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病宠成瘾 >

第212章

病宠成瘾-第212章

小说: 病宠成瘾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江西笑了笑,困顿地睡过去了。

不到半个小时,阮宝又哭了,宋辞拍拍阮江西的背,让她继续睡,自己去了隔壁。

然后三分钟后,阮宝哭得更厉害了,阮江西过去的时候,宋辞正一手拿着尿不湿,一手拿着奶瓶,手忙脚乱。

阮江西摇头,继做饭之后,宋辞又多了一件不擅长的事。

头一个月,阮宝十分闹腾,白天不醒,晚上不睡,折腾坏了阮江西,宋辞心疼得不得了,可是阮江西疼孩子,他揍不得也骂不得,几次提出把阮宝送去顾家住些日子,阮江西却舍不得孩子,偏偏,阮宝就只要妈妈,宋辞一抱他就哭,怎么哄都不听。

宋辞想过了,等宋黎再大点,就揍他。

可是宋黎再大点,三个月的时候,就乖了,已经会坐了,白天喜欢跟狗狗一起玩,晚上早早就睡了,不吵不闹,十分乖巧。

和宋辞不一样,宋黎十分喜欢胖狗,会对着胖狗笑得口水直流,宋胖也会把自己的火腿叼给宋黎。

阮江西看着十分欣慰。

转春之际,叶宗信因为心肌疾病,暂出监狱,在医院治疗。

他入狱三个月,阮江西第一次去探监,是在医院,叶宗信躺在病床上,骨瘦如柴,浑身插着管子。

她走进病房,叶宗信见是她,立马撑着身体坐起来,眼里惊喜万分:“江西,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这个父亲的,以前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这一次,你就帮帮我好不好?你不是和顾律师交好吗?只要他肯当我的辩护律师,只要上诉,我的罪名一定可以洗刷干净,都是柳绍华那个阴险小人害我,只要我出去了,一定可以帮你再夺回阮氏,江西——”

阮江西淡淡打断:“叶先生,我并不是来帮你脱罪的。”

叶宗信脸色一僵,敛下眼底的精光:“江西,都是爸爸的错。”

他神色悲痛,十分自然地扮演着悔恨的慈父,也许,叶宗信将她当做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千羊说的对,人啊,不见棺材,不会心死。

阮江西嗤嗤一笑:“爸爸?叶先生你说笑吧,你的一双儿女姓叶,不姓阮。”

叶宗信双手掩面:“是我对不起你母亲。”

淡漠的眸子突然冷冽,阮江西沉声:“别提我母亲。你不配。”叶宗信还想说什么,阮江西却并无耐心听下去,“我今天并不是来听你虚伪地忏悔,更不是来救你于水火,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结局,看你是如何众叛亲离,一无所有地老死监狱。”

她从来不是善人,没有大赦天下的慈悲,奉行的是杀人偿命,血债血偿。

三言两语,戳破了所有伪善与假面,叶宗信终于装不下去了,胸膛剧烈地起伏:“我是你父亲,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报应?”

报应?那只是弱者自我安慰的推辞罢了。

阮江西冷笑:“如果有报应,你十六年前就该给我母亲偿命了。”

叶宗信瞠目结舌:“你,你竟然……”

原来,她了如指掌,将那些他以为的天衣无缝,全部拿捏在手里,然后,伺机而动。

叶宗信瘫软在床上,粗喘着气,放在一旁冰冷的医疗仪器,都乱了节奏,他如鲠在喉一般,说不出话来。

阮江西冷冷相视:“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过吧,永远别出来了。”转身,走了几步,阮江西停住,背着身,嗓音幽冷,“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不是柳绍华,送你进监狱的人是我。”

她快步离开,背影冷落,没有回头看一眼,只听见杂碎的声响,还有叶宗信的长啸:“报应,这都是报——”

双眼一翻,他垂下手,不省人事。

早知今日,是否,他还会一如当初,赶尽杀绝呢?只是人生没有退格键,悔恨亦徒然,人啊,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因果循环。

天外昏昏暗暗,将要下雨的天,有些沉闷压抑,没有风,飘着毛毛细雨,阮江西走出医院,石阶下,宋辞站在路边,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在等她。

见她出来,宋辞走过去,把她拉到伞下,用外套裹住她的身体,揉了揉她有些苍白的脸,心疼她:“你应该让我陪你进去。”

她抱了抱宋辞的腰:“宋辞,我有点累。”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揽住她:“我们回家。”

阮江西笑笑,拉着他的手不动,软软地说:“宋辞。我累了,走不动,你可不可以背我?”

