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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病宠成瘾-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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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与愿违,叶宗信听闻叶竞轩的事,据说当场就两眼一翻两腿一蹬,不省人事了,叶明远更是再度心肌梗塞,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大过年的,人间悲剧啊。

偏偏,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个星期后,叶竞轩出院,只是,才潇洒了一天,就被关进了监狱,警方的说法是,叶竞轩涉嫌一桩性/虐杀人案,当天,医院给出了叶竞轩的检查报告,报告显示,叶竞轩因身体残缺,出现了狂躁症的初期病状,并且法医的检查结果表明,死者确实是因虐待致死,全身多处伤痕都有叶竞轩的指纹。

这起杀人案,凶手似乎毫无悬念,只待法院一审。

连着下了几天雨雪的天,突然放晴,宋辞说,新开了一家甜品店,味道很好,他说:“若是你喜欢,我就把店买下来。”

阮江西笑着说好。

车才刚开出了巷子,一个人影横出马路,挡在了车前。

阮江西抬眼,清凌凌的眸光:“叶先生,你挡住我们的路了。”

叶宗信径直走到车窗前,左手垂着,绷带缠到了手臂,尚可见血迹:“是不是你们?”他面目狰狞,扭曲了神情,大吼,“竞轩的事情,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是。”

云淡风轻,宋辞说得无关痛痒。

“果然是你们!”只手遮天,颠倒黑白,这才是宋辞,肆意妄为又心狠手辣,叶宗信咬牙,“你这么大费周章,不就是等着我自投罗网。说吧,你究竟想怎样?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了我儿子?”

宋辞笑着,半靠车椅,手揽在阮江西腰上:“江西,你想怎么玩?要关他一辈子,还是要他早死早超生。”他倾身,看着阮江西,“我都依你。”

宋辞此番,是摆明了交由他女人全权做主,生杀予夺的判定权,自始至终在都阮江西手里。

鹰眸灼热,叶宗信直视阮江西:“你想要什么?”

她缓缓转头,嗓音清婉,不急不徐地轻启唇:“我要整个叶氏。”

叶宗信怒吼:“不可能!”甚至没有考虑一下,他满脸狞色,浑浊的瞳孔骤缩着。

呵,比起私欲,血脉亲缘又算得了什么呢?

阮江西似笑非笑着,转头对宋辞说:“我们走吧。”

“回去准备叶竞轩的后事吧。”

宋辞只留了一句话,关上了车窗,后视镜里,映出瘫坐在马路中间男人,悲声痛哭,瞬间苍老了模样。

只是,叶宗信自始至终都没有追上来。

宋辞将车拐进巷口,停在一边,给阮江西解了安全带,将他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别难过,叶宗信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阮江西摇头,眸光凄凄,有些空洞:“我不难过,只是觉得可怜,替叶竞轩可怜。”她抓着宋辞的衣角,很用力,“为了他的私欲,叶宗信连亲生儿子都可以当作弃子。”

这是第二次,叶宗信背信弃义,为了私利,抛弃妻子。

宋辞拂了拂她紧皱的眉头:“这个结果,你早就料到了不是吗?”

她点头,靠在宋辞肩上,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声音微微有些凉意:“我知道,叶宗信这样的人,有多贪心,就有多自私。”

宋辞抬起她的脸,语气笃定:“你要的,并不是叶氏。”

若是只要叶氏,他有千方百计,何必如此绸缪,叶竞轩不过是一个导火索,让叶宗信虎毒食子的一颗弃子。

“是,我不要叶氏,我要他,”阮江西目光离离,染了些许寒霜,“众叛亲离。”

------题外话------

这里着重剧透一下,本文小宠,无虐无虐无虐!不要再问我后面会不会虐了,不管宋辞的病怎么恶化,他都是那种看了阮江西一眼就投降的忠犬忠犬忠犬!

