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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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摸着下巴想:“五块钱……原来无论什么东西,只要紧缺,倒动一下就能轻松挣钱……关键词、紧缺。”
她第一次有了那种“倒动”“挣钱”的意识。
后来当小毛被很多很多人称呼“李总”时,她接受了一个访谈企业家谈话类采访。
当主持人问道她:“李总,您作为一名最早时期成功的优秀女企业家,您的故事很富有传奇色彩。我很好奇让您最初萌发要做生意的想法、是什么时候?”
小毛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西服套装,眯着眼睛略带追忆,慢条斯理地给主持人和电视机前的年轻人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那是在七六年八月份去京都的火车上,我亲眼目睹了一件事儿……”
小毛带着怀旧留恋的心情在讲述,主持人却差点儿急哭了,最后没办法,当期的节目、小毛的那一番话被广告时间打断,被编导掐掉了、没播。
而出现在电视里的“第一次”就变成了:“那是一个伟人,在我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儿时……”
当时夏天看着吐槽道:“嫂子,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嘛。你可比这早。你当年跟开个外挂的剑客似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呃,第二次也算第一次,因为确实是从那时开始再不用偷偷摸摸。”小毛一本正经地推推眼镜,严肃认真地答道。
以上都属后话,先说说眼前。
就从这一刻起,小毛枯燥的赴京之行,变成了有意义的思考。
她耷拉个脑袋、闻着厕所臭味儿琢磨着,俺们东北那嘎哒,产啥?哪嘎达又缺俺们那地儿的东西呢?
后半程又苦恼,苦恼现在没钱执行,情况还不允许。偷偷摸摸的吧,那得倒动些又缺那东西、长的还得小。要不然容易被发现。
哎呦,真是好难好难啊!干点儿啥能挣点儿、给冬子将来上学、自己对象找好工作活动人情的钱,咋就能那么难呢!
小毛直纠结到快要下火车了,才想起她还有一个“大哥”需要唠嗑呢。要不然显得自己不仁义。
先是把遗忘了的葱油饼一分为二,又递给人家一个煮鸡蛋,才打开话匣子问一两句。
青年壮汉看着小毛这个实在样儿,嘚吧嘚地差点儿跟小毛交代自己祖宗是谁,然而下车后,小毛都早就没了人影了,壮汉才咂咂嘴遗憾道:
“小兄弟去哪干啥啊?自己一人成不成?唉!岁数太小,真不让人省心。你说自己这个猪脑袋,也没问问他叫啥?你说说多有缘分,都怨自己粗心。”
而小毛呢,早就钻进火车站里,四处打听着厕所在哪,她要换装啊!她得改头换面啊!
至于那名大哥,早被小毛忘在了脑后,嗯,萍水相逢、点到为止……
大名李天天、小名小毛童鞋顺利地到达京都,自身又急又穷的原因,一路站票本该被挤的满脸憔悴快要零碎了的下场,反转成了被处处妥帖照顾有意义的旅途。
真是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站票坐票又何必太在意。
而夏天那面,从小毛看着火车上的那场剧情开始、从夏天一脸幸福的摸着肚子出了医生办公室那一刻,就有人来烦她了。
这就是夏天为何会经常感慨一句:“怎么啦!为什么我的运气这么差!”
只因她的叶伯煊属于帅哥中还忒有男人味儿,野玫瑰顺着味儿来就想争取个机会生死相随。
男人有多拽,女人有多爱……
夏天看着截住她路的宁浔漪,就闹不明白了,难道她俩有代沟?
你说你个小丫头片子要雨得雨要风得风,不赶紧鲤鱼跳龙门去抓紧寻找幸福,跟她这叽叽歪歪个什么劲啊!
几许细思量后,宁浔漪选择了主动出击。
宁浔漪觉得自己无药可医了,现在不只是叶伯煊的事儿了,她就是想看夏天生气,夏天要是不生气,她就痛苦。
就夏天那么说她,她非得跟夏天没完没了。
你夏天想要跟我路归路、桥归桥,我宁浔漪、偏不!
宁浔漪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她缠住了夏天。
如果夏天知道宁浔漪的心理想法,她一定会捂脸哀嚎:
“你这么无理取闹,你爷爷知不知道!好吃好喝的供养歪了你,我一把掐死你好不好!”
可夏天不知道,夏天刚刚听到医生宣布情况慢慢再好转的好心情顷刻全无。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烦宁浔漪烦得不得了。
医院的走廊里,夏天面无表情:“小宁,有事儿吗?”
