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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傲娇王爷不矜持-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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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们结怨。

众人瞠目,顾慎言如今这下场,也比沉塘好不上哪儿去。

姜未晚不禁唏嘘,杜余冬真狠,他果然继承了杜家人霸道狠决的性子。原本她还想上前去再补上顾慎言两脚,以解心头之狠。如今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堂堂顾府候爷,文武状元郎落得此等下场,怕是比杀了他,更为让他痛苦。

姜未晚当机立断道:“状元郎不慎摔断了腿,紫苏,快,快把太医找过来给状元郎疗伤。”

景夏诧异地凝望她,“姜未晚,顾慎言这等恶棍你还要救?”

姜未晚淡然启口,“姜王府不留客,当然要救了。”

顾慎言抬头对上姜未晚的眼睛,见她星眸闪闪仿佛蕴着势不可挡的力量,霸道地掩盖了周边其它女子的光泽。

顾慎言眼光灼灼,复又合上眼,落下两行清泪。

常言道:有缘无份,莫强求!

这难道就是他求而不得的报应吗?

紫苏很快追上王太医,连拉带扯地把人带回现场替顾慎言诊治。

姜北的目光始终落在杜若雨身上,他冷冷地不置一言,却足以让杜若雨惊惧不己。

“王爷,暖……暖香阁的汪妈妈求见。”管事颤颤地上前禀报,还不时地瞄了又瞄姜北的脸色,惶恐不已。

“不长眼,这是王府宅院,不干不净的人,也能放进来吗?”眼下姜王府已经够乱了,绝对不能让闲杂人等再来添乱,老夫人皱了皱眉,冷声斥责。

“老夫人,老奴实在是——”

管事想说,他招驾不住那骚女人的威胁攻势,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屋内就响起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的声音。

“姜王爷啊,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我们店小,小本小利的可禁不起你家公子一再的拖欠啊。姜大少爷睡了我们一院的姑娘,我是看你面子上才给打了折扣,可这本钱也是要收的啊!”

“你满嘴胡言说什么?”老夫人看了拉皮条的女人一眼,皱紧了眉头。

“姜大少爷如果没有银子,就不要装爷儿,请那么多的公子喝花酒。大少爷说好的三天内付清银子呢,怎么也没有兑换?这三千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啊,他不会想赖账吧?”汪云姬回绾着回心髻,穿着一件银纹绣百蝶度花裙,扭着腰肢款款而来,边说着,边风骚地对这屋子里的老少爷儿左左右右各抛了个媚眼。

姜未晚看了她眼,果然不愧是做过暖香阁头牌的艳美妈妈,这么多达官贵人面前,她都能临危不乱,无惧无畏,只是这拉皮条的总改不了勾搭的毛病。

护子心切,杜若雨忽然像是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猛地站起来,疾言厉色道:“胡说八道,我儿子天生高贵,德才兼备岂会看上花街柳巷的女人,哪来的脏东西,竟敢勾陷我儿子,来人啊,把这个满嘴胡言的践人给我拉出去,乱棒打死。”

汪云姬瞅了杜若雨一眼,惊疑道:“你——你是谁啊?”

怔怔看了半晌,汪云姬瞠目结舌道:“你是王妃?”

她很显然呆住了,青天白日里包着床单的女人,是姜王妃吗?

汪云姬看到蟒龙玉带袍服裹身的中年美男姜北,此刻正一脸怒色,居高临下地睨着屋中的女人。她在心中大叫,天哪!这天下第一美人的母亲出墙了。汪云姬瞧着杜若雨露在床单外的一截细嫩嫩的手臂,不由再看了杜若雨的脸一眼,心中估算着这女人要是放在她的暖香阁能值多少银子。

确实是还有卖相的,尽管老了些,可还是有行情的,上了年纪的老东西绝对还能看得上,要是再说是她王妃出身的,少说能值五百两吧。

“你这践人,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杜若雨被汪云姬放肆的目光盯着不悦,她高高在上的姜王府王妃,丞相府嫡女也容得这个下贱的妓女用这种眼神瞪她?

