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王爷不矜持-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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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未晚被吓住了,他怎么可以如此无礼呢?
姜未晚猛然抬头,迎上宁风曦如墨的眸子,恼怒道:“你快放手,你这样成何体统。”
宁风曦凝视着她的水眸,唇角柔和的弯起,勾出几分醉人的笑意,“未晚,我是认真的。我一直都是认真。”
“我也是认真的,你快放手,张萌萌还等着你一起成亲。”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有惊颤的震憾,他的眸子中满载着深情,这是多么不合时宜。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今生我独爱姜未晚一人,断无娶她人的可能。”坚定低沉的噪音,吐出了压抑多年的心声。
姜未晚脑子里一阵慌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是秦王妃,我是有夫之妇。”
“不管你是谁的妻,我知道你是姜未晚,我深爱的姜未晚。”近在眼前的距离,只要她愿意迈出一步,无论前方是不是万劫不复的地狱,他都愿意一人去承受。
他低头吻上他日思夜想的红唇,反复、探寻着他渴望的柔软,她的俏脸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明眸之中腾起晶莹的水珠。
他一边吻着,一边注意观察她的表情,想从中看出她是否对自己有一点点的爱意。
姜未晚眼中的水花,让他怔住了,不由地停下吻,停下心中近一步的渴望,凝望着眼下惧然的女子,温声道:“未晚,我带你离开秦王府可好?我不想让他再欺负你。我不想你和他在一起。”
“宁相逾越了,王爷待我很好。”淡漠的声音中带着几许坚持。
她还在挣扎,而她越挣扎,宁风曦反倒搂得越紧,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你不要骗我,他是怎么虐你的,你瞒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我不想再放开你!”墨眸底还是那抹执拗的坚持。
“吉时,吉时快到了吧。”姜未晚无奈之下,只好俯身,低头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下去。她用力地咬着,咬出了血,他的大手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手面上传来的痛楚,没有让他哼叫出声,他却紧蹙着眉头,那不是因为手臂上的痛楚,而是因为心痛,他心爱的女人抗拒她的爱,让他心痛不已。
大手上咬出了痕迹,留下了一排深深地皓齿印,再咬下去,就会咬残。
姜未晚没有狠心往下咬,只是抬头擦起唇边的血迹,冷冷地道:“放手,你快放手。”
见他没有放手的意思,她急吼了起来:“你再不放手,我就死在你面前。我说到做到。你不要逼我。”
闻言,宁风曦微颤,他蓦然地松动了手……
姜未晚终于从他的钳制中脱开,她往后退了几步,隔开了几米,神情激动地对宁风曦道:“风曦,你一定要好好娶张萌萌,好好疼惜她,她可是为了你,不远千远万里而来,你怎么可以有负于她。”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张萌萌被退了婚,以张萌萌的性子,断无活着回野恋国的可能。而宁风曦呢?他亦难逃重责。
宁风曦沉下脸,健躯一颤,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爱着眼前的女人,而她就这样残酷地践踏他的尊严吗?她要他去娶别的女人。
“你爱上秦烨?”宁风曦痛心疾首,唯一想到的只有这一句话。
未晚答非所问,“王爷待我好不好,那是我的家事,不劳相爷费心。”
宁风曦步步逼近,“很好吗?很好,你会昏倒在山脚下吗?很好,你用得装死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王府内的情况你都知道?”未晚心惊,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他在王府内暗藏着他的人?
“若不是怕耽误你的救治,那一晚,我就会带你走,我就不会让你再待在那个鬼地方。”他叹了口气,为何总是只差一步,只差一步的距离,拥有姜未晚人的就是他了。
“你居然冒险潜入王府,为什么?”似乎有些不确定,未晚淡淡启唇问。
“我只是想去看看你,我想你,喜欢你,除了你我还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事去冒险。”谋权、复国大有一大批的人马为他去效力,而姜未晚却只有一个,关于她的一切,他要亲力亲为地去做。
几时起?风曦几时起喜欢她了?
他的这份执拗,这份爱太沉重了,她无法回应,亦无法承受。
姜未晚皱起了柳眉,“相爷错爱了,未晚是福薄之人,承受不起。”
一句相爷;把他的心凌迟了。
像是冬日里,从温暖的被窝中走出来,却当场被人浇灌了一桶的凉水,让他冷得发颤。
尽管如此,他犹抱着希望低柔的轻唤道:“未晚,你一定要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吗?”
