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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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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翎盛开在即,为防止外人觊觎,行宫中的守卫是往常的三倍以上。种植紫月翎的紫苑更是有重重阵法。

最初有些胆子大为欲闯那拂蔚行宫,最后有的连宫门都没进去,有的进去了,却死在阵法中。

☆、071 护她一生,守她一世

听政殿

殿中央有一只四角的铜兽香炉,烟气盘旋而上,淡淡的龙涎香充斥着整个大殿。白日里的听政殿不太明亮,独有殿顶的琉璃宫灯发出夺目的色彩。

红色的楠木书桌旁坐着皇帝凤凌。此时的他,正握着玉笔在奏折上批复,神情阴晴不定。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门外的常侍快步走进,躬身道。

凤凌握着玉笔的手顿了顿,“让她进来。”

不多时,一脸精致妆容身着凤袍的皇后迈着优雅的步子款款走来,脸上雍容的笑着。

皇后朝凤凌微福身子,“陛下,那紫月翎快要盛开,陛下准备何时动身前去行宫?”

凤凌将手中玉笔放下,沉声道:“等朕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完。”

皇后蹙了蹙眉,找了一旁的位子坐下,声音温柔。

“陛下行宫可是已经派人把守?臣妾心里有些不安。”

凤凌揉着眉宇,再看向皇后时眼神温柔,他站起身,走到皇后身侧,执起她的手柔声道:“皇后放心,不会出问题。”

突然,一抹金光割裂空气,从殿外疾驰而来。那力道大的惊人,凤凌不敢贸然去接,皱眉,一把拉过身旁的皇后,两人快速后退。

“噔”的一声,就在刚才两人站的位置上,一只金色的羽箭斜插入地。

凤凌脸色铁青,一旁的皇后脸色有些白,倒也镇定。

“来人。”

门外的常侍快步踱入,待看见地上的羽箭时,脸白了白,扑通一声跪倒在那箭面前,声音凄厉。

“陛下,奴才该死,竟未听见动静,惹陛下受惊。请陛下恕罪!”

凤凌盯着那箭若有所思,正欲抬步靠近,身旁的皇后一把拉住了他,“陛下,小心。”

凤凌拍了拍她的手,神情有些淡漠,“把那箭上的东西拿给朕。”

常侍听后,小心翼翼的将箭从地上拔出,取下东西。自己确认无毒之后,才敢递给凤凌。

那是一张纸和一枚令牌。皇后接过令牌放在手中,正欲去看,却见身旁的凤凌已经将那张纸条打开,自己忍不住好奇,也凑进去瞧。

只见,那张纸上写到:月翎花开在即,特邀月国陛下携皇后来拂蔚赏花。

皇后越看越心惊,赶紧将手中的令牌拿起来翻看,令牌成黑色,一面上镌刻着繁复的兽形纹,另一面上只有两个大字,北望。

这是占了他们的行宫,占了他们的花,还冠冕堂皇的邀请他们前去观礼!这厮好大的架子!

凤凌此刻的脸色可以说是五彩斑斓,一旁的皇后咬牙切齿着道:“北望,风栾华,竟然抢了本宫的紫月翎!”

……

拂蔚行宫,紫苑外

“哈哈,日曜哥哥,你都不知道凤凌和赫连岚当时的神情,那叫一个精彩啊!”

刚从宫里回来的寒雨一眼就瞧见了把守紫苑大门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的日曜。

飘落到他身前,向他说着。笑了半天,才猛然发觉,从头至尾面前这人只是淡淡听着,面容依旧冷若寒霜。

她未恼,眼底鲜红的泪痣给她清秀的脸上增添了几分艳丽,似雨后的蔷薇更加的色泽饱满。她扯过他的胳膊轻摇着,声音软软的,带有几分撒娇的意味,“日曜哥哥,我都说好长时间了,你也得表个态,是吧!”

日曜身体一僵,感受到少女柔软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脸上染上了一抹薄红,“只要你开心就好。”

寒雨冲他格格的笑,笑声悦耳,犹如夜莺在婉转低吟。

她最喜欢看日曜哥哥脸红,整天面无表情的比主上还讨厌,让她总是恍惚自己犹在地狱。

“世人皆说‘千面大人冷傲之人,可依本公子所见,此传言有虚啊!”

