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总裁强势爱甜心别闹-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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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不敢置信,她得救了……
细碎压抑的哭声从胸前渐渐溢出,年靳诚咬着牙,浑身肌肉紧绷,头颅垂下来满目哀痛和心碎,薄唇覆在她耳边,低沉的嗓音同样颤抖着:“没事了……婉婉,没事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温婉摇头,想说话,可发出的音节太细太碎,听不清。
拥抱了许久,考虑到她腹中的胎儿,不能再耽误时间。
年靳诚不得不深吸几口气平复下躁动难抑的心潮,腾出一只手来脱了身上的黑色风衣。
男人身形挺拔而修长,那件高级定制的名贵风衣披在女人肩头,越发衬得她肤白胜雪,羸弱不堪,让人心生怜悯。
天气寒凉,年靳诚出门仓促,脱了风衣外套就只剩一件单薄的修身衬衫,可他全然不在意,一把打横抱起面前的女人,看都没看那地上被警员制服拷住的男人,步伐生风,迅疾凌厉地朝巷子外走去。
可身后,竟传来猖狂阴险的笑声。
“年靳诚,你的女人不干净了,我碰了她,亲了她,摸遍了她的全身……哈哈哈哈,堂堂年盛总裁的女人,被我看完了摸光了,你心里一辈子都会有阴影,啊--”嘴里鲜血直流,淌了满地,可杨怀东却还要刺激对方。
只是他得意癫狂的淫、笑还没有落定,原本已经抬步跟上老板的云劲,忽而转身,跪地,伸手,定住对方下颌,用力一拧--
第722章 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杨怀东登时昏死过去,没了生气。
那么多警察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一个人吱声,更无人阻止。
年靳诚抱着怀里的女人,一步一步走出去,沿途遇到许多警员和保镖。
众人看着这个尊贵冷漠不可一世的男人细心呵护着怀里的女人,都是神经一紧,下意识地停住了动作,盯着那风衣包裹却依然露出一丝雪白的女人。
但下一刻,许是男人周身散发的气势太过慑人凛冽,让人不寒而栗,那些眼睛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全都收回目光,只在心里惊叹着--年靳诚的女人!
坐上车,男人借着头顶的灯光,这才细细看清怀里的妻子。
半边脸颊染了血,看样子是脑袋哪里受了伤。
另半边脸红肿着,嘴角破裂,显然是被狠重的巴掌所致。
灵动漂亮的眼睛有些呆滞,没有焦距,头发全都散乱地扑着,身上的衣服被撕裂了,露出胸前大片美好,但裤子还缠在腰上。
他捧在手心含在嘴里都怕受到一丁点伤害的宝贝,竟被另一个男人这般虐待殴打--男人眉眼间的阴霾和戾气止不住地奔腾,只想回去将那人挫骨扬灰。
车厢里暖暖的温度和男人身上令人安定的气息让温婉意识渐渐清明,见那张英俊的面庞凝肃的厉害,眸光更是叫人心惊,她下意识地想到什么,声如蚊蚋般解释:“我……我没有--他还没来得及……”
她以为年靳诚这幅模样是被杨怀东最后那番话刺激了。
年靳诚听罢,眉心无法控制地抽了几下,低头吻在女人嘴角,不介意她浑身脏污甚至还带着恶臭,将脸紧紧埋在她肩窝,深深吸口了气,低沉的语调既生气又心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这个?!你活着,安然无恙,比什么都重要!”
是吗?
温婉感受着脖颈间男人的气息和脉动,泪光闪闪遏制不住--男人都很在意这一点的,事关自尊和脸面,难道他能心胸大度到不介意她被别的男人碰过?
