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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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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多年没见我很想你,所以,来叙叙旧。”

玉琅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对着比自己大了四十岁的男子说着我很想你。

眼眸扫向四周,半晌道:“瑾儿,小心些,我在外面等你。”

我抬眸看他,冲他点了点头。玉琅既然尊重我的秘密,我也没有说非要让他留下的道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内,我再次低下头。

宋施半跪在地上,微微朝后面瞥了一眼,只能看见身后女子红色的裙裾和黑色披风的一角。

“我从未见过姑娘,何来叙旧一说?”

我抽过腰间软剑架在宋施脖子上,宋施脖子缩了缩,没在敢转头,我满意的看着他,冷声道:“那你可还记得,梁纾跟慕容桓?可还记得十三年前临南山上的那个夜晚。宋大人不会不记得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宋大人可是靠这个升的官啊!”

剑下的宋施听到后微微一颤。

不远处,走廊拐角处的阴影中,有人靠在身后冰凉的墙壁上,轻轻呢喃:十三年前的临南山吗?他似乎还记得那夜临南山上,悬崖边呼啸的山风。

室内,宋施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分外可笑的事情,冷笑了两声,“你这话可是说错了,我的这官可不是他赏的,而是跟他要来的。那夜去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但是回来的除了我,都死了。他可真狠。”

凤凌这是在灭口,那夜凤凌应该是派出去了两批人,得到消息后,立刻杀人灭口。

“那晚你们是不是在找一对耳环?那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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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乐~(≧▽≦)/~

☆、060 瓮中的那个鳖

宋施微微一愣,似是没料到我会知道的这样多,漫不经心的一笑道:“姑娘倒是知道的不少,是来给那夫妇二人报仇的吗?”

我眸色转冷,剑向前送了送,在他脖颈之上拉开一个口子,有血顺着剑柄滑落在地。宋施不愧是经历了风雨的人,直到现在也没向自己求饶。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这个秘密已经不算是个秘密,多些人知道或许还不错,或许真能将它找出来。”

见我没有回应,顿了顿又道:“是耳环,可惜当年被天狼族的圣主夺了去。具体是什么样子我说不上来,那边桌子上有纸,我可以给你画下来。”

我一愣,转身看向身后,却只看见身后的一方红色的楠木桌和红木桌上的半截蜡烛,微弱的烛光在眼前跳跃,犹如鬼火。

桌子上哪里有什么纸?

我暗叫了一声不好,急急地回头。室内烛火骤然熄灭,四周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我伸手去捞身旁的宋施,却扑了空。

就在这时,四周响起机关启动的声音,寒光骤现。箭矢破墙而出,割裂空气,犹如闪电一般朝我飞来,对准的正是我的心脏。

等到看见它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想着是不是能在它到来的时候接下来,但此箭似乎劲力很大。

索性闭上眼睛,等待着箭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就在此时,突然感觉到周身有劲风夹杂着寒凉沁人的荷花香气扑鼻而来,那人拉过她的手,将她带入怀中,熟悉的气息盈满周身,而后那人双手环上她的腰,将她护在怀中。

月光不知是从何处洒了进来,洒在了室内地面上形成一个亮色光圈,光圈内两人紧紧相拥,像一对浓情蜜意的佳侣在密语。

箭入血肉的声音清晰入耳,但疼痛并没有随之到来。只感觉到那抱着我的手微微一僵,他已经闷哼出声。

我猛的睁开双眼,仰头看着他。

他正对着月光,脸上带着笑意,眸色淡然,看见我睁开眼,抬手为我捋了捋飘落下来的发丝。

他的声音淡而轻,飘渺虚浮,却带着笑意,但我听着他说话感觉此刻的他似乎是个幻影,说完之后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般。

我皱了皱眉,紧紧地攥着他腰间的衣料。

他说:“瑾儿,可是害怕了?别怕,有我。就像现在我抱着你,就这样很好。”

我没有说话,视线缓缓下移。那个声音是那样的清晰,我不会听错。

果然,视线落在了他的背上,那只箭就没在他的肩胛骨处。那箭刺的是那样的深,三分之二都在体内,只余下白色的箭羽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室内的灯光再次亮起,不大的石室之中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宋施已经不见踪影。同时,玉琅伸手遮住了我的眼。他枕在我的肩头,低声在我耳边低语,“别看。”

