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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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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妈妈在说什么?好复杂的问话啊!

小碗儿很嫌弃地摆摆手:“我就是随便问问!”赶紧低头玩水调戏泥鳅。

闹闹双手放在膝上,拄着下巴,坐在夏天的身边儿晒着太阳,春风围绕着这幅画面。

在夏天眼里,闹闹是在发呆、沉思,想着是否想爸爸这个话题。

“闹闹,你呢?妈妈想听实话。”夏天问的很柔和,又略带感伤。

“唉!妈妈,美美怎么不来看看我?我病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啊!”闹闹说完生气的低头,也伸出小巴掌大力拍打着泥鳅。

夏天被噎住,憋了几十秒才俯下身子安慰道:“我们家的地址是需要被保密的,她不知道,闹闹,不是美美不要你喔!”

闹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着拉夏天的手。说道:

“妈妈,我什么时候去幼儿园?我病好了,我也想燕子了,我给起的喔?就是你教的那个……”

小碗儿举着手着急站起。手上还带着水珠儿:

“我知道我知道,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妈妈!我们班张艳爱穿花颜色的棉袄,哥哥叫她小燕子。妈妈,你认识她吗?”

原来孩子们,尤其是闹闹,并没有夏天想象的那么脆弱。

将来,他们还会在长大那天放飞翅膀。

今日的小燕子会长成银鹰,用他们的一张张成绩单,来回报现在莫名戳中泪点、正捂着唇哭泣的母亲夏天。

……

廖莎莎站在系主任的办公室门外,她的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看着那道咧开缝隙的门,她一步、又一步、慢慢地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她的手中还抱着茶叶桶。然而眼泪却在低头间,一滴又一滴的滚落。

“丁剑同学,有上进心是好的。公平竞争是考量人才的标准嘛。”

有些秃顶的系主任,端起茶杯润了一口,然后笑了一下。

他看着面前这个有才华、有拼劲、在上次考试中摘掉夏天状元帽子的丁剑,表情是温和的,心底是叹息的。

他耳闻过,好友的女儿廖莎莎和这个丁剑私交不错。

他本来还在私下里劝老朋友接受这个女婿,毕竟出身不代表一切,年轻靠双手创造。谁又能预想得到下一代不会有个好出身呢?

想到这,系主任心里想着可惜二字,得历练啊!再开口时,话音儿一转:

“你觉得你比夏天有资格当交流生。你提供给我夏天最近发生的丑闻,你认为你比夏天更优秀,是这样吧?你俩谁能胜任,暂且不说,还是要谢谢你给我提供消息。

不过,年轻人啊。丁剑!你以为夏天当交流生是我能左右的吗?那个名额,夏天如果不能去,真就在咱们系重选吗?”

丁剑急切的想开口推荐自己,对方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我来告诉你,让你清楚的看到你和夏天的区别,不仅是一顶状元帽!

她和你合作两年了吧?一个是班长,一个是书记,她从没告诉过你们,她当兵履历的那些精彩吧?

唐庄地震,她还没满二十岁,却作为第一批到达灾区的新闻记者。

在那场没有硝烟的抗震救灾中,她从前线发回的报道、她回归后奔赴各地新闻跟踪,发出给孤儿们一个家的报道,那一年,不满双十年华的夏天获得个人二等功。

你说她有没有受伤?如果换成你这个男子汉,会不会惧怕?啊?丁剑同学!”

丁剑震惊地看着系主任,他从不知道,他只知道夏天的学习成绩。

“仅隔一年半的时间,夏天同学又去了边境,最北面的边防哨所。

她不但给那些在艰苦环境中的战士们争取到了物资,她在出采访的时候,被人劫持,以命抵命,最后身受重伤,仅离大动脉两厘米。

之后嘛,就是你和我、大家都清楚的了,她在你们这些今日的莘莘学子中,脱下军装、重新开始,披挂上阵,在知识的海洋中,摘得你们那届的状元桂冠,成绩始终优异!”

系主任看着面前的丁剑。如果不是老战友和他聊过莎莎的成绩,聊起莎莎的朋友,再加上这次院长直接调出档案,他也并不清楚。

“娘子军,当如夏天。她的档案曾经是封着秘字。但现在不是了,她会在公布这批交流生的名单报道中,成为重点宣传对象。

丁剑啊,留学事宜已经不是我们学校能够左右的,并且已被确认即将启程!

