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总裁强势爱甜心别闹-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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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带血,说不定--就足够挽救年大小姐的性命了呢。所以你看,老天爷都是站在他那一边的,我注定了就是要牺牲奉献,注定我生来就是为了挽救年大小姐的生命。”
“婉婉。”一直未曾开口的郑卓娅终于忍不住出声,紧紧握着她的手臂摇晃,眸光悲悯而痛苦,“你别说了,事到如今,决定权在你手里,只要你不同意,没人可以强迫!”
是吗?
这些日子,她受了年靳诚这么多恩惠,她能心安理得地看着他妹妹病死而冷眼旁观?
席子谦自认为巧言善辩,可也知道这种心结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开的,为兄弟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他无力地起身,深深看了好友一眼,叮嘱道:“你好好照顾她,靳城很快就回来了,这事让他们夫妻自己解决吧。”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郑卓娅淡淡看了他一眼,还是叮嘱了句:“下雪,你开车小心点。”
席子谦严肃冷峻的面庞总算露出个浅浅笑容,点点头,转身走了。
客厅里只剩下两个女人,郑卓娅盯着她看了又看,低声柔柔地劝:“婉婉,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温婉摇摇头,语气淡的毫无情绪,“真正的心伤,泪是流进心里的。”所以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
时钟指向十点,想到她怀孕本就劳累,郑卓娅扶着她起身,“你去泡个热水脚,暖和暖和就休息吧。不管怎么样,你还怀着身孕,得为两个宝宝考虑。”
第319章 年靳诚恐怕困在了路上
两个宝宝,她不自觉地把手抚摸向高高隆起的肚皮。如今,这两个小生灵是她所有的支撑和依靠了。
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她忽然想起什么转过身来,眸光暗淡地看向闺蜜,“小娅,如果我不救年靳雪,是不是太冷血无情了?”
郑卓娅很理直气壮地回复,“不救才是人之常情吧!这可不是借点钱或者帮个忙什么的,这是要你的身体器官啊!至于脐带血,如果孩子出生的时间正好能遇上她的手术,那帮也就帮了,可现在年靳雪病成这样,显然等不到孩子出生了,难不成还要你--”
后面的话郑卓娅没说完,可脑子里却突然嗡了一下!
万一年靳诚为了救妹妹,就能牺牲两个孩子呢?
不,不会的……心底里很快否决,这毕竟也是他的骨血啊,而且一胎两宝,他再疼爱妹妹,也不能这么做吧?
温婉见她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微微困惑,“你怎么了?”
郑卓娅甩甩头拂去那不好的思绪,轻轻推着她进去洗漱,“你别想了,等年靳诚回来,你听听他怎么说!看看他有没有脸面来见你!”
平日里这个时间温婉已经睡下了,今天劳累奔波又受心伤,此时确实疲惫不堪,也没多想,洗漱后就在客房躺下了。
郑卓娅不放心她一个人睡,简单洗了下也来跟她挤一张床。
“小娅,我没事的。”安静昏暗的空间里,温婉的声音飘忽而空灵,仿佛是从不知名的黑暗角度里发出来的,“或许是一开始心里就有准备吧,所以除了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有些难受,现在倒是能坦然面对了。”
郑卓娅翻身过来,模糊光线中凝着她,叹息,“你别故作坚强了,你爱年靳诚,被所爱的男人这样利用伤害,别跟我说没事。”
鼻头一酸,她又要落泪,手抚摸到滚圆的肚子,感受到宝宝们的存在,她又把眼泪逼退回去。
郑卓娅满心忧虑,等了许久,待到她呼吸平静下来,想必睡着了,才悄悄摸出手机给席子谦发微信,“那混蛋什么时候回来?”
“暴雪,机场封闭,航班取消,他现在连夜开车往回赶。”
心头一凛,是啊,这一场初雪下的出乎人们的意料,航班肯定受影响。
可机场都封闭了,高速会不会也受影响?
哎……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
果然,这一夜年靳诚没能赶回来。
温婉醒来很早,起床看了看天气,入目全是刺眼的白。
暴雪停歇,只飘着零星的小雪花,但气温骤降,树枝上堆满了沉沉厚重的积雪,枝头还悬挂着筷子长的冰凌。
好多年的冬天没有这样冷过了。
郑卓娅准备好早餐,叫她过来吃饭,看了下时间已近八点,叹息着说:“年靳诚恐怕困在了路上,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温婉神色平静,喝着热烫的小米粥,不甚在意地开口:“没事,他回不回来,事实真相都不会改变了。”
经过一夜的沉淀,她心里已经初步有了打算。
说她倔强也好,说她执拗也罢。人活着有时就是一口傲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段关系是时候说结束了。
第320章 衣服上为什么会有血?
