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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风月不相关-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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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给你做衣裳了。那为什么还说不喜欢你?”

殷戈止淡然地道:“女儿家,口是心非也是常事。”

“不。”封明摇头,眼神坚定:“她那么耿直的人,真要是全心全意喜欢你,一定会说出来的。”

就像她当初还喜欢殷沉璧的时候,甚至开口就告诉了他。

“那,本王就不清楚了。”殷戈止勾唇:“衣裳是她做的,她人,自然也是我的。”

脸色一沉,封明问:“她与你私定终身了?”

私定终身。

一提起这件事,殷戈止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先前风月骗他说是妓子接客,所以不是处子他也未曾在意,可都知道她是关清越了,怎么就忘记问,堂堂关家的女儿,到底是与谁私定过终身?

抬眼看向面前的人,殷戈止眼里划过一丝阴鸷,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喂?”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封明立马追上去。却没他跑得快,丫简直跟个千里马似的,跑来跑去都不觉得累。

不过,看一眼他跑走的方向,封明抿唇。策马就跟了过去。

风月正在写书信,赵旭受审,那很多人就有机会落井下石了,这落下去的石头,一定要给他砸个头破血流才行。

结果还没写完呢,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接着就看见喘着气的殷戈止,二话不说就将她拉进了旁边的房间。

门关上,风月又被压在了门扇上,这场景似曾相识,她有点茫然,抬头看着面前的人问:“怎么了?”

声音有点沙哑,殷戈止低头盯着她,眼里神色很是执拗:“你喜欢过封明吗?”

啥玩意儿?风月懵了,她喜欢封明?她以前跟封明那是见面就掐啊。掐得天昏地暗的,谁要喜欢他?

不过能问这么一句话,她倒是觉得稀奇,刚刚是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气冲冲回来的反而是这位爷啊?

“您为什么这么问?”

掌心炙热,热得她透过衣裳都觉得烫,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这点肢体语言在殷戈止眼里看着就有点心虚的味道,心跟着往下沉,沉进了无底的深渊,半晌都张不开口。

良久,他才轻轻低头,将下巴放在她颈窝,哑声道:“我换个问法吧,你与封明有婚约,还会与别人私定终身吗?”

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风月立马否认:“不会!”

“……”闭了闭眼。殷戈止嘴唇发白。

他想也不会,可就忍不住来问,想从她嘴里听见这回答。可当真听见了,怎么这么难受啊?像谁拿了指粗的木钉,一下下地往他胸口砸。疼得指尖都微微蜷缩。

她和封明在一起,是什么样子?

脑海里浮现出风月那缠绵媚人的样子,他眯眼,狠狠一拳砸在了风月靠着的门扇上,“哐”地一声巨响。震得风月浑身一抖。

刚跑到门外的封明正要砸门呢,听见这声音,二话不说就改道翻窗。墨蓝色的袍子在窗台上一扫,带着灰尘进来,一拳打向殷戈止:“你放开她!”

双眼微红,殷戈止搂着风月避开,然后松开她,接住封明的拳头就是一脚踢了过去。

封明翻身躲过,看着他这袍子就恼。殷戈止面色森冷地继续动手,看见他这个人更恼。双方都火气高涨。这一架打得就格外激烈。

风月抱着脑袋就躲了出去,完全不能理解地听着屋里的动静,一把抓过提着热水壶过来的灵殊,指着屋子问:“他们是不是有病啊?经常打架就算了,这次为什么一个理由都不给又打起来了?”

灵殊茫然,看着眼前飞出来的桌子椅子,弱弱地问:“要请个大夫来看看吗?”

风月捂脸,伸手将她推走避免误伤,然后拽了秋夫人过来:“您来劝个架啊!”

“呯”地一拳打在下颔上,封明啐了口血。狠狠一拳还在了殷戈止的腹部。战况激烈,看得秋夫人连连摇头:“这劝不了的。”

“为啥?”风月瞪眼。

“您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那咱们怎么知道?这儿没人功夫比这两位好,送上去也只能徒增伤员。”秋夫人叹息:“不过封家小子不懂规矩惯了,我可以理解。但王爷这是怎么了?那么稳重的人,今儿也打起架来了?”

