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妻悍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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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一双人,相亲相爱度余生,比起打打杀杀,血雨腥风,要幸福得多了。”
肥姨的身形很快消失。她不知道,她希望能够平凡一生的人却注定要璀璨夺目。
肥姨离开后,听着兰花哼哼了两声,云梓焱无视兰花眼中那战斗的小光芒,径自走到她的身边,微笑地问了一句:“你的这个师傅看来要比你古门的那些个家伙厉害太多了,话说,你这便宜师傅是什么身份?”
兰花双臂交叉,学着肥姨一样跺跺脚,“那是,我师傅那可是异能界的风云人物。至于身份嘛,”兰花笑嘻嘻,“不好意思,师傅说了,要保密!”
“哦,”云梓焱的声音里也没有多少失望,摸了摸兰花的脑袋瓜子,意味深长地道这:“也好,这样我家兰花就有自己的小秘密,嘿,如此我也有藏着没有告诉你的事情,这般想想,也就舒坦多了。”
云梓焱这样一说,兰花重重哼了一声,双手揪住了云梓焱的衣领,颇有肥姨的一丁点气势道:“是不是跟刚刚那女的有关系?”嘴一扁,“肯定是,我还听她那样叫你了。”
“那样,”云梓焱翘着唇角,“哪样?”看着眼前女人鼓起的双颊红扑扑,美眸圆瞪,灵动闪烁,说不出的活色生香。
云魔神一脸无奈的表情,“实在不甚清楚,还请不吝告知。”
“哼,”兰花不满地皱皱鼻子,“云梓焱,你可是越来越会装蒜了。”顿了顿,兰花一脸不情愿地说:“她叫你宝贝你会听不见?”
“嗯?”云梓焱似乎闪了下神,“叫什么?”
“宝贝!”兰花嘟起嘴,愤愤地说了声。
眼前的男人笑得星光灿烂,他的手挽住兰花的腰,一个翻转,使得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兰花还未反应回来,便听到耳边响起云梓焱那清清朗朗的声音,“她说的我没听见,不过你方才的叫唤,我却听得一清二楚,”男人的声音顿了顿,随即轻笑出声,“非常好听。”
“你!”兰花气急地用手肘往后捅了捅云梓焱,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声嘤咛。
本来下巴在她肩窝处浅浅研磨的云梓焱,突然贴住了她的脖颈,细细碎碎的吻随之落下。
他从后面拥着她,这样的贴合更加的紧密无间。
云梓焱的手紧紧一箍,兰花整个人犹如嵌入了他的胸膛。胸口处的热量传递到兰花的身上,而云梓焱的手不着痕迹地从她的纤纤细腰,渐渐往上。即便没有用力的揉搓,轻轻地在敏感处的触碰所带来的旖旎,依旧让兰花的身子顷刻间绵软下来,所有的重量都朝后倚靠。
云梓焱轻轻地转过兰花的脸,四唇相触,两人的身子都不由一颤。
擒住兰花的双唇渐渐往下,云梓焱含住了她那精致小巧的下巴。
头脑已经浆糊一片的兰花低呼出声:“云梓焱,规矩点,我爸这两天随时都有可能来到,你。”
话音未落,云梓焱的动作猛地一顿。
兰花一个机灵,站直了身体,眼睛下意识就往门口望去。
看着兰花如受到惊吓的小兔般,云梓焱咧嘴一笑,“放心,是风狼来了。”捏了捏兰花的鼻尖,“你先用膳,我去去就回。”
云梓焱慢悠悠地走到天台,只是方才那笑意盎然的模样却早已冷却了下来,一派清冷之色。
天台上,风狼站在那里,身边还有两个身材异常高大壮实的西方男子,透过衣服,依旧可以看到他们身上纠结成块的惊人肌肉。
“我说过,没有我的吩咐,不要来这里。”云魔神微微蹙眉,看着风狼。
风狼的神色显然有些惊恐,“大人。”风狼急急出声,瞄了一眼身旁眼露疑虑的两人,欲言又止。
“来了也罢了,怎的连这些不长眼的东西都招惹来了。”
两个高大的男子脸色一变,却看到云梓焱猛地伸出双手,在虚空中一抓。
一声尖锐刺耳的鸣音响起,两只血蝠身影骤现,随即化为灰烬。
风狼三人的脸色大变,没有想到自己的行踪竟一直被血蝠监控着。
而当毁灭血蝠的两股力量消散开来的时候,两个高大男子原本惊疑不定的神情却渐渐变为激动和难以置信。
单膝跪地,两人铿锵有力地喊了一句:“大人。”
“闲话我就不听了。”云梓焱淡然道。
