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有毒总裁的绝密情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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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辰夫跟梁泽对视一眼,迟辰夫开了口:“跟你们接头的人。”
那男人一愣。“不是说是明天早上吗?”
“等不及了,那边急着要人。”
“钱呢?”男人看了一眼迟辰夫和梁泽空空的手,“没钱还想带人走?”
“打过来行不行?”梁泽问。
男人一脸狐疑,把枪又指到了梁泽脸上,“谁派你们来的?”
梁泽攥紧拳头,额头出了汗。
迟辰夫犹豫了一下,开口说了一个字:“宋。”
梁泽知道迟辰夫是在赌,可?洞洞的枪口还对着自己,腿都要软了。
没想到那男人表情松懈下来,像是放了心。却没有松口:“早跟那女人说过了,只要现金,要是没现金你们就去取!”
迟辰夫神色僵住了。
女人?
他本来赌的是宋建庭,顾梦雅的老公,可是女人的话……
他握紧了拳头,“提款机还在山下,打一个来回的话……”
“我不管,”男人打断他的话,用枪指了指,“或者你们一个人在这里。另外一个人去取!”
迟辰夫冲梁泽使了个眼色,“你去取钱。”
梁泽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出门。
男人这才把枪放下了,迟辰夫看了一眼薛舜,“你们怎么把人打成这样?”
男人搔搔头,坐回椅子上,另外两个人见状,也都坐了回去,其中一个说了句:“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有什么关系。”
迟辰夫听见了,眉头蹙的更紧,没有说话,走近薛舜,低头看着。
薛舜嘴角勾了勾,“真不愧是宋子涵的儿子,到现在你们手段都没长进,还是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他也不说话,弯身下去,往薛舜腹部就是一拳。、
“……你!”薛舜叫到一半,猛然抬了头。目光有些困惑。
迟辰夫没说话,又踢了一下他的腿。
这一拳这一脚,看似猛,实则没用太大的力气。
迟辰夫这才转头面向那几个男人,“要打也该是我们自己动手。”
拿枪的男人笑了笑,“你随意,别打死就成,最后一口气还要留给宋,不然大家都不好交待。”
“那我不客气了。”迟辰夫绕到了薛舜身后,伸出手勒紧他脖子,一个标准的喉锁姿势,另一只手顺着下去,摸到薛舜手上的绳子。
薛舜张口:“迟辰夫你……”
迟辰夫用了点儿力气,他一下子觉得脖子被勒紧了。
可手腕上的绳子,却松了。
拿着枪的男人一下子转身,迟辰夫一把把险些掉落下去的绳子胡乱攥成一团塞到了薛舜掌心。
那男人笑了笑:“别用喉锁,你把人勒死可就不好了。”
迟辰夫松开薛舜,拍了一把他脑袋,“我有分寸。”
迟辰夫又看了一眼薛舜脚腕的绳子,正对着前方。想再这几个人眼皮底下解开,几乎不可能,他扫视一眼四周,拿出,给梁泽发了条短信。
“枪只有那一把,但不确定有没有其他的武器。”
收起,他看似随意地按了按薛舜的肩膀,然后走到一旁去,跟那个带枪的男人随意地聊了几句,几个人一起等起梁泽。
临近拂晓。梁泽终于回来了,手里提了一个密码箱。
三个男人一看,都兴奋地迎了上去,梁泽把箱子放在地上,看了一眼为首那带枪的男人,说:“密码是337165。”
男人踢了旁边稍胖的另一个,“你去打开箱子看看。”
那个男人趴地上鼓捣半天,回头对着带枪的男人讪讪说:“打不开啊。”
带枪的男人不耐烦地把一直拿在手里的枪别在了腰上,“笨死了,让开。我来。”
梁泽对着迟辰夫点点头,然后念叨了一句:“密码可没错啊……”凑近了围着箱子的三个人。
迟辰夫对薛舜点了点头,也跟到了箱子跟前去。
薛舜立刻低头解脚腕上的绳子。
梁泽瞅准时机,一把抽出了为首男人腰间的枪。
三个男人均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站起身看着梁泽,“你干什么……”
梁泽举枪对准为首的那个,“别动。”
三个男人意识到什么,扭头去看薛舜,果然,他已经站了起来,一把扔了绳子,走了过来。
为首的男人傻了眼,看着迟辰夫:“你们不是宋派来的人吗?为什么……”
“别太相信别人了。”迟辰夫冷冷地打断他。
薛舜已经走了过来,冲着为首的男人脸上就是一拳,刚要继续打下去,却被反抓住了手腕,那男人冲旁边的两个人喊:“枪里面没装子弹!”
