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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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特想问问大家伙。到底是有多少人是跟他们一样的想法,同一个目的,才要去南面的?
他不信这大绿皮火车上全是走亲串友的。
李大军拿起两张发面饼,也没蘸酱吃,三下五除二几口就造了个半饱。没一会儿的功夫,和上下铺的几位男同志唠上了,接过别人的扑克。打上了牌。
而夏爱国坐在铺位上。始终不和旁人过多交谈。
他心疼着卧铺钱。
他太了解自己了,怎么可能带这么多钱还能没心没肺的睡觉呢?
这铺位明摆着不是白瞎了嘛!
哐啷哐啷,绿皮火车向南前行时。火车上的十多个乘警隔三个小时一检查,专门检查是不是有夹带私物扰乱市场经济的“罪犯”。
夏爱国站在两节车厢的中间处,散着烟,听着旁边车厢乘警训话抓到“现行犯”的呵斥声。心里倒踏实了。
原来他家闺女和儿媳不是第一口喝汤的人,很多人都走上了这条路。
那些人拼着被抓进去劳改几天的危险还这样。那不用多寻思了,指定是利字头上一把刀呗!
正琢磨着,李大军半夜三更的,一巴掌拍在夏爱国的肩膀上。吓了夏爱国一大跳。
“叔,那啥,你瞅啥呢?”
夏爱国凑近李大军:“别只顾着打扑克玩。再让人套了话。你回去睡觉吧,我多瞧瞧热闹。看看那些乘警都检查哪。那些被抓的人又都把东西藏在了哪,咱得学习学习。”
李大军神秘兮兮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叔,我就说这事儿呢!你对铺那个老家伙,你发现没?”
“发现啥?”
“他瞅咱俩吃个破发面饼都直咽吐沫。可他带着两个烧鸡却不舍得吃,或许还不止两个吶,我都闻到香味了!”
依照以前一根筋死心眼的夏爱国,他得说那是准备去南面给亲戚带的吃喝,但他亲眼目睹了几场搜查后,眯了眯眼睛,点了点头。
“这方法好……”
“嗯那。”
……
这个夜晚不寻常啊!
夏天和叶伯煊夫妻俩,刚做完夫妻那点儿事儿,大汗淋漓的,可见之前的状况确实挺激烈。
夏天任由叶伯煊拿着毛巾给她擦洗,摆什么造型是什么造型,她看着棚顶,自言自语道:
“你说我爹这趟能不能顺利?”
叶伯煊扔了毛巾,点了一根儿事后烟,在夏天嫌弃的眼神里转移阵地站在卧室门那:
“一万多块钱倒是小事儿!就怕爹这趟没折腾起来,再打击他的信心,成为一辈子迈不过去的坎儿!他走之前跟我嘀咕过,行不行的,就看这次了。”
夏天拽过棉被角,搭在自己的身上,摇了摇头。
她爹属于梨树村脑子非常活的那一类,长时期的劳作给压制的像是很实在的那种,实际上可不是。
前些年那么难的年代,他都敢学木匠活卖手艺,只要把路趟开了,也许……
夏天瞟了一眼叶伯煊,这位是真正的名门二代,那她爹曾经也是村长之子,村二代,也爱不服输,不轻易服谁的性子!
“叶伯煊,你跟我说实话,娶我觉得操心吧?唉!去掉那些难事儿,我倒觉得咱这日子过的还算可以。”
叶伯煊真心话:挺刺激。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
找个小媳妇,娇俏的厉害。
找个有滋有味的老丈人家呢,酸甜苦辣咸都能沾上个边儿,日子不是过的可不可以,而是有意思,新鲜!
叶伯煊问自己,如果也找个和他同等家庭出身的名门贵女,他又怎么能知道小生意经里大天地呢?
完全不同的家庭情况,各有各的门道,张罗的事也不尽相同,但不得不说给他长了眼,生活阅历上都比别人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媳妇,将来我要是也做生意,也许还得你给我出出主意。”
夏天笑眯眯点头如捣蒜:“好说好说!”
……
小院儿角落处的夏秋屋里。
小毛对着光不出溜的夏秋后背,狠狠地甩了个大白眼。
再开口说话,满嘴娇嗔:“秋哥,咱再来一次吧……”
夏秋木呆呆的回头:“啥玩意儿?”
不怪他认为自己听错了。
男女那事儿上只要但凡超过半个小时,小毛第二天都躲着他。
从洞房那天开始,一直都是他整起来没够,总像吃不饱似的。
小毛也无奈的很!
