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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风月不相关-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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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戈止停了步子。

风月正暗骂自己不要脸呢,冷不防就感觉旁边的人不走了。

“怎么了?”她心虚地问。

该不会是反应过来了。现在要揍她吧?

“买点东西。”指了指旁边的铺子,殷戈止面无表情地对观止道:“进来搬。”

抬头看了一眼,是个瓷器铺子,大概是想给安国侯爷买贺礼吧?风月没多看,继续低头沉思。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殷大皇子就潇洒地走出来了,背后跟了一个巨大的花瓶,瞧着贼沉。

“哇。”风月眨眼:“这家店的花瓶这么厉害,能自己走路?”

“姑娘……”虚弱的声音从花瓶后头传出来,观止颤颤巍巍地道:“花瓶怎么可能走路,会走路的是属下……”

这啥情况?风月没看明白,就见殷戈止心情甚好地道:“店里伙计忙,不送货,观止力气大,就他拿着便是。”

抬头看了一眼铺子里闲得看热闹的伙计。风月呵呵笑了两声:“您真是体贴。”

“过奖。”微微颔首,殷戈止大步就往前走,还甩下来一句:“别磕地上了,这个是要当贺礼的,沾不得灰。”

观止:“……”

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风月连忙提着裙子追上前头的人,殷勤地问:“您晚上想吃点什么啊?”

殷戈止道:“酱烧猪舌。”

风月:“……”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宁得罪君子,也莫得罪殷大皇子!此人心胸极窄,报复心极强,手段阴毒,一旦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倒霉了。

心有余悸地看一眼背后的大花瓶,风月决定晚上好好讨好一下这位大爷。

叶御卿不去梦回楼了,风月就得了空闲,在使臣府提前混混,装个丫鬟什么的,适应适应角色。

殷戈止也当真没客气,府上所有的活儿,瞬间就从观止那儿转移了一半到她头上。

“主子。”灵殊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她:“这府上为什么没别的下人啊?”

翘着二郎腿躺着晒太阳,风月道:“主人抠门,不给发工钱,自然就没别的下人了。”

抠门的主人站在院子门口咳嗽了一声。

晃悠着的脚一僵,风月紧了身子,慢慢地把腿放下来,然后起身,飞扑到殷戈止面前,朝着人家就是一个狗腿十足的大礼:“公子您来啦?”

拿眼尾扫着她,殷戈止问:“打扫干净了?”

风月笑道:“您这客院虽然不住人,但观止也是时常打扫,并没有多脏。这不,清理一番就能住了。”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闪过去,风月一顿。

客房?灰尘?

“既然能住了,那就好生收拾,明日我要看见个端庄的丫鬟。”殷戈止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看她有点走神,还瞪了她一眼:“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被这一打岔,风月死活都抓不住那点一闪的灵光了,干脆媚笑:“奴家一定不会给您丢人的。”

“是奴婢。”

“奴婢明白!”

点点头,殷戈止领着她去饭厅,灵殊麻溜儿地就去厨房端菜,按照自家主子的吩咐,啥也不多说,老老实实做事。

“梦回楼下毒一事,已经在衙门立案,方才有人来传话,说朱来财已经被关在了大牢。”殷戈止道:“三司使那边还没有动静。”

“衙门什么时候抓人这么果断了?”风月一边刨饭一边道:“按理说三司使府上的人,没那么好抓啊。”

殷戈止没吭声。

有叶御卿在,山稳河绝对不敢拦,并且,也绝对不敢救。

第44章 安国侯府 750钻石加更

“其实还有个问题,奴家不是很明白。”一边盛饭,风月一边道:“朱来财虽是对您下了杀手,但您要杀了他的方法实在很多,做什么要这般费事?”

看她一眼,殷戈止没说话,眼里却满是嘲讽,看得风月当即一个寒颤,撇嘴道:“奴家就是问问而已嘛!”

“你不是在查山稳河吗?”他道:“揣着明白,给我装什么糊涂?”

那锭银子落在了他手里,她在查山稳河的事情他自然也就知道,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白给人嘲笑一回!

咬咬牙,风月从善如流地笑:“奴家只是对山大人很感兴趣,毕竟是当朝三司使。掌管钱粮,却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

想用朱来财,吊个山稳河?不好吊啊,山稳河一旦弃车保帅,剩下个朱来财。能有什么用?

