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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傲娇王爷不矜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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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倾月想拒绝顾慎言,又不想自己出面,向聂季风投去求救的目光,只可惜,聂季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你不愿意?”顾慎言也是个善于察颜观色的角色,姜倾月的表情落到他眼中,不由让他吃味,声音冷了下来。

姜倾月摇头,“状元郎此言差矣,婚姻大事,倾月自然谨遵父母之命。”

未晚晓得,顾慎言刚高中双榜状元,很快就是殿前红人,姜倾月这种伪善的人,怎么会轻易得罪他呢。万不得已时,姜家双亲自然就是她的最后挡箭牌。

顾慎言舒展了眉头,寻思着待出宫了,就让媒人上姜王府提亲去。

姜倾月眼波流转,眼底暗藏算计,含笑看着未晚,“妹妹,聂世子可还没答应保守秘密……”

未晚知道姜倾月此时已存了心思要把她推出去,若是她嫁给了聂季风,这个嫡姐便好从中渔利。她故意不点破,语带笑意,戏谑道:“寻常女子嫁娶,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姐风华誉满大景,择亲总有余地。二姐心系哪位公子,未晚不敢妄测。若是二姐,以身相许,聂世子怕是无异议。”

姜倾月本想借机为难未晚,不想所让未晚将了一军,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她深深地看了未晚一眼,若有所思。

聂季风抬了抬下巴,斜目望着未晚,眸底浸染怒意,“季风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本章完结…

☆、第013章 不小心撞上

他眼中分明写着:“嫌弃”二字。

世上竟然有人能轻视姜倾月的美貌?

许是尴尬,又被他冰冷的眼神看着头皮发麻,未晚不由垂首,掩住眼中诧异。

姜倾月瞪大眼睛,咬了咬嘴唇,羞恼之余,狠狠剜了未晚一眼,“五妹,你胡闹什么啊?”

顾慎言不悦的目光在聂季风身上停留了片刻,义愤填膺道:“聂世子,郡主任性妄为也就罢了,你怎可如此无理?”

未晚心中冷笑,色字头上一把刀,顾慎言还真是被美色迷倒了心窍。只可惜,聂季风没有把话说绝,他若是一杆子把景国女子都给推拒了。一个月后,他们两人间的大婚就能不了了之。

雨小了些许,未晚随即告辞,主仆两人相偕离去。

出了北院,未晚并没有直接回静华宫,她带着怜心穿过清河,直奔御药房。

在外面敲了门,童子小跑着出来,开门见到怜心,面色倨傲地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没有圣上的旨意,师傅不问诊的吗?”

未晚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请东华门内的太医瞧个病,还需要请旨。”

御药房隶属内务府,内务府大臣周大人正是二皇子的亲娘舅,看这阵仗他们是串通一气,要公报私仇了。

怜心咬了咬唇,“郡主这可怎么办?御药房里——”

话音未落,有两人从里面出来,其中一人还嘀咕着:“哥你确信这玩意,能让那老太监放我们一马?”

高瘦的太监拈着兰花指,指着手里的一包药材,咧嘴笑道:“不看金面看参面,有了这支百年的野山参,还愁他不给我们个好差事?”

身后的太监扯了扯他的衣袖,走在前面的那位,看了未晚一眼,赶紧捂了嘴,把药往衣袖里塞。

“站住!”就在两人要溜走之际,未晚叫住他们:“得了怎么好宝贝,拿出来给我瞧瞧。”

看着主儿气度不凡,小太监心头一紧,回道:“你是谁?”

唬别人不行,名不见经传的小太监还是有余的,怜心骄傲扬头:“我家主子仍皇上御封的端和郡主。”

两个太监面面相觑,未晚不屑笑道:“瞧你们这怂样,千年的人参,本郡主见多了,不过是想看看这百年的有何不同,你们倒好,觉得本郡主会吭你们宝贝不成?”

小太监不敢藏匿宝贝,连忙递上:“小的不敢,请郡主过目。”

打开药包一看,未晚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大胆奴才,随身携带假人参,欲所何为?可是要以假乱真,谋害主子?”

小太监一愣,心里扑扑跳,随即争辩道:“郡主这话什么意思?”

