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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病宠成瘾-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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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来,你手里的枪和子弹可都是有编号的。”

宋辞置若罔闻,微微下调枪口,对准男人的心口。

楚立人几乎跳起来:“别开枪!宋辞,你想做什么?杀人吗?”

宋辞仿若未闻,微微倾身,眸光狠绝:“我要他死。”一抹杀意覆进眼底。

地上的男人哆嗦了一下,本能地抽搐。

这一枪下去,杀人罪名就板上钉钉了,物证人证都有,而且凶器还是警枪,挑衅司法,罪加一等。

宋辞简直在玩火!

楚立人眼都红了,怒目瞪着宋辞:“你疯了吗?还不快放下枪,你是军人不是土匪,现在可是法治年代,你这是明目张胆地犯法。”分明可以不动声色地做了,何必大动肝火,楚立人好言相劝,“筒子楼外面不少人看见我们进来了,现在他还不能死,宋辞,放下枪,别乱来。”

宋辞一点反应也不给,手指摩挲着。

他在确认枪的型号与速度,宋辞有一项变态的技能,那就是能掐着时间让人死,怎么死,挣扎多久,流多少血,他都能精确得一分不差。

这个疯子!楚立人管不了了,只有一个人治得了宋辞,心急火燎地吼阮江西:“你还不快劝他放下枪,杀人是要偿命的。”

阮江西迟疑了一下,要说什么。

“江西,”宋辞回头看她,眼里嗜血的杀气,唯独看着阮江西时会柔和了颜色,“别说话,他伤了你,我替你讨回来。”

这枪,宋辞这是开定了!

楚立人听闻就咆哮了:“宋辞!你要蹦了他,我立马送你去吃牢饭。”这么多目击证人,还有警方的枪作为证物,要是立案调查,得判终生。

当然,如果是宋辞,另当别论。

“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漫不经心地,宋辞只说了这一句。

楚立人顿时无言以对,一拳打在墙上:“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老子不管了!”什么狗屁道德,什么人间正义,在宋辞这,都死屁!

宋辞睨了一眼地上的人,薄唇轻抿:“你应该去死。”动作好似慢条斯理,指腹摩挲着枪口,“咔哒!”子弹上膛,直指男人心口下三分位置。

这个位置,不会让人一枪毙命,而是打破了心脏的供血动脉,会让人流光全身的血窒息而死。

宋辞,太狠了!

他指尖移动,正要扣枪。

“宋辞。”

阮江西走到他身侧,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

“江西乖,”宋辞转眸看她,并未收回手上的枪,“他伤了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我不会放过他,你不要替他求情。”

阮江西摇头:“不是求情。”她抓着宋辞的手,小声地说,“我只是担心你,不想你有麻烦。”终归是杀人,宋辞再如何权势滔天,也必定少不了一番周旋,她并非心善之人,对伤害自己的人更不会有恻隐之心,只不过是担心她的宋辞罢了,“死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

阮江西的话,点到为止,留了三分。

旁观等人全部惊呆了,居然从阮江西嘴里会出来这么狠辣的话。

顾白摇头失笑:江西啊,终于像他顾家的人了。

宋辞沉吟片刻:“听你的。”他侧身,将阮江西整个藏进怀里,低头看她,手指紧扣。

“嘣——”

“嘣——”

连着两声枪响,血花四溅,男人长吼了一声,便没有声响了。在场所有人看着那淌了一地的血都震撼了。

两枪,皆打进那人的膝关节,只怕,此人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唐易直接把陆千羊的头按进怀里,太血腥了。

“他可以不死。”宋辞将枪扔给楚立人,双手搂住阮江西的腰,他说,“我要让他跪着忏悔一辈子。”脸色,苍白极了,唯独一双眼,灼灼其华。

楚立人下意识就去抹干净枪上的指纹,头上全是冷汗。连看都不看,宋辞居然盲射,这枪法,精准得恐怖。即便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顾白,也不禁心惊,宋辞此人,太杀人如麻了,他看向阮江西,有些担忧,毕竟,顾家从来不在江西面前见血。

“宋辞。”阮江西从他怀里抬起头,有些不安,眉间全是心慌意乱,只要一低头,地上全是血,流到阮江西脚边,她赤着脚,踩到了一片温热的液体,她几乎下意识地跳开,转头去看地上的男人。

一只手遮在了她眼前,宋辞将她拉回怀里,伏在她肩头,声音苍凉,无力:“不要看,不要怕我。”

嗓音低低,宋辞说:“也不要记住我这样心狠手辣的样子。”

------题外话------

顾司机可没说此处有失忆梗!还有三天钻石活动结束,现在,在钻石榜第四,不多说,美人们送的每一颗钻,我都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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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攻身计

“也不要记住我这样心狠手辣的样子。”他低吟,“江西……”身体,缓缓滑下。

阮江西颤着手,抱紧他:“宋辞,你怎么了?”