“我更喜欢抱你。”宋辞将伞放到阮江西手里,拢了拢她的衣服,将她打横抱起来,“抱着你就能看到你的脸,就算你想哭,我也要看着。”

他舍不得的,舍不得放任她一个人悲伤。

阮江西偎在宋辞怀里,脸靠着他胸口,仰着头看他:“我是不是很无能?”不知不觉,红了眼眶,却隐忍着,眸间含了水汽,不知是雨水还是泪花。

宋辞抱着她,走得很慢,把她的身体挡在伞下,他肩头落了雨水,额上的短发也有些潮湿,一双眸子,温柔极了。

宋辞说:“在我面前,你可以无能,江西,想哭就哭,不要忍着,天塌下来我也会给你顶着。”

她抱着宋辞的肩,小声地呜咽。

尘埃落定,她没有痛快淋漓,只觉得,怅然若失,曾经血溶于水的至亲,要剥离,会无所顾忌,也会微微疼痛。

走过了医院长长的回廊,雨又停了,路上没什么行人。宋辞抱着她走得很缓。

突然,迎面撞过来一个人。

“对、对不起。”

声音很小声,怯怯的,似乎很害怕。

阮江西怔了一下,然后让宋辞放她下来,看着走廊对面的人,她低着头,衣服上沾了泥水,头发乱糟糟的,似乎因为撞到了人,十分胆怯无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是她,是于景致,只是面目全非,除了这张脸,她与以前天差地别。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看起来,像孩童,纯真胆小极了。

阮江西微微诧异,轻声说:“没关系。”

远处,有人在喊她。

“景致!”

“景致!”

“景致,景致!”

于景致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叫的不是她,等到男人走近之后,他把她拉到身边,防备地看了宋辞一眼,然后点点头,拉着于景致就走。

她站在原地不动:“你是谁?”

男人耐心地说:“左译,我是左译。”叮嘱他,“我的名字你要记牢了。”拉着她快步离开,他回头看了宋辞一眼,有些惊惧不安。

远远的,女人的声音微弱,像个懵懂的小孩,又问:“那我是谁?”

“你是我的妻子。”

“我叫什么名字?”

“昨天我才告诉过你,怎么又忘了。”左译说,“你叫景致,于景致,下次别忘了。”

两人走远,声音吹散在风里,已经听不真切了,雨雾朦胧,男人牵着女人,越走越远。

阮江西收回视线:“宋辞,你料到了这个结果吗?”于景致似乎病了,和当初的宋辞一样,只不过,她的记忆更短,智力也像个孩子。

“没有。”宋辞牵着她往医院外面走,“她的病是我的意思,不过没有料想到给她找了个不错的主治医生。”

“我还以为这是你的恻隐之心呢。”毕竟,这个结局,对于景致来说,不算太坏。

“你想多了,我没那么善良,别人的死活我不关心。”

阮江西笑笑,宋辞却突然不开心了:“阮江西,你居然这么不了解我,我要罚你。”

“……”罚什么?

“周末我出差,你陪我一起去。”

阮江西下意识就说:“那宝宝呢?”

宋辞很果决:“送去顾家。”

阮江西迟疑:“他还小。”她不放心宝宝。

宋辞顿住脚步,很严肃地问她:“是我重要,还是宝宝?”

“……”她答不上来,宋辞把她按在墙上吻,这么一闹,之前因为叶宗信产生的不愉快,倒烟消云散了。

最后,因为阮宝哭得厉害,阮江西还是没有陪宋辞出差,自此,关于是宋辞重要还是宝宝重要这个话题,开始正式成为阮江西家的家庭矛盾。

从医院探病回来之后,叶宗信就发病了,推进抢救室,结果有惊无险。

三天后,叶宗信取消了二审上诉,维持原判,转入监狱行刑。

半个月后,叶宗信在狱中突发心肌梗塞,抢救无果,死于监狱,联系不到家属认领尸体,火化之后,骨灰埋在了监狱后面的山脚下,没有立墓碑,一个囚犯的身后事,谁会去关心呢。

那个争了半辈子的男人,自私又贪心的男人,一个人孤独悲凉地死去,死时,不曾有人为他掉过一滴眼泪。

一个月后,阮氏电子新产品项目的融资方突然撤资,资金源中断,投产中的新产品一夜之间变成一堆破铜烂铁,没有一家银行愿意给阮氏贷款,阮氏整个电子生产供应链全部瘫痪,没有资金流转,阮氏只撑了不到一个礼拜就宣告破产,还有三天,阮氏就能正式更名为柳氏,只是,短短数日,这家上市资产曾过千亿的电子公司,股份变成了一堆废纸,一文不值。