“你别口口声声喊践人,我是勾搭你男人,还是怎么着了?我汪云姬本来就不是什么烈妇,谁要给我挂贞节牌坊,我还不稀罕呢?我们是卖肉的,可我们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赚血汗钱,我们又不偷人。你儿子找上门来,把银子送上门给我,我要不要啊!我可没有个体面的爹娘,又吃不了苦,只能卖肉了,也就这么凑合着过。你要有本事就好好栓住自己身边的儿子,别让他槽蹋了我们的姑娘,还不认账,我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都还要过日子呢。”

“满嘴胡言,拖出去乱棍打死,看你还敢不敢嚣张。”杜若雨咬牙切齿,一定要将伤害降到最低,她儿子姜子铭将来要出相入仕,不能败在行为作风上。

姜未晚抽了抽嘴角,在杜若雨本能的意识里,只要霸道地将反抗到她,威胁到她和她子女锦锈前程的人一棍打死,她就觉得天下太平了,可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汪云姬如果是这么好对付的,也就不会年纪轻轻的,就跃身为暖香阁的当家掌柜。

“这有指印,立字为凭的啊!白字黑字的你可不能抵赖。当然你是可以在这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下杀人灭口的,不过我告诉你,我汪云姬绝对不是让人吓大的。这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妓院每年都要倒下那么多家,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汪云姬的暖香阁能顶过大风大浪,屹立十年不倒呢?”

“冲着什么,冲得就是我占着一个理字,不畏强权这么挺过来的。今儿个你只管把我处置了,要杀要剐随你。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断了我家姑娘的活路,大不了让她们到京兆尹那里立个口供,就说我妈妈让人毁了,无处安生。你看是要让她们明儿个到这儿来让你养活,还是上你们杜丞相府吃住呢?”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汪云姬怎么人啊,就是个不怕死的,再说她身后那座靠山,谁搬得动,震得了。

汪云姬怒言相向,目光在屋内所有人中扫过一遍,最终落到顾慎言身上,她惊讶地捂住嘴,“新科状元郎,你怎么了?”

顾夫人垂泪,吐口水道:“杜家人,吃人不吐骨头的杜余冬将我儿子毁了。”

顾夫人转了转眼睛,似惊惧似不安道:“不会,这就是债务引发的血案吧?状元郎,你可要为奴家作证啊。姜大少爷睡红樱桃的三百两银子还是你给出的,他不是给了你块玉佩你没收吗,你要他用别得做补偿,他补偿你了吗?”

姜子铭傻眼了,他是借了顾慎言几百两银子,不过这事情是谁抖出去的,汪云姬怎么知道?怕是连姜子铭自己都忘记了,那日抱着红樱桃寻欢时,让人伺候的轻飘飘地,该说得不该说得,全抖了个遍。

汪云姬把这些一字不漏地记下了,传给了姜未晚。

几个人再这么加工一下,就凑成了这个华丽动人,真假难辩的故事了。

姜未晚痛心疾首地看着姜子铭,抓着他的手问道:“大哥,这个女人她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真去喝花酒了?”

“你真借了顾慎言的钱了?”

一连三个疑问,问得都是事实。

姜子铭恼火极了,一把推开了姜未晚,“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质问我!”

姜子铭只想将碍眼的未晚推开,可他不曾想震怒之下,他几乎是用了全力,她这么一推姜未晚直直地撞向了桌角。

“晚儿。”秦烨几乎是瞬间转移,快如闪电地移动身子,跑到了桌前。

姜未晚的身子飞出去,秦烨就这样生生地让未晚的身子顶了出去,后背一把撞在了桌角,撞得生疼。

“秦烨——”姜未晚看着他蹙紧了眉头。

姜王府的桌子都是用上等的檀香实木制成的,小时候她的脚撞上了一回,果然在床上躺了整十天下不了床,可想而知撞上后的痛楚。

“我没有什么大碍,只要你没事就好。”秦烨看着她,咧嘴微笑,露出一排整齐的洁白牙齿,亮闪闪的,一瞬间让未晚觉得炫目,似阳暖般干净温暖。

这种感觉似乎在季风身上,她也感受过。

姜未晚摇了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计较秦烨和季风给她相似的感觉。这个时候,她应该步步为营,棒打落水狗才是,她都干什么了?

姜北怒极了,扬手就要打姜子铭,“混帐,身为一家人,你妹妹问你两句就不行吗,如果这么怕让别人说,你就不要去干那些事,你早干嘛去了?”

华清一把拦住他,“王爷,你消消气,有话好说。”

姜未晚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道:“大哥,你以为我想说你吗,我只是心痛,什么人的钱,你都敢欠吗?你要是没有欠顾慎言的钱,你也不至于糊涂到那种田地,那是我们的母亲啊,我们姜王府的门面啊,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姜未晚疾言厉色再补一句,“大哥,你怎么可以!”

