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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风月不相关-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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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殷戈止沉声道:“如今在下只是质子,不问吴国事,自然也不理魏国事。但关于关将军的事情,还请将军如实告知。”

当年关苍海通敌卖国,通的敌不就是面前的易国如吗?可他怎么脱口而出,说关苍海是死于皇室多疑?

易国如笑着,压根没想继续说这件事,转了话头道:“魏国少一个关将军,后面也总有年轻人能补上空缺。最近听着消息,魏国有个封将军,年轻气盛,连打三场胜仗,将四周小国打了个老实。颇有殿下当年风采。”

封将军?封明吗?殷戈止淡淡地道:“镇国侯家的世子,是有些本事的,就是脾气不太好。”

“哦?”能不谈关将军的事情,易国如就很配合地聊天:“怎么个脾气不好法儿啊?”

“他原先与关将军家的嫡女关清越定了姻亲。”慢慢地吐出这句话,看着易国如陡然僵硬的脸色。殷戈止继续道:“可惜后来关将军被满门抄斩,他的未婚妻也死在刑台之上,为此,半夜硬闯魏国东宫,与在下打过一架。”

话题想转,但是转错了地方。要说魏国谁还与关家有关系又还活着的,那就只有一个封明了。

易国如干笑,眼看他又要说到关家头上去了,连忙朝外头喊了一声:“去看看小姐那边怎么样了?”

“是。”外头的家奴应了。

回过头来,关将军道:“此番边境之战,也遇见不少趣事,殿下要是想听,老夫倒可以说一说。”

深深地看他一眼,殷戈止颔首:“好。”

太阳慢慢地挂在了头顶上,使臣府里,风月拿着绢扇给灵殊扇风,一边扇一边抱怨:“这也太热了。”

灵殊坐在她对面,拿着扇子学着她的模样给她扇风,乖巧地道:“您要是还觉得热呀,那奴婢给您抱点冰块儿回来。”

“这种时候。哪儿有冰块啊?”

“有啊,就在安居街中间的铺子里,专门供给安居街里的贵人的。”灵殊道:“奴婢上次出去的时候看见过。”

真有的话……风月笑眯眯地回头看了看观止。

正在走神的观止一个寒颤回过头,无辜地睁着眼问:“怎么?”

“去安居街抱点冰块儿回来怎么样啊?”风月笑得唇红齿白的:“我给银子。”

观止垮了脸:“风月姑娘,属下一个人。也抱不了多少……”

“灵殊,热吗?”她扭头就问。

小丫头配合地点头:“热!”

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风月笑眯眯地又看向了观止。后者青了脸,挣扎了半晌还是小声道:“您拿银子吧。”

为了避免殷戈止回来有人告状,风月还是多给了银子。足够他找牛车把冰块运回来。观止竟然觉得感激涕零,拿着银子一溜烟地就跑了出去。

在他踏出使臣府的一瞬间,远处响起一声不高不低的哨音,淹没在外头嘈杂的声音里,并不是很显眼。

风月正笑着与灵殊说话。说着说着突然神色一紧,伸手将灵殊抱起来就往殷戈止的房里跑。

“怎么啦?”灵殊一脸茫然。

“出事了。”神色凝重,风月脸上线条紧绷,动作干净利落地将灵殊塞进架子床与墙的空隙里,低声道:“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就算有人来找,你也努力闭眼装死,明白了吗?”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被自家主子这凌厉的眼神看着,灵殊捂着嘴巴就点了点头。

外头的打斗声渐渐清晰,风月伸手就将长裙扎在腰上,拢了袖子,很是豪迈地从窗户跳了出去,直直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

使臣府里闯进了人,大概是看观止走了。觉得这儿没什么守卫,所以十个人很是大胆地直接从大门进来,结果就被暗处蹿出来的干将等人堵在了门口。

十个蒙面人本来还有点茫然,没想通面前这些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就看见他们要抓的人站在远处夸张地“哇”了一声,之后转身就跑,跑得飞快,一溜烟地就朝后门而去!

