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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男神说他钢管直-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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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当着沈邵捷的面。

沈邵捷简直大开眼界:“……!?”

齐厦望着贺骁,一双眼睛蕴含秋波:“我在这高高层楼上张望来来往往的人。一天不见你的面,就好像过了三月那么长。”

贺骁深情地回望齐厦,“一日不见如隔三月?”

沈邵捷被他们臊一脸,强行给自己圆场:“我睡不着,看见书房有灯,想来借几本书。”

齐厦不情愿地瞟他一下,“请便。”

沈邵捷很快就往墙边书柜跟前去了,贺骁眼光扫过他的背影,危险地眯起眼睛。

按贺骁平时的脾气,就今晚上这事早把沈邵捷扔出去了,但他现在不能。

他越过齐厦的意思留下沈邵捷,因为这人来得太蹊跷,贺骁甚至有些怀疑他跟意图谋害齐厦的凶手有关。如果真是这样,这人极有可能是冲着那个“东西”,他留下沈邵捷就是想借他的手把东西找出来,连带扯出背后主谋,继而斩草除根。

可这些也只是假设并没有太多根据。

如果沈邵捷不是,仅仅只是有些心术不正,贺骁不介意给他借势躲魏憬铭一阵,算是替齐厦偿还沈老师的恩情。

就算他曾经在齐厦面前挑拨,贺骁也可以不计较,毕竟齐厦心思就不会跟着别人走。

所以就眼下而言,试探沈邵捷的来意是否真实最重要,这人来了这么些天,除了前两次忽悠齐厦未果,还没其他不老实的地方,甚至不曾监控到他私下擅自出入除开他卧室以外的其他房间。

可是现在,贺骁想,自己带着齐厦来大半夜来书房,沈邵捷居然踩陷阱跟进来,到底是无意,还是像他想的一样,趁着这里头有人,用一种最寻常最不遭怀疑的姿态进来在他们眼皮底下查找试探。

贺骁人对着齐厦,余光一直没放过书柜那边,他脑子转得飞快,但神色一丝波澜也没有。

他们虐狗二人组大招发完中场休息,贺骁把齐厦写的字摊手上又看一会儿,说:“回头我拿出去裱起来。”

齐厦说:“不用拿出去,我就会,我找找家里还有没有高丽纸。”

沈邵捷手里抽出一本书转回头对齐厦说:“我二叔还真是什么都教你。”

齐厦愣了下:“你明天不上班?”

沈邵捷神色一滞,笑容说多勉强有多勉强。

字写完,最后剩下落款钤印,看着齐厦从抽屉里拿出他私印的木盒,贺骁突然说:“别又盖成沈老师的。”

齐厦愣了愣,还不等他回答,沈邵捷干脆转过身来,问:“我二叔的?”

这是沈老师唯一留给他的遗物,当然说是留给他还不太确切,齐厦最不想让沈邵捷知道,想随便扯,但又不愿意当着贺骁的面说谎,于是说:“是的。”

沈邵捷立刻走过来:“他留给你的?”

齐厦看着他越走越近,“是。”

贺骁浑身肌肉瞬时紧缩,没说话,一直若无其事地看着案上的字,极力淡化自己的气场。

而沈邵捷已经走到书桌面前,对齐厦说:“我能看看吗?”

齐厦只能从抽屉里翻出那个盒子,打开看看正是沈老师那枚,有些不情愿地把印章连盒一块儿递到沈邵捷面前。

沈邵捷接过去用手指捻着磋磨几下,颠来倒去地认真端详,约摸半分钟,私印装回盒里,还到齐厦手上。

齐厦把盒子放回抽屉,有些意外,“你不要?”他记得沈邵捷曾经跟他提过沈老师的遗物。

沈邵捷笑笑,“要了你就会给我?”

齐厦关好抽屉,“当然……不会。”

沈邵捷有些无所谓地说:“那你就收着吧,我拿了也没用,反正二叔一直看重你,对你比对我还好,他去世之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吧。”

然后去书柜那边抽了本书,路过对齐厦说:“这本借我看几天。”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贺骁和齐厦在书房,齐厦忙着在他大作上盖戳,贺骁闷声不响地在对面看着,眼光漠然地瞟向门口很快又收回来。

这天晚上试探算是告一段落,沈邵捷在听说印章之后的反应没有一点反常之处。

可能性又许多:比如贺骁一直觉得最有可能的沈老师私印并不是凶手要找的东西;也可能沈邵捷是忌惮他在场,故意作出不在意的样子,接下来还有后招;还有种可能,沈邵捷根本跟凶手无关……