突然听到一阵轻咳,周围有人?姜未晚蓦然转身,低着头,朝着来时的路折返。
他想叫住姜未晚,只觉得话在喉咙里打结,竟发不出声来。他出只是杠在原地,竟没有去追寻这声音的来缘。
“曦儿,吉时已到,你快去更换礼服,拜堂成亲。”在宴厅里见不到宁风曦,宁复急得焦头烂额,急忙往后院寻来。
见儿子站着不为所动,宁复叹了口气,“曦儿,你这是爱她吗?可曾想过她的立场?而今这种局面,你要让她被千夫所指,万人所唾吗?今儿个你若拒婚,死得不只是你,是张萌萌,还有她。你是要一朝痛快,还是要朝朝暮暮相守,你自己掂量着吧。”
宁复言尽于此,便负手往议事大厅方向疾行而去。
婚宴大厅内,吉时已到唯不见新郎、新娘,就连退位的老丞相宁复都不在,不免让人议论纷纷。
姜未晚匆匆地往宴会大厅上折返时,因为低着头地缘故,她在小道口上,慌急的脚步撞到了一个身影,让她差点跌倒在地,就在她身子被重重掷后时,一只大手迅速伸了过来,接住了姜未晚。
“谢谢!”姜未晚站直了身子,暗自庆幸没有倒地,便出声言谢。
姜未晚就在抬眸看清撞到的人时,心里暗暗叫惨,真是倒霉撞上恶魔了。
秦烨一脸的阴霾,沉声问:“你不是去看张萌萌了么,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慌慌张张的?”
“还没见到,只是随便走走。”小手奋然地挣扎着,秦烨弄痛了她。
“只是走走吗?”秦烨冷冷地逼问着,脸上的愤怒,足以将人冰冻。
“王爷找我……”话才说到一半,正想讥讽秦烨时,一袭大红华服映入眼中。
宁风曦正朝这里走来,他想去拒婚的吗?未晚脸色煞白,美眸流转之中,心生一计,蓦然地掂起脚尖,伸起双手环上秦烨的脖子,吻上他凉薄的唇瓣。
娇嫩的红唇对碰,柔润的触感,温柔缠绵,让他大惊,星眸大睁。当他意识到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宁风曦已从他身侧走过。
只觉得一阵轻风起,宁风曦的衣决在风中飘扬着。
宁风曦微蹙起俊眉,冷眼看着这一幕,心纠得紧紧地,除了沉重和哀伤的愁绪外,竟找不出词语来形容。
内心中无法克制的压抑,唯有运地轻功,在悄然地发泄,面上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同为高手、又旗鼓相当的秦烨,怎会不知宁风曦运用了轻功呢?
宁风曦在消耗着他的内力来隐忍着心中的愤怒,或许还有悲哀。
这种发现让他的心理稍稍平衡了点。
因为等不到宁风曦,众人恐有变,正聚集着欲往后院寻去时,发现了这么大胆地一幕。秦王爷和王妃正在拥吻着。
大庭广众下的拥吻,只有秦烨知道姜未晚的唇看似缠绵地贴上自己,吻技却是那么地生涩,冰冷没有温度和感情。
他星眸染上炽热怒火,快速地解下缠在她肩上的手臂,迅速把她推离,扶正。
这该死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拿他当钯子,做出这种大敢无礼的事。
她的粉颊上迅速泛起红晕,羞涩地低着头,看似怯怯又极其暧昧问:“王爷,还要吗?”
哇!
围观的众人都发起倒抽气声,秦王爷真是不同反响,当众索吻吗?夫妇俩还真是如胶似漆,看来秦王爷和姜未晚素来不合,貌似神离的传言,都是子虚乌有之说。
不知死活地女人,她竟然登鼻子上脸,如此戏耍他。
怒起,大手看似温柔地搂过姜未晚,实际上却运用了轻功,加重了缠在她身上的力道,那力道似要将她的香肩捏断。姜未晚眼中隐隐有泪,差些就尖叫出来。
秦烨抬头浅笑着,两人并排走了出去。
众人也不敢多加观望,便各自散去了。
站在角落里的老妇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姜未晚倒是个识大体之人,她这么来一出,好过她对少主相劝百句。
宁风曦此时已在大厅正中之上站立住。
今天的婚礼气氛太诡异了,让喜婆捏了把汗,她还是迎上去,怯怯问道:“宁相,吉时已到,婚礼还未举行,这……”
宁风曦芫尔笑着,“风曦感谢众位同僚前来参加婚宴,让众位久等了。”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众人安静了下来,姜未晚也屏住了呼吸,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宁风曦的目光穿透了人群中的众人,落在了姜未晚身上。
就在众人探寻宁风曦目光所投的目的地时,宁风曦已收回视线,他接着道:“承蒙皇上赐婚,龙恩浩荡,风曦心中感激……”停顿了片刻,他几乎是暗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道:“感激欢喜昨夜多喝了几杯,酗酒误时。”
宁风曦偏红,习惯着红袍,只是身上这件红袍非圣上谕赐的。
“新郎倌,快快去更换喜服,来接新娘子来拜堂吧。”喜婆见状,笑逐颜开,催起宁风曦。
见宁风曦没有移步的意思,喜婆机灵上前一步,朗声笑道:“皇上赐婚,天大的喜庆,时时刻刻都是吉时。众位大人,也不会介意多等一会,是吧?”