截至10月14号钻石排名:(前十有奖,奖品见作者公告或另一条置顶评论)人手统计,如有误,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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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第五十章:血债血偿

“是,我不要叶氏,我要他,”阮江西目光离离,染了些许寒霜,“众叛亲离。”

三天后,叶竞轩于狱中斗殴致死,次日,警方通知家属认领尸体。

哒,哒,哒……

停尸房外,高跟鞋刺耳的声响,一下,一下,急促,而凌乱。

“竞轩。”

“竞轩。”

苏凤于唤了两声,幽空封闭的停尸房里,毫无声响,隐约可见破碎的回声。

“竞轩,你起来。”

“起来,跟我回去。”

“竞轩,你怎么不应我,是妈妈,妈妈来接你回去了。”

她平平静静的,说了许久,伸出来手,缓缓掀开了白布的一角:“你爸爸会来救你的,他会用叶氏救你——”

白布掀落,她的孩子,躺在那里,浑身血污,一动不动……

“竞轩。”

“竞轩。”颤着手,苏凤于推了推,“竞轩,你应妈妈一句。”她将手放在他鼻下,毫无鼻息。

苏凤于猛地后退,踉跄了几下,跌坐在地,她放声嘶喊:“竞轩!竞轩!”

没人应她,她的孩子,没了……

突然,苏凤于放声大笑:“哈哈哈,不,他不会来救你,哈哈……他不救你。”笑着笑着,眼泪流出来,苏凤于痴痴呢喃,好似自言自语,“是他放弃你了。”

她爬起来,跌跌撞撞,蹲在冰棺前,凑近了尸体:“他分明可以救你,可是他却眼睁睁看着你死在了牢里。”掩着嘴小声地轻语,“竞轩,记住妈妈的话,到了地下也不要忘了,是你的父亲,是他见死不救,是他害死了你,不要忘了,”她笑着,“死都不要忘记,你的父亲叶宗信,才是罪魁祸首。”

“哈哈哈……哈哈……”

她笑,癫狂地发笑,瘫软在地上,笑到大哭。

停尸房外,男人声声嘶喊传来。

“竞轩!”

“竞轩!”

苏凤于抬头,回头望着门口:“他来了,罪魁祸首来了。”

“竞轩……竞轩!”

叶宗信双腿一软,跪在了冰棺前,撕心裂肺地痛哭出声:“我的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

他趴在地上,身体颤栗,哭声悲恸,声声都歇斯底里。

“儿子,你死得好惨,是爸爸不好,爸爸没有保住你。”拳头握紧,叶宗信浑身的青筋爆出,眸底含泪,有火光闪动,“爸爸会给你报仇的,你安心去吧。”

“是阮江西,是他害你,还有林氏的人,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会给你报仇的。”

“竞轩!竞轩!”

“我的儿子,竞轩……”

叶宗信失声痛哭,虚软伏地,哭到声嘶力竭。

“呵呵。”

苏凤于发笑,从地上爬起来,抚着墙,走出了停尸房,嘴角拉扯,她笑到失声,“哈哈哈……”

叶宗信,你真虚伪,怎么可以这么虚伪呢。

她拿出电话,嘴角笑意僵冷,她说:“不要再拖了,叶宗信,我要他一无所有。”

叶竞轩出殡那天,吃瓜群众陆千羊去装模作样地上了一炷香之后,对着镜头做了个悲伤的表情,很走心地对着叶以萱说了句‘节哀顺变’,出了殡仪馆就给阮江西打电话了。

“江西。”

“恩。”

陆千羊支支吾吾:“有件事我实在忍不住。”没办法,做惯了狗仔队,看到有缝的蛋就想叮。

阮江西问:“叶竞轩的事?”

她家艺人,真是料事如神啊,陆千羊也不拐弯抹角了,掩着嘴蹲到偏僻的角落里讲电话:“叶竞轩的死,真的是你做的吗?”心惊之外,不知咋回事,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小兴奋。

“是。”

电话里,阮江西语气淡然,并无起伏。

陆千羊一听,眼珠子一瞪,正欲开口,阮江西又说:“也不是。”

是,也不是……

这是什么回答?几个意思?陆千羊挠挠头:“我脑子笨,听不懂。”

阮江西笑了笑:“不懂也好。”

好像是宋辞在喊她,阮江西挂了电话。

话说了一半,陆队长就觉得啊,身为狗仔队,是有职责还原事情真相的,然后,偷偷摸摸就翻进了唐易家别墅的院子。

三米高的院子,她只花了一分钟,这偷鸡摸狗的能耐,简直登峰造极了。

唐易抱着手,看着某女利索地顺杆爬下:“为什么不走大门?”

陆千羊白了他一眼:“怕被你的女粉泼硫酸。”

“来找我?”

陆千羊横了一眼:“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她正气凛然,“我是来探案的。”

唐易眉峰一挑,靠着门前的石柱,好整以暇地看陆千羊:“哦?”