本来大家看到顾慎言和杜若雨在一起时,还有所怀疑,一个才貌双全的年青人和老妇人私通怎么也有违和感,如今让汪云姬这么一闹,加上姜未晚这么一提醒,这下所有人似乎都从呆愣中惊醒过来,十分笃定这段歼情中间是一波三折,另是有隐情的。

原来是各个儿子把母亲当人情给卖了,偿还和顾慎言一起嫖娼欠下的银两。

这一唱一合,狼狈为歼的两个男子!

怀疑地目光毫无意料地齐刷刷投向了姜子铭。

姜子铭连忙摇头,“我……不关我的事啊!”

“啪”狠狠的一巴掌,姜北是用尽了全力朝姜子铭脸上甩过去的,“你这小畜生!你真是怎么事都做得出来。”

“父亲……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姜子铭抿了唇,脸色煞白,眼圈泛红。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去暖香阁喝花酒被扯了出来。对方平素里都不来找他麻烦,却像是挑好了日子,专门在今天找他麻烦。

姜未晚微扬嘴角,心道姜子铭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自从姜子铭游学回来后,她就一直让人盯着他,冰嬉大赛胜出后,悦来客栈里赢得钱都让她花在了府内人事打点上。姜子铭一回来后,他的一举一动就有人替她关注着。

姜子铭在弘文学院里求学,成天对得都是些公子哥,除了几个老妈子也没有女人打发寂寞,一回到了京城,就像是飞出笼子的鸟儿,觉得无拘无束,就吆喝着一帮猪朋狗友上暖香阁喝花酒。

暖香阁说穿了,就是级别和规格高点的妓院。

那里只接待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寻花问柳,陌生的穷酸面孔,还不接待呢。

本来姜子铭还以上暖香阁为荣,沾沾自喜地说自己和暖香阁的老板很熟,和同学约好去找姑娘时,正好赶上让姜北禁在屋内了,那段时日花销的银子也让姜北给管控了。

为了不食言,姜子铭是硬着头皮,扯上顾慎言当幌子偷溜出去,没有银子能逞什么能,在姜未晚的安排下,汪妈妈扇风点火几句,姜子铭下不了台面,只好打了欠条。立字据时汪妈妈专门挑三日后,要他还银子,其中的文章也就是为了等今日。

姜子铭不知道,怕是连姜未晚也不知道,事情之所以这么顺利,全赖秦烨,汪云姬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她之所以全力配合不过是听命于老板而已,暖香阁的幕后老板正是秦烨和金算盘。姜子铭不知死活地进了人家的地盘,怪他倒霉,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姜子铭开始意识到,他走进了一个陷阱里,姜子铭看向顾慎言,焦灼道:“慎言兄,眼下只有你能证实我的清白,你快告诉我父亲,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不干我的事情啊!”

顾慎言眼中隐有一丝波动,异芒闪烁,冷声开口道:“姜子铭,我是要你将姜倾月弄回来,谁让你给我换成这个老女人了?敢情是你们母女俩勾搭成歼,一个把我当发泄的出口,一个顺势无赖抵债?姜子铭,你给我下得是什么药,你把我顾慎言当成什么了?”

“你……你胡说八道怎么?”姜子铭傻眼了,顾慎言胡说什么啊!

屋内,一时间鸦雀无声,寂静得仿佛时光凝滞。

姜未晚轻扬了扬唇,她特意让紫苏去追太医回来治救姜子铭,用意就在此。顾慎言想要说出真相,杜余冬为了封住顾慎言的口,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就冲上前去打了顾慎言。顾夫人护子心切,撂下狠话,杜余冬为免后顾之忧,对顾慎言重踢一脚,以绝后患。

顾慎言对杜余冬恨之入骨,怎么会让杜余冬如愿。姜子铭首当其冲为顾慎言所恨,反正顾慎言都难以置身事外,他怎么会错过拖姜子铭下水的机会呢?

两人起了内扛,狗咬狗起来,这下姜子铭是彻底百口莫辩了。

沉默良久后,阎夫人摇了摇头,叹道:“这也太不堪了吧,怎么会有儿子牵线搭桥,卖了自己母亲的呢?”

陈人人悄然附在阎夫人耳旁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初姜北喜欢得人就是华清,只可惜当时年清年纪小,本来是说好了再等几年要迎娶华清过门,谁料杜若雨使了心计,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硬将自己塞给了姜北。姜老王爷为了与余丞相府两家面子上的好过,才强迫姜北答应这桩婚事。不说别的,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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