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秘爱隐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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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九点了。”
“不。”司振家大手一挥,“现在就去,打电话,以昊然的名义约,你以昊然的人身份去见他,让他今晚就来见我。”
他这决定一下,就不想再拖延,他怕一觉醒后他就又犹豫了。
“是。”
十点半,索正豪只身跟随孙明从后门进了大帅府。
“司大帅。”索正豪向司振家点头。
深夜神秘相约,他不知该行军礼还是握手,只得礼貌地行颔首礼。
他一度犹豫,但终还是同意跟着那位冒着司昊然手下的孙副官走一趟。
此次冒险十方城走一趟,得到十方城的布防计划书收获已不小,他没有立刻离开是不想让司昊然起疑,真要是起冲突,他那几十个人,不过是以卵击石。
没有想到的是司振家有请,这让他很意外,也很好奇。
254。第253章孩子,有些话,我今晚必须说
见到索正豪真实的站在自己面前,司振家心底一热,果断地认为自己的决定是对的,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为什么不认?
“孙副官,把门关上,任何人都不见。 。。”他果决的下命令。
“是。”
门吱呀一声关上,索正豪面带微笑,并没有慌张。
他不认为司振家会对他不利。
他不敢,也不会。
司振家微热的眼眸一闪,大步上前大手拍一下他臂膀,道:“好,很好,有胆识。来,这边坐着喝杯茶慢慢聊。”
千言万语真是不知何从说起,关键是怎么才能让这孩子相信?
“好,请。”索正豪微笑着跟随司振家走到根雕茶桌前坐下,上下打量了这极精良的根雕,道:“司大帅想来是茶道行家。”
“嗨哪里?我这是牛饮,什么都不懂,这根雕是昊然、昊然弄回来的。”司振家说出这一句话心里五味杂陈极不是滋味。
他养大的这个项擎苍桀骜不驯,但倒是个孝顺的孩子。
项擎苍的龙凤之姿他是没有想到的,不知不觉间竟然从他手中把军权拿了去,而把他架空了,这让他恼火不已,却又发作不得。
可恨的是,当年自己孩子的娘知道孩子是项擎苍,和他闹死活要把孩子换回来,他一怒之下失手把孩子的娘掐死了,他能不恨吗?他恨项擎苍,更恨那索旭尧。
一想到这,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索正豪注意到他这细微的变化,当下道:“司大帅好福气,昊然兄虽然忙,但也知道惦记着司大帅,他可以比我好多了,我爹就整天说我不顾家不关心他。”
难道司家这对父子关系不好?
司振家眼眸一闪,唇角极不自然的牵牵,拿起水壶倒了热水到陶壶洗了一遍茶叶,不一会儿便茶香满屋,沁心的茶香让他的情绪平复了些,他不紧不慢地把二道茶水倒到索正豪面前的小陶杯中,道:“喝茶。”
他知道,索旭尧极疼爱自己的儿子,这让他更恨,索旭尧这是要真抢走自己儿子的意思。
索正豪点点头,捧起茶杯轻吹微呷一口。
司振家似乎有意回避司昊然,他也就不好再多说。
屋内静悄悄,司振家脸色微沉,机械地喝茶,加水,沏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两道茶过后,他眼眸一闪,大手摸一下后脑勺,平视索正豪正色道:“孩子,有些话,我今晚必须说,所以才让孙副官秘密请了你来相见,这些话有关你和索旭尧,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听了不要有过激的情绪。”
他不会绕圈子,也不知该怎么样绕,与其把孩子说糊涂了,不如直说。
索正豪一双手平放在双膝上,眸底平静淡定,点点头道:“好,司大帅请说。”
他既然来了,当然就有面对一切的能力。
司振家把手中陶壶放下,大手拍一下大腿,叹道:“我、索旭尧、项瑞霖、牧绍辉,四人年少时曾是同窗,这个你是知道的吧?”