陆千羊跑过去,把阮江西的话还原了一下,然后睁着求知若渴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江西的话是什么意思?”

“脑子这么笨,你要多喝点补脑的汤。”唐易敲了敲她脑门,进了屋。

提起补脑汤,陆千羊就有点炸毛,她跟上去,从后面一把勾住唐易的脖子:“你说不说?”

唐易直接往沙发上一躺,半边身体都压在陆千羊身上,挑着她下巴:“你亲我一下,我就说。”

这个流氓,色胚!登徒子!

陆千羊翻了个白眼,也就内心挣扎了几秒吧,揪着唐易的衣领,拉过来一口咬住他的下巴,然后翻身坐在唐易身上,架住他脖子:“速速从实招来!”

分明这么旖旎的动作,她做出了一股江湖儿女的侠肝义胆出来。

唐易摸了摸下巴,抱着陆千羊的腰转了个身,把她捞进怀里:“真粗鲁。”

粗鲁?居然嫌弃她!

陆千羊磨牙,正要张嘴,唐易开口:“从头到尾,阮江西只做了两件事。”

她好激动啊:“什么事?什么事?”睫毛像两把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的,福尔摩斯陆眸子一溜,问,“砍了叶竞轩?”想了想,她满眼深意,“还是杀了他?”

唐易笑她,揉揉她的短发:“阮江西那样的人,怎么会动粗,她啊,用的是,”指了指陆千羊的脑门,“头脑。”

嗯,福尔摩斯陆头脑欠佳,想不出来,催促唐易:“到底是哪两件事?”

“把叶宗信仇敌的女人送到了叶竞轩的床上,再把叶宗信的仇敌送进了牢里。”

陆千羊有点懵圈:“然后呢?”

唐易似笑非笑:“之后,所有的事情,全部都顺其自然。”

陆千羊深思了,这么说来,这出因红颜纷争引发的砍人事件,祸起阮江西送的那个女人咯。至于叶竞轩斗殴致死。阮江西只是递了把刀给叶宗信的仇敌,怪只怪父债子偿。

借刀杀人,正是如此。

陆千羊想了许久,还有一件事想不通:“江西要借刀杀人,首先得把叶竞轩弄进牢里啊,江西要是只做了递刀的两件事,那叶竞轩是怎么惹上牢狱之灾的?他的狂躁症是不是真的?那起性/虐命案又是怎么回事?”

“狂躁症是真的,命案也是真的。”唐易顿了一下,说,“只有凶手是假的,叶竞轩只是做了替死鬼。”

陆千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凶手是谁?”

“在牢里弄死叶竞轩的那个人。”唐易眼眸微眯,意味深长,“叶宗信的仇敌,林氏建行的执行董事林建周。”

阮江西只是送了把刀,用一个女人点了一把火,然后坐观虎斗,借林建周的手,让叶宗信血债血偿。

陆千羊震惊,久久才平复:“我听说林氏建行的执行董事最近和叶宗信在争新界东那块地皮。”

唐易点头,又道:“因为叶竞轩的事,叶氏的股票大跌,那块地,叶宗信失之交臂。”

陆千羊目瞪口呆,傻愣了许久:“江西她,”陆千羊只觉得心惊肉跳,“太会玩了。”

一出借刀杀人,让叶宗信人财两空,还半点不沾血腥,阮江西太会玩心了。

唐易理所应当:“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女人。”唐易一只手搂着陆千羊的腰,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子,“江西故意以叶氏为由,引叶宗信来谈判,让他又利欲熏心狼心狗肺了一次,他为了自己的贪欲,连亲生儿子的命都不救,叶竞轩这一死,苏凤于第一个不会放过的,是叶宗信。”唐易笑,“儿子老婆还有钱,叶宗信这次输得惨不忍睹。”

先是引起祸端,再借刀杀人,最后挑拨离间,连环计,一出比一出狠。

陆千羊有点不敢相信:“你确定这些不是宋辞干的?我家江西那么淑女,那么善良,我不相信她黑化了。”

“要是宋辞出手,哪会搞这么多阴谋阳谋,一枪爆了叶竞轩的头就是了。”

这一点,陆千羊一点都不怀疑,看叶宗信那只废了手筋的左手就知道了。

陆千羊再度摇头:“我还是不敢相信。”她始终相信,她家艺人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宋辞当时吩咐秦江让叶宗信断子绝孙的时候我也在场,阮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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