吃过早饭,温婉给别墅打了通电话,让张伯过来小娅这里接她。
红姨接到她的电话,紧绷一夜的神经总算是放松,忙呼:“太太你昨夜去哪里了?手机关机也找不到你,我都急坏了!先生在赶回家的路上,但暴雪航班取消了,他连夜开车往回赶,可是雪这么大,高速肯定也封闭了,哎!这会儿还不知在哪里困着!”
温婉静心地听红姨说完,才淡淡安慰她:“我没事,昨晚在朋友家过夜,他知道的。你让张伯到我说的地址来接我吧。”
“哎,好的好的!”
合上手机,郑卓娅担忧地看着她,“你要回去等他?”
温婉点点头,“事情总得有个了断。”
“婉婉……”
“小娅,你放心吧,我如今是个准妈妈了,我得保护我的孩子,我会坚强起来的。”
人能不能成长要看是不是遇到足以撼动她的经历,经过这一击,温婉觉得自己在一夕之间强大了,反而能安慰别人起来,“再说了,这件事是他对不起我,要心虚害怕也是他,没道理我躲着黯然伤神。”
显然没料到温婉会冷静镇定的这么快,郑卓娅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眉心依然无法舒展,“你能认清这一点就好,不管怎样,照顾好自己,这样才能护好孩子。”
“嗯,我知道,你别担心,”温婉点点头,又想起什么,叮嘱,“我妈那里,先别让她知道这些。”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
积雪太厚,路面结冰,张伯一个小时后才过来,温婉二话没说上了车,径直回了畔山别墅。
红姨见她脸色不好,关心了几句,她淡淡笑着敷衍过去,就上楼回了房。
虽然昨夜没在家过夜,可红姨还是把房间的窗帘全都拉得严严实实。她推门进去,闻着空气中熟悉的味道,清馨而凌冽,带着男人身上厚重迷人的气息,一时心头恍惚。
没有拉开窗帘,她坐在光线昏暗的屋子里,静静地入定。
周遭那么安静,她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感受着血液的静静流淌,偶尔肚子里两个小家伙动一动,牵扯着五脏六腑微微地疼痛。
还好,能感觉到痛,说明她还是正常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楼下隐约有声音传来。
房间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好,她没听清对话内容,但似乎红姨惊叫低呼了一句什么。
是他回来了么?
心跳陡然乱了一阵儿,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由得攥紧了毛衣下摆,她闭了闭眼,平复呼吸,等着男人推门进来。
*
年靳诚踏进家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风尘仆仆,面容憔悴而焦虑,昂贵笔挺的大衣些微凌乱,细细看去,有雪水打湿的痕迹,还有--
红姨一声惊呼:“啊!先生您怎么了?衣服上为什么会有血?哪里受伤了?”
年靳诚没有回答红姨的疑问,似乎一夜奔波让他疲惫至极,心跳慌乱,气息不稳,定了定神,抬起那双布满血丝的深瞳朝二楼瞥了一眼,沉哑的嗓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太太在卧室?”
第321章 你出车祸了,受伤了
红姨瞪着眼满腹狐疑,闻言点点头,“太太一早回来的,进门就上楼了,看样子……好像不开心。”
年靳诚没说话,可眉眼明显越发深沉,脸色也冷峻的叫人寒戾。
顿了顿,一双笔直的长腿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上楼梯。
还算果决利落地走到卧室门外,可当带着血迹的大掌握住门柄时,他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
一时,竟不敢拧开那扇门。
她会是什么反应?
兜头朝她扔东西,痛哭流涕地控诉,还是扑上来甩他巴掌,还是冷嘲热讽,还是歇斯底里的咒骂?
设想了千万种,肯定每一种都是伤心绝望,愤怒咆哮的。
却没料,他想错了……
眼前一阵黑,他再度紧紧闭上双眸,太阳穴上有青筋暴突起来,凸出干涉的喉结艰难而缓慢地上下滚动,而后一咬牙,手掌用力,拧开了紧闭的房门。
房间里出乎意料的黑,他的视线从满目刺眼的白突然转换不过来,俊眸眯了眯,努力辨认,才看清里面的模样。
女人坐在床边靠着阳台的太妃椅上,面朝着窗帘的方向。
可窗帘紧阖,外面的世界和光线被隔离的彻底,她在看什么?
