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王的种田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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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回来。
后面还跟着狼狈的,冻得瑟瑟发抖的楚二。
“爷,楚一未见踪影,而楚二等则在静姑娘的房屋顶上昏睡,听其言,是楚一下毒迷晕了他们。
属下刚四下查找,皆未见到夫人的身影,且并肩王也不在了房中,房中物品不少,衣柜却是空了。
哨所各处哨兵皆被人放倒,仓库被翻动,战船,也失了一只。”
玄夜听了怒急攻心,凶相必显。加上身子的不适,竟只能靠着桌子强撑着才勉强不至于摔倒。
爱有多深,恨便有多重!
楚月,你竟真敢离本王而去?
好,很好!
天涯海角,不见不休!
不死,不休!
强咽下口中的腥甜,玄夜走上点将台亲自聚兵发号施令。
“五千水军出海寻,影衣卫全军出动潜往各国各地搜寻夫人下落,活带人,死,带尸!”玄夜咬牙切齿。
虽是战船丢失,理应全部前往海上寻找。可那也可能只是阿羽声东击西的计谋,所以,内地的查找也不可少。
本王不惧怕等,只要结果是你,就好!可你为什么连恢复记忆的时间与机会都不留给本王便残忍选择了他,选择离开本王……
为什么?
若是无缘,何必相遇;若是无份,又何苦爱得深沉……
楚月!
便是死,你也只能是本王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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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邵瑞彭《蝶恋花》
第一百四十九 半年之后
六七月间,天,暖暖的。
虽有骄阳照头,却也不显闷热。
孤立的小岛上,人,熙熙攘攘;树,郁郁葱葱。
一垄垄地间,成串的果子挂满枝头……
闲暇时光,人在树下,微风拂来,树影摇曳,光影波澜处,鼻间充斥着清新浓烈的果香,三五个好友成群,唠嗑摘果,好不惬意。
“淳于,我的身子应该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吧!可为什么我的葵水还是没有来?”
“逃亡五人组”缓缓走在芒果树林中。楚月和秦羽走在中间,池浅与楚一分别走在两侧,而淳于意则十分悲催的提个大果篮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四人身后。
不过观他举动,似乎对此安排暗暗窃喜?
芒果边剥边吃,似乎是没料到楚月会突然和他说话,此时一大口芒果还塞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很是欢乐。
如果说只是这个月的葵水迟迟没来,那她还可以认为是不是怀孕了,可是,她是整整半年没有来了啊!
楚月边走边啃着芒果,偶尔看到大且漂亮的果子便蹦跳着去摘了给秦羽等人吃,多的便堆放到淳于意提着的篮子里。
淳于初时说她是体内寒气重才如此,因为当初她回到大楚的时候正值寒冬腊月,而她又是直接降落到了海里,经过了冰冷刺骨海水的浸泡。虽有秦羽的真气驱寒,但当时没过多的在意,从而使得依然有少量的寒气残留在了身体里。
可六个月过去了,苦药汁喝了不老少,秦羽也每天都有用真气为她舒缓身子。她是觉得自己的身子骨甚至比穿越之前还要灵活,并没有半分不妥。
即使是在寒凉的夜里,她爬上屋顶看着满天星光等待秦羽归来时,也不再感觉手脚冰凉,反而觉得有一股暖意从小腹传至全身,很是舒适。
楚月这“私密”话已经问过四五回了,淳于意也从最初的惊吓到狼狈逃窜,到了现在的坦然处之。
他下意识地接过楚月摘下的大芒果,顺势抹了把嘴,“姑娘,您的身体着实无碍了,而且还要好于常人。只是葵水还是迟迟不来这一点,淳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身体没有一点问题,可就是……
池浅和楚一分别走在两旁装模作样的摘着果子,可耳朵却竖得老高,屏息静气地听着楚月二人的对话。
虽说有好奇的成分在里边,但更多的,是担心。
这么久了,长期和淳于意在一起,他们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葵水的意义。
简单来说,没有葵水便意味着这个女子可能无法像正常人一样怀孕生子,严重者体内可能还有有潜在的疾病不曾被发觉。重则,会影响生命。
秦羽手用力的牵回了楚月,俊眉深锁。
她绝不能有任何的意外!
“如果白翁在此,他可否有能力察觉出原由?”若是能,他不介意羊入虎口。
只要她好,只愿她好!
