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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何以为继-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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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禄的人只慢了太子的人一步!柳阿继身旁的陈铭一把抓住了她,欣喜地指着阵前主将身旁的人,惊喜地叫道:“娘,是常公公,是常玉喜常公公!父王派人来救我们了!”

没等柳阿继多做表示,常玉喜带来的大军已经瞬间冲破了城门,两军对战陈禄的人马却生生撕开战场留了一条通路。常玉喜带着人马径直奔向柳阿继所在的马车,离得近了看清马车上的柳阿继和陈铭立刻翻身下马,常玉喜跪在乱军之中老泪纵横,叫了一声:“世子,娘娘大安!”

“公公,此时不是客气的时候,王爷还等着呢,快接娘和世子走吧!”常玉喜跳下马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一个兵卒也跳下了马,见常玉喜说完话连忙上前扶起他。

马车上的四个这时也被后面赶上的兵丁接上了马,顺着这条路跟着常玉喜出了城门,一路上陈禄的大军兵分两路,一队拦住了太子的人马,一路护送柳阿继一行人。

这一路策马三日,一行人终于进了京南。

而在城门口见到陈禄的时候,柳阿继只觉得恍如隔世。

☆、大结局

泰安初年,帝陈禄即位,册封尚氏霓裳为后。追封安氏为神武慈孝皇后。

禹王逼宫罪不可恕,念其知错能改,夺封号禹,赐姓废,为废王。姬如夺郡主封号,改封废王妃。其子嗣后代皆为贬为庶民,不承父姓不世袭。

登基以后,帝后感情不和,陈帝广纳后宫。泰安二年,萧贵妃作乱,皇长子陈铭于凤安宫持剑亲屠,以报皇后安危。

泰安三年,立皇长子陈铭为太子。同年边疆大乱,陈帝御驾亲征,太子监国皇后垂帘听政。

泰安七年帝毙,临行前帝不顾众臣反对有旨意,除太子子陈铭,余六幼子皆杀,太子继位。

太子继位,称永安,改历丰安。封生母安氏为神圣文治慈孝圣母皇太后,封养母尚氏为慈氏则天圣母皇太后。

永安帝幼年流落民间,深知人间疾苦,文韬武略开创一番盛世!然而永安帝一生最为人称赞,确非他治国之才,而是他对继母之孝,流传千古。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泪很感激大家的陪伴。再次道歉。

放上在写的新文原稿,如果大家喜欢,希望我们能下个故事再见。棒槌保证再也不会这么任性了。

最后,还是和大家说声对不起,谢谢!

第一章

“苏奴本姓赵名小衫,乃霹雳堂主赵启龙之女,数年前霹雳堂被魔教所屠,这赵小衫却因缘际会被苏家三公子救出,自此改名换姓自称苏奴。

话说这苏三公子文韬武略相貌堂堂,文乃今上亲封探花,武乃后起之秀中不二之才。可苏三却弃官隐居每日山野作诗为乐,便是如此也隐有一派文豪之风。

苏三青年才俊,苏奴日久生情,只是苏三却无意男女之事。

没成想苏奴因爱生恨,竟趁苏三无防痛下杀手。说也奇怪,这苏三死后,苏奴竟转战魔教杀了其教主取而代之,成了江湖中人闻之变色的女魔头。

今入所说,正是苏家多年苦寻苏奴踪迹未果,七日之前此女却现身杭州地界,被身为杭州知府的苏三长兄苏剑眉获悉。

苏剑眉为弟报仇寻到苏奴,二人大战在即,苏奴却不以为然,只一剑就了结了此子!”

说到这里惊堂木落下,堂中说书的却并非说书先生,而是扬州花魁之一的百合,此时百合身着宫缎素雪绢裙,正站在厅堂中间一个半米高的台子上。台上铺着上好的西域红毯,台下熏香袅袅升起,映得台上侃侃而谈地美人更加皓齿青蛾,眉目含情眼波流转。

“啧,她当那苏剑眉是杀鸡的,还一剑就了结了?简直胡说八道!”放下手里的酒杯,堂下绿珠坐在杨涣怀里,翻着白眼指着台上的百合,语气尖酸刻薄地开口说道:“若我是苏奴,才真是一剑杀了她作罢!”