“恭喜相爷!”
“恭贺相爷和公主,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姜未晚顿时松了口气,抬眸的瞬间发现了宁风曦的目光正向她扫来,四目相对,他想传递给她的还是那种执拗,让她感慨万千,五味陈杂。
站在姜未晚身后不远处的宁复目睹了这一切,无奈又愤恨地黑眸落在姜未晚身上,他知道风曦是为了姜未晚而娶亲的,风曦不想被姜未晚的怨恨,更不想置姜未晚于危险中,才勉强同意娶张萌萌。
风曦对姜未晚的这份情愫,让他心惊胆颤。他轻叹了口气,已造成而今这种局面,他没有的选择,他必须找时间对风曦好好说教。
宁风曦被喜婆推着去更换喜服。
秦烨唇角轻勾,扬起一抹讥讽,“宁风曦喜欢你?”
“那与我何干?”姜未晚勾唇微笑,“王爷吃醋了?”
秦烨笑而不语,只将她放开,举步入席而坐。
浩浩荡荡的仪仗队吹奏着喜乐,双红喜字,新郎身着大红喜服,潇洒健拔地立在堂中,祥和的目光,却有种近乎肃穆的味道,看不出一点喜悦之色。大红喜帕隐去新娘绝代风华的容颜,轻盈若雁的步伐,昭示着她的愉悦与羞涩。
观望着这场婚礼的姜未晚,心情却是分外地沉重。喜庆的场面在她看来,却是特别的凄凉和沉郁。
此刻明明白白地听到风曦的告白,让她不知该如何自处。
随着一声礼成,一声送入洞房。大聂权相的大婚,落下了尾幕。
一辆马车缓缓地驶往秦王府。只是一天,这一天于姜未晚而言,却特别地难熬。待回到东厢阁时,才发现自已的肩膀被秦烨弄得伤痕累累。难怪痛得难受。
待怜心给她上完药后已是深夜,她只能趴着睡觉。
三日后,张萌萌缓缓地步进了东厢阁,“未晚……”
“萌萌,”熟悉的声音,让正在刺绣的姜未晚一惊,迎眸时,看到张萌萌格外地开心,连忙放下绣花针,迎了上去。
姜未晚把她领到榻上,两个人坐下来后,便聊了起来。
“未晚,在大景宫时我就时常忧心未晚在王府内的生活不如意,可是这几日听府内下人传言,你和王爷夫妻恩爱,我真是十分高兴。”
姜未晚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淡然笑笑。恰巧这时丫环上了茶,未晚急忙请萌萌品起茶来,以转移注意力。
“萌萌,你和相爷新婚佳偶,还好吧。”未晚犹疑了片刻,才轻轻试探起来。
萌萌不知其中缘由,在未晚问及时,她本能地鼻子酸涩了起来,美丽的脸庞上带着幽怨她轻摇了摇头,“不好,一点也不好。”
未晚下了榻子,走到萌萌身侧安慰了起来,难道是相爷冷落了萌萌?
未晚继续装作不知晓缘由,顾自地说起来,“萌萌,你刚从景国而来,对聂国的风土人情还不了解,聂国的男人都高傲的很,好像我们这些个外族人,都欠了他们债似的,起初都是这样冷漠地,相处久了,慢慢地就会好起来。”
“新婚的那一天,他误了吉时。”
“新婚的那晚,他告诉我,他不爱我,除了感情我要什么东西,他都可以给我。他派了个总管给我,让我有事可以吩咐总管去办。之后,他就弃我而去。”
张萌萌哭了起来,声音悲凉无助。
姜未晚上前拿起锦帕,轻轻拭擦起萌萌脸上的泪水,只觉得对张萌萌有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