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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贫僧宠妻无度-第5章

小说: 贫僧宠妻无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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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侍卫被噎了个倒喘气,“属下不想女人。”说完又觉这话不太对,匆忙改口,“不是,属下想女人。。。也不是,我——相爷,您明知道属下不是这意思。属下只是觉得。。。。。”

事实证明,嘴巴比较笨拙的人还是贴墙站好了,少张嘴比较妥当。

萧弁呵一声笑出来,“行了,你想什么本相还能不知道吗?猫捉了耗子通常都是不急着吃,先逗弄一番。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萧弁抬头看他一眼,“因为有趣。”既然她都不避讳,那么他有什么理由不看看揽月国唱的什么戏?倘若戏好看,对其用兵的理由也不必他找了,利人利己,岂不两全其美?

被当做“戏子”的罗十月在鸟笼一样大小的悲翠园里百无聊赖,想出去别处看看,被一堆人拦了回来。坐在葡萄架下捏葡萄,反正它们中看不中用。同门中出挑的师兄弟中,她极少能耐住性子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呆在悲翠园里就像当年她打破师兄的头,被师父罚面壁思过一样,觉得浑身爬满了咬人的蚂蚁,又痒又疼,还不准动手挠。现在还好点,至少还有葡萄粒可以捏。

捏爆最后一粒,忽发感慨:大家闺秀们活的够无聊的。

就在她盘算一些事情的时候,她的“救星”来了。刘氏今儿换了一身百蝶戏牡丹细锦裙,色彩明丽,总算不是戳人眼珠的红色了,妆容精致,半露于袖外的指尖涂了蔻丹,艳红到无与伦比,身后跟着朝思暮想两个鼻孔朝天的丫头。

上次她被罗十月赐给丫头的那两个名字,气得两顿饭没吃下去,逮着机会就要过来挤兑几句,妄想给自己扳回一局。

朝三暮四两人见状,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计,到十月身后站好。两军对峙,好歹在数量上势均力敌。

刘氏见面先捂嘴嗤笑,“哟,刚来就被禁足了。”斜眼瞅瞅罗十月这一亩三分地,随即笑得更开心,“啧啧,真是可怜。姐姐我要去摩诘寺拜佛了,你呀。。。”说着指尖点点地上的被捏烂的葡萄,“慢慢玩着。。。。”

十月一扬眉,摩诘寺?垂眸的一瞬间她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这反应落在刘氏眼中那就是“眼前一亮”继而“希望扑灭”。

大汤朝佛寺众多,尤其京都寺院最为出名。这还得从大汤的开朝皇帝说起,一个朝代的交替,必然白骨铺路、血水滋养。杀得人多了,即便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他也有睡不着觉的时候,整夜整夜梦见百鬼索命。即使夜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也不奏效。战场上的枭雄,没被前朝的刀剑折磨,倒是被自己的梦折腾去了半条命。奇的是,皇帝偶然间在一间寺庙过夜,伴着诵经声入睡,竟一觉到天亮。于是,龙心大悦,不仅请了僧人进宫讲经,更是在全国范围内大兴佛寺。一代代传承,至今不衰。

刘莲带着自己的人大大方方的出了相府,毫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觉,这实在有违常理。

十月奇怪,“为什么我出门就被拦,她出去没事?”

阿朝应道,“与其他的姨奶奶相比,莲奶奶算是比较受宠的了,最起码相爷十天半月的还能召见她一次。加上府里没有正头夫人,所以除了相爷,基本上莲姨奶奶位列第二。她要出门,也没人敢拦着,相爷也没说不让出去。至于您为什么。。。。”阿朝看一眼阿暮,声音削弱,“奴婢就不知道了。”

十月点头,这样啊。

晌午不到十月就要睡觉去,朝三暮四以为她无聊到犯困,抖机灵地要与她一起玩踢毽子。十月摆摆手,表示不要。“咣”一声将房门关上,她从门缝里往外瞧了一眼,朝三暮四两个人低头耷脑一会儿,然后各自找事情做去了。

以为放几个人拦着我就出不去了吗?十年前一把火烧了罗家小院和罗聚宝,罗十月自此在乞丐窝与人贩子之间颠簸,曾一度被卖出了国门。命不该绝吧,有幸入师门学本领。别的不敢自夸,轻功和易容术还是难逢敌手的。

半个时辰过去,朝三暮四来敲门,想叫她起床进些午饭,“雪姑娘,起了吗?”

