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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闪婚有风险-第22章

小说: 闪婚有风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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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怎么会住在这里?”南河指着路在远的背影,惊惶失措。

南汐赶紧解释:“上次我去看你,你不是已经见过他了嘛。他是我的好朋友,刚从英国回来,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我就把二楼租给他了。”

“你往家里招一个男人?这怎么可以?嘉祥哥不会同意的!”

和邓嘉祥分手的事,南汐一直在犯愁怎么向南河解释。

她知道自己的妹妹跟正常人不一样,对于她和邓嘉祥的事,南河不可能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去理解。邓嘉祥离开,南河会害怕,因为她和邓嘉祥谈恋爱这么多年,南河早把邓嘉祥当成自己的家里人了。

家人突然离开,这是南河的病根儿。医生曾经警告过南汐,一定不要在这方面刺激南河,不要让她感觉再一次被抛弃了。

更何况,南河对邓嘉祥的感情近乎于崇拜。她甚至怀疑,也许南河在潜意识里是暗恋着邓嘉祥的,自从那天在学校门口遇见丁楚阳,她就一直在担心这件事。

这样的情况下,她更加不敢将邓嘉祥结婚的事告诉南河了。

因为离南河放暑假还有一段日子,南汐原本计划等忙过了这阵子,她去找南河的心理医生,让大夫帮她出个主意,看这件事能用什么样最安全的方法,让南河接受。

没想到她竟突然回家了!让南汐措手不及!

“小河,你要回家……怎么也不给姐姐打个电话,姐姐也好去接你呀,你一个人坐火车,我多不放心。”

南河的卧室里,南汐从行李箱中往外整理衣物,状似轻松地和妹妹聊天。

南河还沉浸在见到路在远的惊惶之中,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呼吸急促,也不说话。

南汐最怕看到她这个样子,哪怕她摔东西骂人都可以,她一旦闭上嘴巴,南汐的心就会揪起来,因为曾经有整整两年时间,她每天这样低着头,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反正就是不说一句话。

“小河,你说句话,是不是你在学校里有什么事?”南汐放下衣服,坐到南河的身边,抓起她的手,使劲地握了握。

南河动了动,转脸看着南汐:“姐,是不是你惹嘉祥哥生气了?为什么你的腿受伤了,不是嘉祥哥送你回来?”

“他……我忘记跟你说了,公司要派他出国去学习,大概要……一年多时间吧,他最近在准备出国的事,非常忙……忙得没有时间照顾我。”南汐撒着谎,心里“扑嗵扑嗵”直跳。

南河的眼睛红了,眼眶里含了眼泪:“嘉祥哥要出国?为什么他不告诉我?今天上午我们不是通过电话吗?他在电话里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怕你难过嘛,还不敢跟你说……哎?你去哪儿呀?”

南河突然跳起来,气乎乎地往门外走去,南汐以为她要去找邓嘉祥,急忙追她。

“我要给嘉祥哥打个电话,我要亲口问问他,出国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南河的声音里已经透出哭腔了。

南汐不能阻止她打电话,那样只会令她更加不安。

急中生智,南汐抓起手机,迅速地给邓嘉祥发了一条短信:务必接电话,告诉南河你要出国学习,其他事我来解释。

她把短信发出去后,推门走出去,就见南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一遍一遍地拨邓嘉祥的电话。大概因为邓嘉祥一直不接电话,南河急得泪流满面。

“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是不是已经走了?他出国后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南河一边哭一边唠叨,手里不停地拨电话。

突然,电话就接通了。

南河兴奋地大叫一声:“嘉祥哥!你在哪儿呀?”

虽然这不是一个方便的时间,邓嘉祥还是接了南河的电话,他按照南汐短信中所告知的内容,对南河说他要出国学习一段时间,因为要做许多的准备,所以最近比较忙。

邓嘉祥亲口这样说,南河的情绪总算安稳了一些。

那天晚上,路在远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他把南家二姐妹叫到餐桌前,还拍了拍南河的肩膀,非常得意地一挥手:“今天我大展身手,为小河接风洗尘,快尝尝我的手艺……”

南汐只在中午吃了一盒油炸臭豆腐,早就饿了。而且她看得出来,路在远这是刻意在讨好她的妹妹,这种时候她得捧场啊。

于是她捏起一个虾仁放在嘴巴里嚼了嚼,点头赞美道:“真好吃,今天我跟着小河沾光了呢,平时这个懒家伙都只会煮面吃……”

两个人卖力表演,南河却并不买帐,

她白了路在远一眼:“你只是我们家的房客,我跟你又不熟,无事献什么殷勤?”