公公大清早上了火车,她家秋哥就跟丢了魂似的,总怕爹去了南方走丢了。
比个女人心眼还窄吧,这毛病要想根治,那就得让他多经历大风大浪。
“秋哥……”眨大眼睛萌死他。
既然你闲得慌瞎琢磨,不如抓紧办正事生男娃呢!
在京都的某个独门独院里,也有一户人家没睡觉,却不是大院儿……
第六六5章“燎锅底儿”
完了吧?
燎锅底儿、燎锅底儿,撩进了被窝里。
……
叶伯亭披着略显凌乱的齐腰长发,连找件外衣套上的心思都顾不上了。
她木呆呆的坐在新床上,她强迫自己别侧头看向旁边那人。
她怕自己看一眼,过后就有想死的心。
在不孝这条路上,难道要一去不回头了吗?
季玉生平稳的呼吸声停顿了一瞬。
他知道在七九年飘雪的冬季,也许他不会再感到寒冷,从此有人和他作伴儿了。
如果一定要探究他和叶伯亭之间的开始,他想应该是注定的缘分吧。
追其源头需要倒回几年前,追溯到叶伯亭长大成人后的第一眼。
那时候眼前的女人还是十七八岁,吵着嚷着要去当兵,她穿着她母亲的军装,正站在客厅的大衣柜前臭美。
而他是去了大院探望难得回京都的叶爷爷。
那时候的想法很简单,对于季玉生来讲,他爱瞅,爱看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瞧不够。
他单纯的认为那是男人的劣根性,都喜欢漂亮的事物而已。
季玉生在午夜时分,眼含深意,眼底更是清醒的状态,奈何叶伯亭头脑混乱,并未发现。
再次对不起父母,还有……
完了!
这是叶伯亭清醒过后的第二感受。
季玉生本来就跟头狼似的盯着她,现在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她想清清静静的念大学,这个想法恐怕不可能了。
叶伯亭痛恨自己,她认为自己就是夏天口中常说的矫情。还有什么白莲花啊?或者绿茶婊什么的!
心里明知季玉生如此用心是为了图谋不轨,为何还情不自禁的靠近?
一句“情不自禁”,是最要不得的答案,是最讨人厌的答案。
情不自禁不是理由!是明知不可为还为之!
纠结中的叶伯亭,大力摇晃着喝的发晕的头脑。
情不自禁之后的左右为难,似乎更可耻。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这种可耻的念头。
她在思考。如果转身就走。趁着季玉生还在酒醉迷蒙时,她和他能否当这一切只是个梦?
逃亡般离开再不露面的可行性,能有多大呢?
季玉生深邃的眼神。望着叶伯亭光滑的后背、以及那一头散落的长发,他给了叶伯亭答案,他替叶伯亭决定了人生。
大掌一把拽倒叶伯亭,在叶伯亭瞳孔放大、惊呼声中。他喷出的呼吸还带着未散的酒味儿。
“媳妇,现在是凌晨两点。明早八点,你有早课,听话。”
“谁?谁……”
“就是你!媳妇!”
季玉生一个鲤鱼打挺,直接扑在了叶伯亭的身上。
在叶伯亭愤怒、闪躲、还有几丝羞涩的目光中。他们赤裸相见。
肌肤是那么的贴合,犹如找到了最匹配的那根肋骨。
季玉生认为这时候说出的话越多,叶伯亭躲避的心理会更严重。
说多了无用。
刚才喝多了。他们是混乱的。
现在清醒了,他们终于谈不上是勉强彼此的。
那么……
季玉生堵住了叶伯亭还想斥责他的“悠悠之口”。
在被窝里?在黑暗里?才能得到对方吗?
季玉生偏不!
他要让叶伯亭这次亲眼瞧着。仔细瞧好了,认认真真的回应他,清楚明白的看着他是怎么占有她的!
掺杂着彼此身上的味道,季玉生踹开了身上的被子,借着之前已经占有过的润滑,季玉生再一次搂着叶伯亭的双肩,合二为一……
“你!”
“你话太多了!”
季玉生的新房里,窗棂处挂着的风铃,风铃随风漂荡,秋高气爽,床上的两人上下浮动、左右摇晃。
两个人卸下了白天所有的伪装,回归到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啊!”
“喊,喊给我听!丫头,乖。”时而跌宕起伏,时而慢慢磨蹭碾压。
“嗯,嗯,你别……”
“这样好吗?那这样呢?”