“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车子在去医院的路上。”颈边再度传来男人沉哑微抖的语调,温婉没说话,静悄悄地找寻到男人的大掌,握住。
到了医院,医生要做检查,可温婉依然紧紧扣着他的手不放松。
年靳诚一番温柔的哄劝都没有作用,医生见状也明白过来,只能道:“年先生,那您就在一边陪着吧。”
护士给他搬了椅子过来放在身后,他顺势坐下,握住女人的手送到唇边吻了下,“好了,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乖……快让医生做检查。”
脸上的巴掌问题不大,身上许多擦伤也很快处理好,但是额头靠着鬓角的地方有一条两三厘米的口子,医生很小心地理掉了伤口附近的头发,发现伤口过深,头皮都微微外翻,血流不止,需要缝针。
可是,温婉现在腹中还有胎儿,而且处于前三个月状况不稳定的时候,纵然是局部麻醉,也不排除可能会对胎儿造成的不利影响。
第723章 医生,不用麻醉药,我能撑过去
好在,年靳诚就在手术台旁边,医生拿不定主意能征求他的意见。
王医生也在现场,检查胎儿的情况,因为温婉腹部遭受重压,子宫受到伤害,胎儿有流产迹象,打了******正在积极保胎。
王医生的意思,如果这时候再使用麻醉药,无疑是雪上加霜。
年靳诚听完医生的话,陷入两难。
以他对温婉的疼爱,当然是赞成使用麻醉药;可是腹中胎儿不仅仅是一条生命,也是女儿的救命稻草,如果是男孩而因此受牵连遭遇流产……
这是个两难的抉择。
握着温婉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用力,他紧紧凝着女人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咬了咬牙,眸光沉痛地摇曳着:“用麻醉药,孩子尽最大的努力……”
如果最后还是无法挽留,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医生一听完立刻准备麻醉剂,可温婉却虚弱地吐出一个字:“不……”
“婉婉……”年靳诚连忙俯低身体,靠在她脑袋旁边,语调低哑而轻柔,“怎么了?”
温婉扭头,睁开眼睛看了他一下,转而看向准备给她打麻醉剂的医生,微弱却坚定地道:“医生,我不用麻醉,我能撑过去……”
“婉婉!”年靳诚一声疾呼。
温婉这时强撑着清醒了一些,又扭头看向男人,唇角向上勾起一个微微优美的弧度,一直紧扣着他的手指慢慢放松,浅声道:“靳城……你出去吧--”
接下来的画面一定不好看,她不想男人担心。
年靳诚自然明白她心里的想法,越发放心不下,“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
“靳城……”
众所周知,这两人情比金坚。可现在这情况,耽误不得。
医生不得不出声打断:“年先生,到底用不用麻醉……”
“用!”
“不用……”
异口同声的两道声音,一个坚定,一个虚弱。
“靳城……”温婉扭头看着他,破裂的嘴角泛起青紫,说话都不利索,“我们没有时间耽误,如果这是个男孩,女儿就有救了……相信我,我能坚持的,好吗?”
心如刀割,年靳诚盯着她,眸底泛起血红,大掌微微颤抖。
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坚硬的胸膛随着沉重的呼吸而鸣颤,他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来,最后滞涩地点点头。
女人看向他,眼神透着祈求,他又捏住那只虚弱无力的素手送到唇边紧紧吻住,“听你的,我陪着。”
知道劝不动了,温婉只能闭眼,嘴角翘了下,算是答允。
脑袋偏向他这边,温婉将剃了发的伤口正对着医生。
年靳诚看到医生举起的镊子,眸眼重重一抖,叫住女人:“婉婉,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
翻开的头皮被一针一针重新缝合在一起,那副画面绝对称得上恐怖残忍。温婉看不到这一幕,可是凌厉剔骨的疼痛叫她体会的更深刻。
指尖无法控制地扣紧了男人的掌心,浑身都开始冰凉发抖。
可耳朵,却因为男人那句话而打开了敏锐的听觉。
她紧紧闭着眼,嗓音抖得不像样子,勾唇问道:“什么时候?”
第724章 你,就那样……爱上我了?
