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劫色骄妃 >

第54章

劫色骄妃-第54章

小说: 劫色骄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蛟只好也站在风口里禀报:“现下把方婆子看押在柴房。她的意思是说,当年是她的丈夫——孙苦棠,将人带回来的,这些就是带回来时候的随身襁褓衣物。

属下查过了,这些衣物并没有什么标记,但他丈夫有给她卖身契的,就是二爷手里那一张,如今已经拿回来的了。上面的指印是真是假并不知晓,但庆京府衙管丁口的人说,这身契,并没有在官府录案。

还有,属下也让鹰木旗去查了这方婆子的男人。当年,那孙苦棠,的确是老承恩公的长随,很得老承恩公亲眼!是他当兵部尚书前,便已经一直跟在身边的,所以在公府后面也有他们的杂院!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大约十一年前吧,孙苦棠忽然失踪了!至今杳无音讯,生死不明。

对了!方婆子说,这孩子带回来时,孙苦棠曾经交待她,时不时要摸一摸这孩子耳后的,一定要感觉她脑后坚硬,……这个属下不是太明白意思。但是方婆子也说不明白,总之她就是这么说的,那老婆子怕死的很,只吓了吓她,什么都说了。

方婆子的意思是,这人的确是聋的!因此话也不会说,一直这样,方婆子没有听见她开口过,左邻右舍都知道。嗯……前几年,说是差点被人推下池塘死了,结果方婆子要包了草席,准备丢去乱坟岗,忽然又醒了!

方婆子还求饶说,她没怎么对这孩子不好,她也不想这孩子死。说他丈夫交待过,只要别养死了就行,将来要还给人的,但究竟还给谁,她说不明白。只说她现下没什么养老银子了,才想着带去承恩公府赚几个钱,还说,郦复给了十两银子买了这孩子了,跟她没关系了。

王爷,就是这些了,您看……”

黑蛟一口气说完了,抬起头看向卫曦之,只见他俊美非常的脸,此刻已经扭曲成了另一张不认识的人脸,浑身的戾气,迅速的在周围散漫开来,带着要毁天灭地,成魔成疯般的狂戾,向四周扩散。

黑蛟吓了一跳。

自从这小姑娘来了慎王府,主子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了,怎么忽然又这样了?

------题外话------

二更6点。

☆、第十章 谈判还是撒娇?(二更)

黑蛟赶紧低下来头,任主子一个人在那里莫名生气,一声不敢吭。

隐隐的,感觉卫曦之释放了好一会儿冷气,似乎排解了一些了,才听见他冰冷至极的声音传来:“先留着她命,即刻送去芦山矿做苦力!这些东西你有查过出处吗?”

黑蛟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卫曦之,见他眼睛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赶紧答道:

“找人问了,大多说不出头绪。只杭记绣庄的一个年老绣娘说,她曾听她师傅说过,西南面有一种织物,叫御锦,是专门供给蓝舆国贵族用的,她的师傅曾有幸见过一次,说那样的织物,经年都会有股特别的香味,不管放在哪里,那味道很多年都不散,但她那师傅已经去世多年,那绣娘不确定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御锦。”

卫曦之闻言,不禁将黑蛟手里的东西拿过来。

那是件极小的锦缎小袄,灯火下大红的底色有些发黄,摊开放在卫曦之掌心,也只比掌心略大一些,小巧精致极了。

卫曦之将小袄放到鼻端闻了闻,果然,在陈年衣物惯有的味道里,夹杂着一股浅浅淡淡的、极特殊的香味。

卫曦之眉头皱得死紧,手指捏着衣物,眼眸深得看不出颜色。

廊下的灯笼在冷风里晃动,将他的脸照得或明或暗,使此刻的他看起来更加的阴寒。

黑蛟都不敢抬头看,听见他冷得掉碴的声音,似乎从远处传来般的毫无情绪:

“继续查。最好能查出孙苦棠的动向。将方婆子那个杂院再细细搜一边,但凡和她有关的,全部带回来,一样也不许流落在外。让鹰木旗的人将那附近的街坊也细细查查,最好能知道她和什么人接触较多,她还能读书认字,怎么可能聋得什么都不知道?这般糟践她,都该死!至于方婆子失踪这样的事怎么处理,不用我教你吧?”