她盯准山稳河,是因为此人与太子的关系不太好,先前就有恩客在醉酒的时候说,太子的命令和山稳河的命令不同,下头的人却都得听。实在为难。

这么一说,太子肯定也对山稳河有点兴趣,要是她能提供点什么线索,叶御卿也该更看重她一分。

没想到却被眼前这人给截胡了!

眼睁睁看着风月盛了第三碗饭,殷戈止沉默了片刻。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抿了一口,然后道:“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知道我怎么想的。”

那我杀了您行不行啊?——要是再借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许就把这句话说出口了。

然而,很遗憾,胆子不够,风月只能乖乖巧巧地应了,然后吃饭。

饭后,风月带着灵殊就回了客房,摸着灵殊的小脑袋道:“在这儿住,老实点,别乱跑知道吗?”

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灵殊道:“这院子这么大,又这么空,翻跟斗都没问题啊,为什么不能跑?”

小孩子就是天真啊!风月拎着她到客院门口,捡起块石头,朝围墙的方向一扔!

“刷”地就有个人影飞出来,怔愣了一下,又消失无踪。

灵殊看得目瞪口呆:“好厉害啊!”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抱着她,风月皮笑肉不笑地道:“厉鬼之穴,焉能无牛蛇之辈。”

这种话灵殊是听不懂的,反正就记住了自家主子说的不能乱跑,然后就乖乖地去打水,伺候自家主子休息。

“殿下。”跪在主屋里。观止委屈极了:“属下的手只是很酸,但是没有废,还是能伺候您的。”

床边坐着的人就着灯光看着书信,漫不经心地道:“一个人伺候就够了。”

“那……”那凭啥是风月姑娘去,不是他去啊?

低头想想。观止发现了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人家会做菜,长得好看,还能暖床。而他,除了打架,什么都不会!

“主子!”眼泪儿都要出来了,观止道:“属下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您还是让属下继续伺候吧。”

这语气凄惨得,活像是要被抛弃了的女人。

殷戈止终于抬头,看着他道:“只明日不带你罢了,这么激动做什么?”

只明日?观止愕然:“那之后呢?”

“之后,她回她的梦回楼,咱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殷戈止疑惑地看着他:“不然你以为是要如何?”

惊讶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观止沉默了。

这使臣府里头一次住了别的人进来,他还以为主子会给风月姑娘赎身,以后就同她一起过了,结果谁知道……

要是风月姑娘知道,那该多伤心啊,都住进来了,结果自家主子还要把她送回去。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那比让人绝望还残忍啊!

唏嘘了片刻,观止还是老老实实地起身伺候自家主子歇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可不想再抱着那么大的花瓶走完十条街了。

天色破晓,又是新的一个黎明,殷戈止刚睁开眼,就看见个良家妇女在冲他笑。

“公子,奴婢伺候您起身。”

杏红色的齐胸襦裙,活泼俏皮的双螺髻,风月薄施妆粉,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没了那狐媚的眼尾形状,显得格外干净。

殷戈止起身,打量她两眼,刚睡醒的嗓音格外沙哑:“还不错。”

“您买奴婢回来,不就是看上奴婢这还不错的样子了么?”上一刻还正正经经的小丫鬟,下一瞬就又朝他抛了个媚眼,捏着帕子嘤嘤嘤地道:“可怜奴家二八年华,就被您占了身子,再寻不得好人家呀呀呀——”

唱戏似的尾音,听得殷戈止眼皮直跳,接过她递的茶漱了口,往旁边“呸”了一声:“好生说话!”

“是!”立马正经了神色,风月双手叠在腰侧,朝他屈膝:“贺礼已经先送去了安国侯府,按照路程来算,咱们这儿乘车慢悠悠地过去,也只要半个时辰,所以您还可以多歇会儿。”

这可真是天生唱戏的好料子,一会儿一个样的。殷戈止轻哼,起身就道:“更衣。”

“是。”风月一笑,拿了一套青烟色的袍子过来放着,然后就伸手去解殷戈止身上的衣裳,手指尖儿不老实地在人家胸口划啊划的。

殷戈止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要是别人的话,看这脸色,她肯定就住手了。但殷戈止这种贱人,只要没有身体上的反抗,表情完全可以忽略,都他奶奶的是骗人的!