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融化,融化成条条江河,奔腾而下。

我扯开他的手,冷声道:“我已经看见了,玉琅,你受伤了。”

“恩。”似天上薄薄的一层云,将要被风吹散。

颤抖着手攀着他的背,他的背却已濡湿了一片。

我紧紧地攥着他背后的衣衫,强忍着心中喷薄而出的情绪,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玉琅,放开我,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没有反对松开了我,我扶着他,探头看向他身后,却听见他说:“我不要紧,刚才只是想抱你一会。”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见他脸色的确还好,没有预想中因失血过多的惨白。

我看了看他身后,又看了看他,见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手上的血却是真的存在的。为什么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伸臂握上了肩上的那箭,看样子像是要拔箭,我正要出声阻止,却见他‘啪’的一声将箭从三分之一出掰断。

染血的白色的箭羽被掷在地上,就像一朵红色的梅花开在雪地上。

我长舒了一口气,他的确没有傻到这时候去拔箭。他四平八稳的朝出口走去,黑色的衣衫上看不出他究竟留了多少血。

他见我愣在原地,眉头微皱,道:“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走。”我赶紧跟上他,轻问:“你真的没事?”

“我像有事?或者说你想我有事?”他神色如常,笑的分外无奈。

“没有没有,只是不放心。这里离暗夜山庄不远,君莫惜正巧还在,一会出去之后,我们回暗夜山庄让他给你瞧瞧。可好?”我看着他分外认真的道。

“好。”顿了顿又道,“在这之前,我们必须先出都护府。”

这的确是个麻烦事情,想着今天真是出师未捷差一点身死。谁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来着,这分明是犯冲。

如今让宋施逃走,徒留我和玉琅在这幽径中走,他出去之后一定会派人堵死整个荷花池的出口的。

我和玉琅就算能耐再大,想逃出去着实是个难事,想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

玉琅偏过头看我,见我一脸愁色,道:“来的时候不是还视死如归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泄气了?”

“外面荷花池已经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堵死,他们要来个瓮中捉鳖,我们就好比那个鳖。想到这里就窝火。你这是做什么……”

正说着,却见玉琅顿在一盏灯盏前,衣袖拂过,烛光息灭。我急走两步站到他身边,不解的看他。

玉琅将熄灭的烛台随意掷在地面上,指尖在那凹槽中按了按,就听见‘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弹了出来。

我几乎是本能反应拉着玉琅向后退,玉琅却握着我的手将我重新拉了回去。

轻声道:“无事,不是暗器。来,瑾儿,从这里可以看见外面。”

我疑惑的看着他,凑到跟前,却见原本的凹槽处弹出来一个圆筒,我俯身去看。

外面天空之上,那轮上弦月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树梢,柔和的月光洒在湖面,反射出莹莹光辉。小路上依然是寂静的,跟来的时候殊无二致。

------题外话------

今日情人节,三更奉上!

☆、061 玉琅你不会有事

我一愣,不禁问道:“莫非,这条密道连宋施都不知道?”

他看了看我,但笑不语。敢情从一开始他就不担心他们会被发现。

而我还在傻傻的担心会出事,担心万一我们万一被抓了会怎么办。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边走边问他:“玉琅,你说暗夜山庄有没有密道?”

“有。”

“啊……真有啊,你快给我说说,每次溜出府都要翻墙。”

“我不知道。”

“啊!你不知道?你不会是在骗我吧!”我紧跟在他身后追问着。

他倒是浅浅的一笑,轻声道:“暗夜山庄没有在奉城城中,不在我的记忆范围之内,不过……端王府的我倒是记得。”

我一愣,端王府的吗?还是算了吧!

