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他钢管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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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骁趴在床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身上累累肌肉有如石头堆叠成的一样勃发坚硬。
齐厦从高潮中稍微加些力气,对贺骁说:“……你躺过去。”
贺骁脸眉毛上都是汗,会意,身子侧着床头半坐半靠,齐厦侧身朝他,而后再次握住贺骁硬得像铁、大小长度分量都看着骇人的阳具,果断地含进嘴里。
好些天的手口并用,齐厦技巧比之前纯熟多了,一只手托住底下沉甸甸的肉蛋不轻不重地揉,另一只握住肉棒的根部配合口交的动作。
他嘴巴把那肉棒用力裹着吸,每次吐出些许,舌头在肉眼上和冠头周围不停地舔。
贺骁本来欲望勃发,哪里忍得住,他粗喘不停,英挺的浓眉紧紧皱着,朝下望去,他精致漂亮得像是玉人一样的宝贝儿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地侍弄他的命根子。
一滴汗水从他发间抖落,瞬间消失在齐厦头侧浓密的黑发中,贺骁仰起头,一只手按住齐厦的脑袋,呼吸越来越浊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齐厦的动作已经有些跟不上频率的虚软,贺骁哑着声音说:“宝贝儿,从后面来。”
齐厦喘息着把他吐出来,乖乖地翻身趴在床上。
贺骁趴在齐厦身上,有力的臀肌剧烈地上下起伏,几乎不要命地冲撞,同时手指迷恋地按住齐厦臀缝间仍然湿润的入口。
快射的时候,他突然把自己抽出去,手握住硬涨的性器飞快套弄,肉头上突突一阵跳动,然后精液一股一股地激射在齐厦圆润结实的屁股上。
贺骁就伏在齐厦身上喘了一会儿,齐厦趴着闷声不语,人看起来有些挫败,贺骁嘴在他耳朵后边摩擦一阵,气喘吁吁地沉声安抚,“宝贝儿。”
齐厦闭着眼睛不想说话,今晚他又失败了。
贺骁一下一下地亲他,“不怪你。”确实尺寸不对,就这样强横地进去很难不弄出事儿。
齐厦没出声,贺骁索性靠一边床头坐着,拍拍自己的腿,对齐厦说:“坐上来。”
齐厦眼光闪了闪,终于动了,他跨坐在贺骁身上,头贴在贺骁肩头颈窝一声不吭,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贺骁本来刚才射了就没软,这会儿看齐厦这招人疼的模样,很快又热血沸腾。
齐厦不应期早就过了,贺骁朝下边望,看见齐厦也再次硬了。
贺骁让他坐在自己大腿根,两根同样勃发的性器互相抵着,贺骁说,“一起握住。”
齐厦哪里有不依的道理,两根东西,他用两只手才能满握,齐厦手用力上下套弄,最敏感的部位跟贺骁的贴着,甚至连贺骁粗壮茎身上的青筋的跳动他都能感觉得清楚。
而这时候,贺骁喘着粗气,手再次伸到齐厦身后,再不像刚才一样攻击性强烈,而是一只指头插进去,缓慢地抽插安抚。
贺骁学习性很强,他们失败过一次,为了之后能全部拥有齐厦,对于男人前列腺那回事,贺骁专门看过GAY片也特地查过很多资料。
齐厦的身体需要慢慢打开,或许习惯从后边获取快感能让他更快适应在。
手指在紧致的肉壁里头转着圈的探索捻揉,忽而指腹按下去有一处不甚明显的突超声 ,贺骁的动作不大,齐厦身子猛地一颤,“啊……”
齐厦甚至连撸着的手都没忍住松开了,贺骁见状心头一喜,他手指在齐厦身体里头不停进出对着那一点不停摩擦,喘息着问:“是这里?”
齐厦不说话,一双眼睛里头水泽盈盈,短暂的不可置信后,齐厦呻吟连连,无力招架只能把头伏在贺骁肩膀上。
贺骁侧头吻他,在齐厦身体里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迅速,同时另一只手握住他们俩贴在一起的性器使劲套弄。
明明是第二次,但齐厦这次射得非常快,他高潮的时候,贺骁感觉到他全身都像是痉挛似的发抖。
第41章
齐厦睁开眼睛,窗外天色将明未明。
昨天晚上入睡前,窗子被贺骁开了半扇透气,此时,齐厦能听见窗外有什么被呼啸狂风席卷着砸到墙面叮叮嘣嘣的声音。
他第一感觉是屋子里头的空气很清冷,应该是又降温了,可偎着一个热源,被子里头很暖,齐厦转头看向贺骁,身子往他怀里缩得又紧了些。
几乎在他身体蠕动的同时,贺骁眼睛睁开,深邃眼眸晕着淡笑地看着他,“醒了?”