于是这脱件儿衣裳,她就没少揩人家油,左捏捏右摸摸,再次感叹人家功夫就是扎实。看筋骨,可能能同时对付三个干将那样的人。

“摸够了?”瞥了一眼屋子里的沙漏,殷戈止脸色很不好看,一把掐起她的胳膊。跟捏什么似的就把她捏上了外头的马车。

“嗷!”委委屈屈地滚进车里,风月道:“丫鬟不是不能在车上的吗?”

“我说你能,你就能。”殷戈止缓缓放下了车帘。

在上路之前,风月还在感叹,大魔王也有人性啊,舍不得她迈着小碎步在外头跟着跑。

但是上路之后,她脸就青了。

“公子,这是马车上!”

“嗯。”

“咱们要去安国侯府的!”

“嗯。”

“不行……别……外头全是人!”

驾车的车夫脸上一阵阵发热,拉着车跑得飞快,眼瞧着要到安国侯府了,还特意多绕了点路,给后头两位收拾的时间。

安世冲正在侯府门口等着,其实按理说他是不必出来迎接的,但是殷戈止要来,对师父充满尊敬之意的小徒弟。一大早就搁这儿站着了。

“使臣府的马车。”徐怀祖眼睛尖,看见了就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安世冲回神,立马迎上去。

“师父!”

掀开车帘,殷戈止心情好像很不错,朝他们微微颔首之后。便往后头道:“丫鬟先下。”

风月两眼含泪,伸出哆嗦的手指无声的控诉了一下面前的禽兽,然后咬牙,挤出个笑容,缩下车去旁边站着。

“这是?”乍一看没认出来,仔细打量之后,徐怀祖吓得小退一步:“风月姑娘?”

“这是我的丫鬟,月儿。”殷戈止下车,一眼也没看她,径直就随安世冲朝侯府里走:“先去见过侯爷吧。”

风月努力走得正常,面带微笑地跟着,头低垂,眼睛盯着殷戈止的脚后跟,恨不得壮着胆子上去踩一脚。

昨晚她想讨好他,他非让她睡客院,说是为了今日有更好的状态进侯府,那刚刚是怎么回事儿?临时发情啊?就算她是个妓子,那也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儿啊!

时辰尚早,侯府的人不算太多,安世冲很顺利地就引着他们去了主院。

“父亲,殷殿下前来贺寿。”

一听声音,安国侯爷转过身来,瞧见殷戈止便笑了:“稀客。”

“愿侯爷寿比南山。”到底是晚辈,殷戈止朝他行了礼,难得地乖巧。

风月没敢抬头,毕竟四周人多,所以她能看见的就是一双双的靴子。

金黑色的靴子对这边的茶白色锦靴道:“殿下能来,寒舍也是蓬荜生辉,不如里头请?”

茶白色锦靴应了:“侯爷请。”

于是旁边两双兴致勃勃来炫耀师父的黑色皂靴就愣住了,还没介绍呢,怎么就像很熟似的,两人就这么进屋了?

风月也很奇怪这个问题,还没想点什么呢,旁边的皂靴就踩了她一脚:“月儿,进去伺候你家主子啊。”

“……是。”

门关上,里头没别的靴子了,金黑色的靴子朝她的方向站了一会儿,疑惑地问:“这是?”

“贴身丫鬟。”茶白色的靴子答。

有“贴身”二字,侯爷也就没多说什么,笑着请殷戈止坐下。风月也就乖巧地站到殷戈止身后,替他倒个水啊什么的。

“难得你会来我府上。”安国侯道:“这次就不顾忌了?”

“名正言顺,又有何惧?”

“哈哈哈!”安国侯爷笑了,叹着气道:“我就欣赏你这股子沉稳劲儿,跟别的年轻人啊,一点也不一样。”

这听着,怎么倒像是很熟的样子?风月震惊了,盯着殷戈止的靴子说不出话。

第45章 拜师的好处

殷戈止从善如流,捏着茶杯便道:“谢侯爷厚爱,沉稳不敢当,寡言而已。”

安国侯大笑,开怀得很,一双眼满是赞赏地看着他:“把冲儿交给你,我很放心。只是殿下,最近城里又起风云,您可已经寻好避难之所?”

这种话都说得出来,那绝对就不是普通客套两句的关系了。风月捏紧了手,盯着自己鞋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太子有意趁易大将军不在国都而斩其羽翼,巩固己方之权,这形势不少明白人都看出来了。有的明哲保身,有的趁机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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