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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病宠成瘾-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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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不忍心她这么不要命地折腾,拉住她:“你别去,有那两个人在,绝对不会再有变数,我先送你去医院,你的伤口裂开了,要重新缝合。”

陆千羊回头,果断地扔了一句阴测测的话:“阻我者,立刻滚。”

这只野性难驯的羊!

唐易恨得牙痒痒,若不是见她脑袋上见了血,必定要好好训她一顿,咬咬牙:“等你好了,我一定要打你一顿。”狠狠瞪了她许久,揽住她的腰,没好气地凶她,“扶着我,否则晕倒了,我绝对不管你死活!”

不管?要是真不管,唐天王现在是在做什么?

半个小时后,正是太阳最盛时,树荫下,泊了一辆灰色的迈巴赫,车窗紧闭,男人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相貌,环顾了一番周边,才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先生。”

后座,男人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有些浑厚:“怎么样?”

副驾驶座的男人将棒球帽取下:“已经办妥了,那个男人有精神病史,而且有很严重的狂躁症和臆想症,发作只是时间问题。”

男人听闻,嘴角拉出一抹哂笑,又道:“宋辞那里有什么动静?”

“宋辞的住所周边全是特警,防守得很严,我的人不敢打草惊蛇,根本靠近不了,不过有医院的人进出。”

“医院?”

“是的,我派人去查了一下,是精神科。”

后座的男人忽然冷笑出声:“哼,他都自身难保了,我看他还怎么伸出手来。”男人抬眸,眉间阴鸷,“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都处理干净了。”

“这一次,我看谁还能救你。”男人大笑,半边侧脸映在车窗上,有些扭曲,“叶氏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时间,一晃半天,天已昏黑。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阮江西睁开眼,屋子里很暗,只有柜子上那盏灯亮着,她有些昏昏沉沉,有一只手,在她脸上流连,指腹粗糙,很轻地摩挲着她的皮肤。

“你醒了。”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目光如炬。

阮江西微微动了动,手脚没有被捆绑,只是腰间缠了一根很粗的绳子,系在了桌脚,脸上有微微刺痛,并没有被封住嘴,脖子上黏黏腻腻的,是薏米粥的汤水。

男人将她扶起来,靠着墙壁,嘴里喃喃自语:“你睡了大半天了,池修远已经回北魏了,大燕也快亡国了,你不要出征了,你乖乖留下来,只要你不逃走,我会对你很好的。”

昏暗的屋子里,一片狼藉的地面上,放着一台老式的电脑,屏幕上闪着亮光,播放的正是池修远战胜回国的镜头,没有声音,只有不太清晰的画面。

这个男人,似乎将自己臆想成了燕惊鸿。

他端了碗,又坐到阮江西旁边,用勺子舀了喂她:“来,吃一口。”

还是薏米粥,大概被放了太久,黑糊糊的一团。

“是你最喜欢的粥,我喂你吃。”

勺子举到阮江西唇边,她没有张嘴,敛着眸,若有所思。

“张嘴。”男人哄着,声音已有压抑的怒气,“常青,你要听话。”

剪刀,台灯,绳子,窗户,还有门锁……

她出奇地平静,视线不动声色地环视了整个不到五十平米的房间,下巴忽然被捏住:“常青,你为什么不吃?”

“咣——”

碗摔在地上,男人突然狂躁起来,抓着阮江西的肩,暴烈地嘶吼:“为什么不听话?”

“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听!”

“啪!”

重重一巴掌,落在阮江西脸上,她的背磕在墙上,男人按着她的头:“你又想逃走了是不是?”一只手抓着她的衣领,男人暴怒地咆哮:“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是要回北魏是不是?!”

他摸索到桌上的剪刀,猛地抬起手,锋利的刀刃闪过幽光——

阮江西大呼:“不是!”

男人握着剪刀的手顿住。

阮江西眸光沉凝:“我不回北魏,是池修远。”视线,落在窗口,她说,“他还没有走,他要带我回去。”

男人猛地看向窗,外凸的金鱼眼淬了火光:“他要带你回去?”

