你挡了我的路。”

第20章 不知廉耻

男子眼睛闪过惊讶,“倒是认得我的身份。”

惊魂,北襄季将军嫡子,和左言、青玄皆是北宫喆的左膀右臂。听闻相貌卓绝,身份高贵,为人清冷。

惊魂打量了一眼安文夕,轻蔑道:“据说羲和国色倾城,今日看来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若是惊大人没什么事情,告辞。”安文夕脸颊火辣辣的疼,吐字艰难。

惊魂伸手拦住了去路,“到底是怎样的狐媚子,乱了皇上的心智?”

安文夕眼角瞥见一抹明黄,放下箐姑姑,蓦地靠在惊魂怀里,一手覆在他的腰间,一手攀上他的肩头,在他耳边客气如兰道:“惊大人试试不就知晓了。”

安文夕感觉靠着的人身体明显一僵,满意的扬起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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