“说书罢了,难免有失实之处。若不是那日我带着你去了杭州,碰巧见了苏奴和苏剑眉之战,你又哪里知道?”话虽这么说,杨涣却素来喜爱的便是绿珠这股刁钻刻薄劲,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打趣她说:“正巧今日众家花魁斗艺,不如宝贝你上去说个,你亲眼所见,定然能把百合比下去。”

绿珠闻言从杨涣怀里坐直,回过头斜着眼睛打量着他,娇哼一声:“我才不要,这秦楼楚馆哪个不知道,我绿珠一向卖身不卖艺?坏了规矩可就就不美了。”说到卖身不卖艺,绿珠自己都没忍住乐了起来。

杨涣被绿珠那一眼风情勾得丢了魂,等绿珠说完,也顾不上大庭广众之下,就拉住了她咬上她的唇。杨涣突然发疯绿珠被他吓得往后一躲打翻了桌上酒水,杨涣也不在意拉着绿珠,在绿珠唇上流连忘返地亲着。

却不管台下动静如何,台上百合继续道:“苏剑眉死前,却面带笑意地对苏奴说:“今日我才信你真的把他杀了,你的剑比他快。”

苏剑眉话说得奇怪,苏奴却似乎明白他的意思,答道:“从前你便处处妒忌苏三,哪怕苏三中探花,你夺了状元,天下人又哪个不知是他让了你?可今日,你死前却想着他的生死,为他报仇倒是可笑的很!”

“若杀了你,岂不证明我强过他?”说完这句话,苏剑眉应声倒地,气绝而亡。

原来哪里来得兄弟情深,苏剑眉妒忌其弟三郎,却致死坏了名声,也未曾真真赢过其风采。

再说苏奴,弑主入魔,也不过痴傻。”

故事讲完百合施然行了一礼,用同刚才说书时截然不同地语气,柔声道:“百合献丑了。”说罢腮边泛起红晕。

百合话音刚落,堂中便响起阵阵掌声叫好。这秦淮花魁说书,虽算不上多精彩,却也新鲜有趣得很。台上四周围年轻貌美地乐师抱着琵琶,手握长笛,恰在此时奏响乐曲给众人解闷。

正要下台的百合,一眼就看到了堂中杨涣绿珠二人缠绵,心中不忿且悲,故而白了脸。百合的丫鬟正上前扶她,也顺着百合目光看去,啐了一声狐狸精。

“哈哈哈,那苏奴定是个无盐女,若是百合你这般绝色佳人,我就不信那苏三还能坐怀不乱?”扬州首富万百万起身,一边说一边走百合身前,在她的惊呼之中当众把她抱下了台。

先前见了杨涣大胆,万百万便也再不客气,供嘴亲向百合雪白的脸。

百合轻推了几下万百万,却不敢再多做反抗。人前再看似高不可攀的花魁,说起来也不过是个烟花女子,哪敢真的得罪万百万这样的人。只是在杨涣面前被人这般对待,百合还是羞愤不堪,心中暗骂都是绿珠那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在她出现前这扬州的恩客哪里会这般放肆?

如今哪怕是清倌,一有反抗,客人就会嫌弃的说还是绿珠好,人家绿珠都说了,当女表子不立牌坊。难道还真能让全扬州的客人,都去了绿珠那里?这一番不知逼得多少清倌下了海,而百合原本正是其中清倌楚翘。

先有杨涣,再来万百万,厅堂之中的商贾显贵,哪里还有心情再听台上琵琶演奏?一扫刚刚说书时萧瑟之气,各自搂了身旁美貌娘子放肆了起来。

堂中一派靡靡,杨涣怀里的绿珠却一边娇笑一边后悔,早知道这堂会这般无趣她才不会来。

“我想要了,我们进房去吧。”想着早些完事早点回去,绿珠推开杨涣在他耳边说。

杨涣听了绿珠的话更是急不可耐,也不理会周围宾客起哄,拦腰抱起她就走出了厅堂,熟门熟路的去了客房。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杨涣取了床榻边上的阿芙蓉,放到烟枪里。一边摸着绿珠露在外面光洁地背,一边吞云吐雾了起来。

绿珠推开杨涣神色冷淡下地穿衣,杨涣却眼色迷离地盯着她,问道:“你宁愿一颗朱唇万人尝,也不愿嫁我为妻?”

绿珠早就习惯了杨涣事后胡言乱语,穿好衣服以后,从他的衣物里取了银票,这才似笑非笑地看着杨涣说:“不说这扬州城,我绿珠总觉得这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我的夫君。更何况就算你想娶我,你爹鼎国候能同意?”

杨涣又吐了一口烟,耷拉着眼皮不以为意地说:“我爹下个月就要出使南疆了,等他回来,咱们的儿子都大了。”

绿珠听了哈哈哈大笑,说:“那倒是可惜,人只说鼎国候一人当关斩万人,我本还想试试你爹的床上功夫呢!”