“嗯。”

“我就知道是他逼迫你的。”男人松开手,紧紧握成了拳,额头的青筋爆出,死死盯着窗户。

“远之。”

那是常青的眼神,凝着窗外,阮江西冷冷轻唤:“远之,你走吧,别再孤身犯险了,我会留在大燕,等你他日踏马而来。”

这一句,是晋门关大捷之后,常青阔别定北侯的台词。

男人怒视,大喊:“不准抢走她。”

“池修远,她不会跟你走的,不会!”他对着窗户嘶喊,“你去死,你去死!”

扔下剪刀,男人追着出了房门。

“咣当!”

门被用力地摔上,阮江西几乎立刻从床上跳下来,捡起地上的剪刀,用刀刃摩擦腰上的绳子,动作有些轻微的颤抖,绳子很粗很粗,剪刀的刃却钝极了。

她用力隔断绳子,握着剪刀的手,虎口位置已经挤压得发热,痛得麻木了,绳子几近断裂。

“咔哒!”

门突然开了,男人竟折返回来。

“你骗我?”男人关上门,上锁。一步一步靠近,“你居然骗我?”

绳子断裂,阮江西赤着脚便往外跑。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阮江西往床上拖:“你又想逃走?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你去死,你们都去死!”他愤愤瞪着眼,充血的眼珠子几乎整个往外凸出,抬手就往阮江西脸上打。

剪刀刀刃的光一闪,划过男人的手臂,男人痛呼一声,阮江西几乎用力将桌子推过去,重力撞击下,男人摔倒在地。

她没有丝毫迟疑,握着沾了血渍的剪刀,走到柜子前的插座,将剪刀金属的部分用力刺进插孔。

“呲呲呲——”

火花炸了一下,整个房间突然陷入黑暗。

“常青,你好聪明。”男人推开桌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大笑,“不过,你跑不掉的。”

伸手不见五指,她记得,门在偏左四十度七米外的地方,自救和拖延,是现在唯一能做的。

“你还想逃跑,哼。”

男人的脚步声,凌乱,急促,手碰到柜子,台灯被摔在地上。

阮江西捂着嘴巴,蹲着身体,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你怎么这么不乖,总是惹怒我。”

“别躲了,快出来。”

“你跑不掉的。”

“别和我玩捉迷藏,乖,出来。”

脚步声,越发趋近,她屏住呼吸声,摸索到地面,有冰凉的硬物,像是烟灰缸。

“咚!”

烟灰缸被扔在对面的墙上,男人闻声便转身跑过去,阮江西摸着墙站起来,转四十度角,她闭上眼睛,迈出脚,数着步数。

一步,两步,三步……

从窗户下插孔的位置,到门口,需要十五步。默数到十五之后,阮江西抬手,试探着摸索。

“铛铛……”

是门锁撞击的声音,果然,她没有计算错。

没有半点光线,手似乎不听指挥,她反复了几次都没有打开门,突然,有微弱的光线闪动,阮江西猛然回头。

打火机的光,照在男人脸上,轮廓半明半暗,他笑得面部扭曲:“跑啊,怎么不跑了。”

“你跑不掉的。”男人放声大笑,一步一步趋近,右手上打火机的光一闪,须臾,又亮起来,照亮了男人半边脸,还有他手上的匕首,“你还不如去死,那样你就不会再逃了。”

脚步,临近。

阮江西双手垂在身侧,紧紧握住。

男人声嘶:“你去死!”

阮江西紧紧闭上眼……

“啪嗒——”

耳边,是金属门锁撞击的声音,突然,一丝微光漏进,她被拽进一个温凉的怀里,天旋地转间,她听见了,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宋辞。”

阮江西唤了一声,睁开眼,借着微弱的光,眸底,映进了宋辞的容颜。

“是我。”

他的声音,在颤抖,抱着她的手,几乎用了所有力气。

“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她。”男人还握着匕首,指向宋辞,暴躁地吼叫,“不准把她带走,她是我的。”

