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在九零年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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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智我记得是去年分到咱们连队的,各方面都很优秀啊!”何云伟一听是罗智也有些懵,他是做政治工作的,罗智是什么情况他最清楚,综合能力在连队能排上前十!
“我也记得他,各方面都不错,他为什么这回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程建安低吼!
程建安一行人到医务队的时候罗智已经晕过去了。
“罗智的腿伤已经止住血了,但是子弹还没有取出来,就算取出来了,这只腿也就废了。”给罗智止血的是医务队的姜大夫,他取下耳朵上的听诊器,语气颇为遗憾,能进侦查连的都是百里挑一的汉子。
程建安听了姜大夫的话,烦躁的把衣服上的风纪扣解了:“救护车准备到位了吗?”
“报告,救护车已经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向程建安敬礼,程建安回了一个军礼,指挥着侦查连的战士把罗智抬到救护车上。
“陆向军。”上车前程建安大声喊出陆向军的名字。
“到!”陆向军跑步出来立正在陆向军面前。
“罗智的班长是谁,你把他叫出来,跟我一起去医院,我需要了解事情的经过!”程建安把帽子戴在头上,嘴唇紧紧的抿着。
“是,贺云方出列!”陆向军刚说完他身后排成三排的战士里就有一个黑瘦的军人跑步出来。
程建安看了陆向军和何云伟,一言不发的带着贺云方梁勇鸿上了救护车。
跟车大夫叫李洪涛,就是刚刚告诉程建安救护车准备好了的那个年轻医生。
一路到镇上程建安都黑着脸没有说话,梁勇鸿贺云方一脸忐忑的坐在程建安对面,李洪涛看车上气氛诡异也没敢开口。
“贺云方,你来说说今晚什么情况。”程建安的语气冷的可以掉冰渣儿。
被程建安点名的贺云方紧张的抓抓大腿上的裤子,连着咽了好几口吐沫才敢开口:“报告连长,今天下午都还是好好的,只不过晚上吃完饭后罗智去传达室拿回来一封信以后就变得心不在焉的,在训练以前我还提醒过他不舒服就不要上场,罗智一再保证会没有事。”
说起来这个事儿贺云方也觉得很委屈,罗智是老兵了,各种规则他都知道,平时表现也好,之前也不是没有带病打靶过,哪里知道这次就出了事?!
程建安摸出上衣口袋里的烟,拿出一根加了到手上,也没有点燃,时不时的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
良久,程建安才说话:“这件事就等罗智做完手术再说吧!”程建安没成想就是休息一个晚上就出了这件事,这件事情就看上面怎么处理了,一个不好他就得脱了身上这身皮了。
到市军区医院的时候已经是1点钟了,救护车一进医院罗智就被早就等候的外科医生推着进了手术室。
程建安站在走廊上看着门上的手术中三个字,点燃了一根烟,贺云方梁勇鸿就坐在走廊里的木质长凳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手术持续了一个小时,主刀大夫出来的时候程建安三人赶紧迎了上去。
大夫摘下口罩,看着眼前这三个脸色疲惫不堪的三个年轻人,特地在程建安的脸上多停顿的好几秒:“他没事了,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之前的止血工作做的非常好,只不过因为打入的子弹位置太过刁钻,以后恐怕不能坚持高难度的训练了。”大夫的一句话让程建安三人坠入深冰。
“谢谢大夫。”程建安开口向大夫道谢,声音沙哑。
罗智被送到了二楼靠边的一个双人病房里,梁勇鸿去办理住院手续,贺云方提着暖壶去打水,程建安就站在病房的窗前看着夜色。
罗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5点半了,她看了一下身侧的位置,还保持着昨夜的样子,看来程建安一夜未归,她来了一个多月以后,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她有些担心。
好不容易熬到六点,罗雪赶紧下床换衣服敲开张艾丽家的门。
“嫂子,建安昨晚被叫走以后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艾丽一开门罗雪就急急的开口。
张艾丽把手指竖着放在嘴唇上,罗雪闭上嘴。
“昨天晚上老何回来说了,说是连里有一个兵,打靶的时候打了腿,程连长给送医院去了!”张艾丽压低声音道。
罗雪用手捂住嘴巴,军队打靶用的都是实弹,打了腿这基本就得残啊!