杨涣口味特别,不止喜欢绿珠骄纵刻薄,更爱极了她恬不知耻,听了绿珠的话当即哈哈哈大笑起来。

“那倒是好!你嫁了我,我们一家滚成一团哈哈哈哈!”

绿珠也不理会杨涣发疯,白了他一眼就推开了门就往外面走,只留下了一句:“呸,鬼才是和你一家人。”

绿珠前脚刚走,杨涣就坐直身子扳断了手里装着阿芙蓉的烟枪,不见刚才的神色茫然,反而眼神冰冷看向敞开的大门自言自语道:“你便是成了鬼,我杨涣也娶定你了。”旁人都当他爱绿珠的娇媚,却没人知道每当杨涣看见绿珠那副淫/娃的样子,他想起的却是当年她那双恐惧清澈地双眸,干净地让他热血沸腾欲罢不能。

绿珠那边刚出门,守在门口的两个丫鬟花鼓和琵琶见她满身狼狈,立刻就给她披上了披风。桂红色的披风风尘气得很,却偏偏是绿珠最爱的颜色,紧了紧紧领子,绿珠面上早没了人前的妩媚,只露出一丝倦意:“马车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就停在侧门。”

琵琶说着,旁边的花鼓就上前面引路。

“姑娘我们今天是回楼里,还是去画舫?”琵琶伴在绿珠身侧小心翼翼地问道。

“去画舫,今天有客人。”说着绿珠按了按自己的眼角,她今天其实已经乏得很。

琵琶见了有些犹豫,她即想劝绿珠休息,又知道她喜怒无常怕挨巴掌。绿珠虽然目不斜视,却像是多长了双眼睛看到了琵琶的神色,说:“既然知道要挨巴掌,就别多嘴。”

琵琶赶紧应了声是,一路到了画舫一张嘴都如同闭了壳的蚌,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回了画舫早有人准备好了洗澡水,绿珠伸手一指两个丫鬟,说:“被女人看着洗澡恶心死了,你们俩出去等着。”

两个人被从浴室撵了出来以后,琵琶趴在花鼓耳边说:“肯定是那个杨涣又把姑娘弄疼了,姑娘身上要是没伤哪次会撵我们出来?”

花鼓瞪了一眼琵琶,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前示意琵琶不要多说。琵琶见了,嘴里嘟囔着什么你自己不能说话,还不爱听别人说话,整天和你在一起无趣死了。

花鼓见状心里很是奇怪,这琵琶话这么多看着又莽撞,也不知她是怎么在绿珠身边活这么久的?就花鼓自己知道在她之前,绿珠身边已经死了三四个丫鬟。而只有这琵琶,一直好生生地活着,不由警惕起来不敢对她再大意。

这边两个小丫头较着劲,画舫的走廊却传出了脚步声,不过一会儿一个满面胡须的大汉就从拐角走来。这画舫正在河中顺流而驶,四周也没有船只出现,如今凭空冒出这么一个陌生的男人,花鼓和琵琶却都并不吃惊,反而打开了浴室的门放那男人进去。

男人进了浴室没有多久,里面就传出羞人的声音,隐约听他说什么:“人说绿珠有三好,腰好腿好活最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男人话刚说完,里面绿珠的叫声就更大了起来。

浴室内两人正叫得高/潮迭起,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而传出的却是有人在水里挣扎的声音。

琵琶咂巴咂吧嘴,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见花鼓瞪着她,这才把嘴里的话又咽了下去。又过了半响,浴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绿珠只披着一件月白色披风,每走一步便露出雪白的肉,赤着脚裸就走了出来。

“等一会儿靠岸,把里面的人埋了。”走到门外绿珠一手扶墙,神色虚弱地吩咐道。

刚刚进去的壮汉,经历人间至乐,却转眼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是。”

琵琶刚答应下来,就见绿珠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月白披风滑落至肩头露出一团漆黑的掌印。

却正在这时,黄昏中一人黑衣踏水而行,不过一瞬便行至画舫揽住绿珠入怀。

“放开我家姑娘!”

琵琶大喝一声,袖中短刀滑入手中又横在胸前,花鼓也从腰间抽出长鞭和来人对峙。

来人一身黑衣个子不高却身材劲瘦,背后背着黑色包袱,身前跨剑身后挂刀。两条剑眉下细长的眼睛里闪着寒光,并未琵琶花鼓二人放在眼里,她抿着嘴角沉默着揽腰抱起绿珠。

绿珠一声嘤咛,微微睁开眼睛看清来人,不由抓紧她胸前衣襟,叫了一声:“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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