那个来的很快,一身白衣犹如那傲然于世的白梅。三分悠闲,七分疏狂。

深秋九月,那人依旧手握一把折扇。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散漫笑意,一双桃花眼令人不禁沉沦其中。

“原来是君公子。传言传言,终究不如亲眼得见才是真。”寒雨敛了敛面上的神情,勾唇一笑,声音清寒。

“君公子,主上在里面等你。”日曜见二人七分不太对,连忙上前,朝君莫惜做了个请的姿势。

君莫惜亦勾唇一笑,走到寒雨面前,朝她轻声道:“素闻‘千面大人有千面,如今这张脸可是真的?”说完,不等寒雨接话,快步走进了紫苑。

进了紫苑,隔的老远便瞧见那人负手立于藤蔓之前。

那人一身紫色华服,宽袍,广袖,袍角有银色的暗纹浮动。三千墨发如瀑,只用一根同色发带松松绑了。

他就站在那,姿态高华。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北望的圣主殿下风栾华。

君莫惜在他身后站立,正色道:“殿下,这株紫月翎移到北望的崆绯谷怕是在半路就会枯死。”

他没转过身来,只是抬起手穿过藤蔓面前的薄雾,手触上那交错的枝干,半晌,声音寡淡,“谁说本座要将它移植到崆绯谷?”

君莫惜诧异的将他望着,“那殿下……”

“不错,本座觊觎它已经很久了,不过,本座既然借给了你,那它就应该种在老爷子那。”他打断他的话,漫不经心的说着。

君莫惜摇着手中的折扇啧了啧嘴,“别,千万别,这东西我养不起。”

他仰起头,观望着高处藤蔓上唯一的花骨朵。碎金色的阳光照在如玉的脸上,扬起的下颚弧线美好,他道:“你养不起不要紧,你家老爷子养得起就好。”

君莫惜微微一笑,“成,放在我那也成。我都为殿下背了黑锅,我要报酬。”

“你把这一次紫月翎结出的水晶给本座,往后每十年给本座用三朵雪域冰莲换一朵月翎花,并且听昕玉阁对花有直接使用之权,不用知会本座。你看,这报酬如何?”

君莫惜收了扇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会做这赔本买卖?”

见他没说话,君莫惜皱了皱眉,“好,成交。”顿了顿,上前一步,看着面前重新负手站好的风栾华,空气因他而变得凝重,他周身清寒,神情淡漠。

此刻的他,眼前的这一切仿佛都不在他眼中,但又觉得他似乎什么都知晓。琼州大陆是他的棋盘,而他将众人当做自己的棋子,素手执棋,睥睨天下。

“既然这赔本买卖已经做了一次,不如在做一次如何?”

“哦?”

“付出你的一颗真心,护她一生,守她一世。”

☆、072 这世上再也没有玉琅

月色如华缎,泄满芳亭。微风轻拂,院中的树叶沙沙作响。树下,宋施负手而立,眉头微蹙,眼眸盯着缓步走进来的一群人,神色恭肃。

“宋大人。”常侍笑着,朝面前的人躬了身。宋施看了看他身后之人,眼睛眯了眯。

没想到,凤凌竟然派常侍前来,难不成还想恩威并施吗?

宋施扯出一丝笑,赶忙上前,扶起他,“总管大人怎么亲自来了?下官礼数不周,还请您多担待。”

说着,常侍朝身后挥了挥手,立刻有人压着一名黑衣男子走上前来。

那人双手被缚,未束的发遮挡了他的面容,他低垂这头,没有做声。

常侍偏头,却见身旁的男子还站在那,一脸不悦,一抬脚朝他的膝盖踢去,男子被这冷不防的一踢,闷哼了一声,跪倒在地。

“大人,这人可是陛下花了好一番心思才将他捉来的。原来他就是那个敢杀死官员之人,难怪大人会被他刺杀。当真是大逆不道!”

顿了顿,常侍抬眸看向宋施,看他的眼神带着不屑,“大人莫要辜负了陛下的苦心,那件事拿出来一次也就罢了,若大人将它当做挡箭牌恐是不好。陛下永远是陛下,大臣永远是陛下的走狗,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大人好自为之。”

说完,常侍转身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在转过身,面上含笑,“杂家回去复命了,大人留步。”

待那群人消失在院中,宋施的脸一脸阴沉,袖子挥了挥,劲风从袖中飞出,击上了一旁的树干上。

他身边的护卫走上前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的男子道:“此人是大人要的人吗?”

