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 >

第82章

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82章

小说: 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后!”新皇凤玖坐在一侧含怒出声。太后偏头看了看有些不满的凤玖,再次沉声开口,“皇儿,应速派若风前去支援晋城,晋城失,月国不保!”

台下若风微微抬起头,余光看着高台太后和凤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浅的冷笑。太后想霸权,却太过急躁。凤玖又太过依赖于他母后,赫连逼的紧了,这位新皇恐怕会反抗啊。正所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若风正想的出神,就听见高台上凤玖猛地站起身,呵道:“若风留守奉城,传旨下去,让最近的城前去支援!退朝!”凤玖无视太后那可怕的神色,转身拂袖离去。

太后那雍容的面容笑的格外的僵硬,看着凤玖消失的身影,冷哼了一声,追了出去。

听政殿内,一女子一身白衣华服,裙摆处朵朵牡丹绽放其间,随着脚步的移动,格外逼真,似花朵在随风摇曳。女子容颜华美,额间点缀一朵金莲,三千青丝挽起,金色的步摇在日光的映照下格外耀眼。女子走到桌案上,抬手翻开桌上放置的奏折。

突然,殿外响起了凤玖的声音,不多时,凤玖略微阴柔的面容便出现在南宫婧妍的视线之内。她迎了上去,看着凤玖那怒气冲冲一张脸,好奇的问道:“何人惹了殿下?”

“皇帝,站住!”赫连太后站在听政殿的门栏处,望着凤玖的背影,含怒的呵斥。

凤玖并未理会太后,径直走到桌案旁坐下。南宫婧妍看着这剑拔弩弓之态,默默的移到角落处,冷眼旁观。自打她嫁进这皇宫,对于这样的情景已经习为平常了。

她为了扳倒凤池,为他父亲报仇,依附于太后。但她最重要的目的,却是为了接近皇室,拿到那个秘密。她在崆绯谷那么多年,她很清楚他父亲和殇奕为了那个秘密付出了多少。

“玖儿,今日朝堂上……”赫连疾步走到桌案前,按着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凤玖。雍容华贵的容颜显得格外狰狞。

“母后!月国未亡!母后今日在朝堂上说出那一番话,是想引起慌乱吗?”凤玖仰起头,沉声打断她的话。

同年,镜国天合三年,十一月五日,韬城

“今日檀月楼又出新戏了!”

“是嘛,走走去看看。”

檀月楼,是半年前一对夫妇在韬城新开的一家戏楼。据闻,檀月楼的第一次演出,去看的人无不称奇。恍若置身其中,让人如痴如醉。都说戏子是这琼州大陆地位最低下的人,这檀月楼内的戏子演技都是一等一的高,其情节曲折离奇,堪称绝品。半年,使得这韬城中的人以能看一出檀月楼的戏为傲。

檀月楼二楼一间厢房内,并排站着一排衣着华丽的男女。他们紧张的盯着面前拿着本子的男子。那男子,一身青衫,模样并不出众,玉冠束发,清俊白净。一只手握着一支笔,在本上点点画画,时不时抬眼看一下面前一排男女。他的眸色清澈,干净的似那清澈见底的溪流。

“大家不用这么紧张,这次选不上可以下一次争取嘛。”男子看着面前的紧张的盯着自己看的男女。不禁笑出声来。

一黄衣少女蹙着一双秀眉,接话道:“穆峰公子,你选角可是关系到我们被分到什么地方去排练。那红衣男子好凶的,上一次排练听说就把怜儿吓哭了。”

柳穆峰想了半天,才听出女子说的红衣男子是谁,轻笑出声。那个火沄是个暴脾气,不过却是严师出高徒,经他调教出来的戏子总是演技最高的。

“那你们喜欢谁教你们?”柳穆峰看着他们轻问出声。

“月蚀!”

“才不是,夫人姐姐最好!”

