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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病宠成瘾-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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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江西将脸靠在宋辞肩上,音色低低的,徐徐道来:“叶宗信为人狡猾圆滑,行事留有余地,他唯利是图却很会粉饰太平,浸淫商场近20年,交友很广,致力慈善多年,他经营的人脉和商誉名声几乎牢不可破,接手阮氏之后,他以仁治为由,虽没有削弱老派股权,却很会审时度势,早便将财政大权转移到海外市场,尽管没有继承权,整个阮氏也差不多是他的半壁江山,而且他逆权侵占了我母亲35%的股份,即便上次他输了官司,也没有吐出一点股份,叶宗信的防备心很重,要他吐出手里的股份基本不可能,而他手里持有的这部分股份,足够他兴风作浪,冻结叶氏资金能阻他霸权,却未必能一招击溃,与他同流合污之辈,同样与他一损俱损,除非斩草除根,叶氏的流动资金短时间不会干竭。”

所有利害,她全部切中,一分不差。他的江西,太聪慧了,不动声色,却了如指掌。

宋辞笑:“全部被你说中了,叶宗信确实是只老狐狸,阮氏的资金链和销售市场,全部被他抓在手里。”

阮江西垂着眼睫,沉吟了一下,抬头看宋辞:“如果要蛇打七寸,他只有一个弱点。”弯弯的眸子,眯了眯,道,“贪心。”

宋辞扶着她的脸:“是什么?”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只有利益权势叶宗信从来不设防。”她笑了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确实,利益权势是最致命的诱敌之策。

谋略与人心,那是他家江西擅长的领域。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我的江西怎么会这么聪明?”

阮江西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因为要把你算计成为我的,所以不能太笨。”

宋辞眸中光影突然便亮了许多,她总能这样三言两语,让他惊心动魄。

宋辞捧着她的脸亲吻:“不需要算计,只要我遇见了你,即便你什么都不做,我也会是你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她突然问他:“宋辞,如果我们重新相遇,没有过往,不曾相识,你还会爱上我吗?”

宋辞不假思索,笃定而又专注:“会,像这次一样,只要一眼,我就向你投降。”

他从来不怀疑,阮江西要俘虏他,轻而易举。

阮江西笑着扑过去亲宋辞的脖子,笑笑闹闹,宋辞抱着她亲热起来。

下午三点,总裁特助的电话就打到了海外部,谭经理战战兢兢地拿起电话,小心应付。

“秦特助,是不是宋少有什么吩咐?”

锡南国际的人,都很有觉悟,秦江也不绕弯子:“W国那个项目尽快启动。”秦江一顿,“而且要暗箱操作。”

暗箱操作?这是要整人的节奏啊。

谭经理前思后想一番,就犹豫了:“秦特助,那个项目不是被宋少毙了吗?”当初宋少可是一眼就瞧出了利弊,直接撕了企划书摔在他脸上的,谭经理对此记忆深刻。

秦江并不多做解释:“是宋少的意思,着手做就是了。”

谭经理还是瞻前顾后:“可是W国进口关税颁布之后,市场迅速被瓜分,财务数据并不理想,这个项目,恐怕会、会亏。”说完,立刻改口,“宋少弊了的项目,是一定会亏的。”

宋辞的商业眼光,准得变态,W国那个项目,稳亏不赚!

秦特助的回答很诡异:“亏就对了。”

“啊?”谭经理被他搞懵了,宋少这是钱多得没地方放吗?谭经理不明白,“为什么宋少要投资一个一定会亏的项目。”

秦特助搞得神秘兮兮:“不要琢磨老板的决定,反正老板的决定要看老板娘的心情,可能说变就变。”

谭经理完全苟同:“秦特助说得太对了。”

秦江最后提醒:“总之赶紧着手去办,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一点。”

诶,说到这秦江也是心累,明明说好的强权压迫呢?明明说好的暴戾笃行呢?分明是暴君还玩起了阴谋论,若要整叶家那一家子,直接弄死就得了,还陪着老板娘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诶,累觉不爱啊。

时间一晃又是半个月,最近,还有一件让秦江更心累的事,那就是宋辞越来越频繁地问他一个问题了。

比如今天开小会的时候,他的工作汇报才做到一半,宋辞突然打断,来了一句:“你是谁?”