过了会儿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像是没睡醒,“。。。别吵,好困。”

“那您饿了的话就喊一声奴婢。”阿朝道。

屋里没有动静了。

“走吧,姑娘还困着呢。”

不多时候相府正门的守卫将一个小丫头拦下,“桃红姑娘这是干什么去?”

已经改名为朝三的桃红微微一笑,露出几颗小白牙,“昨儿雪姑娘在美人斋定了胭脂水粉,今儿打发我取回来。”

那侍卫摸头一笑,“噢,这么回事呀。那快去吧,别耽误了。”

“好嘞。”小丫头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冲方才那守卫一笑,“我不叫桃红了,改名叫朝三,下次别叫错了。”

朝三?这什么怪名字。侍卫没好意思说出口。

等转到拐角处,“朝三”擦了擦脸,撕下一层薄薄的面皮来。眉心处,自上而下显出一捧绰约的莲。这哪里是朝三,分明就是罗十月。都是年纪相仿的姑娘,身量差不多,易个容蒙混出去不要太容易。

摩诘寺住持怀觉乐善好施,百里之内的百姓有所求时都爱到摩诘寺拜一拜,是以摩诘寺香火鼎盛。刘莲拜完佛添了不少香油钱,晌午还在这里吃了顿斋饭,与怀觉相谈甚欢。

真是看不出来,无理取闹的刘氏还有这样闺秀的一面。

怀觉目送刘氏离开,尚未转身,便有一颗石子投怀送抱,“和尚。”

怀觉顺手接住,目光上移,就看见有个人坐在墙头上。十月单腿屈膝,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另外一条腿随意晃荡着,坐姿很是潇洒。眉梢微微上扬,有追风的发丝扫过眉心的莲,自上而下俯视他的时候柔和的日光打在她侧脸,尤其好看。

年轻的住持有一瞬间的晃神,看一眼手中的石子和墙头上的人,怀觉嘴边绽开宽容的笑,“施主每次出现的方式都很特别。”

十月歪了下头,漏出脑后大片的阳光,撒在侧脸和脖颈上,她整个人陷进暖光里,被虚化了。

“和尚也是很健谈的嘛。”怎么每次对着她就没话了。

怀觉单手行一个佛礼,永远是不紧不慢的慈悲调调,“探讨佛理而已,说不上健谈。倒是施主,怎学人爬墙?”

十月一跃而下,不问反答,“你怎么认出我的?你又没见过我。”

“贫僧上次说过,听声音也能记住是否与施主见过面。”

“你们出家人真狡猾。”

冷不丁扔过来这么一句,怀觉哭笑不得,“施主何出此言?”

罗十月的思维是跳跃前进的,直接越过怀觉的疑问,“有吃的吗?”晌午饭还没吃。

怀觉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她也不客气,连个香油钱都不带就大摇大摆的进寺里混吃混喝,两个人像是认识了很久似的。

送饭的是上次那个小沙弥,十月记得他法号叫弥生。这回见了她倒是安静得很,大概是碍于眼前的住持,两只滴溜乱转的眼睛看她一眼就规规矩矩的出去了。

虽然没有肉,但菜做的不错,她吃相比较讲究,不说话安静吃东西的时候会让人误以为是个淑女。

怀觉坐在她对面,很安静,目光坦然的看着她。

罗十月吃不下去了,“你看着我干什么?”

“施主,食不言寝不语,把东西咽下去再说话。”

和尚都好啰嗦!

她放下碗筷,“有什么话快问。”

“有话要问的不应该是施主吗?”怀觉脸上总是挂着一抹温和的笑,说起话来不紧不慢,“贫僧猜施主应该不是专程来吃东西的吧。”

“和尚,你能不能换一换表情,只有这一种吗?”

英俊的和尚还是微笑,“又不是货物买卖,要那么多品种做什么。”

回来大汤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梗得她一口血吐不出咽不下的竟不是萧弁那贼人,居然是个“慈悲为怀”的和尚!

她点头的力道有点重,“当然有事要请教大师。”大师二字特地加了重音,“请问大师,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什么兴趣,那这个女人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个男人有所心动呢?”说完了,双手抱臂,眉峰一扬,等着大师授业解惑。

住持还是一脸微笑,“阿弥陀佛。。。。施主所问非人。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应该回去问那个男人,而不是问贫僧。贫僧只是个出家人。”

“首先你是个男人然后才是出家人,你当然多少知道些。”

“阿弥陀佛,贫僧自幼出家,六根清净。”

本次会餐,不欢而散。

回去的时候,她故意在外磨蹭到天色将晚,借着灰扑扑的黄昏,施展轻功,终于踏上自己的房顶。就在打算翻身而下的时候,她耳尖的听见有人道,“相爷今晚要雪姑娘伺候,可她人呢?!”找不着人的朝三暮四急得团团转。