两人缓缓站起,有些踌躇地说,“大人可否给我们一点时间,找个安全的地方再听听我们的解释。”
“不必!”云梓焱的左手一弹一挥,一股灼热的气息将四人围绕,顷刻间外界所有的声响动静全部消失。
“说!”没有半句废话。
其中一名留着络腮胡子的男子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赞叹一闪而没,脸色复杂地说:“我们和血族,是属于西方世界最为强大的种族之一,狼人族。”男子苦笑一声,“曾经我们与血族分庭抗礼,平起平落,共同瓜分西方黑暗世界。但如今所有的荣耀光华,却已经消失了。”难掩心痛失望之情,男子的语气有些唏嘘慨叹。
“说重点!”云魔神完全不为所动。
男子歉然一笑,“狼人族的没落,开始于两族始祖的惊天一战。”顿了顿,男人带着心酸继续说:“那一次暗无天日的大战,最终由一把匕首结束。”
云魔神一挑眉,下意识握住了右手。
“狼人族的始祖烈曾经得到一把神秘的匕首,我们称之为死亡之匕。久战不胜之下,始祖烈最后将死亡之匕刺入了血族始祖隐的右手。”男子的脸上多了几分惊悸,以血族始祖隐的恐怖力量,竟然丧命于一把匕首之下。这把匕首,几乎成为整个黑暗世界最为恐怖之物的象征。
“匕首刺入,汲取了血族隐近半的力量,破坏了他几近不死的强悍身躯。血族隐将全身的精血力量凝聚于自己的左臂之上,给了我族始祖致命一击之后,强行卸下自己的左臂。”男子的脸色有些苍白,“那一战,两族的始祖同时毙命消失,但血族隐却给血族留下了如今被他们称为传承神器的天神左手,由每一任血主继承。而本该属于狼人族的死亡之匕,却从此销声匿迹。”
“丧失了始祖的传承和那神秘的死亡之匕,狼人族的力量一落千丈,这么多年来,我们受尽了血族的打压和欺凌,早已不复以往极盛的时候。”男子落寞地说道。
“所以今天,你们是打算来拿回你们所谓的死亡之匕?”云梓焱蹙眉,缓缓道。
听着云梓焱话中的冷意,男子猛地直摆手摇头:“大人误会了。”苦笑一声,“别说如今我们实力低微,就算我们足够强大,也知道死亡之匕早已与大人的身体相融。我们的始祖,经过无数的努力尝试,依旧只能将死亡之匕作为外器进行攻击,而大人却已经完全将其掌控,成为大人身体的一部分。”男子有些苦涩地笑了笑。只是持有死亡之匕的始祖,就能凭其让血族始祖丧命,如今与死亡之匕不分彼此的人,其潜力的恐怖程度,已经完全不在他们的想象之内。
云梓焱沉吟了一下,“你们应该知道,我与你们狼人一族并无渊源。”
云梓焱的话音刚落,三人脸上即刻浮起失望的神情,以风狼尤甚。
“风狼为我做了很多事情。”云梓焱的声音缓和了些,“如果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尽管说来听听。”
“大人!”男子的声音多了一些轻颤,“我们只求大人,在即将到来的兵团赛中,能够照拂一下摩西群岛的兵团。”
看着云梓焱眼中的疑问,男子沉声道:“大人恐怕还没收到风声,此次的兵团赛,各国都将有顶级的异能者随同。这一次的兵团赛,不再是纯粹的比赛,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撒哈沙漠秘藏开启的争夺。”
男子苦笑了一声,“受到血族的压迫,狼人族如今仅仅守住了摩西群岛这个小国,我们每年也会派遣族人为摩西参赛,但每一次去的族人,却无一丧生在血族的手里。狼人一族,已经经受不住这样的消耗和牺牲了。”
云梓焱的手一挥,“我明白,也答应你们。”转身朝楼下走去,“留下风狼跟着我。”
三人对视一眼,眼中尽是狂喜。大人愿意让他们的族人跟着,这绝对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开始。
走进大厅,云梓焱脚步一顿,赫然发现他每天晚上坐着的沙发上,正大大咧咧坐着血天堂的妖男一个。
云梓焱的脸一沉,朝兰花看去。
兰花摊手,语气中多了几声愤懑,“这家伙不请自来,来了还赖着不走。”
梵卓头一侧,突然望向窗外,笑容不达眼底,看着云梓焱,“云先生方才是接待贵客去了吧。”
云魔神唇一勾,“贵客没有,扫不走拍不死的苍蝇却有一只。”
两个男人争锋相对的模样,让兰花的太阳穴直跳。琢磨着明天要把窗户都钉上铁网,省得这相貌堂堂的妖男有事没事从那里飘进来,给她挡驾的机会都没有。
沉默间,门铃响起。
兰花头昏脑胀地打开门,随即声音拔高,带着一丝哆嗦,“爸,爸爸!”