说完,她一甩手进了厨房,拉开橱柜,拿出两袋泡面来,接了水开始煮面。

第29章 解梦

路在远满脸的笑容僵住,看着南汐,挑了挑眉,用眼神与她交流: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我就这么讨人厌吗?

南汐摇了摇头,示意路在远不要再说话了。然后她也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块三明治火腿,切了两片,铺在煮面锅里,对南河笑道:“加一片火腿好吃。”

南河抿了抿嘴唇,哼了一声:“不是有人给你做了晚餐?你去吃饭吧,煮面我会,你不用管我。”

“我陪你吃泡面。”南汐拿出两只面碗来,摆在橱台上。

南河这才露出笑脸来,将煮好的面分别盛进两只碗里,还特意挑了一片厚一点儿火腿,用筷子夹进了南汐的那只碗里。

一张餐桌上对面坐着三个人,两个女人各自抱着一碗泡面,吹着热气,聊着天,吃得很香甜的样子。

路在远一个人面对四菜一汤,十分郁闷。南河不给他面子也就罢了,南汐在这个时候也不理他。他以为搞一顿丰盛的晚餐,热热闹闹地凑在一处吃顿饭,也许他和南河就相熟起来了呢。

没想到热脸贴上了冷屁股,不但南河不买他的帐,南汐也好像不认识他一样,就坐在对面,却对他视而不见。

那姐妹二人吃过泡面,洗了碗,一起回了房间。

南河准备洗澡,南汐抓住她问:“小河,学校没有课了吗?还没到放假呢,你怎么回来了呢?”

南河立即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怎么?这里不是我家吗?我还不能回来呀?你不想要我这个妹妹了吗?还是说我碍着你什么好事了?”

这话已经很严重了,再说下去,又要弄得南河难过不安了。

于是南汐没再追问,只想着明天往学校打个电话。

南河进卫生间洗澡,她便回了自己的卧室。

一进门,她就看到路在远半卧在床上,开着电脑,正在看什么文件。她急忙冲到床边拽他:“你怎么到我房里来了?赶紧回二楼去!”

路在远被拖了起来,委屈地抱怨道:“这算什么事啊?我是她的正牌姐夫!怎么弄得跟偷情似的?你要跟她解释清楚啊……”

“我会解释的,但是小河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我们之间的事要让她接受,还需要时间和机会……她在家期间,你不许进我的房间,被她看到了可不得了。”

南汐将路在远推到门口,她自己先拉开门,探出去瞅了瞅,没见南河出来,她便放心地把路在远推出了门外,反手关上了门。

听着路在远慢腾腾地上楼的脚步声,南汐叹了一口气。

南河突然离校回家,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她很担心妹妹,明天她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她洗漱完毕,开了电脑处理白天没有做完的工作。因为想着妹妹的事,她的思路也不是那么顺畅,坐在电脑前一个小时,效率奇低。

干脆关了电脑,上床睡觉吧,反正老板是自家人,不是特别紧急的工作,拖延一下他也不会扣她的工资……这个想法在南汐的脑子里刚冒出来,她自己就吃了一惊。

哎?她什么时候开始把路在远当成自家人了?什么地方不对吧?她是不是上他的当了?

脑子里乱哄哄的。

她去了隔壁南河的卧室,轻轻推开门往屋里望了一眼,发现南河已经关了灯,上床睡觉了。

她回了自己的房间,也关了灯,进了被窝。

各种事闹腾了一天,南汐也挺累的,合上眼后,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走进了一片树林里,阳光从树叶间洒下来,林间光影斑驳,树叶在微风中跳舞,空气里有绿色植物散发出来的那种清新的味道。

她心情大好,脱了鞋子,赤足踩在青草地上,徜徉于林间。

突然,她看到前方的树干上盘踞着一条花蛇,黄黑相间的花纹儿,蛇身绕着树干,蛇头朝向她,正朝着她吐信子。

最诡异的是,在那条蛇扁扁的三角脑袋上,竟然长了两条像蜗牛那样的触须,而且那两根触须还是卷曲的,像是烫过的两绺头发。

南汐吓得浑身发冷,当即就要转身逃跑。可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怎么也动不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花蛇从树干上爬起来,弯弯曲曲地爬过青草地,来到她脚边,软软地缠上她的腿,凉凉腻腻地往顺着她的腿往爬上来……

她拼命地想要动,她想把那条蛇从身上摘下去,她想撒腿跑出树林,可她就是不能动。

那条蛇已经爬到了她的腰间,她恐惧极了,放声大叫:“啊……”

然后她就醒了!

