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老公吻上瘾-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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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哭,一直都是这样忍着吗?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帮她擦擦盛在眼中的泪,手停在半空中有一两秒钟,又放了下去。
毕竟,他们不熟吧。
“我走了!”轻轻拿开她的手,他的表情没有从前的冷酷,像朋友般打了声招呼,他转身离去。
白迟迟深深凝视他的背影,下定决心,以后不管他做任何事,她都要记住今天他的善意,她要和他做永远的最好的朋友。
欧阳清一边开车,念头还停留在刚才发生的事上,白迟迟在他心中的形象不断丰富起来。
她的纯真开朗,她的性感,她的迷糊,她的土气,她的孝顺,还有认识她以来,和她之间发生这么多交集,是不是真的很奇怪。
最近想起她的时候甚至比文若还多,这样算不算对不起文若?
不,欧阳清,你瞎想什么呢。
文若是爱情,白痴最多是友情。只不过是碰巧有了一些身体上的吸引,也是最低层次的生理需要,无需烦恼。
倒是文若,最近也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自从他和欧阳远有了无声的约定,他再没有回去看过她。
她会想我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文若的情愫永远都藏的那么深,好像没人能看透。
他知道她常常哭,很心疼,但她从不当着别人的面哭,这让他更心疼。
明明他和欧阳远的肩膀一直都为她准备着,偏偏她谁都不依靠,还是沉在自己孤单的世界中。
他对她,是真的割舍不下,是真的发自灵魂的疼惜。
即使白迟迟也让他有种同情和心疼的情绪,却远远不及对欧阳文若的。
白迟迟再可怜,总还有父母陪伴着长大,贫寒也幸福。
文若却永远孑身一人,她会渴望父爱母爱,渴望温暖,是他和欧阳远夺走了她的一切。
意识在白迟迟和文若之间来回徘徊,车却朝着南湖的方向疾驰。
白迟迟摘荷花落水的画面和她刚才对父母诉说时的遗憾表情总闯进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想,要是没有摘到荷花,恐怕他在部队里都睡不着。
……
“迟儿,你跟那位欧阳先生很熟吗?他是当兵的?”白母拉着女儿,关切地问。
“嗯,很熟,他是当兵的。”他是当兵的,她今天还是第一次听他亲口说呢。
“他,结婚了吗?”白母又试探地问。
“啊?没有吧,他,估计不会那么早结婚。”
“你想什么呢?他是部队的,咱迟迟要是嫁他了,长年累月看不到丈夫,太可怜了。”白父倒也喜欢这个初次见面的小伙子,可惜他是部队的,真真是遗憾。
“哈,哈哈,你们搞错了,我跟他就只是朋友。我怎么能跟他结婚呢?他不喜欢……”他不喜欢女人,谁嫁给他,谁还不得做一辈子寡妇,太悲催了。
“你瞎说,妈感觉他对你有那个意思,肯定是喜欢你。不然他为什么对我们那么客气?”白母虽然看不见,心清楚的很呢。
“哎呀,那是人家人好呗。总之我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先回家,晚饭我给你们做好放在桌上,你们别吃冷的啊。”
“等等,迟儿,你晚上不在家吃吗?”