他一言不发,毫无声息,一点一点倒下。

“宋辞!”

“宋少!”

“快,快送医院。”秦江对着身后的人就吼,“通知Holland博士。”

一时间,所有人都乱了阵脚。

“宋辞,宋辞……”

阮江西坐在地上,血漫过她裙摆,怔怔出神,抱着宋辞,只会机械地喊他的名字。

顾白蹲在她旁边,揉揉她的头发:“别怕,他不会有事。”似是叹气,他无奈道,“你怎么就选了这么个家伙,这么不得安生。”

夜深,风凉,灯光昏暗,如鬼魅。

“他动手了。”

女人似乎心情极好,微光下,唇角上扬了几分。

男人似笑:“筹谋了十五年,他是该忍不住了。”微微侧身,无框的眼镜折射出幽幽的绿光。

男人与女人背身站着,楼梯口里寂静如沉,女人将声音压得很低,嗤笑:“哼,自寻死路。”

“不是正好吗?宋辞的枪口有人替我们去撞。”男人摩挲镜框,“宋辞真的会出手吗?”

“会,一定会,叶宗信动的可是他的逆鳞。”

“妈。”

突然传来的声音,惊扰了楼梯口的男女,两人相视一笑,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二楼的楼梯口,往上,叶宗芝的住处,往下,是叶宗信的卧室。

叶以宣扶着楼梯上来:“妈,你在这干什么?”

苏凤于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收回:“我掉了一只耳环,是你爸爸送给我的结婚纪念日的礼物,我正在找。”她拂了拂耳边的发,自然地将手垂到身侧,一只耳环,顺着落下了楼梯口。

“我刚才怎么好像听到柳绍华的声音?”叶以宣朝着楼上瞧去。

苏凤于似漫不经心,沿着过道查看地面:“你听错了,你姑姑姑父去公司了。”又道,“我的耳环怎么找不到了,被你爸爸知道了,该说我了。”

叶以萱把刚才的狐疑扔到了脑后:“等会儿我帮你找,你现在快去看看爸爸,他好像喝多了。”搂着苏凤于的手往楼下走,“爸爸怎么会喝这么多酒。”

苏凤于轻笑:“可能在庆祝什么开心事。”

一楼大厅里,满室酒气,地上,东倒西歪全是空酒瓶子,叶宗信瘫坐在地板上,抱着一瓶红酒,喃喃自语。

“不怪我,不怪我。”

“是你要抢我的叶氏,是你逼我的。”醉眼迷离,突然灼灼火光,叶宗信握着酒瓶,用力磕在茶几上,怒喝,“是你!是你逼我的!你死了才好,死了才好!”

瓶口撞击茶几玻璃,发出刺耳的声响,叶宗信扔了手上的瓶子,蜷在地上,胡言醉语,听不真切。

“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我也不想……”

“你也不想?呵。”空荡荡的大厅,轻漫的笑飘荡。

地上醉死的男人,还在自言自语。林灿抱着手,坐在茶几上,瞧了瞧叶宗信:“还是第一次听见禽兽装模作样地忏悔,真新鲜。”她笑了一声,拿起酒杯,对着叶宗信的脸,酒水倾倒。

“林灿!”叶以萱突然大叫。

林灿抬了抬眼,又将酒杯倾斜了几分,半杯红酒全数倒在叶宗信脸上。

苏凤于走近,脸沉得吓人:“你在做什么?”

“没看见吗,”林灿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杯子,“我正在给他醒酒呢。”说完,放下酒杯,直接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子,整个翻转过来,一瓶子酒全部倒在叶宗信脸上。

“咳咳咳……”酒水灌进鼻子里,叶宗信咳了几声,翻了个身,就醉死不动了,平日里西装革履,这会儿衣衫不整,趴在地上,一身酒渍,狼狈不堪。

“你疯了吗?”叶以萱将睡在地板上的叶宗信扶起来,瞪着林灿,“什么醒酒,你故意的吧!”