最近几天,宋老板记忆出了问题,这个问题几乎是随时随地随心情而问出口。

这一句已经够伤人心了,下一句还更伤人,宋辞说:“这么好的天气,我为什么要和你在这浪费时间。”然后宋辞把文件扔在秦江脚边,去找他家江西恩爱去了。

秦江:“……”愣在原地,半天才大彻大悟,敢情宋老板这是嫌弃他占用了他陪老婆的时间?

再说,某天午饭的时候。

秦江正在兢兢业业给宋老板布置吃食。

宋辞一眼冷漠地问:“你是谁?”

又是这个问题!

秦江烦不胜烦,又敢怒不敢言,耐着性子:“我是您的特助秦江,为你工作八年了,期间——”

宋辞直接打断:“我没有兴趣。”然后连饭都不想吃,去给阮江西打电话,“江西,你过来陪我。”

然后,不到半个小时阮江西就过来了。

秦江有点委屈地看了阮江西一眼:“阮小姐,你来了。”管管你家男人,太难伺候了。

可是,不待阮江西说话,宋辞开口了:“你是谁?”

还是这个问题,分明半个小时前刚问过,秦江觉得,宋老板不是病得不轻,就是太目中无人,他大度,不计较:“我是秦江,您的特助,为你任劳任怨工作了八——”

宋辞对他这段自白,一直都是不感兴趣,他就问:“你刚才为什么对着我家江西笑?”

秦江:“……”这才是宋辞的关注点。

宋辞一副很不爽的样子:“江西,我要辞了他。”

阮江西:“……”她不知道怎么反驳宋辞了。

这样的情况,最近频频出现,以前三天问一次的问题,现在完全随时随地随宋辞心情,秦江觉得,情况不妙,宋辞的病症太严重了,尤其是和阮江西扯上关系的。

中午,阮江西在休息室里午休,宋辞可能是欲求不满,秦江过来送一份签字文件,宋辞叫住他:“你是谁?”

妈的,真想辞职不干了!

秦江深吸一口气:“宋少,您前天,昨天,今天上午都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他麻木不仁地介绍,“我是您的特助,为您工作了八年。”

对此,宋辞才没有一点兴趣呢:“江西该睡醒了。”完全的冷漠脸,吩咐,“你去买一份余记的慕斯蛋糕,天河路那家,要多放点奶油,我家江西爱吃甜的。”

“……”就你女人金贵!

他一天说了三次他的职业身份,宋老板都记不住,偏偏连阮江西最爱的余记蛋糕记得清清楚楚。秦江很无力,苦口婆心地劝:“宋少,我劝你最好尽快去医院做个检查。”

阮江西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刚好听到这一句,紧张地看着宋辞:“怎么了?”

“没事。”宋辞转头,冷声催促秦江,“还不快去。”

秦江暗暗翻了个白眼,然后撤离了现场,他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和这个暴君待在一起了。

阮江西还是很紧张,摸了摸他的脸,又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最近,阮江西对宋辞的病症几乎是草木皆兵,稍有动静,她就如履薄冰。

宋辞莫名有些心疼她,搂着她的肩,安抚地拍了拍:“我没事,你别担心。”揉了揉她眉心,“你饿不饿?”

阮江西摇摇头。

晌午的时候,阮江西终究还是不放心,和宋辞去了医院,宋辞和以前一样,让她在诊疗室外等。

大概半个小时的就诊时间,宋辞频频看手表,眉头皱起,嘴角紧抿,眼眸越沉越深。他所有的微表情都还表明一个问题——他怕他女人等久了。

阮江西这种病症,宋辞已经病入膏肓了。

Holland直接入主题:“偏执症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看了一眼报告,顿了一下,问,“你的记忆时间又缩短了。”

宋辞满不在乎的口吻:“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Holland博士一脸严肃,“再这样下去,你会分分钟忘掉身边的人事,只要阮江西不在你身边,你就——”完全是个废物!

后面一句话,Holland卡在了喉咙里,半天还是咽回肚子里。Holland博士换句话来说:“没有一丁点对外界的存留记忆,你会完全失去自主感知,那么独留在你记忆里的阮江西,就成了你的意识主导,一支独大,彻底主宰你所有的意识行为。”

这种病状,古人称之为傀儡,这是最差的结果。

然而,宋辞似乎对这最差的结果兴趣不大:“我记得我家江西就够了。”

“……”宋辞care的重点,Holland完全get不到,Holland博士已经很无力了,懒得老生常谈,就问,“我开的药有按时吃吗?”