“不在,我去雪松那儿有事,晚上直接回学校住了。”白迟迟说完,帮父母把衣服整理一番,才站起身离开。
“等等!”白母又叫住了白迟迟。
“妈跟你说过的,还记着吗?可千万不能和姓秦的……”
“我知道了妈,不会不会,放心好了。”
白迟迟回家动作麻利地给父母准备好了饭菜,才去超市买了冰糖绿豆,拿了包去秦雪松家。
秦雪松的父母自从不开麻将馆了,就到外面打工,两室一厅的房子留给儿子独住。
为了白迟迟出入方便,他给了她一把钥匙。
白迟迟打开门,门上方掉下一串东西,突然砸到她头上……
不会是蛇吧?她吓死了,对着空气拼命挥舞,抓了半天,一条软软的东西被她抓下来扔在地上。
她跨上去一顿乱踩,一边踩一边尖叫。
“啊!啊!啊!”惨烈地叫了几声,感觉脚下并不像是蛇,很小心地睁开一只眼睛往地上看。
她的个天啊,原来只是一张布条。
拾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热烈欢迎白迟迟驾临,我爱你,亲一个。”
妈呀,原来这是秦同学给她的惊喜。
他这是惊喜还是惊吓,明知道她笨又胆小,想让她神经了吧。
以为他在家,喊了半天也没有人答应她,把小房子翻了个遍也没看到他,倒看到一大堆的脏衣服脏袜子,还有四处散落着的吃剩的方便面碗。
各种饮料瓶子,啤酒瓶子扔的到处都是,真像艺术家住的屋子。
白迟迟放下手中的东西,先洗了高压锅,把绿豆煮上,再给他打扫卫生。
……
欧阳清从湖中摘了两朵颜色最艳丽的荷花,飞车赶回白迟迟家附近,地下通道里,没见到她的身影,有点淡淡的失落。
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当着她的面给他们荷花,才不想让她觉得他很白痴。
虔诚地捧着那两朵花,带着笑意恭敬地走到她父母身边蹲下来。
“叔叔阿姨,我是欧阳清,刚才白迟迟托我去给您们摘两朵荷花。”说着,把花一人一支放在他们手中。
“真的?太感谢了,那得多远啊,迟儿这孩子,怎么能这么麻烦您呢?我们都不好意思了,这可真是……”
“别客气,叔叔阿姨,能为你们这么伟大的父母做点事,我很荣幸。这两朵荷花,是整个湖中颜色最好的,粉色的花瓣,嫩黄的花蕊,油绿的花茎,真的很漂亮。”
学着白迟迟的话,看到两人脸上满足而恬淡的笑,欧阳清心里也满满的。
原来,白痴有时是智慧的。
“叔叔阿姨,白迟呢?”没想问的,还是莫名其妙地问出口。
“到秦……”白父刚要说到秦雪松那儿去了,白母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她呀,去学校了。”
“那我也告辞了,马上回部队。”
虽然白父只说了一个秦字,他还是想起回来的路上白迟迟和秦雪松在电话里的约定,忽然觉得有些气。
那样的男人,又保护不了她,还惹事,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他收回刚才对她的赞美,她毫无智慧,选个男人都选不好,根本就是个蠢女人。
第34章 邪恶的一面
晚上他毫不犹豫地跟欧阳远替换了身份,一个留在部队,一个回了欧阳枫家里。
白迟迟煮好绿豆汤以后,给秦雪松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准备了饭菜让他回家吃饭。
一直等到晚上七点,才听到他的脚步声,她已经饿的肚子咕咕叫了。
迎到门口帮他打开门,见秦雪松脸上赤红,全身都是酒气。
“怎么喝酒了?不是说好了回家吃饭吗?我还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粉蒸肉呢。”
“这不是回来吃了吗?亲爱的,看这是什么?”说着,他摇摇晃晃中,从背后拿出一朵蓝色玫瑰花。
“迟迟,我对你的爱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他醉眼朦胧地痴看着她。
喝酒,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趁着酒劲儿把她占了。
太想了,想了多少年了,他不能再忍下去了!
“看你,喝什么酒啊,快进来,我给你热一杯牛奶解解酒。”白迟迟没接他手中的花,她更关注的显然是他的身体。
“我没醉,你不喜欢这朵玫瑰吗?你看这颜色多鲜艳。”他脸上堆着笑,把花再次举到她面前,这一次赶忙接了过来。
“喜欢,当然喜欢了,快点进来躺一会儿。”拿着花,扶着他胳膊,把他拉进门。
全新的家让秦雪松眼前一亮,桌上的饭菜散发出香气,一切都是那样温馨的模样。
这不是第一次了,只要她来,他的家就有了家的样子,她从来都把自己当成女主人。
一旦结婚,她绝对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
用他爸妈的话说,这么好的女人,要坚决把她拿下,煮熟的鸭子才飞不了。
“你吃饭了吗?”秦雪松问她,瞟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像是没动过。
“还没有,等你呢。”
“小傻瓜!饿了就自己吃啊!”亲昵地称呼她一声,顺便在她嫩嫩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别管我,你快躺一会儿,我给你热杯牛奶去。你早点好,我才能回学校。”
“好,我的头还真疼。”秦雪松躺下来,等着她的牛奶。
一杯热牛奶喝下去,他又劝她吃饭,说他要睡一会儿。
白迟迟不放心他,盛了一碗饭,随便夹了些菜,坐在他床旁边守着他吃。
秦雪松闭着眼,呼吸渐渐均匀,她猜他是睡着了。
一边吃一边端详着他的睡颜,嘴角附近还有淡淡的淤青,肯定是上次被那帮家伙打的,此时回想那一幕不禁还有些心疼他。
吃过饭,白迟迟把碗洗好,还能吃的剩菜放进冰箱,又坐在他床边守了一会儿。
掏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才发现邢键给她打了电话,忙回拨过去。
“邢院长?找我有事?抱歉,刚看到。”
“没什么,不是说要请我吃酸辣粉吗?我刚好今晚有空。”下午邢键打了两个电话给她,她没接,他有些忐忑。
总觉得自己对她的关心,不全是出于一种师生的关怀,好像隐隐约约的有点男女之情。
因为不光明正大,她不接电话,就让他心里生出了各种猜测。她是不是讨厌他,觉得他很猥琐之类的。
这样的心思折磨他几个小时了,这会儿听到她语气如常,他才如释重负。
“那您现在吃了吗?”