索正豪点点头。
255。第254章我要是不接受,我儿当场就会被杀
“嗯,是同窗,好不好那另说了。 。。”司振家尽量把声音放平缓,不紧不慢道:“多年学成后,我和索旭尧各占据一方,一向来也相安无事。项瑞霖和我,同在一年得子,他的大三个月。孩子三岁那年,他的儿子项擎苍被人抓走。事情发生没多久之后,索旭尧请我带儿到他那儿做客,我满心欢喜而去,没有想到那竟是鸿门宴。索旭尧把我软禁,以我儿要挟,要求我抚养项擎苍。”
“什么?当年抓走项擎苍的人是我爹?”索正豪双目一紧,不敢置信惊道。
司振家神色平静,伸手制止,“听我说下去。”他仰脸暗叹一口气,接着道:“我要是不接受,我儿当场就会被杀,我无奈只得接受,把自己的儿子司昊然留在了索家,把三岁的项擎苍送到外地等他淡忘了父母之后再送入军营。也就是说,现在的司少帅,就是真正的项擎苍。”
司振家停下说话,静静地看索正豪。
良久,索正豪双目失神,缓缓站起身木然道:“您留在索家的儿子呢?后来去了哪里?”
司振家仰脸看他,平静道:“就是你。”
这三个字说出来他如负释重,十七年了,他忍了十七年,现在终于说出来了,他可以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孩子的娘了。
索正豪一震,就算心里有准备,但也几乎站立不稳,这玩笑开得太大了。
“孩子!”司振家大手及时握住他的手,用力地握着,似乎要给他力量,“是真的,最快的检验办法就是滴血认亲,我同意这么做。”
为了认回儿子,为了让儿子相信,他已经做了滴血认亲的准备。
“嗬。”索正豪别开脸,手用力拉开他的手,走了出来缓缓走几步停下背对着司振家,大手紧紧地握起,松开,又再握起。
他从来不惧怕冬天的寒冷,这会儿穿着厚重的大衣也觉得寒气刺骨,冷透身心。
竟然是这样?
是老天爷开玩笑还是大人们在开玩笑?
让一个人代替另一个人活着,这样很好玩吗?
他眼眸一敛,生硬道:“司大帅,您知道开这样的玩笑的后果吗?”
那个他喊了十七年的爹竟然不是他的爹?眼前这个人才是他的爹?
这让他怎么接受?
司振家缓缓站起身,沉静道:“我说了,可以马上滴血认亲。”
孩子一时间是很难接受的,他理解。
索正豪没有转身,大拳紧捏,直捏着咯咯作响,那骨节的疼痛此时丝丝传入心间,瞬间化作刺心的痛。他沉冷道:“如果我不愿意呢?司大帅也要软禁我?”
司振家微怔,急忙走到索正豪面前,双手扶了他双肩,双目坚定沉声道:“孩子,你看着我。我知道你很难接受,可你是我老司家唯一的骨肉,你娘、你娘死都不忘惦念着把你接回来。那时的情形让我根本无还击之力,索旭尧,他狼子野心无情无义啊,我带着你去索府,只当是探望好友,身边没带几个人。没想到他竟然给我摆下鸿门宴,我死倒不要紧,可你是老司家的香火啊,我能怎么办?”
256。第255章我不相信,我爹不是那样的人
“可你为什么要带着我去?”索正豪眼底杀机一闪,用力甩开他的手,退开两步怒吼道:“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司振家眼底黯然,站着不动徒然无力道:“是啊,我这当爹的不合格,亏我还带着兵,竟然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但是。”他抬头看向他,道:“当凶狠又狡猾的狼盯着你的时候,不管怎样也是逃不脱的。”
“好,你同意滴血是吗?”索正豪神情冷如霜,道:“一切验过再说。”
他知道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胡谄得出来的,但是事关重大,他不想糊里糊涂的就接受。
“好,好好。”司振家心底紧绷着的一口气微松,儿子愿意滴血就好,他还真的担心儿子一怒夺门而出,要动武的话那后果就有点不好收拾了。
他急忙走到书桌,拿了尖针往手指上轻轻一刺,挤了滴了一滴血到那装了清水的大海碗,他捏着刺破的手指向索正豪道:“过来吧。”
索正豪眼眸一闪,缓步走来,看那大海碗里那滴鲜红的血,他迟疑了。
真要这么做吗?
就凭此人三言两语他就怀疑自己的爹?
