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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掌家弃妇多娇媚-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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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妙“哦”了一声,松了一口气,心也彻底放下了,齐国公变成了镇国公,国公爷还是国公爷,而家产也只是从国库过了一过,洗了个澡,再重新回来。换汤不换药。

“封号也已经定下了。”齐言彻说道。

“恩?封号叫什么?”乔玉妙问道。

“靖忠镇国公,以前那个叫奉恩齐国公。”齐言彻道。

乔玉妙一听,眉眼一弯,嘴角也是一勾。

靖忠,谐音“精忠”,“尽忠”。之前朝堂上那些人联名弹劾齐言彻,说他对皇上不敬。皇帝转头给了他一个封号,叫靖忠镇国公的封号。这真是赤裸裸的打了他们的脸,也表明了皇帝的立场。

“而且,”齐言彻突然说到,“我会离开齐国公府,自立门户。之前你说,你对我们的事情,有些顾虑,只是你我还没有来得及详谈,你的顾虑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再嫁进齐国公府。不过不管如何,你是被齐家休出去的,再嫁进齐国公府总是有些尴尬的。”

乔玉妙一滞,抬头,桃花眼凝住。

齐言彻柔声说道:“事情紧急,我也是昨晚才知道联名弹劾的事情,我便想着,若是我能另立门户的话……我是言衡的兄长,这件事情无法改变,但是如果我另立门户,多少你会容易接受一些。所以我跟皇提了这个建议,也是出于这个考虑。”

“国公爷……”桃花眼流光溢彩。

“怎么了?”齐言彻道。

见他剑眉柔和,见他凤眸含情,乔玉妙的心墙便毫无预计的轰然倒塌。

此时她心中便只有一个念头,她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想和他在一起。

齐言彻见乔玉妙沉默着不说话,凤眸一抬,不明所以的问道:“玉妙,怎么了?”

忽然,一阵女儿香扑鼻而来。

她极快的凑到他的面前,迅速寻到他的唇,又寻速落了下去。在他的簿唇上蜻蜓点水一般轻点了一下。

他的唇,薄而柔软,有些凉,乔玉妙心跳的飞快,轻轻的那么一触,嘴唇上便有些麻,脸颊也热了。

齐言彻一愣,那幽幽清香突然靠近的,唇上突然如春风轻抚,娇软的樱唇贴到他的,她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间,刹那间,他从尾椎骨便升起淡淡的难耐的酥麻。

呆呆了坐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之后,他脑中想法就是,还想再要。

他转向乔玉妙,见美人双颊生晕,带着一丝儿羞意,一双眉目缠绵看着自己,看得他心里一荡,一圈一圈的涟漪漾了起来。

乔玉妙也在看他,剑眉微微扬着,幽黑的凤眼凝着自己,眼眸深邃无比,带上了春情。

倏地,他伸手一揽,饶过她的后背,揽上她的肩膀,往自己怀中一带,把她带到自己怀里。

她就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

看他的胸膛,不穿衣服的胸膛,她都看了好几次了,这一次却是她第一次这样让他结结实实的抱着。

胸膛宽广伟岸,躲在他怀里,他的气息包围着她,他的怀抱,坚实有力,让她心安,也让她心跳。

她抬头,他就低头。

咫尺之间,呼吸交换。

这一回,是他落了唇,印到她的唇上。

红唇娇艳欲滴,柔软的不可思议。

怀里是柔软的女儿家身子,唇上是娇柔的红唇贴住他的唇,他脊椎的酥麻感又起,心头一团也火燃了起来。

轻启薄唇,他含住了她的唇瓣,吮了一口,再用舌尖慢慢勾勒她的唇形。

湿润的感觉传来,乔玉妙一个激灵,身子发软。她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两人的身子面对面的贴在了一起。

两人身子那么一挨,乔玉妙怀揣里的东西就硌到了,那是齐言彻的烫伤药膏,乔玉妙离开齐言彻的唇,低呼一声:“啊呀,差点就忘了。我把你的烫伤药膏带来了,我给你上药。”

齐言彻温柔笑笑,低声道:“好。”

齐言彻解了衣衫,乔玉妙熟练的帮他涂上了药膏。

药膏刚刚涂好,门口就传来敲门的声音。

“什么事?”齐言彻道。

“国公爷,夜已经深了,我们狱卒也换班了,不知道你们谈完了没有?”狱卒说道。

狱卒话说的十分客气,一来是因为齐言彻是大景朝出了名的英雄人物,朝堂上充满勾心斗角,百姓却是最是朴实的,对于这样的人物总是充满敬意的。

二来也是因为宗人府大牢的特殊性。这里关着的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公侯世家子弟。这些人今天下了牢,明天出来了,便还是高高在上的,他们这些普通狱卒自是开罪不起的。就算本人不能出去,他们的父母亲眷、叔伯兄弟也还在啊,想对付他们这些狱卒还不容易吗?