“还没,刚有事在忙。”
看了一眼秦雪松,睡的很安稳,估计没什么事,她才热情地说道:“我现在来请您吧。”
“好!”
“呕……迟迟,我……呕……快帮我拿垃圾桶来。”本来“睡着”的秦雪松忽然爬到床边,对着地毯干呕起来。
电话还没断,邢键在那边听的清清楚楚。
“对不起,邢院长,您稍等。”白迟迟把手机往床上一放,飞奔去客厅把垃圾桶拿来放在他头下方,一手轻拍他的背。
“好些吗?雪松,你好些吗?”
“呕……”秦雪松对着垃圾桶不断的干呕,看起来极其痛苦,把白迟迟急的反复拍他的背。
假装吐了一会儿后,他才喘着气,痛苦地躺回去。
“迟迟,我还是难受的厉害,你要是有事,就先走,不用管我。”他太了解白迟的善良了,像这种情况,她坚决不会走的。
“那怎么行?”她的反应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
拿起电话,先给邢键道歉:“对不起,我这边……”
“我听见了,没关系,可以改天嘛,你忙你的。”邢键的声音依然温和,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挂了电话,他才表现出失落。
坐在办公桌前,轻轻敲着桌面,想着电话那端的男人是她的男友吧,看来,两人的关系真不是一般的亲密。
白迟迟又跑前跑后的照顾秦雪松,每次看他要睡了,她想走的时候,就发现他的情况不好,她不放心。
“去学校吧,晚了学校就关门了。”秦雪松干呕完又劝她,她只有微笑着安慰他。
“不去了,我今晚就在这里照顾你。”
她也不是没跟他在一起过夜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她对他是信任的。
“你不怕我趁机把你吃了?没听说过酒后乱性吗?”秦雪松嬉笑着问她。
“你不会的。”她坚定的语气,单纯的深情让他真有些不忍下手了。
“你躺床上来,跟我聊聊天吧,最近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
“嗯!”白迟迟脱了鞋,爬上床,在他身边躺下来。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迟迟,你爱我吗?”
“傻瓜,当然了。”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呢?”
“因为太自然了呀,我爱你,就像爱我爸爸妈妈一样,永远都不会变的。”
“真的?”他有些激动地撑起身子,盯着她唐瓷娃娃一般的小脸,不确定地问。
“还用问吗?我对你还不好?”
“好,非常好。”他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熟悉的气息让她感觉到心安。
他说的没错,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这样好好的交流过了。
有时候,她觉得他们早就超越了男女之情,像老夫老妻似的,即使再久没接触,也绝不会陌生。
今晚秦雪松的问话还是让她意识到,也许他觉得不安了,需要对这份感情的肯定。
她爱他,所以她会尽最大努力让他感觉到幸福和温暖。
“你会和我结婚吗?”他俯视着她,表情严肃而认真。
“当然了,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我只想听一个字:会。”
“会!”她收起了笑脸,也很认真地回应他。
“一定不会变吗?”他喝多了,才会这样吧,她要有耐心。
“当然了,傻瓜,除非你不要我。”
“我要你!我当然要你了,迟迟,我爱你!”秦雪松亲吻上她的额头,一点点的下滑到她的鼻梁。
他听说,要搞定一个女人,必须得先从不太敏感的地方开始。
“我也爱你,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