“是。属下明白。”黑蛟自然明白,王爷口中那个‘她’指的是谁,啊!主子上心了,太上心了!

黑蛟答得干脆利落,这才感到手上一轻。

再抬头,主子高瘦冰寒的身影已经拿了那些东西,快速的进了房间。

黑蛟摇摇头,看来,今晚主子又要呆在这屋子里了,那,今晚的自己也有得忙了!整个王府里里外外的哨探暗影,明卫仆人,可用不可用的,借用偷用的人,都要细细筹划。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主子身份特殊呢?又要自保,还要防人,且还要与那些个暗中监视的人虚虚实实的演戏,这种日子,几时是个头啊!

~

阳光从窗户里透过来,隔着薄薄的窗纱,朦胧而温柔,很舒服,很温暖,让人心生软意。

唐七糖醒来时,便看见了这样的阳光,她有些不知道身在何处的迷茫,似乎师父的鹅山别墅里,也是这样的情景,难道自己来鹅山度假了?

她不禁转动着头,打量起四周来。

当看见一个美貌得不辨男女的身影时,她有些不确定的定了定眼睛,再定一定,唐七糖的思绪回来了,委屈,便也一起回来了。

不,不是!自己再也见不到师父了!再也没有师父师兄们宠着自己了!自己被人劫了!被这个人面黑心的死男人劫了!还非要自己亲他!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头痛极了,一定是这个死男人做了什么!

太委屈了!太伤心了!

唐七糖一闭上眼,眼泪便流了下来。

她默默转过头,无声的哭泣。

卫曦之守了一夜没有合眼,几乎看着唐七糖没有错过眼,哪里会错过她刚才的样子。

小人儿满脸迷茫的醒来,满眼希冀的打量四周,再满眼惊诧失望的闭上眼流泪,看得卫曦之的心疼得一抽一抽的,难道她就这么不希望看见自己?可是我不能没有你啊!怎么办?糖儿?

卫曦之难得的迟疑了好久,才轻轻的走过去,半坐在唐七糖身侧,伸出手指,轻轻地帮她擦了擦眼泪。

唐七糖迅速转开头,无声的抗议着,眼泪却流得更凶。

卫曦之感觉自己的心揪了起来,似乎被人抓在手里揉似的痛了痛,鼻子竟然酸酸的,也要流泪的感觉。

他昂起头,张大嘴,好一会儿,才低下头,轻声地说道:“糖儿,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后不吓你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唐七糖仿如未闻,固执的闭着眼,惨白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抿着嘴,百般委屈,泪流成河。

卫曦之看得实在受不了了,一把将她抱起来,紧靠着自己胸口,拿自己的脸贴着她的脸,怜惜的一下一下吻着那泪,却又感觉着那该死的要占有她的**猛烈的攻击自己的意识。

他烦恼着,抗争着,不得不放低了一些。

怀里的人却似乎失去了和他反抗的意识,消极的一动不动,软绵着身子,任他作为。

这比她平日的奋力抵抗,捏着小拳头,瞪着大眼睛炸毛的样子相比起来,反而更加让人心疼,让人不忍。

卫曦之闭了闭眼,搂紧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软弱,无力的哀求着:

“糖儿,别这样。你要是不喜欢我抱着你,我就不抱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亲你,我可以不亲你。但你要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啊!糖儿,你别这样,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你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吃饱了东西你才有力气生我的气,不是吗?糖儿?”

“糖儿,你喜欢做什么呢?掷骰子?推牌九?我都可以陪你玩的!等下就玩。”

“你想吃些什么?酥炸的牛肉丸子好不好?你上次不是很喜欢吃的吗?你吃饱了,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以后我都不再吓你了!真的!我保证,我一定经过你的……同意,对吧?你同意,我再进来你房里看你,好不好?”

“除了你不走,不离开我,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开心,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我可以让杭记的绣娘进来,给你多做几件男子的袍服,就像你第一次穿了和我赌时穿的那种,好不好?你可以穿着扮男子,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带你出城去看看。”

“还有啊,你上次在城隍庙后院一个人说话,你是不是喜欢哪里啊?我也可以带你去的,买上烧鸭子,桂花酒,我们去那里坐着说话,好不好?”

“你,你说的是真的?……你可以带我去城隍庙?真的吗?”