深夜在床上,贺骁一手揽住齐厦,一手枕着头认真回想一遍在书房的细节,他认真思考的时候非常专注,回过神往怀里一看,可能是他沉默时间太长,齐厦睡着了。

但认真一看又不是,齐厦虽然眼睛闭着,呼吸和睫毛颤动的频率不像是入睡的状态。

他们自从头次坦诚相见到现在,新手上路热情格外高,情人间亲热这回事,一旦开闸就很难刹住,两个人都正是食髓知味的状态,因此晚上睡觉前来一次两次几乎是日常。

贺骁知道齐厦没睡,但也没见他主动,立刻翻身覆住齐厦的身子,手指宠溺地捏一下他的脸,现学现卖道:“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齐厦一直知道贺骁记性好,却没想到这么好,对他来说这样生涩的话居然一次就记着了,红着一张脸故作惺忪地睁开眼睛,佯装不懂地望向贺骁,“……什么?”

但男人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是隐藏不住的,贺骁大腿插进他双腿之间,清楚地感受到他那个东西已经半硬。

但贺骁也没继续戳破,一边粘在他嘴唇和脖子上亲,同时手往下边去拉起他的手握住自己。

齐厦立刻就叹息出声,两个人的身体很快就缠在一起。

这晚上他们做了两回,当然,是按贺骁释放的次数计。

齐厦最后身体瘫软地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全是贺骁极力克制中崩得硬成石头的身体和在他身后时困兽一样的喘息声。

贺骁起床去拧了个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他眼睛朝贺骁望过去,正好瞧见男人强壮的躯干下方隐藏在阴影里头依然狰狞的东西。

齐厦知道贺骁还没尽兴,确实连他自己也觉得还缺点什么,他们就像是在爬一座山,可一直没到峰顶。

齐厦突然攥住贺骁的胳膊:“……”要不再试试?

贺骁幽深地双眼看向他,“怎么?”

齐厦想到那种无法忍受的疼,突然就怂了,很快放开贺骁的手:“……没怎么。”

次日清早,早餐过后沈邵捷又跟着齐厦到了院子里。

齐厦被他叫住,这次是他没等齐厦开口,一脸苦逼地说:“齐厦,你昨晚上那样秀恩爱真的好吗?好歹也照顾一下我的感受,怎么说我也喜欢过你。”

齐厦很烦沈邵捷对他提喜欢两个字,即使事情都过去了。

于是他不留情面地说:“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进来的。”

沈邵捷打量他片刻,痛心疾首地说:“你以前不是说自己钢管直吗,怎么说弯就弯了?我当时跟你表白也就是想给自己的心思做个了结,从来没想掰弯你,可你看你现在。”

齐厦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很好。”

沈邵捷略微凑近他,义正言辞地说:“可你对得起我二叔吗?他当年为了让你不被男人骚扰操碎了心还得罪人。”

齐厦立刻蒙了:“……”

但接着沈邵捷声音压得更低,低得几乎只剩下气音:“我叔生病那年,为了给你找心理医生都找到我那去了,齐厦,那时候你已经出事了吧?”

齐厦想不到沈邵捷也知道当年的事,顿时如遭雷击 ,但他不寻常的脑回路瞬间捕捉到另一个重点,好半天他讷讷地问:“老师那时候还替我请过心理医生?”

沈邵捷一直觑着他的反应,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齐厦心里头一直踯躅在浓厚阴影里头的那个位置登时一片光明,他对沈邵捷郑重地点一下头:“我懂了。”

沈邵捷顿觉不妙,说话连舌头都有些打结:“慢……慢着。”

但齐厦刚才还有些茫然的眼睛已经神采奕奕,他仰头迎着灿烂朝阳,欣欣然地说:“我只有好好正视自己的性向,快些走出来才对得起关心过我的人,这段时间是我自己懦弱了。我又想明白了,谢谢你。”

沈邵捷又被他会心一击,顷刻瞠目结舌,现在只想回家,“……”齐厦还要怎么不懦弱。

齐厦是个想明白立刻就动手的人,当天晚上回家就进了自己房间,在浴室捣腾许久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清理干净了。

而后穿上他特意翻出来的一件纯白的开襟丝绸睡袍,穿在身上,接着在外头随便披了件衣服,自己一个人静悄悄地去了贺骁房里。

贺骁这时候正在阁楼上的监控室跟保镖A说话,低头看着自己微型监控器上齐厦睡袍外边裹大衣的不寻常举动,交待一句立刻下楼。

他推开门,马上愣住了,齐厦胳膊肘撑着身子慵懒地躺在床上,而身上只剩下白色丝光睡衣,松落落的前襟只被一根同色腰带系起来,露出大片白皙精致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下摆刚刚遮住最隐秘的部位,腿修长笔直,十足诱人。

贺骁甚至能想象到那两条腿环在他腰上会是怎样的风景,关好门,步子慢慢踱过去,一条腿跪上床,托起齐厦的手放在唇边,很轻地吻了下,声音沙哑地问:“你在诱惑我?”