身穿粗布衫裤,后背背着一个补丁的大包裹,头发蓬乱,兰花爸皮肤黝黑,十足的乡村汉子模样。
拖着左腿,兰花爸一步一步走进客厅。
抬头一看,兰花爸的眼神带着一抹微不可见的狠色,最后落在兰花脸上手臂上那淡到快看不见的红痕。
“谁干的?”与当天的云梓焱所说的一字不差,兰花爸的声音粗粝,却隐隐有种暴怒的迹象。
43、古门。。。
兰花爸的话让兰花骤然一愣;看着父亲眼中的隐怒和心疼,兰花却不由来地从心底升腾起淡淡地喜悦。
从小到大;在父亲的身边,每次磕着碰着甚至是练刀的时候手被割伤了;父亲从来正眼也不瞧上一瞧,总是冷冷冰冰的一句话,“忍着点就过去了,没事。”可今天父亲的神情和态度;却是兰花从未见到过的紧张。没有母亲温柔呵护爱惜的日子;在兰花的心底,一直渴求的宽厚仁慈的父爱。父亲的变化,让兰花顷刻之间眼眶渐渐泛酸。
天下间或者所有的父母都一样;当你在他们地面前跌倒受伤;他们可能会强忍着心疼,让你自己独立地站起来,告诉你这样一点伤害没有什么了不起,你可以更坚强,更勇敢。只是当某一天,你离开家远走他乡,别说亲眼看到你受到欺负的痕迹,就算是在电话里听到你受委屈的话语,所有地心疼焦虑很多时候都会变成自责的愤怒。恨自己不再你身边,恨自己没有替你扛下所有的不公和伤痕。
万爱千恩百苦,疼我孰知父母?
兰花怯生生地说了一句:“爸爸,我没事。”
“兰花前几日遭到一伙贼人的掳劫。”梵卓站起身子,风度翩翩地拿下绅士帽,微微弯腰,扼腕轻叹了一声,“奈何我只拦下了其中的两人,没能及时将兰花解救下来。幸好兰花化险为夷,不然我真是于心难安。”抬头诚挚一笑,“我今天过来,就是想来看看兰花是否已经走出当日的阴影。”
梵卓的态度谦恭有礼,却让一旁的云魔神眉头攒成了一团。
“既然看过,你也就可以走了。”兰花爸瞥了梵卓一眼,原本清亮的眼神似乎又再次浑浊了起来,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油然而生。
兰花爸那不甚讲理的话却没有让梵卓有丝毫的尴尬难堪,灿烂一笑,梵卓朗声说,“是的,天色已晚,也该是告辞的时候了。伯父初来乍到,可需我派人接伯父四处走走?如有需要效劳的地方,在下自当义不容辞。”
一声伯父,听得云魔神嘴角一抽,奈何方才兰花爸对兰花伤痕的质问让他有点底气不足,倒不好过分张狂质问起梵卓来。
兰花爸似乎对梵卓彬彬有礼的态度和热络亲切的笑容很不感冒,声音暗沉:“免了,在家种地的乡下人,来这里就是为了看看闺女,其他的事情,老头提不起兴趣也没有那个心思。多谢,好走,不送了。”
“如此,便告辞了。”梵卓朝兰花一笑,潇洒地将绅士帽重新戴上,走出了兰花的家门。
梵卓一走,兰花似乎更紧张了。小手揪着自己的衣角,眼睛一会瞄瞄云梓焱,一会瞅瞅自家老爸。
兰花爸拖着腿,走到云梓焱跟前,声音木然,“他走了,你怎的还不走?”
云梓焱抬眸,语气自然:“伯父,我住在这里。”
哼,兰花爸冷哼了一声,还未开口,就看到兰花反握住了云梓焱的手,有点胆怯又有点焦急地说:“爸爸,云梓焱是我男朋友,他确实住在这里。”
“兰花受伤的时候,你在哪里?”兰花爸眼眸微垂,声音依旧不变的冷淡。
兰花爸的话让云梓焱的眉头一蹙,却依旧口气坚定,“鞭长莫及,心中有愧。”
云梓焱的眼光没有丝毫的躲闪和迟疑,坦坦荡荡却依旧流露出一丝愧意。
哼,兰花爸又冷哼了一声。
“爸爸,公司派我出任务的事情云梓焱并不知道,他碰巧在其他城市,知道了这件事情马上就赶回来了。”兰花又急急解释了一番。
“你就这样心安理得地吃兰花的,住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