未晚眼神清亮,态度公正果决:“有了这枝假人参,你们还敢狡辩。”

“假……假人参?”小太监一愣,忽然顿悟,跪倒在地,惶恐道:“奴才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作出谋逆之事。”

“好,你个刘正,敢吭我们哥俩,你找死。”高瘦的太监接受不了事实,撂下狠话,转身就往御药房里冲。

…本章完结…

☆、第014章 真假人参

童子丢门追进去,未晚和怜心趋步跟在身后。

御药房内,一个身着官服的老者正在抓药,未晚听小太监指着他叫骂,也知是当值的外事太医刘正。

刘正蹙眉瞥了小太监一眼,冷冷道:“这是御药房,一进门嚷个不停,成何体统?”

“好你个刘正,你竟然敢用假人参,蒙我。”小太监心一狠,撸起袖子骂道:“吞下的金子,给我吐出来。”

刘正面色一变,恼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御药房出去的东西,岂能有假?”

他挥了挥手,不耐地示意童子把他们赶出去。

“可是郡主不是说……”两个小太监也不是识货的主,让刘正这么一吼,心中没底,反倒困惑了起来。

未晚上前,接过小太监手中的人参,握在手中,淡淡道:“要辩别这是不是百年的野山参,关键看芦。野山参有很多节,一节代表一年。须长而多,须上面有很多小疙瘩,纹路更是密集。我手上的这支竹鞭状的假人参,几文钱就可以买到一支,服用下去并无任何功效。倘若这支假人参用以治病救人,以假乱真,轻者延误病情,重者可置人于死地。”

未晚话落,目光冰冷的瞪了刘正一眼,“刘太医,你说是不是?”

太医也分几等,太医院里的人,离皇上和后宫的嫔妃近,得到的赏赐多。

宫里的打点也多,他们这些御药房里外值当差的,还不都是靠药房里药品进出捞点油水,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外值当差的就是给宫女太监瞧病,也没有什么识货的人,就算出了砒漏还有上头罩着呢,不曾想今天会杀出个端和郡主来。

刘正惊得额头冷汗涔涔,瞥了未晚脸上的寒梅胎记一眼,朝她略施一礼,“刘正见过郡主。”

未晚把假人参递回给小太监,云淡风清道:“本是来请刘太医到静华宫走一趟的,不曾想在御药房门口,瞧见这两个奴才,拿着支假人参出来招遥,就顺便给管上一管。”

刘正立即撇清:“郡主明鉴,这两个狗奴才,血口喷人,老夫根本就没有给过什么人参。”

未晚又道:“如此甚好。太后老人家,最见不得乌烟瘴气,不干不净的事儿,刘太医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我就将这两人带到慈宁宫交给太后审问吧。真要犯了事,断然无人敢包庇,定会交慎刑司执刑,还了刘太医你清白。”

“郡主,你一定要为奴才作主啊!”一听到慎刑司,两个小太监受惊不已,跪到未晚脚下,心一横将两人和太监总管王行结怨,再到御药房买参孝敬的过程悉数说了,求未晚替他们主持公道。

未晚凤眸微转,淡漠质问:“刘太医,照他们所说,你可是收了他们金子。若是在你身上搜到五两金子,作何是好?”

刘正惊吓过度之后,反倒豁出去了,他轻哼一声,“郡主带着两个小太监来,可是要找老朽秽气?就算这支人参出自我手里又怎么样?出了御药房可有何证明?郡主觉得你的婢女和这两个小太监的话能作为凭据吗?”

“我可以为她作证。”温润淡雅的声音自门口传进,如寒冬里的一记暖阳直直照进了未晚心里。

…本章完结…

☆、第015章 季风病危

未晚循声望去,随即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刚才还好好的聂季风,此刻,身体摇摇欲坠,若不是顾慎言扶着,怕是顷刻间就要倒下。

怎么突然就病怏怏了?

他的大半个身子都倚在顾慎言身上,慎言颇为吃力道:“聂世子犯晕,太医你快给瞧瞧。”

聂季风是质子,在大景地位不高,却关系着两国邦交,哪怕季风上一刻还想要为未晚作证,公然与刘正为敌,御药房里的人,也不敢怠慢。

搭脉开药,刘正和童子都忙得不可开交。

未晚和怜心站在一旁,几乎成了摆设,从头至尾都没有人再搭理。

两个小太监就想顺势开溜,被未晚喝住了。

好不容易,等刘太医静下来,怜心自恃握着假人参一把柄,不甘打破沉默,“静婉侍病重,还请刘太医移步静华宫请脉。”

刘太医冷漠拒绝,“静婉侍身份尊贵,理应由宫值御医请脉,老朽万不敢越俎代庖。”