风月沉默,心里大概能猜到点原因。殷戈止可能是想起她不是完璧之身的事儿了,以为她跟封明……这事儿可不能解释,一解释。相当于她跑过去指着自己跟人说,看呀,三年前没脸没皮没羞没臊送去东宫伺候你的人里就有我呀。

想起自己那段为情所困不管不顾的过往,风月就想拿头撞墙!咬咬牙,干脆自己冲上去。一把将封明扯在身后,看着殷戈止道:“不是他!”

即将挥到她面前的拳头生生停在半空,殷戈止血红着眼,心口起伏,失笑出声:“你还护着他?”

“……”这真的不是护着不护着的问题,风月抹了把脸:“当真不是他。”

“那是谁?”眼眸转冷,殷戈止道:“你刚刚还说过的话,自己就不记得了?还是觉得我记性不好,会忘掉?”

你与封明有婚约,还会与别人私定终身吗?

不会。

想起这话,风月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说谎话没有好下场,这就是了!

“王爷您先冷静点听我解释。”她干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一看这神色,殷戈止就摇头,眼神陡然冷下来:“是听你解释,还是听你编故事?”

“关清越,是不是我当真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觉得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

清冷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听得人心里莫名发紧。

风月不笑了。有点茫然。

她为什么会跟他一起纠结于这件事啊?这些事算什么要紧的吗?不算啊,会影响大局吗?不会啊。况且,当年风流薄幸满天下的是他殷大皇子啊,现在是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地在这儿质问她?

深吸一口气,她回神,正经地看着面前的人道:“王爷不爱听,那奴家就不编了。您要杀要剐随便,要是没别的事情,奴家还有事要做,就不陪王爷耽误工夫了。”

喉咙一甜。殷戈止闭眼,哑然笑了笑。

瞧瞧,女人果然是不能宠的,一旦宠坏了,压根就不会考虑他的感受了。

好一个要杀要剐随便,她是仗着他不会拿她怎么样,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

有恃无恐啊……

摇了摇头,殷戈止转身,咬着牙往外走。步履沉重,眼里翻江倒海。风卷衣袍,轻薄的白衣翻飞,秋夫人在门口感慨地看着,那袍子落下,背后的封明皱着眉,风月一脸平静,只院子里的一树石榴花开得正好,红艳艳的。

看着殷戈止的影子消失在门外,风月才动了动,若无其事地坐下去继续写东西。

封明侧头,问了她一句:“你是当真不喜欢他了吗?”

风月不耐烦地道:“你要是非得跟我说这些情情爱爱的,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微微一怔,封明摸着鼻尖低笑:“虽然觉得你现在同我亲近些很好,可也总少了以前那剑拔弩张的趣味儿。你要是当真对我不客气,想来也不错。”

风月眯眼,转身就想捏着他的衣襟将他扔出院墙。

然而,手一软,她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哪里还有本事对人不客气啊?

微微皱眉,封明低头看着她的手:“一早就想问了,你身子是怎么了?先前还很利索的,如今跳墙都能摔着,想抓我,竟然也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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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颤了颤,风月想收手,手腕却被人抓住了,忍不住扭头就喊:“秋夫人,救命啊!”

还在门口看着殷戈止离去的方向发呆的秋夫人回神,连忙过来将封明的手掰开:“少主现在身子本来就不好,你使那么大力做什么!”

慌忙松开手,封明皱眉,瞧着风月也没有要说的意思,想了想,道:“秋夫人随我去问候一下尹将军吧。”

“嗯?”秋夫人一愣,想起尹衍忠曾经是封明的师父,觉得也是情理之中,于是点头,让风月继续写东西,便带着他出去了。

结果一出门,封明就问她:“她那铁打的身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秋夫人一愣。抿唇垂眸:“具体发生过什么,咱们这些人也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少主从牢里出来就被人断了手筋,问她她也没说过此事。”

被断了手筋?!倒吸一口凉气,别的都不听了,封明直接扭身就冲回了风月面前。眼里满是震惊,想伸手又怕伤着她,就站在她旁边问:“你的手?”

揉了揉太阳穴,风月叹息:“我没什么大事儿,您千万别表现出一副心疼我的样子,都过去这么久了。您这样会让我觉得很难受,没法儿自处,明白吗?”

练了十几年的功夫,说没就没了,她何尝不心疼,不怨恨啊?但这伤口她已经好生用土掩埋,就不必用那种眼神去把土刨开,让她再想起来吧?学学殷戈止啊,冷漠也有冷漠的好处,半点不跟她提这些事,多省心啊。

硬生生将一口气咽下去,哽得喉咙一路疼到心口。封明闭嘴,抹了把脸,咬牙道:“好,我不提,你告诉我谁干的,我杀了他!”