宁浔漪满脸笑容,有些为难,有些羞涩地开口道:“小嫂子,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和你聊会儿天儿。”
人家压根不是来解释拉手事件的,直接跨越。
“啊,那我有事儿呀。”
宁浔漪装傻充愣继续道:“别的啊,小嫂子。占用不了你多长时间。你说说,我身边也没个能说话的姐妹,原来咱们不是无话不谈嘛。”
夏天微皱了下眉头,这人怎么撒谎不脸红呢?哪个时空发生的事儿啊?臆想患者吧!真特么烦躁。
“那也得赶明了。我得给你邻居大哥回去做午饭。”
“那我送送你吧。”宁浔漪对夏天宣布完,就侧身直直的看向王荷花,眼中的神情也不在是温柔可人,甚至有些犀利:“阿姨您先一步吧。”理所当然地命令道。
王荷花人看着绵软,实际上心里最有数,她没吃宁浔漪那一套,直接看夏天。
夏天说:“那荷花姐去告诉一声叶伯煊吧,让他放心。我在门口等你。”
宁浔漪一点儿不外道地挎着夏天的胳膊往外走。
夏天就琢磨不明白了,都说生个孩子傻三年,可她还没生呢,怎么就猜不透眼前人呢?这人是得脸皮多厚,才能装失忆装亲近,唉!
第三七十零章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四千字)
夏天被宁浔漪挎着胳膊往医院门口走,夏天走到了院子里,就借转身之际扯开了宁浔漪。
“这没人,说吧。”夏天站在太阳下,觉得暖洋洋的,你还别说,有了那么点儿困意。只是这个困意吧,来得有点儿不合时宜。
“小嫂子……其实也没什么,就觉得嘛,得跟你聊一聊,要不然你不清楚。唉!一些封存的记忆而已,想和你谈谈,闲聊天嘛。”
夏天挑挑眉,示意继续。封得好好的记忆,你非要掏出来聊聊,缓和尴尬的关系?变相地解释解释?
宁浔漪忽然有了点儿紧张,两个人站在一起,没有互动只有她一个人在说话,搞不好她像演的,对方像观看的。宁浔漪调整了下心理,柔声开口道:
“你可能不清楚我和叶伯煊之间的情谊。小时候我们很好。好到……呃,你懂我的意思吗?”
夏天两手抱臂,仰头晒太阳,满脸不在乎,懒洋洋地总结道:
“你想说两小无猜。”
站在夏天面前的宁浔漪猛点头,之后一脸回忆憧憬地继续道:
“对,就是那个意思。那时候叶伯煊也不大啊,他刚刚学会骑自行车,就主动提出要带我。”
说到这,宁浔漪特意停顿了一下,捂着嘴咯咯乐时,趁机观察了一下夏天的情绪变化。
可惜,夏天满脸写着“你继续“三个大字。跟她这里搞笑呢,叶伯煊不大,你都有记忆了,他得十多岁了。
“亭子流着鼻涕又哭又闹,我和亭子可是同龄啊,但叶伯煊却选择拉着我玩,亲妹子却不带的那种,我俩当时的关系可想而知……你说他逗不逗?你说他怎么能那样呢?”宁浔漪说着话,还撩动了一下散落在肩膀的长发。
夏天嘴角含笑,语态平和。可听进宁浔漪的耳朵里,却理解成了全是嘲讽。
夏天说:“亭子满眼羡慕哭哭啼啼,你们两小无猜、充满情谊,他弃了妹子载着你欢声笑语。嗯。然后呢?”
宁浔漪的笑容有点儿坚持不住了,索性就严肃了表情,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所以我觉得你那天误会了,你那么骂我,我们只是拉个手。小时候很平常的,你那样做,小嫂子,我很委屈,会很让我和叶伯煊多想的……”
夏天眯了下眼睛,她终于闹明白了,她为何那么反感宁浔漪了。
这人太假,说一半儿留一半儿让你猜,那表情做作的,无理还能有张厚脸皮狡辩三分。活在我行我素里。
只要她自己高兴,她就能活在云里雾里,只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视而不见合不合适。
如果她是男人的话,估计还挺牵挂,不忍伤害她。
社会很单纯,其实复杂的是人啊!玩的一手好演技,套儿下的深啊!
呵呵,如果信了她嘴中说的那些,那么宁浔漪是无知。如果是自己第六感想到的那种。那么宁浔漪就是可恨了。
夏天平摊了下两只伤手,耸耸肩做总结陈词:
“你自己刚刚也说而已了。你那童年的自行车记忆,在我结婚当天被几十辆自行车迎娶的大场面面前,真的给拍得连渣儿都不剩了!成粉末了!