“抓住她!”领头的人呵斥一声,众人瞬间就不恋战了,想摆脱暗卫去抓人。

然而,干将等人又不是吃白饭的,蒙面人一分神,他们瞬间就占了上风,抓着几个心急想冲的,逮着就是一顿猛揍。

瞬间有几个蒙面人倒在地上没能爬起来,但也有两个冲出重围的,直直往后门的方向追。

干将急了,一掌劈在人天灵盖,也抽身往后门的方向跑。跑到的时候,却见后门大开,门口有只绣花鞋,两个蒙面人已经远远地追了出去。

微微一顿,干将上前,立马将后门给关上,然后转头看了看四周。

“您可真是比他们聪明太多了。”旁边躲着的风月笑嘻嘻地道:“还知道我没有出去。”

听见这声音。干将下意识地就拱手:“少主……”

“您说什么呢?”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手,风月笑道:“奴家哪里受得起您的礼。”

听着前院的打斗声,干将摇头:“此地不宜久留。”

“有什么不宜的?”她道:“外头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再说了,灵殊那小胳膊小腿的可跑不了多快。与其退。不如守。”

府里的暗卫以一当三没有问题,就是事发突然,他们也有点没反应过来罢了。再说,这光天化日的,使臣府又是在安居街附近。动静大了,贼人自然不敢久留。

干将点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头去继续对付蒙面人。风月就不慌不忙地将后门锁死,然后去厨房抱了两罐子油和酒,倒在后门和围墙下头的地上。

追的人一路没看见风月的影子,暗道上了当,很快就折返回来。见后门推不开,冷笑一声,施展轻功就从围墙外头飞了进来!

然后踩在滑腻腻的地上,摔了个半身不遂。

风月微笑,手里拿着火把,蹲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想抓我?”

闻着四处的酒味,又看看满身的油腻,两个蒙面人惊恐地站了起来。连连后退。

“不是想抓吗?来嘛,别怕。”咧嘴笑出一排白牙,风月将火把递到他们面前,妩媚地道:“带我走啊~小哥哥。”

跟看鬼一样地看着她,两人挣扎着站起来。立马去开后门,脚底打滑,摔得七荤八素地跑了出去。

好可怕的女人啊!

三柱香过去了,前院的打斗声才渐渐停歇。干将喘了口气,正想把没能走掉的人捆起来,猛地想起后院,一拍脑门喊了一声:“坏了!”

那两人去而复返怎么办!

连忙跑去后头,却闻见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干将愕然抬眼,就见风月蹲在台阶上,低头感叹:“阿弥陀佛,浪费油浪费酒,暴殄天物。”

“这……”干将傻了眼:“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挖了个陷阱,敌军已经退散十里,莫敢再犯。”拍拍手站起来,风月看着他笑道:“辛苦了。”

第99章 不该死的呢

听着这句话,干将有一瞬间的怔愣。

关家的人是不是都有这个习惯?打完仗之后,总要侧头跟人说一句“辛苦了”,听得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尤其是在这物是人非之后再听来,简直让人几欲落泪。

“殷殿下真是神机妙算啊。”一点也没察觉到旁边人情绪的风月笑眯眯地道:“怪不得让我小心,想必我已经被很多人惦记了。”

“这是自然。”觉得有点丢脸,干将飞快地敛了情绪,低头道:“最近一月国都大乱,您是在乱中躲了风头。眼下大将军回来,得知殿下身边多了人,自然是想问候一二的。”

“这问候也真是粗鲁。”眨眨眼,风月扭腰就往主院走,娇声娇气地埋怨:“奴家这样水做的人儿,怎么经得起他们这么吓。哎呀呀,赶快去喝点冰镇银耳压压惊。”

干将:“……”

还在躲着装死的灵殊被拎了出来。坐在软榻上喝银耳汤的时候,她突然很好奇地问了一句:“主子,为什么每次遇见什么事,您第一件事不是想怎么逃,而是都在把奴婢藏起来?”

风月笑道:“因为你很可爱呀,主子舍不得你死。”

是吗?灵殊皱眉,她虽然年纪小,可是不傻啊,自从被主子买回去,自个儿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功劳。可主子对她实在是好得不像话,她喜欢吃什么就能买什么,每次遇见什么事情,主子也都想的是先保全她。

“为什么呢?”灵殊又问了一声。

斜眼睨着她,风月放下捏着扇子的手,轻轻弹了弹这小丫头的额头:“想那么多做什么?当有好日子过的时候,就用心过,不必总是堵在那些有的没的上头过不去,不然大好的日子都被辜负了,自己还更加不开心。有什么好处?”