柳穆峰看着他们七嘴八舌的争论,靠在身后桌子上出神。他做梦也没想到,自打半年前遇见雨儿,他的人生会有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他时常恍惚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他做的一场梦,他依旧还是那个穷酸的书生,靠平时写一些戏折子赚些小钱养活祖母。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众人声音骤止,柳穆峰抬眼看着门处。只见一女子,一身白色衣裙,白色的束带将头发挽起,发带在身后翻飞如蝶。容颜美艳无双,额间一朵桃花胎记绽放期间。眸中含笑,似那冬日里盛开的一株梅花,冷傲绝艳。

“夫人姐姐!”众人看见来人,齐齐的叫了声。

夜雨,看着屋内靠在桌上静静凝视着自己的男子,心中涌起无限遐思。

这一切,与她而言,异常不是一场虚幻。半年前,她来到韬城寻找歆夜的下落,却碰见了这位令她心生怜悯的柳呆子。她应了他的请求,与他成了亲。这场婚姻只是为了圆那位老人家的梦。于他们而言只是演的一出戏,她假意嫁给他,他亦是如此。

后来她以柳穆峰的名义,建下了这座檀月楼。算是报答了他在她情绪最低落的时候给她以心灵上的支撑,也算是报答他在镜国给了她一个落脚之所。

“宫主,宫主!玉镜,玉镜回来了!”

天上下着雪,纷纷扬扬的雪花亲吻着脸颊。丝丝冰凉之意入骨,我拢了拢身上的棉衣,加快了步伐。

那日玉镜追出去后,便跟所有的人断了音信。这半年,暗秀宫一直查找,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她以为她已经死了,她再也见不到她,那个处处维护自己的丫头。她竟然连娘亲最后留给她的人都没保护住。

夜雨吸了吸被冻的些许通红的鼻子,仰着头不让那急于夺眶而出的眼泪留下。雪打湿了枝头的一株红梅,离巢的鸟也已经归途,她的玉镜也回来了。

☆、123 我要去寻她

她就站在院中一株红梅树旁,一身蓝色的夹袄,肤色莹莹犹如白雪。她背对着我,正与一个陌生的男子说着话。那男子大约二十许,一身黑色紧衣外罩一件红色长褂,玉带束腰,手按着腰中剑柄,似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剑。

眉宇间英气逼人,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锐利逼人,气度不凡。那男子折了一只红梅,端起面前女子的笑颜,将那花别在女子鬓发间。我清咳了一声,玉镜推开那男子,慌张的转身看我。那男子倒是遇事不惊,负手而立,细细的打量起我来,我亦打量着他。

我张开双臂,玉镜笑着,跑了过来狠狠的抱紧了我。

“玉镜,我的好玉镜。你担心死我了知不知道。”

她哭着点了点头,“主子,玉镜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抱了良久,才堪堪分开。我引他们进了屋,玉镜为我介绍道:“主子,这位是惠国宁国候府的小世子司马颜清。是他救了我。”

“哦?是嘛。夜雨在这里谢过世子殿下,替我照顾好了玉镜。”我挑了挑眉,深深看了他一眼。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不疾不徐的回了一礼,“照顾玉镜是应该的。只是没想到玉镜一直想找的姐姐竟然是暗秀宫的宫主。”

原来,那日玉镜去跟踪抓走爹娘的人,没想到跟着跟着就到了一间房舍。她躲在暗处看去,意外之下竟看见了惠太子宏的人马,正想在近些听他们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扯到一旁的屋子里。这人就是司马颜清。

她不懂为什么司马颜清会救了她,他让她扮作自己的侍女待在身边。玉镜看见司马宏交给宁国候一封信,让他交给月国太子池。玉镜背着他连夜出去,想劫了那封信,却不料被人发现,被当做是细作带到了宁国候面前。

是司马颜清为她求得清,他向他父亲保证不会让她干预此事,并且会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牢内,奄奄一息的玉镜被他救下。

两方争执在岳仁峰下,玉镜也同样在场,她看见凤池一剑杀死了夜渊,逼死了暗夜山庄的夫人。他看见主子失魂落魄的离开,看见主子跟凤池决裂。后来,她赶去暗都峰找她,恰巧让她撞见白楠掳走了歆夜,她一路跟随,发现上镜国的国师府竟然也插了手,抢走了歆夜。

她在上镜国国师府见到了歆夜,可那时的歆夜已经不认得她。而他被国师公开了身份,成了镜国当年大难不死的皇子安玄烨。安华容和安瑾言心知肚明,他们这个哥哥的回来,对于她们来说都是很大的威胁。安玄烨在镜国毫无根基,处处受到排挤。这次威胁月国,白楠便上奏,让安玄烨带兵去边境。

只给了他五万兵马打发了他,将他赶去了边境,不管是上镜国,还是下镜国,无不想让安玄烨就此死在镜国边境,再也不要回来。

歆夜,歆夜,当初在奴隶市场买下他,就许了他要保护他一世。如今却让他在这镜国受人白眼。她来镜国,就是为了要去找他,就算他失了意,忘记了她,那也没有关系,只要她记得就好。那个在背后默默保护着她,为她打理着暗秀宫一切的男子。