场面一下子乱了,一听没子弹,另外那两个也不怕了,冲上去跟梁泽和迟辰夫厮打起来。
薛舜手被扭在后面,好容易挣脱开来,扭头就见那为首的男人一把操起旁边工具架上面的一段废铁杆,就冲着他劈头挥下来。
躲不开了……他直觉眼前一个?影,铁杆并未落到他身上,他脑子当机好几秒,听见一声男人的闷哼,才看清眼前护住了他的人。
是迟辰夫,在他前面,半跪着,手还按着他的脑袋护着他,用背挡住了那重重一击。
第45章 看到你就恶心
迟辰夫走了之后,韩念笙把自己的衣服和染了血的床单丢进洗衣机里面,洗完甩干晾好,四下转了一圈。
没有人,她可以安心地四下看,这房子里很多东西都没变,不过是被梁泽破坏了而已,她摩挲着每一个墙角,桌角,回想当初。
刚刚搬过来的时候,迟辰夫因为看不见,磕伤过好几次,她就用海绵一个墙角一个桌角地裹……
这房子遗留太多曾经的回忆,她慢慢走了一个来回便红了眼眶,最后躺在沙发上,在回忆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面,又回到很久以前……
因为发现迟辰夫跟苏?在酒店共度一夜,叶佳茗向迟辰夫提出分手。
已经是两个人要一同去法国的前一周,突然产生了这样大的变故,宋子涵和迟智宇给迟辰夫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而迟辰夫自己也不好过,叶佳茗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信息,甚至为了躲避他。不住在自己家里面。
叶家二老当时也知道这件事,不止一次地把迟辰夫从家里轰出去。
两个集团的关系都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小人物苏?是不知道这些的,那时候的她,也不知道那一夜对自己的将来会带来如何万劫不复的灭顶灾难,只是难过于迟辰夫在离开酒店之前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后来,苏?从叶佳茗的朋友那里听到了叶佳茗将独自去往法国的消息,苏?以为他们就这样分手了,有些过意不去,于是找到迟辰夫,那天,她本意是去道歉的,可女人啊,爱着的时候总学不会死心,她心底里还存了那么一丝丝侥幸,以为在这个时候陪着迟辰夫,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
她在一个酒吧里面找到了迟辰夫,大白天的,他就已经喝的辨不清南北,她心疼他,结了账扶着他往出走。
那时候的迟辰夫已经相当讨厌她了。
在他的故事里面,苏?绝对是个恶毒女配,这样没廉耻地爬上他的床,离间他和叶佳茗的关系,他推开她,指着她鼻尖骂。
“看到你就恶心,你给我滚。”
苏?委屈的快要哭出来,可看他步伐不稳的样子又不放心,死活不肯走,三言两语就吵了起来,到最后,苏?近乎歇斯底里:“叶佳茗就要去法国了,今天的飞机,她要是真的爱你就不会走!你为她这样又是何必!”
迟辰夫恍然愣了愣。
叶佳茗要走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件事,他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他转身就去停车场取车。
苏?慌了神,他喝成这个样子怎么开车?
她因为担心他而拦在车前,结果到最后,为了避开她的打转让车子狠狠撞上了路边的树。
那一瞬,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苏?跑过去的时候眼泪流了满脸,看见车里面迟辰夫浑身是血……
韩念笙一下子睁开眼。
浑身出了一层汗,她喘息着,坐起来,扶了一把前额。
眼眶里面的泪生生忍了回去,她听见茶几上她的在响。
电话是梁泽打过来的。
“薛舜人在医院,你过来一趟吧。”
……
韩念笙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是早上九点多。
薛舜的伤已经处理过了,在医院的走廊的长椅上跟梁泽坐着,韩念笙过去打了个招呼,视线就落在薛舜脸上。
颧骨那里肿好大一块,她皱皱眉,伸手轻轻碰了一下,“疼吗?”
“死不了。”薛舜还是那不耐烦的语气。
“到底怎么回事?”
薛舜看了一眼梁泽。对着韩念笙摇摇头,“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韩念笙四下看了一眼,“迟辰夫人呢?”