至于你跟我说的小道消息,你觉得现在还有用吗?你觉得这样的一个学生,值不值得你这个男人钦佩,现在你还觉得能够代替吗?

希望今天我们的谈话,能够激励你的斗志,而不是丧气迷茫不知前路在何方……”

廖莎莎含泪听完这些,她不用再偷听系主任教育鼓励丁剑的话了,因为她不需要了。

这个男人本性出现了问题,不是能教好的!

廖莎莎才是那个迷茫的人,她迷惘的站在自家门口,仰头看向二层小楼,笑了。

她只告诉了丁剑,告诉了她的男人朋友的丑闻,她认为他能帮自己保守秘密。

她背叛了夏天姐的那份友情,让夏天姐被人背后捅了刀子。

——

小毛猛蹬着自行车赶往军区,她的脑子似要炸了!

是的,她什么都知道了。

她只要一想到刚才夏天抱着头蹲下,痛哭的对她说:

“他居然在维护一个刑事罪犯!我的孩子们啊,我的孩子,在他们还没出生时,就因为他们的爸爸差点儿没了!”

小毛一边儿猛蹬着车子,一边儿用衣服袖子擦着眼泪,擦的脸疼、心疼!

她的妹妹,她的朋友……

真当娘家人死了吗?!

还有那个死女人!

第七三6章心,无处可逃(四更)

郑子君和赵紫玲肩膀挨着肩膀,站在走廊里,正在嘀咕着。

“这回看那个夏天还有什么可嚣张的!”

赵紫玲认真点头:“认识不认识的,凡是耳闻夏天两字有印象的,都快差不多知道了。她原来挺聪明的啊?就是想打人也得胡同口,怎么就干到军区医院去了!”

郑子君斜睨赵紫玲,不屑道:“她?我从来没认为她是个聪明人!傻笨傻笨一根筋那种。

就比如这次吧,叶家儿媳这个名头,呦呵,摘不下来也没好果子吃!我跟你说啊,我朋友和叶部长的母亲关系很好,她说过宋院长那人厉害着呢!”可惜了,沈梅并未觉得解气,甚至不高兴她幸灾乐祸。

郑子君想不明白,为什么呢?

“对对对!关键叶部长现在都……我家那口子和我说,叶部长日子也不好……”

范葭双手背在身后,她皱着眉头看着她们。

“你们穿着一身军装,工作时间却说着闲话?我看你们确实是闲得慌!”

俩人瞬间慌乱,现在范葭可是一把手,掌握着她们的前程。怎么这么倒霉,眼看就要下班了,还给逮个现行!

——

对于这些唏嘘声,困扰了叶志清、尴尬了宋雅萍。

可叶伯煊却毫无影响,也许是男人工作的地方无八卦?其实是他从不留意、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被暂时停职的叶伯煊,迈着从容的步伐,准备取车回家。

他的心里是左牵右挂的,那种心情,只不过是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徐才子和张毅一前一后的找到叶伯煊,叶伯煊一点儿没意外的挑挑眉:

“怎么着?让我请客喝酒?下班不回家?”

徐才子抬头看着阴下来的天空,叹了口气,他这一天折腾了两次,到底是为了啥?

“伯煊,你老子给你停职了吧?我跟你说。自己爹妈、工作,那都好说。真的!

哥们左思右想,你真得回家、回你自己家。

你听着哈,我这有个策略。特实用。你就哄孩子,给俩孩子哄乐呵离不开你,反正你也停职……嗳?你被停职几天?”

徐才子说完还不忘对张毅使眼色。

张毅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手里一堆事儿,还得给叶伯煊张罗着盖楼。这一天天的!

“老徐那脑袋瓜是好使,他现在都快被评选妇女之友了。你信他一次吧,啊?

刘芸可跟我撩话儿了!她说不会帮你说一句好话,还说夏天铁定跟你离了,没闹着玩!你媳妇是不太懂事儿,但这离婚……你到底心里有谱没谱!

伯煊,你们两口子干完不能这么僵着啊?

你们僵着,我和刘芸吵三架了!吃挂唠不要紧,刘芸都罢工不做饭要翻天了,一口一句你们男人……”

张毅说着说着偏题了。

……

小毛犹如发泄一般猛踹着自行车脚蹬子!

被夏秋纠正的。她在工地早就不爆粗口了,现在却气愤的边踹边骂道:

“妈滴!关键时刻掉、掉链子!”