宋辞点头,没什么表情,再一次看了一眼时间。

Holland又接着翻了几页检查报告:“很反常。”看着宋辞说,“你可能对这些药产生了抗药性。”

宋辞还是面目表情,完全漠不关心。

阮江西这种病症,已经让Holland博士彻底没有法子了。这些药是用于阻止精神意识偏向,弱化宋辞对单一人事的记忆,按理说,他的自主精神意识会加强,可是效果却背道而驰,宋辞不仅没有弱化对阮江西的单一记忆,反而记忆时间还缩短了,精神意识越来越弱。

宋辞的病情,完全不在Holland的控制之内。

“我会尽快着手研发新药,目前也只能继续保守疗法,这些药你还是要按时服用,不过还是要劝你一句,”Holland郑重其事,“手术吧。”

每一次诊治的时候,Holland博士都势必要苦口婆心一番,可宋辞总是懒得听,起身就走。

Holland博士把诊断报告往桌子上一摔:“固执!”

出了诊疗室,宋辞直接将那些药扔进了垃圾桶。

他没有产生抗药性,只不过是不舍得他的江西,再也不忍看她像上次那样哭了,所以从上次短暂失忆之后,这些药他就再也不碰了。

走到诊疗室外面的候诊区,阮江西正站在门口等,可能是有些不安,来回徘徊。

宋辞走过去:“江西。”

她立马跑过来,抓住他的手:“结束了吗?”

宋辞点头,牵着她往回走:“我们回家。”每次都这样,他绝口不提他的病情。

阮江西是信他的,信他任何决定,只是忍不住牵肠挂肚:“还好吗?”

宋辞一本正经地回答她:“当然,我都记得你昨晚睡觉前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阮江西怔了一下。

宋辞凑过去,伏在她耳边,小声低语:“你让我轻点。”

阮江西脸一红:“我不是问这个。”

宋辞理所当然:“我记得你就行了,其他不值一提。”说完,这才发现阮江西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你是谁?跟着我们做什么?”

“……”任劳任怨开了半个小时车,又等了半个小时的秦江特助,脸有点臭了,“我是你的特助秦江!现在要送你回家!”不是看在这位暴君是个病西施,他才懒得管他死活。

宋辞一脸不耐烦:“我不需要司机!”

“……”秦司机快要阵亡了,这司机一说,简直侮辱他的专业,他嚎,“我不是司机,我是特助!”

宋辞置若罔闻,拉着阮江西就走,顺带甩了秦江一个‘你敢跟过来试试’的嫌恶眼神。

秦江吐血,猝。

正巧这时候,唐易和陆千羊迎面过来,唐易喊了句:“宋辞。”

宋辞极度没耐心:“你们又是谁?”

秦江突然觉得好受一些了,心里平衡多了。

“……”陆千羊就楞了一下,嘿嘿一笑,“我是江西的经纪人,姓陆的。”

宋辞显然是记得阮江西的经纪人是个姓陆的。

唐易可没陆千羊那么没心没肺,他不爽得很:“昨天我们还一起吃饭了。”

宋辞毫无表情:“我不记得。”

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这么漠不关心。

唐易嚎:“我是唐易!”

宋辞没印象,显然忘了秦江今早才给他看过的人物关系图,秦江就好心地提醒一句:“宋少,他是演定北侯的那个人。”

秦江已经get到了,要让宋辞记住,就必须千方百计和阮江西扯上关系,下次他介绍自己就说是阮江西的司机好了。

果然,见效了,一直没有表情的宋辞,眼神冷了:“你和我家江西演过吻戏,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唐易心肌梗塞了一下:“……”

秦江不厚道地笑了,终于有人比他更憋屈了。

陆千羊瞧了一下这情形,觉得不妙,就把阮江西拉到一边:“你家宋大人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嗯。”阮江西眉毛都拧一块了,担心得不得了,“所以我要天天守着他。”

“……”陆千羊发誓,她说这话的初衷纯粹是八卦,绝没有一点要坚定阮江西意念的意思,“你这么说,我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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