年靳诚的心里再度慌张紧缩起来,像是被细绳一圈一圈缠绕着拉紧,可事已至此,他已无退路,他只能朝前走,哪怕这个女人现在拿刀直插他的心脏,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朝前走。
昂贵的手工皮鞋在实木地板上扣得人心里咚咚直跳,而后踩到了床边柔软厚重的地毯上,那沉闷有节律的声音被吞没了。
周遭静寂,接着,男人黯哑温柔的嗓音响起,“婉婉,你怎么不把窗帘拉开?”
温婉很自然地回过身来,瞧着从门口射进来的光线,衬托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浑身浓重的风雪寒冷之气和……隐隐的血腥味?
她皱了皱眉,“你受伤了?”
口气很平静,透着惊讶和关心。
这完全出乎年靳诚的意料!
他以为,女人看到他出现,应该是愤怒的质问和责骂。
温婉没等到他回应,起身朝他走来。
卧室外光线充足,房间门没有关上,她靠得近了,依着那些光线清楚地看到了面前的男人是何种模样。
向来精短直立的黑发应该是被雪水打湿了,一捋一捋黏在一起;俊挺的剑眉依然斜飞入鬓,只是在高高的眉骨处凝结着擦伤的血痂;那双眸子一如既往的深沉,叫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迷了心智,此时却被浓浓的恐惧和焦虑填满;下颌上一圈浅浅的墨色胡茬,是难得一见的邋遢和颓丧,却反而衬得这张俊美绝伦的男性脸庞多了几分放荡不拘的魅力。
那一身尊贵优雅的衣着,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皱褶不堪,布料上有沾湿的痕迹,分不清是水还是血。
这一夜,暴雪未停,航班取消,他从一千多公里外的地方赶回来,可想而知受了多少罪。
“你出车祸了,受伤了。”她微微蹙眉,白皙漂亮的手指抬起,抚摸着他眉骨上的伤痕。
第322章 他吻得那样绝望
男人磅礴高大的身躯猛然一僵,大掌已经敏捷地捉到她的手。他刚从户外进来,浑身冰寒,手掌自然也是凉的,可眼前的女人,坐在温暖的卧室里,一双素手竟也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心头一恸,仿佛一把利刃骤然戳入了胸口,旋转着带出淋漓鲜血,他捉着女人冰凉的手送到唇边,不住地亲吻碾磨,嗓音沙哑而颤抖,“婉婉,你别这样……别这样……我宁愿你打我骂我,拿刀砍我!你别这样……”
温婉愣住了,一双清幽平静的眸子盯着他,心湖到底是起了波澜。
眼前的男人,毫无疑问是在恐惧,害怕。
可他是年靳诚啊!
是那个高高在上,杀伐果决,天塌下来也面不改色的强大男人啊!
他却在恐惧,却在害怕!
嗬!她有什么好令人害怕的?
一个弱女子而已,自诩聪明实则蠢得无可救药,被人玩弄鼓掌而不自知。
温婉笑了,声音越发温柔,冰凉的指尖在他干燥破皮的唇上揉捏着,抚摸着,“我为什么要打你骂你,就因为你利用我了吗?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接近我是别有用心的,现在不过是揭晓谜底而已。况且,身为兄长,你一心想救重病的妹妹,人之常情,无可厚非。我也为你这份兄妹之情感动呢,你说我为--”
后面的话没说完,男人却已经听不下去了。
这每一个字眼都这么温柔,如同春风拂面,可他听在耳中,却觉得每一个字都是利箭,带着熊熊燃烧的火苗根根精准地戳在他五脏六腑上。
他承受不住,彻底崩溃,心痛的都要死去,唯有紧紧抱着她,狠狠吻下去!
她果然是个聪明睿智的女人,知道怎么做能让他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温婉没有挣扎,只是用手隔在两人之间,避免他因激狂失去理智而挤压到孩子。
他吻得那么急切,浓烈迷人的男性气息盖住她所有感官,一如以往每次他们情动亲热时那般,叫人沉迷而陶醉。
可心底却明白,这个吻到底是不一样了,再也找不回以前的感觉了。
他吻得那样绝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