薛舜摸了摸嘴角,“还没醒。”
韩念笙愣住了。
“你别瞎想,”薛舜赶紧又说:“就是肩胛骨受伤,轻微的骨裂,做了个小手术,现在?醉还没过,过了就会醒来的。”
她咬咬唇,“怎么你们都会受伤的?”
“这事儿我回头再跟你说。”薛舜挠挠头,似乎不愿意多说话。
“那现在……”
“等一下吧,”薛舜轻轻拉了一下她的手,“迟辰夫是因为我受伤的。等他醒来我们再走。”
又等了两个多小时,临近十二点的时候,迟辰夫醒了,护士出来叫了梁泽进去。
梁泽出来之后,让薛舜进去,韩念笙很自然地就跟上去,梁泽拦住了,“韩念笙,迟总说你就不要进去了。”
韩念笙怔住,“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他现在精神状态也不太好,我看你就依着他吧。”
韩念笙气鼓鼓地坐回了椅子上,觉得莫名其妙。
薛舜进去之后,梁泽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摸摸头,想了想,说:“之前我不该怀疑你。”
她看他一眼,摇摇头,“算了,你也不过就是看我跟苏?长的像才会怀疑。”
“要是苏?还活着就好了,”梁泽叹口气,“这里有很多想念苏?的人,我,迟总,还有佳茗……”
他说着,仔细看着韩念笙的表情,没看出什么端倪来,轻轻咳了一声,继续道:“她家里人知道她出事之后,也很难过。”
“是吗?”她漫不经心。
“唉,她家现在情况也不好,她有个弟弟,嗜赌如命,把家里房子都输了,她父母现在没有地方可住,前些日子我见她父母在城郊那边集装箱住,那地方哪里像是人住的?这夏天不得活活热死!”梁泽慨叹道。
韩念笙抿了抿唇,头垂下去,“……那是挺糟糕的。”
顿了顿,眼睛亮了亮,扭头又看梁泽:“你还挺关系苏?家人的。”
他笑笑:“苏?当时是意外,我跟迟总都知情,觉得对不住她,所以我偶尔还会去看看她家人。”
韩念笙没再说话。
……
病房内。
迟辰夫在床上坐着,薛舜进门之后,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整整两分多钟,没人说话。
最后,是薛舜打破沉?:“……我不会感谢你的。”
迟辰夫轻笑一声,“我知道。”
薛舜嘴角抽了抽,“是你多管闲事。”
“韩念笙很着急,以为你出事了。所以叫我帮忙。”
薛舜表情更加不爽,“她知道什么啊。”
“本来那一拳那一脚我是想用力的,看在韩念笙面子上,算了。”
薛舜没有说话,从迟辰夫踢他腿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迟辰夫那是在试探他的伤,根本没有打他的意思。
“我有件事想问你。”迟辰夫突然说:“关于之前你在‘树屋’说的话。”
“什么话?”
“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的手段没什么长进那句,你指的是什么?”
薛舜表情瞬间冷下去,“你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我想听你说清楚。”
“你妈做的那些事情,你会不知道?”薛舜口气嘲讽,“十七年前想要杀了我,没得逞,现在又卷土重来,怎么,你们母子俩看来沟通有问题啊,你不知情?”
迟辰夫脸色如常,心里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头疼。
他原本以为薛舜不知道十七年前那些事情的幕后主使是宋子涵,还可以调解一下两个人的关系,现在看来无论如何也调解不了了。
“薛舜,我们迟家是对不起你,我母亲也确实有错,但是我希望你能放下过去……”
薛舜一声冷笑打断了他的话。
“如果你是我,你能放得下?”
迟辰夫沉?了。
“怎么着,你今天救了我一回,是想从我这里买个人情吗?如果是这样,你主意打错了,何况你是宋子涵的儿子,鬼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一气作戏!”
迟辰夫哑口无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谈话很难继续,而他也不是个擅长为自己辩解的人。
薛舜说完,顿了顿,脑海中闪过迟辰夫扑过来为他挡住那一记铁杆的情景,突然觉得自己话说的有些重了,?了几秒,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薛舜,”迟辰夫叫住他,“你可以不信任我,但是爸是真的想接你回家,而且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你回到迟家对你来说更有利,到时候没有人能够随便动得了你,这一点,你自己也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