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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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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玉琅身旁的侍从一脸的不敢置信,用着一副这女人怎么这么厚脸皮的表情看着我。

我走到他们身边,挑衅的目光盯着他们一个哆嗦。

我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昂首挺胸的快步跟上玉琅,哪还有刚才哭诉时候那般娇弱摸样。

☆、016 在自家当回客人

经过这一番折腾,抬眼望天,落日的余晖已经泼洒在天际,映衬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一阵红晕。

一行四人,三男一女,悠闲地漫步在奉城的街道之上。

四人皆是一身普通着装,相貌平平,乍眼看起来,并无甚新奇。

走着走着便拐进了一条熟悉的林荫小道上,周围的竹影绰绰,太阳的余晖透过,洒在地面之上,竹影斑驳。

这地方再熟悉不过,不正是今早和玉镜出庄时刚刚走过的吗?他们这些人,莫不是要去暗夜山庄?

这念头一出,便觉得有些心惊,转头看向身旁的玉琅,试探式的问道:

“这么晚了,公子这是要到哪里?”

“暗夜山庄。”

四个字凉凉的在我耳畔回响。

果然,所料不错。不过乍一听这名字还是颇为心惊,她随便跟了个人,这人还是她暗夜山庄的熟客?这究竟是碰巧还是……

伸手摸了摸脸,又看了看周身衣物,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提前换了衣物,并且她还换了张脸。

也不知道玉琅是从哪里弄来的人皮面具。在她的记忆中,琼州大路上这人皮面具可是个万分稀少的东西。

据闻圣手“千面”有鬼变只能,是制人皮面具的一把好手。回头有机会定要多向她讨要几张。

前方脚步骤停,正想着出神,我一个不留神,撞上了一个硬实的物事。

揉着鼻子,抬眼瞧去,正巧看见放大版的玉琅也正低头看我。

那双深邃的眸子,凤眸流转间,使我看呆了。我不禁想起了那酒楼之中,偶然间瞥见的那位绝美的黑衣男子,他似乎也同样有着一双璨若流光的双眸。

“怎么,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我干咳了两声,故作小女子的模样,脸颊微微泛起了一抹红晕出来,向后退了两步,不敢再抬头看他。

抬头打量起四周来,朱红色的大门正伫立在我的眼前,高高的围墙遮挡了人们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四周云雾缭绕,似梦似幻,如仙境一般。

玉琅轻挑起嘴角,她的小动作一丝不落的全落入他的眼眸之中,他并未揭穿她。

她不说,他也不说。

玉琅的侍卫轻叩门扉,便见管家打开了大门,恭敬地将我们迎了进去。看这阵势,这玉琅莫非还是爹爹的贵客?

走着往日熟悉的道路,见着平日里熟悉的侍女在我身旁穿梭。

而如今自己却是以一个陌生的上宾的身份进入了这暗夜山庄,真是让人感慨了一回。

快步走至玉琅身侧,拉了拉他的衣袖,见他低头看我,我轻声道:“我们今晚是在这里住吗?”

“恩”一阵极淡的鼻音在我头顶缓缓的响起。

莫非她今天还要睡客房?

我退至他身后继续默默的跟着,看着这方向正是爹爹的绝尘楼。

未到,香味先至。

走到近前,那紫罗兰依旧开的娇艳,站在绝尘楼门口,见玉琅顿了脚步,正欲问他,他道:

“你们再此等候。”

我作势也‘哦’了一声,眼眸看向四周,怎么未见爹爹的人影,莫不是在里面?

却又听见玉琅继续道:

“瑾儿你跟我进去。”

我挑了挑眉,虽然不知为何,但还是跟着他进去了。

跨步走在玉琅身侧,步入绝尘楼中,正眼便可瞧见,爹爹正和百里师父坐在不远处的桌前,相谈甚欢,见着我们来了,不禁齐齐看向此处。

我还是有些后怕的低下头去,甚是恭敬的垂首立于玉琅身后。

虽然易了容,但保不准不被认出来…想着想着,还是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眼光正向我看来,是打量,细细的打量。

带有探究…不明意味。

抬头寻找那道目光,便看见百里师父直勾勾的将我望着。

我似是心虚的又低下头去,眼角瞥见百里师父的笑意更深了些。

这只老狐狸,定时看出了什么端倪。我也索性又瞪了回去,电光火石之间被一清冷的话语生生的打断了去。

“夜庄主,在下今日叨扰贵庄,想在此借住一宿,不知可否?”