未晚扫了刘太医一眼,毅然道:“医乃仁术,善德为本。我本以为刘太医定不会袖手管观,不想竟是审时夺势之人。这让我更加确信假人参之事确有其事。”

刘太医看到未晚变脸,心中暗暗叫苦,可是比起刚被皇帝赐封的郡主来,他更不敢得罪代理主政的二皇子。此次,无人为静婉侍请脉,是二皇子的意思,大家不过心照不宣罢了。

刚才季风说要作证,怜心记得清楚,便向他投去救助的目光。

聂季风病来如山倒,自顾不暇,“咳,咳……”剧烈咳了起来。

顾慎言心急如焚冲上前去质问请脉者,“刘太医,聂世子的气色怎么越来越差?”

太医抚须道:“大聂国全年无霜冻,即便是冬季也是温暖的。大景冬季,天寒地冻,聂世子大抵是一时受不了温差,而致脉象弱,老朽开些滋补的药方,给他带回去,只要多加调养,假以时日,定可痊愈。”

未晚心里腹腓,顾慎言这个人虚伪,顾府一切花销都是老候爷早些年前积蓄下的家底,传到顾慎言这一辈,顾家情境每况愈下,顾慎言此刻手头拮据,已结欠了聂季风不少银子。照他的性子推断,此刻,最巴不得聂季风有事的人,便是他,亏他还能摆样子。

聂季风的脸色愈发难看,似乎极力压抑着难受,未晚吃惊,正想问,聂季风已站起,脚步踉跄,和她错身而过。

未晚总觉得有怎么不对劲,可一直又寻不出头绪来。

没过多久,她听到扑通一声,转身一看,便见到了栽倒在地的季风。

季风嘴角溢血,脸色愈发雪白。

太医搭上季风的脉搏,望、闻、问、切一番,末了,脸色骤变,连连摇头道:“世子的脉象实属罕见,老朽刚搭上时,跳动正常,看来只是有几份疲惫,体虚而已。这回又细搭浮脉一刻钟,才发现世子是内伤久病,脉浮大无力。”

顾慎言扶起季风,吃惊不已,“太医,聂世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刚才可未见你说得如此严重?”

刘太医脸刷的一下绿了,解释道:“老朽不才,另请高明吧。”

…本章完结…

☆、第016章 施针

季风倒下的身影在未晚心中久久不散,莫名地与上一世的影子重叠,喜堂之上,面具之下断续吐出的话语,淹没在喧哗的人声中。

风掀起了艳红的喜帕,透过面前的珠翠帘子,见他深邃稳重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不知他在讲什么。

自他口中喷出的鲜血,平添了喜堂的诡异。

她呆住了,待她回过神来时,四周已聚满了人群。

御医诚惶诚恐的低着头,把脉之后,回禀一句:“聂世子久病缠身,回天乏术。”

或许是前世的因果,她没来由地在这一刻走近他,伸手搭上他的脉搏。

慎言眼里泛出疑惑,“郡主这是?”

男女授受不清,未晚此举让在场的人都有种摸不到头脑的感觉。

“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聂季风俊削的身子挺了挺,挣开手,“季风既已答应为你佐证,断然不会食言。”

“聂世子,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御药房的主事可是……”慎言急得劝季风打消念头,池塘失火,都能殃及鱼池呢,他可不想因为和季风走得近,被牵连。

“主事周大人若是知情纵容,以二皇子英明,也定然不会包庇徇私。只是管教下属不力,怕是难辞其咎了。”季风淡然开口,似是无关痛痒的一句话,却充满了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势。

“世子,似乎不曾紧张过自己身子。”未晚的声音极轻,只有季风听得见。

“你懂把脉。”季风答非所问,生死面前,波澜不惊。

“娘亲身体不好,未晚闲时曾研究过医书,对药理知识略知一二。”未晚不紧不慢看着他,再次抓住他的手腕,搭上脉。

冷风吹拂在未晚如瀑的墨发上,衬得她的小脸越发清美,俊秀的柳眉,时而蹙起,时而舒展。

季风淡淡的视线落在女子身侧,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两人靠得如此之近……

少顷,未晚眼底犀利闪过一丝暗芒,冷冷瞪了季风一眼,“聂世子既然无畏生死,就备好棺材,择日入殡吧。”

季风唇瓣轻咧,淡笑一声:“郡主,能有起死回生之术?”

“世子多心了。”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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