季玉生忽然抬起了叶伯亭的双腿,双腿搭肩,硬是掰正了叶伯亭的头,四目相对看着,不忘提醒:
“食色性也,这是人类本能。别躲,我要你看着合二为一的地方!”
“你!”
叶伯亭脸色红润的吓人。
季玉生觉得很奇妙、美好。
他希望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时刻,叶伯亭都该放肆的大哭大笑、大声叫!
包括现在,忘掉所有的一切烦恼,那样的丫头,才是真正的叶伯亭。
两双手,十指交叉交缠,
季玉生卖力的调动起所有手段,他希望叶伯亭白天夜晚都该明白,他才是她的唯一。
她嘴上可以不承认,但他要在她的心里驻扎,长居久安。
来之前,季玉生扮可怜。
他告诉叶伯亭:“我买了新房,不大。我现在管仨人了,终于有了点儿小职权。”
叶伯亭装傻质问:“为什么是我?怎么就忽然买房子了?”
“有家了,不想漂泊了。你第一个去,我至少能告诉自己,不是在蹉跎岁月。”
怎么被话不多的季玉生劝来的,叶伯亭自己都不清楚。
回想起来就是吃着季玉生张罗的火锅,在这个还散发着木头家具味道的新家里,吃的大汗淋漓。
几盏很符合她审美的床前灯亮着,窗帘浮动,昏黄的灯光下,俩个人饭后坐在炉火处,手里都拿根筷子插着个馒头烤着,炉子里还扔着红薯,烤熟的红薯味道飘散满屋。
叶伯亭本以为会尴尬,会按照以往经验冷场没话题,会被季玉生的“急功近利”给吓到,还有一种可能,他还非常有可能动手动脚占便宜。
然而让叶伯亭放松下来的原因是,季玉生并没有。
季玉生谈论自己读书时期的事情,讲自己的过去。
摆在明面的奋斗史,让叶伯亭这个听者都似跟着一起走过。
似乎亲眼看见了季玉生那些起的比鸡早的日子,听到季玉生一次次升职的桥段,她跟着心里畅快。
季玉生把自己剖析的很彻底,或者说掌控刚刚好。
他们啃着红薯喝着白酒,想要酒上头,彼此都得听得心悸、感叹、唏嘘。
他把自己的内心黑暗处赤城袒露,讲述叛逆期在半夜三更会围着操场疯跑,不甘心自己的努力被有家世的小子轻松超越。
还有他一次次装孙子点头哈腰的经历。
叶伯亭伴随着那些讲述的场景,喝多了,拍季玉生的肩膀鼓励了,对季玉生提出亲亲脸给个鼓励配合了。
后来的发展,自然混乱了。
叶伯亭心里清楚,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小青年,他很有办法。
说话做事总是能挠到她的痒痒处。
还有习惯,习惯他相陪,习惯有事情找他去办,习惯一回头,他站在她的身边……
第六六6章贵人、仇人
叶伯亭蔫蔫地接过季玉生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在季玉生快要腻死她的眼神中,低头刷牙。
她想赶季玉生出门,然而刷完牙,对方又递给她一条粉色毛巾,全新的,为何准备的这么齐全,叶伯亭已经不想探究了。
“你还没上厕所,出来后洗手坐餐桌边儿等着。”
季玉生选择在自己没被赶出门时离开,他准备给叶伯亭煮八宝粥,再拌个小黄瓜,一会儿送丫头回学校,她得好好学习。
叶伯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季玉生重新打开卫生间的门,镜子里的叶伯亭,不可避免的和季玉生对视。
季玉生笑了笑,怎么有种惊弓之鸟的意思?
“不用检查,我没在你脖子上留下任何痕迹。”
“你讨不讨厌?!”
“还成。”
这次真离开了,做饭伺候丫头,那滋味儿,不错。
……
夏爱国、李大军,整理兜子,准备下火车。
“叔,你熬了多少个小时了?咱下车先找地方睡个大觉吧?”
夏爱国摇了摇头。
“没事儿,你叔以前年轻那阵儿,三天三宿那么熬着,啥事儿没有!”
大军岁数小哇,孩子小就是心大。那呼噜声震天响,他自己呢?困也不敢睡。
夏爱国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儿,使劲睁了睁他的小眼睛,站在排队下火车的队伍中,抻了抻胳膊,活动活动颈椎,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还年轻!得振作!
没下火车,夏爱国就能感觉出来热风扑鼻而来。
李大军洒脱。直接解开外套扣子,咧着怀儿,夏爱国不成,他解开衣服就是招贼呢!
京都火车站如果被称之人山人海,穗城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