齐厦不想说话,把头扎进贺骁的肩窝,昨天晚上的云翻雨覆到现在像是历历在目。
他是带着彻底拥有彼此的觉悟走进贺骁房间的,不过他忽略一件事,因为天生的生理构造,男人承受那种事本来就勉强,更何况贺骁还是那种不是人的尺寸。
根本不是他克服心理阴影就能成的事儿,最开始贺骁也是很认真地替他开拓,后来却依然尺码对不上。当时他们两个人都箭在弦上了,不得不手口并用互相解决。
而一次过去卷土重来,之后发生的事,简直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还记得贺骁手指在他身体里头进出揉捻,那种异样的快感销魂蚀骨让他抗拒无能,齐厦第一次知道男人从那里获取的感受不止是疼,还可以是其他。
但这事想起来有些难为情,所以齐厦脸贴在贺骁脖子旁边,躲开他的目光。
齐厦这模样鸵鸟似的惹人笑,但又十分乖顺可爱,贺骁心里头又是一软,胳膊把他搂得更严了些,低头,嘴凑到齐厦耳朵边上低声说话:“再抱紧点儿。”
于是齐厦环在贺骁腰间的手臂也收紧了些,嘴里嘟哝着:“天真冷,不想起床。”
他这听话的样儿简直挠到贺骁心坎上了,贺骁本来也恨不得圈养他一辈子,温柔地说,“那就不起。”
齐厦摇摇头:“那不行,我还得排练。”
贺骁笑了,这就是他的齐厦,看着温和,但对自己坚持的东西格外认真执拗,这样的齐厦他也想陪一辈子。
因为天冷,大早起床洗漱的时候齐厦对贺骁说:“今天特别想吃点热的,我记得剧团附近花园路有家牛肉米线。”
那是条小街,临街两边店面都非常小,贺骁用毛巾利索地抹了把脸,“你是怎么知道的?”齐厦成名好几年,应该这几年间都不方便自己出入任何公众场合,贺骁有点疑惑他怎么连这种不起眼的小店都光顾过。
齐厦对着镜子打理头发,“常乐发现的,以前把车停门口,她买上来吃过几回。”
贺骁心疼他想吃点东西都得借别人的手,这天早上就真让司机把车开到那条路上去了,因为是单行道,过去还绕了一段路。
车停在门口,贺骁说:“等着我。”
齐厦只看着人家的招牌口水都要出来了,“好的。”
贺骁进了店里,齐厦就坐在车里等,透窗看过去小店里头好像还有其他人在排队,齐厦估计排到他们还需要几分钟时间。
啪一声有什么砸在后窗,齐厦转头一看,是被风吹起来的一个压扁的纸盒,贴着窗晃了晃,又被吹到地上。
齐厦正要转回头,但眼睛扫过车后边马路转角处,正好瞧见一个四五岁大的男孩追着一只猫从马路沿到路中间围着圈的疯跑。
这时候要是转弯过来的车开得急点准能撞到人,齐厦自己不方便下车,对保镖A说:“你去把他拉开。”
保镖A顺他眼神一看明白了,这孩子应该就是路边哪家店里头的,估摸家长只顾着做生意,还没发现。
但齐厦身边不能没有人保护他安全,于是给司机一个眼神,司机下车了。
这是顺手能做的好事,这天路上人不多,齐厦干脆戴上墨镜,按下窗子眼神朝小孩的方向望过去。
一直瞧着司机捉着熊孩子送回旁边小店他妈跟前,齐厦收回眼光刚准备回头,突然听见女孩惊喜又带着些忐忑的声音:“齐厦?”
他眼神转过去就看见两个女孩站在他车边上,路中间。
齐厦点下头,其中一个女孩说:“我们是你的粉丝,请问方便给我们签个名吗?”