玉琅见身边的女子突然沉默了下去,见她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禁神色暗了暗。

两个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投射在幽径中的墙壁上,就在两个人刚走过的路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滴在地板上,在昏暗的烛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微微波光,深红中透着点点黑色,如一颗红色的宝石中掺杂了杂质一般。

我和玉琅按原路退回,直到退出了都护府,竟也没有见半个都护府的人出来寻我们,心中不禁诧异。

正想问问身后玉琅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咚’的一声在身后响起,我猛地转过头去看,只见刚才还安然无恙站在我身后的玉琅,此刻倒在我面前。

我脑中哄得一声,快步走过去,半跪在他身旁,将他扶起,轻呼着他的名字。

可他半点反应都没有,气息微弱,我的手扶着他的背,掌心下却是温热一片。

“玉琅,你别吓我,玉琅。”

我唤着他,他却没有睁开眼看我,柔声唤我一声‘瑾儿’。

他骗我,从中箭那一刻就开始骗我。那只破墙而出的箭劲力非常,就那样洞穿了他的肩胛骨,那样的伤怎么会没事?

他骗她,只是为了让她安心而已。她真是个傻姑娘,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

有风从我和他中间穿过,血腥味浓重,月上中天,月光洒在寂静的街道上,透着一份皎洁。

身旁高大的梧桐树,适逢秋末,树叶泛着金黄色。被风一吹,‘莎莎’作响。

一片片的树叶摇摇晃晃的从树干上跌落。片片树叶被风吹拂,环绕着我,竟也有一两片叶子悠悠然飘在我身边,沾上滴滴血色。

“玉琅,我带你去找君莫惜,他会治好你的。”不知何时声音竟透着哽咽。我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起,像是呵护一个易碎的玉器。

就在刚刚将他背起的时候,身后都护府灯光大亮,嘈杂的人声正像这里涌来。

追他们的人来了。

愁思瞬间爬上眉梢,转过头去的目光变得冷静,且坚定,眸色微冷,看了看月色,朝虚空之中做了一个手势,而后背起玉琅身提一口气,纵身离去。

就在两个人离开不久,从街角转出来几个人,一人一身红衣妖娆,一朵红莲盛开在眉宇间,看着不远处的火把眼眸带着森然的笑意。

一人一身橘色衣衫,脸上虽带着些许稚嫩但面容深沉,眼光锐利非常,手中执着一把十二骨的油纸伞,撑在红衣男子头顶。

月色之下,这样一幅场景使人顿觉诡异非常。红衣男子雍容一笑,走到刚才玉琅倒地的地方,那里一滩血还未干涸,空气中飘散着浓郁的血腥味。

男子俯身去看,半晌从怀中掏出一方黑色的玉牌子,将它丢在那摊血迹上。目光望着刚才二人离去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转身拂袖离去。

嘈杂的喧闹声越来越近,火把将整个都护府映照的灯火通明。

红衣男子刚刚离去,又有一人翩然落于那滩血迹处,松开握着剑柄的手,俯身将那黑色的玉牌拾起,端放在眼前。

借着月光可瞧见,那黑色的玉牌上刻着繁复的兽型纹,暗红色的鲜血顺着沟壑流走,停驻在墨玉牌的边缘,最后滑落在地面上,绽放出朵朵璀璨的红莲。

将玉牌翻了过来看,玉牌的背面两个仓劲有力的大字呈现在眼前—北望。这是独属于北望低谷的令牌,此刻却出现在这里,被那红衣男子随手丢在这里。

男子挑了挑眉,将那沾血的玉牌收好,自顾自的在袖筒中翻找了一阵,一枚红色的令牌便出现在手中。

男子将那令牌放在手中掂量掂量后,依旧随意的将令牌丢在那滩血迹里,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都护府的大门轰然打开,一大群举着火把的侍从从大门内涌出,领头之人看了看四周寂静的街道,指挥人搜查。

刚才还分外寂静的街道瞬间变得喧闹不堪。路边居住的百姓,有大胆的开了自家门,向外张望。

梧桐树下,一侍从从地面上捡起那令牌,高声呼道:“大人,你看这个。”

被唤作大人的男子快走了几步,踱到那人跟前,一把抓过那枚令牌翻看。那枚红色的令牌上赫然写着都护府三个金灿灿的大字。

此刻是月国承德三十二年,九月初六,子时。

子时三刻,奉城外暗夜山庄林海楼院内

一道黑影从院墙外翻身进入,落地之时微微一个踉跄。

扬起的下颚洁白如玉,注视着林海楼的眸色藏锋,似是一把将要出世的剑。姿容倾城,飘散在身后的长发未束,几缕贴着鬓角。

女子几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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