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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掌家弃妇多娇媚-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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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盛心中焦急,在景盛背后,抚了两下背:“父皇,儿臣给您端茶过来。”

他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清茶,递给景宏:“父皇,您这几日身子不舒服,儿臣为您侍疾。”

“咳咳,不用,”景宏喝了一口茶,等咳嗽平复下来之后,说道,“朕身子不适,你肩上的担子更重,侍候的事情,自有得富来做,宫里头那么多太监宫女,难道还是白养着不成,你莫要让朕失望就好。”

景盛默了一默,点了下头:“儿臣,儿臣定会竭尽全力的。”

景宏点头说道:“你退下去吧,出去的时候,把卢得富叫进来,朕想歇息了。”

“是,父皇,那孩儿便先告退了。”景盛说罢。

“去吧,咳咳,咳咳。”景宏道。

——

转眼便是三月,正是仲春之际。

乔玉妙的身子已经有三个月了,小腹已经微微有些隆起,不过穿了衣衫,还看不出来。

三月初十便是清明节,这乔玉妙和阮明秀约好了踏青的日子。

去年清明的时候,阮明秀就给乔玉妙下了帖子,请她一起出来踏青。后来,阮明秀因为要在家学打理后宅,琐碎礼仪,所以不能出家门。为此,阮明秀特意跑到秀仪巷来,跟她道歉。

今年两人都各自嫁为人妇,便再相约一起踏清出游。

因为乔玉妙有了身子,刚刚满了三个月,虽然说满了三个月之后,孕妇可以开始适度锻炼身子,以备生产,但是乔玉妙毕竟已经疲懒了三个月,孕妇锻炼这种事,还要讲个循序渐进的,所以乔玉妙并没有准备爬山,或者走远路。

她和阮明秀在城门外,选了一块青草绿地,准备在这片青草绿地上走走坐坐,说说体己话,也就是了。

齐言彻把乔玉妙送到了约定好的地方,又让护卫守护的。

乔玉妙原本以为齐言彻只是打算让护卫们跟着守护,没想到,齐言彻竟然让护卫们驱赶了草地上的人群,在草地上腾出一片空地儿,专门让乔玉妙和阮明秀两人活动,不许任何人接近。

乔玉妙和阮明秀在这块草地上走路说话,周围围了一圈侍卫,各个凶神恶煞,孔武有力的,周围的人是无人敢接近。

乔玉妙瞪了一眼齐言彻,也就随他去了。

齐言彻将一切安排妥当,确保娇妻安全舒适。

他和乔玉妙约好了来接的时间,又嘱托了护卫统领一番,这才离开。

“玉妙,玉妙,”阮明秀说道,“看镇国公这架势……早就知道镇国公宠妻宠得很,今日一看何止宠得紧,我看他恨不得要把你含嘴里了。”

“明秀成了亲之后,越发了不得了,倒是会取笑我了,是因为我现在有了身子,他怕我磕着碰着,被人撞了,所以才这样的,以前我可是满京城跑的。其实,哪有容易被撞了。”乔玉妙说道。

“紧着你腹中的孩儿,也是紧着你,世上多少男子觉得生孩子是女人天生该做的,根本就不会管上什么。”阮明秀说了几句,便凑过来说道,“玉妙,说起来,怀了身子,感觉如何,我听人说,有人怀了身子可是难受的紧的,吐啊吐的,可以把胆汁都吐出来。”

“我倒是还好,也没有受什么罪,就是容易犯困,不过到现在也已经好了,身子也没有不妥的。”乔玉妙说道。

“恩,有了身子,就可以有个小娃娃了。玉妙的小娃娃一定很可爱,肯定是粉雕玉琢,等生下来,我一定要亲两口。”阮明秀。

乔玉妙抬头朝阮明秀看了看,眸中带上几分促狭之意,便说道:“明秀你喜欢小娃娃啊。”

阮明秀认真的点点头:“我可喜欢小娃娃了。”

乔玉妙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喜欢小娃娃找我可没用,你要找你夫君才行。”

阮明秀一滞,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脸涨得通红通红:“玉,玉妙,你说什么呢。”

乔玉妙看阮明秀,明艳热情的小姑娘,眼角眉稍,带上几分柔媚,便在心里暗自一笑。

“走,走,坐了许久,说了一会儿话了,”乔玉妙说道,“咱们走走路,走上几步路,也算是踏了清了,好歹意思意思。”