司机这时候回来,见状就要赶人,但齐厦太明白谁是他的衣食父母,一直对粉丝抱着感恩的心思,连忙给司机一个眼神,对女孩说:“你们到人行道这边来。”
两个女孩乐滋滋地听他的话,齐厦给她们签名只是按下了窗,即使是这样,保镖A还是尽责地下车守在门边。
于是贺骁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两个女孩站在人行道边把后车门围住了,一脸激动地看着齐厦。
贺骁扫保镖A一眼,本来心里头是责怪的,但看着齐厦签名落笔时认真的模样,又觉得自己本来就应该竭尽全力地护着他,让他做自己一切想做的事。
名签完,齐厦把本子还给女孩,严肃而又温和地说:“以后不要站马路中间,很危险。”
女孩们笑着连连点头,签名拿到就立刻离开,转头就瞧见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一堵墙似的立在她们身后,手上还端着两个半透明的保鲜盒,里头是汤水米线。
贺骁对着陌生人是相当酷的,眼神冷,而且除去必要根本不会跟人对上超过一秒钟。
女孩儿们看见他马上自动让到一边,就站在旁边看着。
贺骁一把拉开车门,一边跨上车一边把手里东西递到齐厦跟前,“趁热吃。”
车很快开走。
而两个女孩儿还站在路边观望,其中一个激动地说:“上次他们在机场拍到跟在陛下跟前的是不是就是刚才那位?”
另一个手机上照片都找到了,“就是他,你看。”
“好帅!他到底是助理还是保镖?”
“看这体格肯定是保镖,刚才你听见了吗?趁热吃,那个语气,妥妥铁汉柔情。”
“听见了,那语气哪里是跟老板说话,我男票跟我说话都没这么深情款款。”
“怎么办,突然被新CP萌一脸。我现在同人都能写出来了。”
“你看那身高差,咱们陛下不是要被压?”
“被压就被压,陛下受也很萌的好吗?”
……
此时如愿吃到热汤粉的齐厦坐在车里心满意足,全然不知关于他的新CP不可描述文已经在酝酿中了。
也就是在这年初冬,《离亭宴》的排练过程中,齐厦终于遇到他好些年没有碰到过的表演瓶颈。
扮演将军的老戏骨就是十一月底进组的,齐厦跟他一起排的第一幕戏是在宫宴初逢。
可能因为这一场他跟贺骁对过词,齐厦对于将军这个角色最具象的想象都来自贺骁,于是当老戏骨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有种崩了人设的错觉。
于是头一次进行得虽然顺利,但齐厦觉得自己台词念得干巴巴的连他自己都不满意,把个人感情掺杂在表演中非常不可取,这一场练下来,齐厦在旁边闷声不响地调整自己许久。
所幸搭档不愧老戏骨,炉火纯青的表演有把人往戏里带的力量,再来一次,齐厦入戏很快,这次他自己觉得不错,但停下来的时候,老戏骨对他说:“齐厦,你的角色我也认真研究过,刚才那段你肢体语言不错,但身为一个影视演员,你表情和台词的语气细节都有问题。”
齐厦很多年没有遇到同行挑刺,于是有些不服气地说:“问题在哪?”
老戏骨说:“你把刚才那段再来一遍。”
接着迅速摆好架势给他开头,“我知道你。”
齐厦目光注视他片刻,开口时漠然中淡淡自嘲:“我也知道将军,将军是国之栋梁。”
老戏骨说:“就这里,主角不被人理解,他只是习惯但对别人对自己都没有多大埋怨,你这半含半露的嘲讽到底从哪来。”
齐厦说:“我跟您的理解不同,我觉得他一直寂寞,对出现在他周围的人其实有期待的,所以一个陌生人在宴会上主动跟他说话,他嘲讽的是自己当时心里头一闪而过的高兴。”
老戏骨说:“你需要好好解读一下自己的角色,虽然刚才的表演放到舞台上,观众离远了看得过去,但我知道你是个精益求精的演员。”
于是齐厦心情一直低落到晚上,贺骁房间浴室里头,贺骁躺在浴缸下边垫底,他躺在贺骁身上,说:“我觉得我没理解错。”
贺骁上午在一边是围观了全过程的,想到什么,突然说:“我记得上次你跟我对这段台词,不是今天这样演的。”那次让他觉得更贴切。
他们对这段词是在齐厦老家,就是那一段过去,贺骁对齐厦表白。
齐厦如今想起来心里头有些许甜意,但他很快把思绪拉回来,胳膊搭上贺骁的手臂,说:“对词时候我偶尔是本色出演,并没有进入角色里边。”
贺骁对演戏一窍不通,只能安慰,“慢慢来。”
他说慢慢来,齐厦就真的跟他慢慢来了,一晚上过去,直到次日早餐桌上坐着了,齐厦还是脸色微沉,胳膊托住下巴静静看着桌上的剧本发呆。
贺骁最见不得他难受,心里头也跟着发愁,他其实是觉得齐厦本色出演更贴合他心目中《离亭宴》的主角,但碍于自己是外行,也不好胡乱给建议。
但眼下齐厦还是这样,贺骁只好病急乱投医地开口:“你不妨试试把主角当成你自己。”
他们这天下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