那一直拢在袖子中的手伸出,朝爹爹微拂身子。

我斜目看去,见他右手缠着白色的纱布,纱布上透着血色。

我不禁了然,难怪玉琅一直将手拢在袖子中,原来是受伤了。

“无妨,无妨。”爹爹站起身,还了礼,淡笑着。

☆、017:师父悲催的感情史

暗夜山庄的庄主夜渊是个极为精明的中年男人,他把话说完,眼神竟绕过玉琅看向他身后的女子。

见她垂头不语,遂,将视线移开,笑着又冲不远处一直恭候在门外的管家道:

“带着几位下去看看自己的房间。”

那管家竟然将玉琅安置在了林海楼。林海楼离我的琼沧阁很近,站在林海楼的二楼就可以瞧见我院中白玉桥。

我随着玉琅走了进去,不料,刚要进屋的时候却被隐在暗处的百里师父揪了出来。

害怕玉琅瞧出什么端倪来,我只能飞快的逃离了林海楼,乖乖的跟着百里师父进了一旁的琼沧阁,我垂手站在他身后,不满的嚷嚷道:

“师父,我答应人家要当他的侍女的!侍女,侍女,顾名思义是要照顾他的!”

“徒儿啊,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我已经安排好侍女了,你就不用去了!”师父揉着我的碎发,奸诈的笑着,向前走去。

我赶紧上前去追走在前面的师父大人。

上了桥,看见一拢青衣融在浓浓的夜色之中。那是一片孤寂,一片的神伤。

我放慢步子轻轻的走到近前,低声唤道:“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徒儿刚才…”

百里师父并未转头看我,只是冲着虚空之中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

“命中注定,你要见到他。如今的你果真见到了,再去阻拦已经无法。”

他的声音极轻,使我听得不甚真切。

“师父,你刚刚说什么?徒儿没有听清。”

他缓缓的转身,揉着我的发。他看着我一脸迷茫的眸子,松了手。

我凝望着他半晌道:“师父今日是怎么了?越发的伤春悲秋起来。”

他似是苦涩的将我望着,而后摇了摇头,漂亮的眉眼此刻略微有些黯然,他缓缓的开口,“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子韵是谁吗?我今天便告诉你,她是我今生最爱的女子,也是你的母亲。”

那晚,师父他老人家跟我说了好多事情,大致情节跟以往闲暇时所看的折子戏近乎相同,不碍乎是俊逸的公子爱慕上了一个女子,但这位女子却不喜欢他,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公子辗转反侧,求之不得。

终是得意放弃,变成了变向的守护。

不过令我实属惊讶的是这其间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亲生的娘亲,而那位求之不得的公子正是我那倒霉师父。

原来子韵是我娘亲的别名。而我也是今日才得知关于我那亲生娘亲这么详细的事情。

我娘亲名唤梁纾又唤做梁子韵。想着大抵也就师父叫过我娘亲这个名字,我爹爹也只是换娘亲纾儿。

我娘亲生在上镜国,但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大家闺秀,而是一个孤儿。

被上镜国国师的女儿镇国夫人梁氏所收养。当时与娘亲一起被收养的还有三个女子,分别是风韦裳,顾南瑜,陶绾,她们四个人被镇国夫人从小培养也是学了些学问,大抵可以称之为大家闺秀。

后来娘亲在同我这般年纪的时候,携同其余三个人一起在外游历之时,碰见了年轻气盛的师父百里颐,同师父一起的,还有他的师弟百里殇奕。

再之后,免不了两个人花前月下,师父对娘亲的心意在明白不过了。

可娘亲,继没答应也未拒绝,使得师父那一颗幼小的心七上八下的。

师父决定在他们到达齐国后,公然向娘亲表白。师父千算万算未料到娘亲在齐国爱上了我那榆木的爹爹。

看着两个人山盟海誓,不离不弃,他颤抖心脏剧烈的疼痛。直到娘亲成亲,师父才完全放下,悟出了爱一个人便是要她开心。遂成全了爹娘,并在娘亲生了我之后收我为徒。

娘亲死后师父更是一直照顾我到现在。我深刻的体会到爱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心中师父的形象再一次高大起来。

☆、018:他莫非认得我( 求收 )