训练上出的伤残,一个没准程建安的军旅生涯就得结束了。
张艾丽看罗雪的样子,又压低声音解释:“不过你也别害怕,我听云伟说了,受伤这个士兵不是新兵,不是新兵除了这种问题得看上级领导怎么处理,可轻可重。”
罗雪点点头,强笑着向张艾丽告辞回家,回到家的罗雪也没心思做早餐了,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心情沉重。
天色渐亮,罗雪已经坐在沙发上一个小时。七点的闹钟响起,她去把闹钟关了然后进卫生巾梳洗,长发扎成高马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不好,她又给自己化了个淡妆,涂了一点点口红。
七点二十分她出了门,出门前她把包里的存折拿了出来,没准过段时间就得回家了,她也不打算买自行车了,不过两包衣服她倒是拿上了。
在路上遇到了葛香,葛香下车推着车和罗雪走着去镇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到了镇上罗雪先去邮局把包裹寄走,葛香在旁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拍了拍罗雪的肩膀。
☆、第21章 入V公告
罗雪在从邮局去幼儿园已经打起精神了,不管以后怎么样,日子都要过的。
“罗姐,今天加油!”一到教员处黄楚楚就跟罗雪打气,郭萍儿也笑着对罗雪点头。
“小罗,园长叫你去接电话。”罗雪正准备开口呢,张姐就进来叫罗雪去接电话。
电话是程建安打来的,解释了一下为什么夜不归宿以后和罗雪聊了几句就挂了。
程建安没打电话之前罗雪那一颗心还飘着,打完了电话罗雪的一颗心忽的一下就着陆了。
今天早上孩子很好哄,罗雪带着复习了一下昨天教唱的儿歌,又和孩子们做了大手小手的游戏就到中午了。
孩子都接走了,罗雪正往食堂走呢葛香就来了。
“别去吃食堂了,我请你去吃饭。”葛香不由罗雪拒绝就拉着罗雪出去了,罗雪对站在门口的黄楚楚挥挥手。
“昨晚的事儿我听我们家老张说了,你也别难过。”快到百货大楼了葛香才干巴巴的和罗雪说了一句话。
“行,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了。”罗雪对葛香笑了一下,她突然发觉葛香挺有意思。
葛香抿嘴笑了一下,领着罗雪三转两转的转到一条小胡同里,胡同面前的路也就能够让三个人并排走。
葛香在胡同中段的听了下来,旁边是一套独门独院的小院子。
这是一个一米二左右的原色木门,可能因为年头够久了,木门上了一层厚厚包浆,木门的两边种了两颗金银花,金银花攀到了房顶上,初秋的季节金银花还没有开尽,金黄色的花朵在秋风中让花香飘得更远。金银花根处摆了几盆菊花,菊花已经打了花骨朵。
葛香走到门前敲了门,门不大会儿就开了。来开门的是个满头银发的慈祥老太太,看到葛香惊喜的上前拉着葛香的手往屋里带。
葛香按着老太太的手,凑到老太太耳边高声说道:“奶奶,我带了个朋友过来。”
老太太顺着葛香的手眯着眼看向罗雪:“哟,不是之前来的那个了,香儿啊,奶奶跟你说过了,你之前那个朋友啊,不能深交!”老太太声音很大声,说的葛香很尴尬。
“奶奶,我姓罗,我叫罗雪!”罗雪笑眯眯的上前扶着老太太的另一边胳膊,在老太太耳边说。
“唉,姓罗好姓罗好,我娘家也姓罗!”老太太更高兴了,一手牵着一个走进屋。
门一进来是一个过道,粉白的墙,水泥地板,门的后面是一个炉子,出了过道是一个三十平米左右的院子。
正房有三间,前面开了一个小花坛,种了一水儿的粉色四季小蔷薇,蔷薇花顺着墙爬到了房顶上,窗台开的很大,上面摆着一溜儿的菊花,有的菊花已经开了。
左侧的厢房面前是一笼长方形的菜地,菜地里种了红薯,长势特别好,绿油油的。
右侧是一棵柿子树,已经挂了果但是没有红,在树下是一套石桌子,老太太把和罗雪带到石桌的面前让她俩坐下,然后迈着小脚去厨房倒水。
水是金银花蜂蜜水,罗雪连着喝了两口:“葛香,这是你家啊?”