“如果只是从身体状况上下结论,即使师父在,怕是也不能知其原由。小的可以担保,姑娘的身子确实很健康,并没有半分不妥。
也许只是姑娘的生长速度放缓了。”
最后一句淳于意轻声的嘀咕着。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
速度放缓?
秦羽抚摸着楚月大波浪卷的秀发,巧克力色系的头发散发着柔顺的光泽,没有丝毫毛糙感。
半年前就及腰的长发,此时,依然及腰,未长一寸?
秦羽细细想起,这半年来,月儿竟从未修剪过指甲,从未护理过头发,其原因无他,只是未再长长!
“月儿,我大概知晓了。”秦羽将楚月揽到一边,“现代一天,古代一旬,而你现在的身子是现代的,所以它遵循的必定是现代的过法。
这里虽过去了半年,可现代才不过六天而已,所以你的月事不是出了问题,只是时间未到而已。你仔细看看自己,全身上下是不是哪儿都没有变过?”
说完,秦羽松了口气,提着的心终是放下了,还好她无事,还好!
楚月静心地想了想,确实如此,她的指甲以往隔半个月就要修剪一次,而现在半年了都未要修剪。
“羽,如此,你便可安心了吧!”楚月抬眼笑道:“你们快去忙吧!我知道你们事物繁忙,这都陪了我小半天了,快走吧!无须管我。”
从他们来到夷洲的那天起,秦羽、阿浅和楚一对这片领地的统治就没有停歇过。
他们是外来闯入者,而要想在强烈排斥外人的夷州站稳脚跟,除了服软妥协便是征服。
可想而知,对于前者他们是不屑的,因为一旦服软,他们的所有便不再属于他们。船资、物品被没收掉事小,可让他们为奴为婢,事大。
先兵后礼,这是秦羽的谋略。
他们人虽少,但个个都能独挡一面,秦羽三人自不必说,就是楚月也能在他们的掩护下时不时的放倒几个壮汉。而淳于意,呵呵~他是最轻松的,只是挥一挥衣袖,便能立即放倒大一片。
夷州人口不到十万,乃是先秦战乱时期逃往海外的后人。他们小心谨慎,对强者更是由衷的拜服。
他们深知即使举全州之人对上那妖孽的五人,也未必能够将秦羽等人俘虏,这除去自身战斗力的薄弱,更多的是敌人狡猾异常,他们奉行的是能打则打,觉着打不过会受创便毫不留恋的退回到海上。
小渔船哪比得过战船?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
如此反复,长此以往,夷洲首领郭仑觉得不胜烦忧,索性大开国门,亲自迎接秦羽五人进入夷州……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秦羽等人只是想有个容身之地、有个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已,实则并不会伤害他们。
否则,夷州的众人此时早已死伤过半,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还能欢快地蹦跶。
兵之后,便是礼。
秦羽在全洲百姓面前,拿出大量的水稻种子并附上种植方法。立刻便受到了众人的拥护和爱戴。
他们这儿虽然安定,但却也贫穷,他们此时的土地都是最近两百年来一辈又一辈辛勤开采出来的。
种植着从山里移植下来的野果,野菜。
此时的他们,渴望粮食……
郭仑更是视之为宝,直呼要揽其为婿。
第一百五十章 秦羽为王
郭仑五十有五,因其祖上是个富户,当年逃往夷洲时,因其为人有勇有谋,且慷慨,夷洲众人的祖辈皆是受过他的照拂,得过其恩赏才得以生存下来。
待到在此安定后,众人为了报恩同时也因为只有他有这个领导能力,于是便齐齐推选他为首领,且后代可世袭之,绝无怨言。
传到郭仑时,已是第七代。
郭仑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名为郭丽华,此女生得妩媚,却天生石女,年有二二,至今未嫁。
郭仑曾有意选夷洲男儿为婿,协同他女儿共同统治夷洲,只可惜郭丽华眼界甚高,真心对她的,她一个也看不上,认为其无能懦弱。而她看上的,是谋略出众之人,她认为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有能力与她一同治理国家。
可是有谋者多野心,他们更多的只是想要得到那个首领的位子而已。
周而复始,以致于郭丽华至今还待字闺中。