“不!”他失声惊呼,后退一步道:“我不相信,我爹不是那样的人。”
司振家眼底痛色一闪,自己的亲生儿子当着自己的面叫仇人做爹,他此时的心犹如被这尖刺扎了般痛。
他拧紧眉头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道:“信不信,把血滴进去不就知道了?我话已说到此,你如果还想当做没听过,或者不当是这是一回事,恐怕你也做不到。如果你因心中疑惑而回去找索旭尧要答案,我不同意你这么做,那样的话,你会很危险。索旭尧阴险狠毒,冷酷无情,翻脸对于他来说不过翻书,他不会因为养育了你十七年而真念什么父子之情。如果你真想要答案,不如就现在,我到院外等,见了答案你要是心情平复了些就喊我。”
他给时间让儿子调整,但是不会让这次机会溜走,无论如何他是要他滴这一滴血的。
司振家转身大步出去转身关上了门,门外的孙明关心地看他,他摆摆手示意不要出声,走下台阶缓缓踱步。
好一会儿,屋里传出“哐铛”一声接着是碗碎的声音。
司振家猛地转身,急走两步,伸手制止孙明。他长长嘘一口气,心头大石落下,他并没有向屋里走,而是继续踱步。
想来这一滴血儿子是滴了,是得给他思想缓冲的时间。
屋内索正豪心如狂潮,心口彻骨的痛掀起巨浪滔天。
他竟是在阴谋中长大,那个疼他爱他的爹竟是仇人。
他管仇人喊了十七年的爹。
那个人,竟然能面对着他轻轻松松的应他这一声喊,那个人的心是什么做的?
到底是什么驱使那个人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他走到茶桌前倒了杯茶一口喝光,再倒一杯,直到那陶壶里没有了茶水,他把那陶壶重重一放,站起身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257。第256章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一阵寒风扑面,他心底一凌,向那站在寒风中的人看去。 。。
发白身佝偻。
在寒风中令人看着有难言的酸楚。
话到嘴边,这一刻他不知该喊司大帅还是爹?
真相是残酷的,残酷到他难以接受及承受,但无论是怎样,事实就摆在眼前了。
司振家眼底亮光一闪,大步向他走来,大手搭了他肩头,重重一按,沉声道:“进屋说。”
这件事他得找机会和孙副官好好说说,他需要人,更需要帮手,孙副官跟随他多年,忠诚可信,是值得信赖之人。
茶重新沏上,还是那沁人心脾的茶香,此时闻起来,两人都有着不同的感受。
“我的血型是A型,你娘的血型是B型,你再对比看看。”司振家呷一口茶,道:“人说滴血认亲也不是百分一百无误的,所以你要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就更清楚了。”
他不想让儿子还有任何的怀疑,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不是揣着一颗疑虑的心做得了的。
“不用了。”索正豪捧着小茶杯,轻声道:“血已溶到一起,我相信,就算有那么千分之一或者万分之一的误差,那也不会这般巧合。我想看一下我娘的照片。”
“好。”司振家眼底一热,站起身去拿孩子的娘的照片。
“你还是像你娘的。”他把照片找了来递给他道:“这是你一周岁那年咱们一家三口的合照。”这话一说完,他那老泪已含了一眼眶。
他对不起孩子的娘,也对不起孩子啊。
看着那发黄的老照片,索正豪眼眸一闪,俯身手肘撑在双膝上双手捂了眼无声哭泣。
司振家大手伸了去轻拍他肩头,哑声道:“孩子,是爹苦了你,是爹的错啊。”
“娘是什么时候不在的?”索正豪哽咽道。
“你十四岁那年,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总想着把你换回来,一病不起。”
司振家可不敢说是自己把老婆给掐死了,那样的话儿子不会原谅他的。
“墓地在哪儿?”
“孩子,现在不是时候去看你娘。”“那为什么会这样?”索正豪猛地抬头,双目通红,厉声道:“为什么会这样?您堂堂大帅,一方军阀,手握着重兵,就一直这样受制于人吗?”
司振家脸颊肌肉微跳,唇角牵强动一动,他走回木墩子坐下,轻声道:“大帅又怎么样?十万重兵又怎么样?你,胜过那十万重兵,正是因为这样,索旭尧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索正豪大拳一捶那茶桌,“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振家缓步走到他对面的木墩子坐下,道:“为什么?为了泄恨,他是个心胸极狭隘之人,当年他和宁惠怡,也就是现在你项伯母有婚约,后宁惠怡嫁了项瑞霖,他就恨上了。”
“至于要这样吗?”索正豪抬头看他,眼底微红绽着冷厉。
“是啊,多少年了,我心里也经常这么问自己,至于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