葛香趴在石桌上,闻言看了一眼罗雪:“嗯,我家,不过也就我奶奶住在这里了,我爸妈都住楼房去了。”
“哦,你家好漂亮!”这样的小院子一直是罗雪的梦想,如果她有一个这样的院子,她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葛香看见了罗雪眼中的向往,抿嘴笑了。
中午是老太太做的菜,很丰盛的三菜一汤,一个糖醋鲤鱼,一个酸萝卜炒肉,一个南瓜盅,还有一个鸡蛋汤。
吃饱喝足以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葛香和罗雪慢慢走着,到十字街的时候罗雪真心向葛香道谢:“谢谢你,葛香。”
葛香连连摆手,脚步匆匆的走了。到了办公室她忍不住暗暗出神。
她以前把李梅当做是好朋友,李梅说她喜欢程建安的时候她是对此乐见其成的。只是上回在家属院和罗雪吵架以后丈夫回来就批评了她,她嫁给张振华两年,那是第一回被张振华那么批评,事后张振华虽然道了歉但她总觉得心里有根刺。
这一个月来她一直在反思自己,她和李梅交好,两人都在互相利用。李梅利用她知道程建安的大概活动,她利用李梅的关系,但是李梅能有什么关系呢,张振华说了,李政委这个人刚正不阿,不可能因为侄女儿和自己要好就提拔他。
而这一个月,李梅都没有联系她,她和李梅的交往虽说是相互利用,可她对李梅也是好的,李梅这样做,真是寒心。
罗雪回到幼儿园时,大家都没有在宿舍睡觉,全都聚在教员处。罗雪推开门,里面除了黄楚楚郭萍儿还有一个穿着绿军装扎着麻花辫的姑娘。
“郭同志,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来找你的,我和黄天明是真的相爱,如果不是当初在学校…我们现在没准儿都结婚了。”那姑娘说着就抹了把眼泪。
郭萍儿一句话都不说,黄楚楚气的浑身发抖!
罗雪看向那个姑娘,长得还不错,五官深邃,眼窝大有些黑,鼻梁高挺,皮肤很白,但肤质不好,挺有异域风情。
“郭同志,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让你和黄天明断个干净,我…”那姑娘说出来的话让郭萍儿摔了茶缸。
“姓白的,黄天明从学校毕业也3年了,你这相爱得时间也太长了吧?怎么,攀上的公子哥儿不要你了?”郭萍儿虽说和黄天明一起长大,但是谈对象是去年开始的,谈了不到半年这姑娘就跑出来膈应人。
姓白的姑娘被郭萍儿的话噎了一下,继而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黄楚楚:“楚楚…”
“你不要叫我的名字,我和你不熟,你也不要想着来找萍儿姐的麻烦,谁做我嫂子都比你好。”黄楚楚吼了出来。收回之前的话,她宁愿让郭萍儿做她嫂子也不愿意让这个白荷花做她嫂子,有这样颠倒是非的嫂子她家还有宁日吗?
白荷花一脸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楚楚…”这不对啊,不是听说黄楚楚和郭萍儿闹翻了吗?既然闹翻了不是应该和她统一战线羞辱郭萍儿吗?
“嘭!”的一声大门被推开,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男人气喘吁吁的走进来,穿着一件白衬衣,一条灰色西装裤,脸上带着付金边眼镜。
“萍儿,你没事吧?”年轻男人看也不看其他人,径直走到郭萍儿面前,语气担忧而急切。
郭萍儿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男人,以前觉得他千好万好。从小她就一直仰望他,后来她上高中了,听到院里的人说他有对象了,对象是个有俄罗斯血统的漂亮姑娘,她伤心的吃不下饭。
后来她毕业了,出来工作了,他也回来了,听说也和他对象分开了,她特别高兴,同院的王阿姨介绍他们谈对象的时候她很痛快的答应了。
可是越相处越知道,这个男人,处处留情,对于单位女同事献殷勤从来不会拒绝。不允许她穿裙子,不允许她化妆,她喜欢吃炸臭鱼,这个男人说有味道,不允许,因为喜欢他,这些她都忍了,可是她忍不了这个男人和前任藕断丝连!
“萍儿萍儿。”黄天明眼中藏了太多的痛苦,语气都小心翼翼的。
郭萍儿看着黄天明,突然有些啼笑皆非,她爱他的时候他对她可有可无,她决定放手的时候这个男人又表现的如此深情。
郭萍儿看了眼还在抽泣的白荷花,又看了眼眼前的黄天明,然后直视黄楚楚:“楚楚,今天这些话,我只对你说一次。”
黄楚楚抬头迎向郭萍儿的眼睛:“什么?”
“我和你哥哥分开,不止是因为她。”郭萍儿用手指指旁边的白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