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头顶……

也许是气急了,也许是脑袋里想的太多了。

小毛推着自行车走在雨中,咬着牙、忍着泪,脑中浮现着王大牛的原话:

“毛毛姐,你是真仁义!我还没怎么干活,你就能给我拿钱先救我奶奶。我就只有我奶奶一个人了。

既然你这样,我指定也够意思,宁可二进宫了。

其实我倒手表那阵就想告诉你。那阵告诉你是想扎点儿钱,当筹码换,好去赌!

其实我干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儿!有人雇我撞一个孕妇,那天那里面有个你……她没告诉我名字。先给了五十,撞流产了,再给五十。

我没成功被你揍了。后来无意中碰到她就跟踪了,跟到了人民医院,听到有人叫她小宁,我不是好赌嘛。又……”

撞流产?流产?

小毛急促喘着气,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进了嘴里,混着咸湿的泪。

如果当时她不在、她没看见车,妹妹那个月份,流血、失血过多、后遗症……

她就是伤了身子才至今没有第二个孩子!

就在小毛已经急到要见叶伯煊靠推着自行车狂跑时,马路的另一端,驶来一辆吉普,车里的张毅和徐才子正在轮番说教,叶伯煊却一声不吭。

叶伯煊眼中,此时小毛的形象是颇为狼狈的。

他这个大舅嫂,总有那么点儿亦正亦邪。

叶伯煊眯了眯眼睛。

小毛穿着一看就是干活的衣裳,衣服很脏,还是男人款式的工作服,车筐里扔着安全帽,可她却没带帽子,任由雨水浇着,那头卷曲的短发贴服在脑袋瓜上。

叶伯煊的心,咯噔一下。

他瞬间打开双闪、猛按喇叭。

对向的小毛,她站在雨中,眯着眼睛驻足不前,她已经认出了是她的好妹夫了!

叶伯煊摇下车窗,冲着小毛喊道:

“嫂子,上车!”

小毛猛的一推,自行车顷刻倒地。

雨水拍打着地面的声音,自行车砸地的清脆声,让车里的三人一愣。

“我上车?你!给我下车!”

“宁浔漪?叶伯煊,我的好妹夫,宁浔漪!”小毛用手甩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她仰着头嘲讽地看着叶伯煊,道出了实情。

她笑看叶伯煊的表情:

“在夏天安胎的那段日子,也是你从唐庄回来住院的那段日子,发生了一个事儿。

我妹妹为了不让你担心,根本就没告诉你,心大到还惦记给你送饭!

想知道发生了啥吗?”

叶伯煊撩下了脸子。

他什么时候轮到谁和他说话都敢阴阳怪气的了?!

车里的俩人也以为是娘家人知道了不放过,找上门来了,却不想:

“有一个姓宁的,花了五十块雇了一个壮年,这个壮年现在在我的工地正搬着砖。

雇人干嘛?啊?你那么聪明,妹夫?”

叶伯煊摘下了军帽,他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小毛,而小毛却上前了一步,半米之隔,她笑着咬牙大声喊道:

“雇人撞你的妻子、你的闹闹、你的小碗儿!要求就是,撞流产了!撞成功点儿,这样再付五十块!

我来问问你,你现在是不是要庆幸她们娘仨命大?还都活着?还能自理?还能生病了自己去跑医院?还能有机会打你那个小宁?!”

徐才子看着小毛,他脖子僵硬,手中的烟头掉了,张毅木呆呆地转过了头。

远处的一道闪电划破了密布的乌云,电光闪闪!

然而乌云似不甘心被吹散,它们又迅速集结,犹如叶伯煊皱紧眉头、瞪大双眼说出“不可能!”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

“不可能?你和夏天确实是不可能了!却不是那个你悉心照料的宁浔漪不可能!因为她做过!

妹夫,想不想要证据?人证!你要不要亲自审讯一下?……”

在这之后,小毛站在雨中说了什么,叶伯煊已然“听不懂”、“听不清”了。

而张毅和徐才子陪着叶伯煊站在雨中,心里回荡着小毛临走时说的话:

“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送进去因个未遂、还是多年前发生的案件,坐牢?

恐怕太轻,便宜她了!

她以后想活的怎么样,得我李天天说的算!”

第七三7章用心死祭奠愚蠢(一更)

春雨灌溉着田野,它染绿了山、染绿了水,却染红了叶伯煊的双眸。

他的眼前是迷蒙蒙的一片。眼前的世界,也被封锁在密如团雾的雨丝中。

军区的同志们,在下班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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