要是我们现在就进屋去问叶伯煊小时候那阵子的囧事儿。以他爱面子的大少爷脾气,甚至都有可能把你封存的美好回忆视为粉尘,粉末都是抬举了。
说多了你丢磕碜,小时候拉手和长大了拉手不同,小时候你是没牙奶娃娃,现在你头发长了。见识也要随之增长啊小宁!
就正如两个自行车场面,两个时光缩影,意义不一样啊。小宁,我来问你,这回说的这么透彻了,是嫂子认真地在教你,而不是骂你,那你应该听懂了吧?!
啊,还有,恕我直言,你刚刚问我逗不逗?我只想评价,你比当年哭哭啼啼幼小的亭子还无聊,你逗。”
如果说夏天的语言是直直地扎进了宁浔漪的心,那么夏天那似看透了般的表情,夏天那种边说着话、边把宁浔漪从头到脚看了一番的探寻眼神,让宁浔漪下了决心撕破自己好说好商量的计策。
“小嫂子,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我只是想跟你解释,你却如此咄咄逼人。”宁浔漪小脸气得涨红,泫然欲泣的架势。
“得得得。这么说话不累吗?你就只当我们话不投机半句多吧。这样的解释,不聊也罢。”
夏天冲着站在医院门口等候的王荷花摆了摆手,就迈开步子率先走了。
宁浔漪猛然侧身,看向夏天的背景,眼中的恨意倾泻而出。
而先走一步的夏天,一时也很是感慨。漂亮的美眉,这是喜欢上了她家的高富帅了。希望自己想多了吧。
尤记得宋雅萍曾经跟她闲聊天时说过,宁爷爷把一腔热血给了部队,其余的所有用心之处,全给了身后那个小丫头了。
宁浔漪从小到大,什么都没有缺过,知识的储备量、生活上的富足、见识与气度,永远都比别人高。即便这样养成,孩子照样还是养歪了吗?
想到这的夏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而就是这一个动作,刺激到了始终侧头怒视夏天背影的宁浔漪。
人有七情六欲,便衍生出许多心气来。准确的说是心情,嫉妒心、就是其中一种。
在宁浔漪看来,夏天是一位资质平平的女人,然而这个普通女人却嫁了名成功的男人,只因嫁的好,衣食无忧,改变命运。
花容月貌可以怨父母基因,才华横溢可以督促自己学习改进,可就是好运气这一点,能让人气得抓心挠肝。
不得不说,运气是机遇,而获得幸福、创造成功,运气又是那么的弥足珍贵。
“灰姑娘”的故事总受人偏爱,只因大多数人只是普通人,那样的梦境很美。
可当身边有一个普通人一跃成为名副其实的灰姑娘,又总是被人偷偷质疑。
因为是身边人,因为了解。所以嫉妒起来就很有底气。
你是凭什么配的王子?你那么平庸?你这样的都行,我比你强,为什么不可以?如果我不行,那不是太嘲讽了吗?
无知的所求。争强好胜的性格,最终咒骂、扭曲、病态、不自量力、至死不休。
宁浔漪就是如此。
她咬牙切齿的眯着眼睛想:自己天生丽质,聪慧,你夏天身上有的,我只多不少。你和叶伯煊不匹配。你知不知道?可你凭什么比我过的幸福?你怎么就有脸嫁他?不是过的比我好吗?我毁了它才痛快。
凑巧发生某件事,由于心如刀绞的嫉妒心去破坏、去阻碍,如果能勉强被称为是被惯坏了的小孩子,那么去设计、去主动出击,只能说宁浔漪的心坏了,天性被嫉妒操控,扭曲了。
而她正行驶在这条路上……
夏天和王荷花去了农贸市场,手拎活鸡和一堆青菜,着急忙慌地赶回了家里就准备做饭。
也许是王荷花烫鸡毛时让夏天看到了,热水烫鸡的味道熏得夏天当场站在院子里大吐特吐。当场吐的快要直不起腰来,断断续续地说:“给叶伯煊喝吧。我不能喝。”
夏天那吐的动静,让叶家的邻居刘大妈站在院墙另一侧一顿唏嘘。
她就说吧,太瘦的儿媳不好,得胖点儿的健康,禁得住折腾。唉!也不知道老宋什么时候回来,儿媳想吃就吃,吐了连补养都不补养,也太任性了。那院里没个岁数大的哪成!
夏天吐完就没了精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