“恩,随意走走,反正我们还可以边走边说话的。”阮明秀说道。

于是,二人便在没有行人的空地上,慢悠悠的散着步。

------题外话------

写到主线最后一块内容啦

章节目录 【170】国公爷,请借一步说话

乔玉妙和阮明秀边走边说话,两个已经嫁做人妇的小女人,凑在一起,各自说着婚后生活。

差不多到了时辰,齐言彻便坐着马车,赶过来接乔玉妙。

“玉妙。”齐言彻下了马车,大步向乔玉妙走过来。

乔玉妙朝他招招手,他走到她跟前。

随后,乔玉妙跟阮明秀道了别。

阮明秀道:“玉妙,时辰不早了,你如今有了身子,早些回去吧,我的马车就停在旁边,我也回去了。”

“嗳,回头见。”乔玉妙说道。

阮明秀也说了一声:“回头见”。

乔玉妙正想转身离开,突然见阮明秀眼睛一亮,听她惊喜呼道:“表哥。”

乔玉妙一回头,便看到了正大步往这里走的卢乾志。

和卢乾志一起来的,还有几个他从前在国子监的同窗好友,其中一个便是恩誉。

卢乾志大步走到最前头,其他的几个人也跟了过来。

“表哥,你怎么来了?”阮明秀扬着脸问道。

“我不是约了从前的同窗好友一起踏青的嘛?我们踏青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这踏青也结束了,这不正在往城门走?我们在回程的路上,经过这里。

你跟我说过,你和镇国公夫人约好在这里踏青的,我想着,时辰不早了,你们大约也结束了,所以我就跑过来看看。若是你们也好了,我就可以和你回家了。”

卢乾志说絮絮叨叨的。

阮明秀点头道:“我和玉妙,已经说好话了,这会儿正要回去呢。”

“那我可来得巧了。”卢乾志说道。

阮明秀甜美一笑,大眼亮晶晶。

卢乾志和阮明秀说了几句话,便转了身,对齐言彻和乔玉妙拱了拱手:“国公爷,夫人。”

“不必多礼。”齐言彻说道。

“卢公子。”乔玉妙微微福了一福。

和卢乾志一起过来的几人,也走了过来。

诸人向乔玉妙和齐言彻见了礼。

齐言彻颔首道:“诸位不必多礼,我同夫人先回去了。”

“国公爷走好,夫人走好。”

众人纷纷应道,林恩誉也在人群中欠身行礼。

几人道了别之后,齐言彻和乔玉妙并肩往马车走去。

走到马车,齐言彻把乔玉妙扶上了车厢。

正想上马车,齐言彻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转身一看,一身月白长衫的林恩誉已站在他面前。

林恩誉朝敞开的车厢看了一眼,迅速收回了目光,目光转到齐言彻身上:“国公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齐言彻一滞,他和林恩誉认识许久,在安州城建之时,也是相互帮衬着的,不过他对林恩誉总是心有芥蒂,而林恩誉对他虽彬彬有礼,然而,除了公务上的事情,从不说旁的话。

这会儿,林恩誉急匆匆跑过来,拦住他,还要跟借一步说话,出人意料。

齐言彻眉心几不可见的微抬了一下,沉默片刻,便道:“好,等一下。”

说罢,他大步跨上马车,同坐在软榻上的乔玉妙说道:“玉妙,安州林知府找我说几句话,我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乔玉妙点头道:“嗳,好。”

齐言彻重新下了马车,又把马车的车门关好。

齐言彻离开以后,乔玉妙又突然犯困起来,她打开摆在一边的薄被子,在自己身上盖好,闭了眼睛休息。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齐言彻站在马车车门口:“林知州,我们去路边说话。”

林恩誉应道:“好。”

两人走到路边的偏僻处。

齐言彻淡淡的向林恩誉看着:“林知州要同我借一步说话……是为了什么事?”

林恩誉微微欠了下身:“国公爷,可还记得冬季时,在北城外门发放种子的事情?”

“记得。”齐言彻道。

林恩誉道:“国公爷,当时那些流民争吵不休,又对官府起了各种质疑,其中挑头的是一高一矮两个流民,在下当时就对这两个流民起了怀疑,便命人跟踪他们,找准机会把他们抓住。”

“哦?”齐言彻说道,“林知州把那一高一矮的两个流民抓住了吗?”