更可怕的是,明明已经醒了,可腰间还是有什么东西在爬,温热的缓慢的,在她的小腹那里游移着……

梦里的恐惧感和现实的恐惧感双倍叠加,南汐心脏都要爆炸了,“呼”地一下子跳起来,却因为没掌握好力道,一头栽到床下面去了。

幸亏床边铺着一块地毯,她的头磕下去,倒是不怎么疼,但还是发出一声闷响。

随即,床头灯亮了。

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屋子里突然亮灯,吓得她爬起来就要跑。

这个时候,后面伸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南汐!你这是怎么了?做恶梦了?”

竟然是路在远的声音!

南汐一听他说话,立即就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了。她又羞又气,猛地转身,伸手将路在远推倒在床上,骑在他的身上一顿乱拍乱捶:“你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装神弄鬼吓人!你吓死我了!”

路在远亲眼看见她头朝下脚朝上栽在床边上,笑得不行。他挨了她几下,握住她的手腕,问她:“我哪有装神弄鬼,我才钻进被子里,刚把手搭在你的腰上,你就跳起来了,你不是睡了吗?反应这么灵敏?”

“我正在做恶梦呢!突然腰上多出一只手在动,我能不害怕吗?你不在自己房里睡,跑下来做什么?快滚回去!”南汐想吼他,又怕惊动了隔壁的南河,只能压着嗓子。

路在远扯着她的手腕往前一拉,她整个人便扑倒在他的胸前。他双手环住她的身体,将她紧紧地换在怀里,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唉……我一个人在楼上,漫漫长夜,孤单寂寞冷,根本睡不着啊!现在这样就好了,温香软玉满怀,我心里就充实多了……”

“充你个头!”虽然他这样说,南汐听着也挺受用的,可她有所顾忌,就挣扎着要起身:“你放开我,回你房里去,要是被小河看到了,她会崩溃的!”

她在他的身上动来动去,路在远便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勾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嘴唇亲了一下,然后说:“不着急走嘛,你跟我说说,你做什么恶梦了,吓成那个样子。”

“梦见蛇啦!我最害怕蛇了!冷冷黏黏地爬在我身上,我还动不了,心脏简直都要爆开了。吓醒之后,腰这里就有东西在动,你说我能不慌吗?”南汐想起刚才那个梦,不由地咧了嘴。

谁知路在远竟扑哧乐了,惹得南汐送他一记白眼:“我做恶梦,你那么开心吗?”

“老婆,你那个不是恶梦,是春梦啊……”

“叩”!路在远刚说出“春梦”两个字,脑门就被南汐狠敲了一下:“你脑子里一天都想什么呢?春什么春?你赶紧走!你吓我这一大跳,明天我再跟你算帐!”

其实路在远一提醒,南汐就想起那个著名的弗洛伊德关于梦见蛇的解析了。她恨自己口无遮拦,说出来让路在远笑话一顿。

路在远却耍起无赖来,不但不肯走,真的像一条蛇一样,缠在她的身上,任她怎么推怎么打,他就是不放开她:“你就让我睡在这儿吧,我保证早早地起床,不会被小河发现的……”

南汐实在弄不走他,只好妥协:“那你一定要早起离开啊,要是被小河看到你从我房里出去,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明天早上怎么走都行啊,反正今晚我是不走了,我留在这里给你解梦……”

“解什么梦……”南汐还疑惑呢,路在远却已经有了动作。

他将她的睡裤褪掉,丢到床下去,又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你这哪里是解梦?你这是要解衣啊!”

“解衣即解梦,我在这里,你就不会梦到蛇了嘛……”

第二天早晨,南汐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往身边看。

路在远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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