☆、居心不良

就在罗十月在街面上游荡的时候,丞相那边人来传话今晚要千里雪伺候。朝三暮四一听,这是个好事啊!伺候了相爷,雪姑娘就算是在相府立足了。再加把劲讨得丞相的欢心,多受宠几次,怀上小公子,母凭子贵转正妻,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啊。

朝三眼睛发亮,“那日后咱们就是相府第一等大丫鬟了。”

暮四很赞同,但是她有个疑问需要先解决,“可雪姑娘现在在哪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朝三暮四从白日梦里惊坐起来,一改方才的容光焕发、奋发图强,转眼就变成霜打的茄子,“怎么办,雪姑娘该不会跑了吧?”

十月干脆一屁股坐在房上。

“府里这么多侍卫,姑娘能跑哪去?再说她为什么要跑呀。”

“会不会闷得慌,出去串门了。可是府里她都不熟,能去哪儿串门。”

“要不。。。咱俩去白月斋看看?”

“我看还是别,白月斋那位连几串酸葡萄都抢,更别提相爷要过来了。我看这样,咱俩分头找,但也别明着来,东园子说两句话、西园子讨个花样子,留心瞅一瞅姑娘在不在。总比满世界嚷嚷强。一炷香以后回来碰头。”暮四道,“希望主子怜惜咱们,千万别出什么岔子,真是要了亲命了。。。。”

房顶的罗十月发现暮四这个丫头头脑还是蛮灵活的。等她们都四下寻人去了,她才从房上下来。

脚踩在实地上,脑子转的飞快。亲密无间的时侯最容易得手,她可以在他忘情的时候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可反过来又一想,萧弁这样的人戒心重,难保不会对她有所防备,机会来的太轻易,反倒有些不真切。尤其是上次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已经半遮半掩的将自己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了。可若是放过这次时机,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思量再三,决定放手一试。至于其他。。。眼一闭、心一横、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走上这条路,注定要放弃很多。

她选择了最保险的刺杀策略,用毒。

天色渐晚,悲翠园亮起了灯。玉兰撒花凤尾曳地裙裙摆安静的铺展在地面上,顺着裙面的玉兰花往上看,腰际有黑发自然垂落,细腰被偶尔撩起的头发点衬,美得恰到好处,松垮的发髻一侧簪一枚镂空雕花珍珠钗。

背影,完美。

铜镜昏黄,娥眉淡扫、妙目流情,眉心莲摇曳生姿,十月对镜点朱唇。涂过口脂的美人唇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正面,完美。

任萧弁如何防备,应该也料不到她会将毒点在唇上,等他自投罗网。一点红,中毒者短时间内呈现微醺状态,摇摇晃晃就好像饮了酒,肢体逐渐麻木,直到全身僵硬。这段时间足够她悄无声息的脱离相府,然后海阔天空。

如果任务完成的早,说不定还能赶得及回去给师父庆生。

朝三暮四满头汗回来碰头的时候,站在门口,目瞪口呆,“雪。。雪姑。。。。娘。”

罗十月在动如脱兔和静如处子之间灵活转换。此时的罗淑女,行不露足、踱不过寸、笑不露齿、手不上胸,抿嘴而笑,“还不快去准备一桌酒菜?”

朝三暮四愣了愣,“奴婢马上就去——”

十月的闺房中纱幔飘逸,香气弥漫,烛火在房中点了一圈,很是明亮。氛围到位,美人在侧,包君满意,她还真不信萧弁能从她手中溜了。

然而,很不幸。。。。

酒菜上桌,丫头退下。萧弁没有出现。

蜡烛滴泪,美人呵欠连天,黄花菜凉。萧弁没有出现。

半夜三更响,一小觉睡过,萧弁依旧没有出现。

五更鸡鸣,蜡炬成灰,罗十月抹净嘴唇、踢掉鞋子、上床睡觉,一颗心一砸到底,火星四溅。

鸡鸣时丞相府的议事堂才熄灯走人,几位面带困倦的武将打着哈欠踏出了丞相府大门。周宗凡续了盏茶递给萧弁,“相爷,属下方才接到消息,从京城出发至灵菩的那批粮草行至山间遭匪贼火药炸山,山体塌陷,人马粮草遭掩埋,损失过半。”

萧弁捏了捏眉心,他已经一天一宿没睡了,语气里透着冰冷,“在灵菩出的事?那就让灵菩将这个缺口填上。传下消息去,粮草如期而至,不得有误,违者格杀勿论。”

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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