电子行业的龙头老大,一去不复返了。

阮氏任职不到四个月的董事长柳绍华因高额负债而偷渡去了国外,不到一周,便客死他乡,经警方调查,死因不明,因为是偷渡出国,尸体不能运回国,柳是只从警方那里带回来了一盒骨灰,没有举行葬礼,除了柳是,只有叶宗芝来看过他。

因为柳绍华离世,债务人找到了苏凤于,那时,她已经精神失常,她的女儿搬空了所有值钱的东西,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女人痴痴傻傻的呢喃。

“我是董事长夫人。”

“我是董事长夫人。”

“哈哈,我是董事长夫人。”

“哈哈哈……”

这个女人疯了,董事长夫人?果然是不清醒了,她一生跟过两个男人,都曾身居高位,只是,他们都没有娶过她,她不过是那些男人爬向权利**时的一颗垫脚石。

陆千羊将这几日的风起云涌说得眉飞色舞。

阮江西只是听着,并未说话,不喜不怒的,专注地在给阮宝织毛衣。她最近很喜欢给宝宝亲手做小衣服,宋辞还没少为此泛酸。

陆千羊却觉得解气,心情大好:“苏凤于也去了精神病院,唐婉有伴了,这两女人在里面可以做好病友。”

阮江西随口问了句:“叶以萱呢?”

“她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咯。”陆千羊不由得感叹了一把,“想想苏凤于也是个可怜女人,疯了都想着做贵夫人,可是做了一辈子小三,如今进了疯人院却连个家庭户口都没有,生的这一双儿女,一个比一个蠢,叶竞轩死不足惜,叶以萱更是恶名昭彰,平常嚣张跋扈惯了,除了耍小姐脾气啥也不会,名声那么臭,哪有正经剧组要她,叶以萱的好日子,也是走到头了,本分过日子也就算了,可惜,她那对贪婪的父母没有教她自知之明,如今还在靠皮肉生意换一些三流角色,周旋于浮华圈里,和各种导演编剧混迹,昨天我在片场看到她了,她居然跟王铭那个老色鬼混到一起去了,那位小姐做生意也不挑挑客户,王铭是什么角色,被他玩死的女人没有两只手也超过一只手了。”

沉默了片刻,阮江西说:“如果可以,帮帮她吧。”

陆千羊完全不认同:“那种人,留着也是祸害苍生,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然而,叶以萱并没有祸害苍生多久,她不久就沾上了毒品,然后跟了一个毒贩,因为吸食过量,导致猝死,当时,叶以萱还不满27岁,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就走到了尽头。

不过,这都是后话。

阮江西淡淡然:“就当是补偿。”

“补偿?”陆千羊仔细一想,揣测,“难道阮氏融资方撤资是你家宋少干的?”

这么立竿见影的打压人,是宋辞惯用的手腕没错。

阮江西却摇头:“是我干的。”她心平气和,好似话家常,“那个融资案是我早就挖好的陷阱,我家宋辞只是替我收尾而已。”

陆千羊无语凝噎了。

阮江西笑着问:“觉得我心狠吗?”

陆千羊立马摇头:“你一定有你的原因。”虽然她家艺人被宋辞教坏了,但绝不是蛮不讲理的粗暴之人。

她轻启唇角,说了四个字:“杀人偿命。”

陆千羊了然,倒是不知道柳绍华这只豺狼虎豹也参与了当年的禽兽之举。

她打住这个话题,说回正事:“又扯远了,我说江西,你到底什么时候复出啊,这都快半年了,阮宝也会喝粥了,连胖狗都被你养胖了几斤了,你是不是该忙一忙事业了,阮粉们都在公司官网上挂横幅了,扬言你要是再不出来,她们就去锡南国际附近集体游街抗议。”

“宝宝给宋辞带不太放心。”

这个理由,她已经用了半年了,陆千羊都听腻了,对阮江西又是一番耳提面命:“有什么不放心,那可是他亲儿子。”

阮江西皱眉,十分不放心。

陆千羊空叹,说来说去,还是她家艺人家庭不睦,父子不和啊!似乎打从阮宝出生,宋辞对这亲儿子就很有敌意啊。

比如上次,陆千羊在阮江西家,正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