林灿耸耸肩,不否认。

“林灿!”苏凤于怒视,“他是你舅舅,你居然敢泼他的酒,你还有没有一点教养!”

“教养?”林灿大笑一声,用手指拨了拨茶几上的空酒瓶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她懒懒瞥了苏凤于一眼,“不好意思,在这个家,我还真不知道教养是个什么东西,还有,你们这种货色,跟我讲教养,是在搞笑吗?”

“你——”

电话铃突然响了,苏凤于隐忍住怒火,这才作罢,捡起地上的手机。

对方说了几句,苏凤于道:“先生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紧急的事?稍等,我叫醒他。”

不知道苏凤于俯身对叶宗信耳语了什么,原本醉死的人突然坐起来,接过电话:“什么?!”

“怎么会失败?”叶宗信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渍,对着电话骂喊,“你们怎么办的事情?人不仅安然无恙居然还暴露了,一群废物!”眼神如炬,全是狠绝,哪还有半点醉意。

林灿抱着手,越听嘴角越笑得厉害,眼里,全是嘲讽,还有苍凉。

“记住,处理干净一点。”叶宗信挂了电话就起身,脸色阴沉阴沉的。

“哈哈哈。”林灿忽然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

林灿眸光一凛,叶以宣只觉得毛骨悚然的,她还在笑:“一瓶酒都泼不行,听见亲生的女儿安然无恙。立刻就吓醒了。”

叶宗信穿外套的动作突然顿住。

“你在说什么?”

林灿只对着叶以萱扔了个嘲讽的眼神,然后叹了一声:“一群败类,简直污染空气,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林灿,你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你站住!你个不要脸的,你……”

踢开了地上的空酒瓶子,林灿转身就走,将叶以萱尖锐刻薄的辱骂全部抛到身后,出了叶家,她拿出电话,拨了一串熟悉到信手拈来的数字。

“柳是。”林灿喊了一声,声音轻缓,在夜里越发显得落寞与无力,“我心情不好,出来陪我喝一杯吧。”

电话里,柳是的回答很简短。

林灿揉了揉眉心,像是抱怨:“真不仗义,不就是买醉嘛,你居然不陪我,要是我,上刀山下火海也陪你酒断肝肠。”

说完,安静了,久久,林灿没有开口,也没有挂电话。

“柳是。”

林灿轻唤着,抬头看着满天星光,眼里,有闪动着的晶莹:“这么冷,你已经守在那里一天了,别守了,她已经没事了,你可以撤离那里了,她得救了。”

电话那头沉默着,夜里有风,风吹耳际,她的声音被吹散了,空灵灵的苍凉:“陪我喝酒吧,我很难过。”

林灿说:“柳是,我很难过。”眼角,有泪缓缓流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只道:“好。”

子夜已过,天翻了鱼肚白。

“阮小姐,你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

阮江西看着诊疗室的门,摇摇头:“我若走了,宋辞醒来会看不到我的。”

秦江叹了叹气,不再相劝。

半个小时后,诊疗室外面的灯才熄。

“他怎么样了?”阮江西起身太急,有些眩晕,脸色毫无血色,“宋辞,他还好吗?”

“你觉得他还会好吗?”

阮江西并未理会于景致,问Holland博士:“他怎么样了,我是病人家属,请你如实告知。”

病人家属倒是冷静。

Holland博士直言:“精神意识与主人格有弱化的倾向,记忆时间在缩短,具体会发展到什么阶段,还是未知数。”

阮江西微微颤了一下,唇色惨白,眉宇紧拧,她问:“有办法吗?”嗓音艰涩。

Holland的中文并不流利,他说得很慢:“两个月前,W国汀尔兰实验所首次对罕见精神性解离症提出了精神搭桥学论,也有过临床案例,案例表明,神经搭桥手术是深度解离性失忆症唯一的有效疗法,目前手术成功率已经超过了35%,不过,”

阮江西急着追问:“不过什么?”

于景致接过话:“不过宋辞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间,这次事情直接弱化了他的精神意识,所有之前不可预期的最糟糕的情况已经发生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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