宗人府的大牢,和刑部大牢不同,和地方府衙大牢也不同,宗人府大牢气氛分外和谐,大家也都是和和气气的。

章节目录 【104】这个女人心的针,海底也捞不着

“马上就好。”齐言彻对着门口说了一句。

随即,他又重新转向乔玉妙:“你我的事情……。本来你说要找我谈一谈的。现在我在宗人府的大牢里,也不方便同你说这些。”

乔玉妙勾唇一笑:“我等你出来。”

从宗人府的大牢出来,乔玉妙便安心了不少,知道了齐言彻不会有事,她也就放心了。

她唯一还有些担心的,就是他背后的烫伤,他一个人被关在牢里,也没有个人能帮他抹药膏。好在蔡鹤的烫伤药膏确实好,他的烫伤已经好了不少,刚才去看的时候,那新皮已经长好,就等着老皮掉下来了。这么想着,她又放心了一些。

乔玉妙回了秀仪巷,该干什么干什么,耐心的等着齐言彻从宗人府的大牢出来。

白日里去图书馆,管管图书馆的生意;图书馆打烊,她就回秀仪巷。当然,很多时候她会想起他。

过了两日,乔玉妙刚刚回到家,窦妈妈就惊慌失措的朝乔玉妙奔了过来:“小姐,小姐,不好了,国公爷被夺爵了。”

乔玉妙一顿:“今日夺爵?”

窦妈妈神色凝重:“恩,小姐让我上街打听国公爷的案子。这几日,我没事就会上街,去那些茶馆酒楼里转悠,碰到有人在说国公爷的事情,我就上前打探。今儿,我也去了,我听到有人在说,什么国公爷的案子判下来了,还说什么以后就不是国公爷了。”

乔玉妙点点头:“然后呢?”

窦妈妈说道:“我就上去问了。他们说,国公爷今日已经被定罪了,而且被夺了爵。齐国公府提前分了家,国公爷分得了嫡长子的那一份家产,二爷分得了嫡次子的那一份儿。”

窦妈妈拍了下大腿:“分家之后,国公爷的爵位就被夺了,转到了二爷的头上,成了递减爵位。国公爷分得的家产也被充入了国库。”

“恩,知道了。”乔玉妙应了一声,她心中暗道,果然和齐言彻在牢中跟她讲的一摸一样,那么接下来,皇帝就会封赏他的军功,封他为靖忠镇国公,并将没收的家产以赏赐的名义还给他,而他也将另立门户了。

“国公爷那样一个人物,怎地会如此,怎地会如此啊?明明是一个好人,他还救过小姐,还给少爷送过药,”窦妈妈叹气道,“唉,老奴看不懂看不明白啊。”

乔玉妙拍了拍窦妈妈的肩膀,安慰道:“他不会有事的。你自去忙吧。”

说罢,她又补充了一句:“国公爷的事情,以后也不用再打听了。”

“唉,”窦妈妈叹了一口,摇摇头,“是,小姐。”她又习惯性的从院子里拿起了一把扫帚。

乔玉妙看着窦妈妈疑惑而难过的模样,却是什么都不能说。

她是知道齐言彻这件事情来龙去脉的,也是知道他是不会有事的,但是她却不能告诉窦妈妈。这是齐言彻和皇帝两个人定下的计策,连大长公主景蓉也不知道其中究竟。齐言彻告诉她,她却不能告诉任何人,以免走漏了风声,节外生枝。

舒清站在院子里的六角水井旁边,刚才乔玉妙和窦妈妈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看着乔玉妙的背影,舒清的垂凤眼里流露出一抹忧色和伤感。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和齐国公是情投意合的,本来两人这样尴尬的身份,她的女儿已是不易,如今齐国公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她的女儿看着淡淡的,可她一向要强,指不定心里有多难过。

舒清心疼女儿,嫁了人,碰到一段不幸的亲事。被休之后,终于有了两情相悦的人,却不想两人身份如此尴尬,这尴尬的关系很难受到世人的认同。如今,她心系之人,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她的女儿这般好,怎么就命这么苦?