一个月前,郭仑突然死于肺痨,临终前曾留下嘱托:一愿秦羽接他之位,带领夷洲百姓走出贫穷。二愿秦羽娶其女儿郭丽华为妻,保她一生安康顺遂。
五个月的时间里,天下第一公子的风姿及魄力世人早已有目共睹。所以对此遗令,皆是服从。可唯独娶公主为妻……
秦羽不遵从,他们也无法。
虽然祖上推崇郭家世袭,可对于后辈来说,他们的信仰却没有那么纯粹。在这个风调雨顺,却吃不饱、穿不暖的领地,人们不得不质疑统治者的能力。
而当秦羽成了他们的新首领时,他们对这个外来强势的男人从心底折服,他们期盼他有能力,有手段。
所以,对于先首领的遗愿,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自知,即使有异议,有反抗,他们也绝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
在绝对的强势面前,一切的反对都将是个笑话。
“我先送你回去。”秦羽固执地牵着楚月黏糊糊的小手,不许她再挣开。
夷洲地域虽小,但也抵不过其路痴,一个扔进百货大楼都找不到出口的人,你让他怎么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非常时期非常事,就连贴身保护她的楚一,现在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簇拥他们的人有之,但反对的也不少……
他本无意接管夷洲,只因月儿说:这里就是后世的TW?羽,我就说x岛从古至今都是我们中国的吧!待我们走之前,我们便把消息传回大楚,让他们来统领夷洲,登占x岛!哈哈~
秦羽记得他当时的表情是哭笑不得,先不说x岛是个什么情况,就连夷洲都还是一片荒地,谁人有闲工夫去登占一个莫名的小岛?
可细想想,回现代还剩四年多的时间,与其无所事事,那便就依着她意思将这里治理好吧!
待富饶之后再送给玄诀,也不失为兄弟一场。
夷洲百姓渴望归国,而大楚强大后必定会扩张疆土,此乃一举两得!
只是,秦羽没想到的是,此时的大楚,“举步维艰”。
“玄九,你给朕站住!”
咸阳宫中,玄诀愤怒的砸了只酒樽,双目狰狞的望着就要离去的玄夜。
“如今国内起义不断,四处皆是流民,百姓食不果腹,身为一国王爷,你居然就此置之不理?
粮食呢?棉花呢?啊~你的精兵铁马、玄铁呢?大楚就要亡了,玄九,你给朕醒醒,大楚要亡了!你听到了没有?”
玄诀活像个疯子一样撕心裂肺的控诉着
怎敢做亡国君?怎可做亡国君?
屋外的太监宫女惶恐的跪在地上哭泣,可他们不敢哭出声来,只得咬着自己的嘴唇,任由鲜血滴落。
国若亡了,他们这一生,便也尽了。
“那是她的。”玄夜终于驻足,回首说道。
月儿曾答应过他,会把莫山的粮食洒遍至全国各地,待到来年丰收时,便定会人人温饱。
天下之人繁多,即使少交给朝廷当成了救济粮,又能救济到几时?能救到几人?
他该听月儿的……
玄诀一顿,面对玄夜突兀的回答,他竟一时没明白他说的是何意思。
是他的?她?
待反应过来,玄诀勃然大怒。
“冥顽不化!冥顽不化!”玄诀在大厅内来来回回的走动。
“玄九,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这个国家?有没有天下百姓?有没有父皇母后?又有没有为兄?”
国之危矣,他竟还想着那个女人,为了她竟不惜将弩池的粮食悉数藏起?
“从前全是天下,今后,却只有她!”失去她,何尝不是因为顾全天下!
是他让她一直等,一直等……
若是当初他能放下一切带她走,那现在,她该是在自己身边吧!
玄夜眼色黯然:“弩池的粮食本王早已发放到了各地,如果他们有按照吩咐种植而不是直接填了肚子,那么现在便该是收获的季节。”
皇兄的言论不过是下面官员的口口相传,若当真走出了宫门,往外看看,便会发现,外面的景象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不堪。
饥寒的地方有,流民亦有,却不多,下面的官员无非是想从中捞些好处,才趁着朝中皇上的亲信少,谎报灾情,以此谋得利益。
实际上很多地方都有板栗,核桃,松子,淮山等一些不被人所知的食物,而弩池的将士却恰巧熟知,他们分散在全国各地,除了寻找月儿,便是帮百姓寻找口粮,让他们得以撑过一个季度,等待来年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