与此同时。月国福寿元年,十一月三日

拂蔚行宫并没有因废太子凤池住进来而被列为禁地,反而成了新皇和皇后常来之地。偶尔,新皇还会,赏一些贵族和大臣来赏花,赏美景,赏……人。

拂蔚行宫中最偏僻的一间院落内,此时站满了人,只因今天皇帝又领了皇后前来。说是来观雪景,却带了许多侍卫,观着观着就带着一大帮子人逛到了这里。小院内空落落的,徒留一棵桃花树,在寒风中摇晃着秃枝。屋前无人扫雪,雪铺满芳庭。屋外,一个小侍从抱着膀子依靠在一旁柱子上睡着觉。屋内黑漆漆的,不似有人烟。

凤玖就这样带着人闯了进来,惊了落在树枝上的鸟,也惊了那酣睡的侍从。

“谁?哪个不长眼的,惊了老子睡觉?”侍从半眯着一双眼,嚷嚷着。待看见面前众人之后,吓得瘫软在地,止不住的磕头赔罪。他竟然骂了皇帝,天啊,他准是脑子进水了!

凤玖正想发怒,一旁南宫婧妍扯了他的袖子,轻笑道:“陛下,这边整日不见个人什么的,估计这侍从是作威作福惯了。你罚了他,屋里那人,你派谁侍候?”

侍从胆战心惊的侍候凤玖进屋,屋内依旧冷气逼人,四周窗子上糊的纸早已经泛黄破旧了,风透过烂掉的洞口吹进来。窗棂吱呀吱呀作响,凤玖拢了拢身上的雪白色狐裘,继续朝里面走去。

屋内只点了一只蜡烛,蜡烛被人放在床头,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一人侧卧在床榻之上,握着一本书,再看。那人一身粗布白衣,衣衫单薄,脸色很是苍白,面容也消瘦了许多。

母后已经将他腿打断,他不放心又在他脚踝处栓了铁链。就算这样,不知为何,每次想到那次交锋,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凤玖看着都会从心底产生一种无名的畏惧。使得他噩梦连连,这也是为何每次他来都会带着一大堆侍从来的原因。

凤玖定了定神,眼前的凤池不过是一个废人,他还能对他怎么样?他鄙夷的看着他,嘲讽他道:“凤池,你倒是清闲。”

凤池抬了抬眼,缓缓的道:“托陛下的福。”

凤玖轻哼,见凤池不在理他,借着光继续看书,他站也不是,坐又怕弄脏自己的衣服,只得拂袖离去。

南宫婧妍没有离开,她深深的看着他,待屋中人零零散散的撤走,她才道:“栾华,我知道他们困不住你,但你这大半年所受的一切就为了那个恨了你的女人?值得吗?”

“那你呢?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甚至厌弃的男人,就为了扳倒我,你,值得吗?”他声音淡淡的,淡的如那天际流云,却直戳自己痛处。她不再看他,转头离去。不一会就失去了踪迹。

人都走了,小院外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咳……咳咳。”凤池抚着胸口,轻咳起来。一个黑影快速闪到他身侧,将狐裘盖在他身上。凤池看着来人,朝他伸了伸手,“日曜,信呢?”

他将怀中信递到凤池手中,一脸担忧的道:“主上,寒雨说安排你见的人,一会估计就到了。”

“恩。”他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展开手中的信,看了半晌,复又将他甩给日曜。无奈的笑了一声,“开了个戏楼,她倒是有闲心。可她为什么开个戏楼?她又不爱听戏。准是你们又瞒了我什么事情。”

凤池放下手中的书,倚在床上,日曜为他掖了掖被子,道:“主上你的伤还没好,这些小事就不用操心了。她身边有那么多人,不会有事。”

“日曜,你们在怨她。”凤池凉凉的声音在日曜耳边响起。

“属下不敢!”日曜跪倒在床前,低头不敢看他。

“日曜哥哥,你又惹主上生气了?”寒雨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日曜站起身,立到一旁,给寒雨让了位子。寒雨无奈的摇了摇了头,自从主上受伤以来,日曜对主上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把主上晾到一边,是常有的事情。她都见惯不惯了。

“主上,你还认得此人吗?”

话落,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妇人,踩着宫中宫女惯有的细碎步子,垂着头,看不清样貌。她走进屋,在光下扬起了脸,一眼便瞧见了握在榻上的男子。她有些激动,手竟是颤抖的,眼眶红红,她看着他,扑通一声跪在塌前,呜咽着道:“殿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