“抓住了,抓进了安州府衙的大牢里,”林恩誉说道,“这安州府衙是新建的,府衙的牢房也是新建的,这两个流民成了进安州府衙大牢的第一和第二人。”

齐言彻说道:“审出什么了吗?”

“审出来了,”林恩誉说道,“费了些手段,这两人终是说出了事情。”

齐言彻的目光从林恩誉脸上掠了一下:“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他们也是替人办事而已。他们原也是真的流民,在北城门过了一段风餐露宿的日子。有天,有人找到他们,让他们在发种子的时候,当场捣乱,最好这分种子进进不下去,或者让整个分种子的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齐言彻问道:“他们是在为谁做事?审问出来了吗?”

林恩誉说道:“审问出来,说是曾家的。”

齐言彻一顿:“是哪个曾家?”

林恩誉答道:“御史大夫京城北申胡同的曾家。”

齐言彻思索了一下,在脑海中搜索出了林恩誉所说的曾家:“原来是曾家。”

齐言彻微微蹙了下眉头,这个曾家……

此前他的妻子在宫中险些被曾嫔曾莞婷陷害与人通奸。这曾莞婷因此丢了性命。

这个曾莞婷就是出自御史大夫曾家的。

齐言彻心中暗道,当时,为了诬陷乔玉妙,有一个事先安排好的宫中侍卫,当场自杀了。这个侍卫应该也是曾家的人。

为了陷害乔玉妙,而当场自杀,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是不会有人愿意这么做的。

齐言彻想到了一种人,那就是死士。

蓄养死士就是为了让他们去死的,只有死士才会这样说死就死。

齐言彻心道,曾家竟然能在大内安插死士。

只是,曾家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在大内安插侍卫?

他们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在皇宫大内安插为自己的死士?

这曾家到底想做什么?

“林知州特地将我拦下,又告诉我这件事,是想做什么?”齐言彻问道。

林恩誉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查到这两人为曾家做事之后,便着手去查曾家,想查明这曾家为什么想要扰乱流民放种?”

“没查出来?”齐言彻问道。

林恩誉神色一暗:“确实,确实……。曾家……我查曾家的时候几乎一无所获,查不到这曾家到底为什么要搅乱给流民放种。”

“是以……林知州告诉我此事,是想让我来查?”齐言彻问道。

“若是国公爷愿意查这件事,曾家的事情,定会水落石出。”林恩誉说道。

“林知州是安州的知州,安州放种,有人捣乱,林知州爱民如子,作为一方父母官,当然是要一查到底的。”齐言彻淡漠道。

林恩誉说道:“安州离京城极近,流民之事,不只关系到安州,对整个大景朝也十分重要,何况,我听说,这建安州城的主意是……”

林恩誉顿了一下说道:“是尊夫人的。”

齐言彻一滞:“此事,我知晓了。”

林恩誉追问:“那国公爷打算……”

齐言彻说道:“此事,我自有主意。”

“国公爷……”

林恩誉正要再说,齐言彻却道:“林知州,此事我已知晓,内人还在马车车厢里等我。”

“如此,倒也不好耽误国公爷了,”林恩誉浅浅笑了笑,欠身拱了手,“国公爷走好。”

“恩。”齐言彻轻轻颔首,大步离开。

齐言彻回到马车车厢,看到乔玉妙正靠在靠背上睡觉,微微勾了勾唇。

他坐到她身边,尽量不碰到她,以免吵到她睡觉。

随后,他拉开车帘,探出身,命车头的车夫驾车回府。

乔玉妙的困意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么酣畅的睡了一会儿,也已经睡饱了,齐言彻动静虽然小,乔玉妙还是醒来。

“言彻,你回来了啊?”乔玉妙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说道,“方才我突然觉得十分匮乏,就在榻上歇息了,我是不是已经睡了很久了?”

“没有睡多久,”齐言彻道,“林知州跟我说几公务上的事情,我就回来了,一回来,你就醒了。”

“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乔玉妙问道。

“没什么要紧的,就是一些公务上的琐事罢了。”齐言彻说道,“那会儿在北城门外,他是新任的安州知州,我负责维护北门外的秩序,和他一起共事了一段日子。现在安州已经建成,北门以外没有流民,我也已经撤离北门,不过还留了一些琐事交代。刚才林知州就是问我一些琐事的。”

“恩,”乔玉妙应了一声,她挑开了一般的车帘,向外看去,外头春色正浓:“仲春景色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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