年靳诚不敢去看医生的动作,只是盯着她剧烈颤抖的睫毛,眸底泛起一片猩红的泪意,嗓音轻柔黯哑:“是你小学毕业典礼上,你作为优秀毕业生发言,你不知道你站在大会堂的讲台上,底下有多少男孩子关注着你……”
“那天,我是被席子谦硬拉着过去观礼的,却不想看到小小年纪却能那般淡定自若的你,立在台上如一朵出水芙蓉,举手投足间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看得出一定是名门千金。我跟席子谦打听你是谁家的女儿,被他狠狠嘲笑了一顿,说我居然连温家的大小姐都不认识……”
男人嗓音轻缓,英俊刚毅的五官脱离了往日的冷漠沉肃,泛着柔和而温暖的笑意,眸底一片沉浸在往事中的宁静祥和。
温婉似很专心地听着他的诉说,那只扣在他掌心的素手,指甲深深掐入他的皮肉里,隐约感觉到黏昵的潮湿。
明明疼到身体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甚至不住地痉挛,额头上也沁出淅淅沥沥的冷汗,另一只手更是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关节泛着白,床单都要被拧破,可她嘴角,却还衔着一点笑意,气若游丝地问:“之后呢……你,就那样……爱上我了?我可还是个小孩子呢--”
小学毕业,可不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儿么。
男人空着的另一只手接过护士手里的面巾,轻柔缓慢地拭去她额头脸上的冷汗,绯薄的俊唇勾了下,笑意浅浅却很暖,“那时候应该还不是爱吧,毕竟我大你好几岁,爱上一个小女孩……显得有违伦理--”
“不过,确实是从那之后,我就开始各方面地关注你了。我知道你成绩很优秀,被称为才女学霸,知道你们温家越来越发达,温家大小姐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当一个人长时间地关注另一个人时,那份爱应该是不知不觉地落在心间了--报考军校时,其实我很犹豫,因为去了军校后我再想知道你的消息就难了,可当时,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对你的感情,而你还是学生,以学业为重,我怕我有一天会忍不住冲到你面前说明一切,更怕那样做会给你带来困扰--几经权衡,我最终决定去军校,因为我已经渐渐地无法约束自己,只能借助外力--我想着,等到你高中毕业,也成年了,我就回来跟你表白。”
温婉听着这番话,心里浓浓的震惊叫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身体已经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到筋疲力尽,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她只能呆痴痴地凝着男人,混沌的大脑居然还能想起几年前席子谦跟她说的那番话。
他确实说过,这个男人对她早早就上了心,所以她十四岁那年的生日宴,从来不热衷这种场合的年家少爷,破天荒地参加了。
显然,年靳诚也想到了这里。
握着她的手送到唇边不住地亲吻,他完全不介意女人的指甲已经将他掌心抠的血肉模糊,低沉的声线越发平缓柔和,“那一年,我从军校回来探亲,也是凑巧,就遇到你的生日宴了。”
第725章 在场的人无不肃然起敬
温和低沉的语调缓了缓,男人眸底漫上几分迷离之色,明显是回忆起那一晚的美好,“几年未曾见到你,我很想念你的样子,也想为你送去祝福,所以当你们家广发请柬时,我毫不犹豫地去了--你果然跟我想象的一样,不……你比我想象中的模样愈发漂亮端庄,我当时想,我将来的妻子,我的夫人--就应该是你这样的。
”你不知道,那一晚你跟我说话,对着我笑,我表面平静,可心里早已经热血沸腾。他们拿我俩打趣说笑,我面上不悦地冷斥,可心底其实紧张到极点。你那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我怕你因为那些话而疏远我,厌恶我,可当我看到你脸上浅浅的红晕和羞涩,我又再度幻想起来,幻想着--或许你对我,也并不是全然漠视和无动于衷--“
后面的话,年靳诚不想再提。
那段强嚗未遂的经历之于温婉,纵然两人现在已经是夫妻关系,孩子都有几个了,但依然不是美好的回忆。
毕竟,她从万人艳羡的大家闺秀,才女学霸,一下子名声破裂被人嘲笑--纵然是未遂,可那种事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来说,依然能称之为灭顶之灾。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小丫头比他想象的坚强。
她没有一蹶不振,没有自暴自弃,反而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再度把心思沉浸在学业里。
并且随着时光流逝,她越发优秀,越发美丽,众人对她交口称赞,她成了当之无愧的海城第一名媛,引得无数青年才俊为她折腰。
那时候,还在监狱里的年靳诚,得知家庭遭遇的巨大变故,虽然对温镇华恨之入骨,可心底里,依然藏着对温婉的那份爱。
那是他的姑娘,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了。
他只能在梦里幻想着,这个姑娘是属于他的。
三厘米的伤口,医生缝了七针。
其实也没有用去很久的时间,可对于两人来说,都像是历经了沧海桑田。
旁边,有小护士悄然摸着眼泪,不知是被他们的故事感动了,还是被温婉坚韧异于常人的意志力折服了。
不打麻醉缝针,这种事其实也不是没有过,只是今天这一幕,格外叫人心惊。
一个女人,从小娇生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