看着那自始至终都为出声的男子,想是被人点了穴道,不进冷笑出声。

双手扯过他的衣服用力一撕,雪白的肌肤便暴露在月光之下,雪白的纱布裹着伤口,血色印染,如一朵红梅。

宋施并没有放手,拽上纱布,再次用力一撕,那洞穿肩胛骨的伤口便暴露在空气中。

那伤口周围的皮肤泛着诡异的青色,仔细看,那青色已经蔓延至整个肩头,离心脏仅有一尺的距离。

宋施松了一口气,便移开自己的目光,望着那幽深的院落道:“带下去吧!毒已攻心,务必在他死前问清他是如何进入那密室的。还有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良久,院子重归平静,从树后转身走出来一男一女。

男的一身黑衣,手中握剑,面容冷峻。女子一身暗绿色长裙,面容清丽,眼角的朱砂痣给他增添了几分魅。

女子手抚向那被宋施击中的树干上,啧了啧,“这劲道真是……”顿了顿,“差的不是一般的远!”

“主上算的不错,宋施的确多疑。”男子抱胸站在那里,眸子盯着他消失的地方,喃喃出声。

女子拍了拍手,神色鄙夷,“十年前他就不是主上的对手,现在更不可能!凤凌想让那替身永远代替主上,让主上来这里受辱,可是世人愚钝,又怎会知道,两个都只是替身呢!”

女子走到男子身侧,轻问:“日曜哥哥,今后玉琅这个人就永远消失了,只剩下那个傀儡王爷的身份了,夫人姐姐若是知道玉琅死了,她会怎么办?”

“寒雨,管好你自己的事,主上会安排的。”

话音刚落,月光之下,有暗香袭来,淡淡的莲香侵入体内有刺骨的凉意。

天空中忽现白色的花瓣,一片一片的随风飘落。月光照耀下一片晶莹之色,离地三尺而碎化作点点星光。

圆月之下,树梢之上,一人一身紫色华服宽袍,广袖,衣摆处用银线勾勒的繁复花纹,低调而奢靡,发只用一根白色束带松松绑于发尾。面容如玉,姿容艳绝,狭长的凤眸深邃幽远,眸色森寒。

他就如不食烟火的神祗,不触碰凡尘之中的污秽,却操控这他们的人生。高贵如他,他是北望的圣主,风栾华,也是这天下真正的王。

这才是真正的他,转瞬间运筹帷幄,伏尸百万他依旧面不改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站在苍穹,万物皆在于胸。

薄唇轻启,声音含凉,“说完了就给本座回宫。”

再抬眸那人已经不见,徒留满地芬芳。

月华如锦,吹落满地晶莹。

透过窗棂,那月光洒在屋内男子紫色的华锻上,似是镀了一层银。那及腰的发如暗夜的精灵,和着风踏着细碎的舞步。

男子背对的窗子而立,双手拢在宽大的袖袍中。他将床上的美人望着,许久,往日那清寒的眼眸中,竟现一丝温软。

床上的美人嘤咛了一声,微蹙眉头,似是将要醒来。那立在床边的男子动了,微抬衣袖,挥手一拂,便点了她的睡穴。

他叹了口气,缓步上前,在床边坐下。几乎是处于本能,将它露在外面的胳膊重新塞回被子里,又为她掖了掖被角,莹白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脸庞。

他俯下身,轻轻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男子似乎也被自己惊住了。他偏头将她望着,似是要看出个花来。

微蹙眉头,他就那样出神的望着她,许久,低声呢喃,“瑾儿……”

……

昨夜似有莲香,是玉琅身上独有的味道。淡淡的,带着丝丝凉意,一直冰到心底,印在脑海里……

自那晚不欢而散之后,一连几天都不见他的身影。感觉怪怪的,总觉得他似乎是在有意躲着我。我虽然很想尽快拿了休书走人,但也实在不想见到他一笑森寒的脸。

百花大会逐渐临近,我明白了我的心意之后,便进宫找上了太后。我回绝了她原先的想法,但却又重新提出了一个。

我说,我虽然不能爱上凤池,但如果他想,我会助他登上皇位。太后沉默了许久,也盯着我看了许久。等的我将要放弃想法,正欲开口之时,她却答应了。

临走时,她说:“夜雨,你非笼中之鸟,你的志不在此。假以时日若羽翼丰满,必将腾飞而起,翱翔在这琼州大地。三年内,四国必乱。或许哀家选择你还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说的这一番话,让我忽然想到了玉琅。那日,星空为幕,圆月为缀,露兰阁屋顶上,他抬起一只手,指着我的眼眸,轻声道:“瑾儿,这里,本是一汪碧潭,却有一把匕首藏锋于潭底。可是今夜,这把匕首破水而出,微露锋芒。这束光芒一旦露出,再也收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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