卫曦之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把他觉得能承诺唐七糖的都说了,却在他心里酸楚失望、将黔驴技穷的时刻,听见了唐七糖沙哑的、但仿如天籁的声音,卫曦之心底那刹那的快乐,简直无法形容。

他拼命点头,赶紧应诺着:“是啊,当然是真的!我带你去!要是你喜欢,我们可以常常去,只要我不生病,不忙的时候,我们就常常去!”

“……我现在就想去,我想我师父!呜呜……师父……呜呜……”

唐七糖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卫曦之忽然想起他曾经在那里和她相遇的情景。

当日,自己刚喝了被东方无忌加了药的汤和点心,有人就来禀报说,发现了她的踪迹。

自己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放弃了当日的打算,找人心切的赶紧去了。

却在跨上城隍庙墙头的一刻,忽然意识朦胧起来,好些事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说得热火朝天的,自己着叫自己糖儿,还有模有样的,跟一棵树喝酒,叫着师父,难道那颗树是她的师父?

这太奇怪了!

但这也无妨,只要她喜欢,她要叫一块石头做师父都无所谓!

卫曦之搂紧了她,任她在自己怀里畅快的哭,他的心却放下不少,哭出来就好。曾经,遥远的记忆里,年幼的自己也是这样的,孤独绝望的日子啊,哭出来就好!

他轻拍着唐七糖的背,轻轻的安慰她:“好。等你吃了东西,我就带你去,好不好?不哭了!我的糖儿不哭了!”

却就是这声“我的糖儿”,瞬间牵动了唐七糖的前世记忆,只有如父似母养大自己的师父,才总是无限怜爱的喊自己“我的糖儿”!

听,师父说:“我的糖儿长大了!可以出师了!”

“我的糖儿就是聪明!师父已经没什么教你了!”

“我的糖儿真调皮!你知道你又惹了谁吗?你呀你,师父这次可不帮你了!自己想办法去!”

“我的糖儿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啊?等过了二十岁生日,就找来给师父看一看啊!”

唐七糖哭得心神恍惚,师父或疼爱,或责备的话语响在脑海,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自己委屈得不行。

自己是孤儿,人人都说自己是孤儿。却没有人知道,自己太早慧,竟然记得自己极幼小的时候,是被人丢弃在孤儿院的!

师父把自己养大,又当爸又当妈,面上严肃,实则宠爱,看起来总是在管着她,却又处处保护着她。

当她逐渐长大,还担心自己不懂女子之事无法教导她,特意带着她参加各类妈妈们的交流会,在那么多的女人中间,一身另类长衫的师父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却不妨碍他耐心的向那些时尚的妈妈们取经,如何教导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子,如今想来,这是一份怎样的慈爱啊!

唐七糖恍惚着,抱住了卫曦之,边哭边喊:“呜呜……师父!我好想你!师父,他们欺负我,都欺负我!呜呜……师父!”

卫曦之任她把眼泪鼻涕糊了自己一胸口,紧紧搂着她,心里却夹杂着怜惜、莫名的醋意和满满的疑惑:这小丫头,不是自小是聋女吗?那她到底哪里来的师父呢?她的师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既能教她赌技,却又会读书识字?

她一手骰子出神入化,还能让自己这样武功的人晕倒,让卫方勉一点不反抗的为她开门,她,到底是谁?

她和自己要找的人,到底有没有关联呢?要是有关联,自己又该怎么处置她?

她对那个所谓的师父竟然这么依恋,那人是男的还是女?她也会这么抱着那人吗?这……这不好吧?这不能吧?那一定是女的!必须是女的!

唐七糖哭了好久,才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埋着的头,看看眼前的人。

唐七糖当即便猛然推开卫曦之,坐直了,吸着鼻子,抽泣着,斜着双雾蒙蒙、红肿的眼睛打量卫曦之。

嗯?自己糊涂了!

大概意识到自己弄错了时,唐七糖很是恼怒的撅了撅鼻子,哼了一声,有些尴尬的昂起头,侧过身,努力恢复她一贯的傲骄小样子。

那情形,看得卫曦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心底柔软得不成样子,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刺激她了。

卫曦之小心翼翼的问道:“哭够了?那我让人进来伺候你洗漱换衣服?然后我们去吃东西?嗯?”

唐七糖肩膀还不由自主地抽动一下,鼻子红红的,肚子是真饿了,可是不能认输!刚才自己已经很丢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