齐厦干净的手指从他掌心抽出,转而勾住他的脖子,温柔地说:“今天晚上我们再试试吧。”

试什么,贺骁当然知道,自从上次齐厦疼到流泪,他一直不敢造次,连本来想好的循序渐进地开拓他的爱人都不敢,生怕一个不慎再让齐厦怕到缩回壳里。

贺骁觉得自己浑身都被点燃了,上床把齐厦压在身子下面,让他整个人躺在自己身体的阴影里,“你确定?”

齐厦说:“我确定。”

话音刚落,贺骁嘴顷刻落在他唇上,手也伸进他睡衣下摆,快速游弋到自己肖想已久的那个地方。

齐厦也很快搂住贺骁的背,强烈的刺激中,胳膊几乎嵌进贺骁厚实的背肌里头。

两个人的身体隔着几层布料紧贴着磨蹭,贺骁的嘴像是肆虐的狂风,瞬时席卷齐厦的嘴唇、下巴、脖子。

而后就贴着颈窝含住他的锁骨用力舔舐,接着略微抬起身体,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衬衣几乎撕扯着脱下,解开裤子,把长裤和内裤一起褪掉。

齐厦眼睛朝下望去,正好看见贺骁健硕的身体下边,两腿之间勃发性器从漆黑的丛林里探出头,粗大,坚挺,浑圆饱满的肉头直直指着他的方向。

齐厦不可抑制地叹了口气,他睡衣的腰带接着被贺骁扯开,睡衣前襟大敞,他精实白皙的身体登时暴露在贺骁面前。

贺骁喘息不止,再贴下去的时候一手按住齐厦的手,嘴唇落在齐厦胸膛,含住小巧的乳头用力吮吸,另一只手则伸到齐厦身下,托着他坚实挺翘的臀,打着圈地揉。

齐厦的臀窄,而贺骁手掌非常宽大,好像他一只手刚好能握住齐厦一边臀,贺骁激动得无法自持,把自己心爱的人握在手里,这种感觉让人心醉神往。

手指朝着臀缝间去,贺骁想到什么,身体往床头一串,伸手拉开抽屉,把上次的药膏取出来,而后一边压着齐厦在他脖子上乱亲乱啃。

接着他退后一步,抬起齐厦修长的腿搁上自己的肩,手指挖出膏体,一刻也不迟疑地往齐厦身下去,在指头抵住入口的时候,他一只手握住齐厦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毫不迟疑地含 进嘴里。

贺骁一边给齐厦口交,指头一边往齐厦缝的小洞里开拓,刚进去一个指节,齐厦忍不住叫出声来:“嗯……”

贺骁忍得满头是汗,这时候还有一分理智在,把齐厦的阳物从嘴里吐出来,粗喘不停地问:“疼?”

齐厦身上每一个毛孔都缩紧,但胳膊挡着眼睛忙不迭地摇头,“我忍得住。”

贺骁没想到他那么紧,他手指刚抵进那坚实温热的甬道,周围的肉壁立刻就吸附过来,那个握力像是要把他绞断似的。

他又把齐厦的性具含进嘴里,强势而猛烈地吞进吐出,手指打着圈的在齐厦身体里头开疆辟土,直到肉壁稍微柔软,接着又加一根指头伸进去。

齐厦最敏感的部位被强烈刺激,前端的滋味让他欲仙欲死,稍微缓解了身后的不适。

但贺骁的手指也仅仅是进去两支,第三支再要添进去的时候,他清楚地感觉到入口像是绷到极限似的,而齐厦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身体往上缩,连性器也软了些。

“嗯——”虽然压抑着,齐厦呻吟声还是无可隐藏地从唇间漫出。

与此同时,他射到了贺骁嘴里。

贺骁这时候已经知道自己今晚进不去了,确实跟他之前想的一样,齐厦接受他的尺寸困难。

但他底下那根肉棒涨得已经快爆掉了,见齐厦几乎是瘫软地躺在那,贺骁只能胳膊撑着身子在他身上临空覆着,而后拉起齐厦的手握住自己坚硬粗大的阳具,自己则握住齐厦的手,激烈而且快速的套弄,他现在必须射一次。

贺骁趴在床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身上累累肌肉有如石头堆叠成的一样勃发坚硬。

齐厦从高潮中稍微加些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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