谁干的?风月失笑,侧眼过来睨着他,眼波潋滟:“那可不止一个人,也不是你想杀就能杀得了的,除非你搭上整个镇国侯府,给你陪葬!”

微微一凛,封明冷静了下来,可看着她这样子,他实在难受,想了想,径直拿了她面前的笔墨,抽了一卷白纸,开始写折子。

既然不能杀了害她的人,那就帮她做她想做的事情吧!

于是,皇帝收到的第一份落井下石的奏折,就是来自封明的。奏折言辞激愤,指出赵旭在民间搜刮民女,还打的是要献给皇帝的旗号,实则无一人送进皇宫。行为实在恶劣,影响圣誉。

有这样一个开头,朝中其余人的奏折也纷纷上来了,挖出赵旭不少恶事,欺上瞒下,还结交党羽。妄图掌控兵权。

这些人会写折子啊,专挑皇帝的痛处戳,让他看了想原谅赵旭都不行。

三司审理,赵旭有官职在身,本是不会受严刑拷打的,但是很不巧,孝亲王最近心情不好,往太尉衙门走了一趟,看望了一下赵旭,接着太尉衙门的人审理起人来就丝毫不手软了,有什么刑具用什么刑具,甚至还从大理寺调用新出的特殊刑具。

赵旭遍体鳞伤,心里愤懑难平:“微臣是冤枉的!陛下!微臣没有弑君之意,没有!”

“没有吗?”主审廉恒严肃地道:“可你府上的家奴都已经招供,说是受你指使,有意毒害陛下。”

“荒谬!”赵旭嘶吼:“我深得陛下宠幸,做什么要毒害陛下,引杀身之祸。你不觉得说不通吗!”

“本来的确说不通。”廉恒伸手,拿了一份誊抄的奏折出来,扔在他面前:“但三司严查得知,你祖上是前朝重臣。”

赵旭一愣,接着摇头:“我祖上是祖上,我是我!”

“这话,陛下不信。”廉恒摇头:“有宋慧帝和雷益的先例在前,大人既不能给出自己被冤枉的证据,又没有抓到凶手,再有百官上书,列举大人之过,大人谋害陛下之罪,想必很快就会定案。”

“不……不……”赵旭眼泪直流:“他们冤枉我,我没有要弑君,我没有!”

“大胆!陛下亲身所经,百官齐齐所证,你也敢喊冤枉?!”

猛地摇头,身上锁链“哗啦”直响。赵旭怒骂:“文武百官算什么证人!他们分明是见风就倒,一帮没骨头的东西!当年关将军不也是证据都没全,他们就急忙要定案吗!他们说的话,哪里信得啊!”

廉恒一震,一巴掌拍在桌上站了起来:“你瞎说什么!关氏叛国,不是证据确凿吗!”

“廉将军。亏你还曾是关苍海最信任的副将。”赵旭失笑:“咱们陛下什么德性你不知道?百官又是什么风气你也不知道吗?墙倒众人推,就像今日的我一样,当初的关将军,也是被这样冤死的啊!”

廉恒大惊,脸色瞬变,差点没站稳。

他是最铁面无私的。所以关苍海被指叛国之时,即便是他最崇敬的人,他也没求过情。当时朝野上下一片讨伐之声,言之凿凿,他也就理所应当地觉得关苍海当真叛国了,甚至为此恨过他。

然而,竟然是被冤枉的?

“陛下想要他死,文武百官也就顺着话说要他死,我是头一个上奏要关家灭门之人,可关家到底叛国没有,连我也不得而知。”赵旭抖着嗓子道:“我没想到啊,没想到有一天这样的命运会落在我自己身上!廉将军。我是被冤枉的啊!”

轻轻往后退了几步,廉恒转头就想出去。

然而,透着微光的门口,孝亲王负手而立,挡住了他的去路。

“既然已经冤死了一个忠臣,那何妨再冤死一个奸臣?”阴冷的声音在这天牢里响起,听得人背脊发凉。廉恒皱眉抬头,看着他道:

“王爷,国有国法!”

“这话,本王也曾同人说过。”慢慢踏进牢房,殷戈止嗤笑一声,盯着廉恒道:“可惜在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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