“妙妙,”舒清喊住了乔玉妙。

乔玉妙一回头,就看到院子角落里的舒清:“娘,你怎么在水井的后头啊,我都没有看到你。”

舒清道:“今儿我让阿珠煮了血燕窝的,你先喝一点,补补身子。”

说完,舒清又突然自觉失言,这血燕还不是齐国公送的,现在她给她送血燕,可不是会惹她伤心?

心里因为失言而后悔,她小心翼翼的观察乔玉妙,见她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便放心了一些,随即又担心乔玉妙是强撑着掩饰着,心里又担心起来。

“好,谢谢娘。”乔玉妙道。

“嗳,你先回屋,我这就叫阿珠给你端过来。”舒清连忙道。

“好的。”乔玉妙应道。

舒清心情忐忑,满腹心事的,去找阿珠去了。

——

乔玉妙进了屋子,坐在桌面前,手托着腮,心中只想着他今天爵位也被夺了,家产也被没收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坐了一会儿,只听门口阿珠喊了她一声:“小姐。”

乔玉妙只当是阿珠给她送血燕,便朝门口喊了一声:“嗳,阿珠,进了吧。”

没有听到预期的推门声,却是听到阿珠说:“小姐,是国公爷来了。”

乔玉妙倏地站了起来,朝房门奔跑了两步,急急忙忙打开了房门,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齐言彻。

“我该上药了。”齐言彻剑眉微挑,唇边便露出笑意来。

乔玉妙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呼了出去,勾了勾唇,眼波流转,媚意天成:“你,你过来了啊。”

浅浅一笑,便是星月也失了颜色,眼波潋滟,桃花含着情意,媚眼如丝。

他心里只觉得一荡,便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跟我进堂屋,给你敷药。”乔玉妙见他过来,急忙说道。

“恩。”他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进了堂屋。

“先抹药吗?”乔玉妙道。

“好。”齐言彻颔首。

说罢,他就熟门熟路的开始脱上衣。

如今已是盛春,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他身子强健,衣服便也穿的少了,三下两下就把上衣脱了。

乔玉妙接过他脱下来的衣服,在他正面盖好。

打开药罐,抹了一把药,就在背上涂起药膏来,一边儿涂,一边儿看他的伤。因为蔡鹤的药好,因为他身体也好,这新皮已经长好了,看来过不了多久,这烫伤就可以完全好了。

“国公爷,你这伤快好了。”乔玉妙道。

“恩,快好了。”齐言彻说着。

乔玉妙抹好药,正想离手,手却突然被他从肩头绕过来握住。

紧接着,他用力一拉,把她拉到他身前,手臂再一用力,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乔玉妙身形不稳,一个趔趄,向前一跌,就跌到了他怀抱里。

她坐在他结实有力的长腿上,靠在他的怀里,而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滑到了腰间。

他没有着上衣,她就这么毫无阻隔的跌在赤着的胸膛上,一只手压在他的胸口。

微凉的肌肤触觉立刻从她掌心传来,带着坚实的弹性。目光随便一放,不是他尽在眼前的胸膛,就是流线形的壮实手臂。

他的气息似乎把她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包裹了起来。

脸倏地一下烫了起来,身子便是一软,她低声嗔道:“你做什么?”

齐言彻低下头:“药抹好了?”

“抹好了,”乔玉妙说道,“让我起来,你自己把衣服穿上。”

“上次不是说等我出来,要跟我谈谈吗?”齐言彻说道。

“恩,说的等你说来,跟你谈的。”乔玉妙道。

“现在说吧。”齐言彻道。

乔玉妙连忙摇摇头:“这样不行,你放我起来,我再同你讲。”

“这样不行?”齐言彻道。

“不行,”乔玉妙说道,“你会着凉,而且这样我也没法,没法思考……”

乔玉妙说的小声,齐言彻却是听得分明。

“好。”他笑了笑。应了一声,松开了她,他们来日方长。

乔玉妙站了起来,理了理鬓发,在齐言彻旁边的一个位置坐好。

齐言彻看到桌子上有个茶壶,伸手在茶壶上一模,随后,拿起这茶壶,摆好青釉茶杯,倒了一杯茶。

拿起青釉茶杯,他抬头一饮而尽。

“这茶凉了。”乔玉妙说道。

“没事。”齐言彻心道,凉了才有用。

一杯凉茶下去,身上的燥热便退了不少,他这才站起身来,穿好了衣服。

收拾妥当之后,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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