清晨的寸缕阳光透过纱橱照进屋内,不知昨晚究竟是何时回到二楼的卧室之中的。

睡梦间,恍惚闻见一股清冷的荷花香气,萦绕在鼻尖。

梳洗了一番,早早的就跑去了离我不远的林海楼上。那院落中,树影婆娑之间,一人的身影隐隐绰绰的不甚分明。

不远处的石桌前,附手站着一位身子修长的男子。

长及腰的发妥帖的散在身后,白色的束带松松的扎束。

一身裁剪合身的黑色锦服,袖口处有银色的丝线隐隐的浮动,他就站在那里,静静的注视着远方,许久未动。

我想要轻声呼喊,却生怕扰了这一直的静谧。

“玉琅,住的可习惯?”

话一出,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口吻。

玉琅微微偏头,嘴角依旧挂着一丝浅浅的笑,精致的凤眸微微闪动,他望着我,淡淡的道:“恩,瑾儿昨夜可是睡得安稳?”

“恩…。挺好。”不知为何,在他面前说话,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总觉得所有谎言都会被一下子看穿,甚是心虚的回应着。

“过来。”

他眸子微闪,声音极淡,但话语中似乎带着让人不可无视的语气。

两只脚不由自主的向前迈着步子,我看着他的容色微微挑了挑眉。

站在离他有两步远的距离,他身上自成的一股威压更为强烈。

余光不禁瞥见他那受伤的右手,灵机一动,轻呼出声:“呀!你的手怎么受伤了,是不是还没有换药?我去拿,你等着。”

说完便欲转身离开,却忽然感觉有人扯过我的胳膊将我拉近,单手揽着我。

他伸出那双受伤的右手,端放在自己的眼前瞧了瞧,眉头微微蹙起,复又低头看着怀中有些炸毛却微显羞涩的女子,不禁伸出那莹白且修长的手指点上她的眼底的黑眼圈。

一股清冷的荷花香气微微飘入鼻尖,使我微微一愣,莫非,昨晚…。在我正欲要挣开他的怀抱时,陡然听见头顶上传来说话声。

“这是什么?恩?”声音柔和些许,如碎玉一般好听。

昨夜听师父聊了好久,恍惚间似是伏在石桌上睡着了,今早醒来便已在琼沧阁内。

本以为是师父,想来昨夜送我回阁楼的应该是眼前这位公子了。

她谎称自己无父无母,做了他的婢女,却单独住进暗夜山庄的一处阁楼中,这与礼不合,他就没有怀疑她的身份?还是打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知晓她的身份?

想到此处,眼眸中的寒意又陡升了几分。玉琅没有得到我的回应,手指划过我的眉,点上我的眉心处,又道:“这可是胎记?”顿了顿,似是自己已经肯定了一般轻轻呢喃:“果真是一朵桃花模样。”

他果真认得她?

我颇为不善的仰头,冷声问道:“你认得我?”

“今年多大了?”半晌,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而问了其他。

我微微一愣,却还是回道:“过了今年便十七岁了。”

他松开我,嘴角带笑,轻声道:“原来还是一个小姑娘。”

“我才不是小姑娘,我已经及笄了,是大姑娘了!”我赶紧退后几步远离他,不满的嚷嚷。

他似是在好好思索着我同他说的这句话,半晌忽然道:“我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在我面前,你难道不是个小姑娘?”

我懒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在讨论些什么,像他这般问法,怎么看怎么像媒婆在推销婚事,就差问上一句,你婚配否?

他见我有些出神,轻问:“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什么。”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余光中却又瞥见了他那受伤的右手,“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不必,小伤而已。”他淡淡的道。

“小伤?小伤的话你用的着将手包成粽子吗?”我没好气的出声反驳他。没等他回话,便跑开了。

玉琅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些出神。脸上那一成不变的笑意退去,眸子中透着一股子的森寒。

他再次将那只受伤的右手举起,看了半晌,复又放下。

☆、019:这酒好喝吗

不多时,我重新又站到了玉琅身边,扯过他的袖子,将他按在凳子上。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见我坐下,竟是主动伸出他那只受伤的右手摊放在我面前。

这会倒是挺配合,我挑了挑眉,小心翼翼的将他已经渗血的纱布揭开,赫然间,看见了他手上的伤口。

手心已经模糊一片,还微微冒着血。

“怎么弄成这样?”我皱着眉轻问。

“杯子不结实,握在手中便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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