主子说的话永远这么有道理!灵殊握拳点头,拿起扇子就继续给她扇风。

殷戈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跟老狐狸过招,精力消耗过大,眉目间都染了疲惫。

然而,使臣府的门一开,院子里花香盈盈,两排亮着的石灯一路通到主院门口,有人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冲他笑得美艳绝伦:“您回来得正好,晚膳做好了。”

微微一顿,殷戈止抬眼,眼里映着石灯温暖的光,轻柔地落在那人身上。天地间好像突然什么都没了,只有这一院子的花草,两排石灯,和对面那台阶上站着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风月长得当真是好看,虽然脸上的妆浓得过分,穿的衣裳也单薄得让他不舒坦,但……就是很好看。

“主子?”有碍事的声音插了进来。殷戈止回神,侧头看他一眼。

观止沮丧着脸,双手举高过头,手里捏着根长长的藤条,低声道:“属下请罪。”

“怎么?”抬脚往里头走。殷戈止问:“犯了错?”

“属下失职。”举着藤条跟着他走,观止小声道:“午时出去搬冰块,结果府里出了事,有人闯进来了。”

脚步微微一顿,殷戈止抬头看了一眼前头好端端站着的风月,又继续往前走:“人呢?”

“活捉了三个,都关在了柴房。”

“当贼送官就是。”淡然地说着,殷戈止在风月面前站定:“你看起来倒是一点事都没有。”

“托您的福。”伸手拉着他去桌边坐下,风月道:“奴婢没给使臣府丢人。”

“没丢人就好。”殷戈止应着,低头看向桌上的菜,眉梢微动:“这些是什么?”

风月傻笑:“清蒸鳜鱼、老鸭汤、蒸肉、水捞白菜。”

“突然这么清淡做什么?”殷戈止道:“你不是一向喜欢吃油腻的?”

擅自做主把一坛子油都倒了,自然是做不出油腻的菜了啊!风月赔笑:“偶尔清淡点也挺好……您去将军府,还顺利吗?”

殷戈止颔首,优雅地夹菜:“成功坐到了山上,现在要做的就只是观虎斗了。”

惊讶地瞪了瞪眼,风月道:“易大将军没问罪您闻风令的事情啊?”

殷大皇子没吭声,只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于是风月就点头刨饭,边吃边道:“问也问不到您身上去,奴婢多虑了。”

今儿她只吃了一碗饭就放了筷子,殷戈止瞧着。招手喊来外头还举着藤条站着的观止:“将功赎罪吧。”

“但请主子吩咐!”

“去山上打只野兔子回来,要肥的。”

啥?观止瞪眼,看了看外头的天色:“这时候去?”

殷戈止的眼里满是肯定。

于是观止捏着藤条就往外冲,看得风月咂舌:“这也太听话了。”

放了碗筷,殷戈止侧头问她:“太子最近在做什么?”

风月眨眼:“您问奴婢?”

“不然呢?”伸手将人抱起来去软榻上坐着。殷戈止冷淡地道:“这是使臣府,只要有信件来往,我都能知道。”

所以说太子道行不够啊,送信就送信,能不能伪装一下。不要搞成信的样子?看吧?被人逮着了吧?风月心里骂了两句,然后恭恭敬敬地就在软榻上跪下了。

“太子殿下在做什么奴婢不知道,信里的意思也不过是提醒奴婢好好伺候您。”

“是好好伺候我,还是好好看着我?”平静的眼神里带了点刺,殷戈止看着她:“你也不回个信。”

二话不说。风月伸手就将太子送来的两封信全部塞到了殷戈止手里:“您还是自己看吧,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

这么耿直?殷戈止挑眉,眼睛盯着她,手里拆开信纸,缓缓低头去看。

第一封信要早些。是让她好好伺候自个儿没错,还对这丫头一顿夸赞,套着近乎说什么“难得有此良人,卿也当好好珍惜”的废话,大概也就对女人管用。

第二封信应该是最近的,一通看下来,只有一件事略微打眼。

言官宁国忠上奏天听,为社稷稳固,请皇帝收回无仗之时的兵权。

叶御卿提此事提得隐晦,明面上说的也不过是让风月小心。可这种信送到使臣府,哪里是给风月看的,分明是给他看的。

嗤笑一声,殷戈止伸手捏碎了纸,似嘲似讽地道:“这么着急削易国如手里的兵权,容易出事。”

风月眨眼:“您觉得不妥吗?可如今易大将军身边无兵,一家老小都在国都,皇帝当真下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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