这个疯子,十足的疯子,纯找死。

宋辞将阮江西护到身后,狠狠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上,用了十分的力道。

男人被踢得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宋辞却发了狠一般,拽着男人的衣领,一拳一拳打在他腹上,男人痛得在地上蜷缩,哀嚎嘶喊。

以宋辞的力道与角度,不出十下,这男人不死也残。

宋辞,他想要这个男人死,没有谁敢去阻止他,冷凝的空气中都是杀意。

“宋辞。”

阮江西喊了一声,有些不安。

宋辞停下手,回来阮江西身边,几乎是本能动作,他抱着她:“不怕,江西,我来了。”满眼戾气与嗜血,在看阮江西时,全部消失殆尽,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怕吗?”

阮江西扬起头,眸中,清光几许:“知道你会来,我不怕。”

他怕,怕得快要丧失理智,怕她饥寒,怕她受伤,怕她担一点委屈与恐惧。紧紧把阮江西抱进怀里,宋辞声音梗塞:“对不起,我来太晚了。”

“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他的手,触及到阮江西背后,全是冷汗。

她一定很怕,她家江西,最怕黑了。顾白走过去,轻轻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我家江西受苦了。”

“我没事。”

她总是这样,强忍所有的痛楚。

“哪里没事了,分明受罪了。”顾白别开脸,微红的眼看着蜷在地上喘息的男人,“我这就替你讨回来。”

说完,顾白顺手拿起地上的凳子,直接就往地上那人身上招呼,红了眼,一下一下,发了狠地打,男人开始还嚎了几声,到后来连叫都没力气了。

他捧在手里都不舍得重一分的人,别人怎么能动,动辄,死!

这么殴打下去,会死人的,嗬,又一个想杀人的。

门口,秦江与楚立人等人,都看傻了,愣着不作反应。陆千羊小步小步窜到阮江西面前,低着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待阮江西说话,就见陆千羊脱了高跟的马丁靴,捋起袖子就去干架,脑袋还没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鞋尖对着那变态的脑门就磕上去。

“啊——”

原本出气多进气少的男人,又开始哀嚎了,惨绝人寰地尖叫声,还有陆千羊骂骂咧咧的喊叫:“我打死你这个变态!打死你!”

那高跟鞋,没几下就把男人的脑门磕得几处冒血,大概是太用力,陆千羊扯到了伤口,脑门上也在冒血,唐易光是看着,就心颤,嚎了一句:“陆千羊,当心你的脑袋!”

然后,唐易就把陆千羊拉开,接过她手里的高跟鞋,往变态男人身上招呼。

秦江等人都目瞪口呆了。这男人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要受这么大罪,这四个人,轮流殴打,真会出人命的,还不给个痛快,这样生生疼死他。

“住手!住手!”楚立人大喊,“会出人命的。”

住手?当然没有,这个屋子里,有几个怕出人命的。

一群土匪!

楚立人到底是人民警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群人犯罪:“快快快,去把他们施暴的几个全部拖开。”

顾白的手下,直接忽视楚立人的话,居然连他自己带来的人,也无动于衷!

麻蛋!到底特种大队有多少宋辞的走狗啊!楚立人愤愤睃向宋辞,宋辞连余光都没分出一点,看着她女人,一副心疼到不要不要的神情。

阮江西抬起头,迎着宋辞的目光:“让你担心了。”

宋辞直言:“岂止担心,再来一次,绝对会要了我的命。”

秦江知道,这话绝不是说说而已,阮江西真能要了宋辞的命,她啥也不用做,宋辞也能为她发狂为她生死。

“对不起。”阮江西抬手,拂了拂宋辞消瘦的脸颊,他脸色苍白,瘦了好多,眸底的颜色,都暗淡了些。料想,她失踪的二十几个小时里,宋辞一定受了很多罪。

“不用你负责,该死的是他。”

宋辞用指腹,擦着阮江西脸上的脏污,动作小心翼翼,可是才碰到她的脸,她便倒抽了一口气,疼得皱了眉头。

宋辞手指一顿,然后抬起阮江西的脸,细细审视她的侧脸。

是巴掌印,借着微弱的灯光,可见一片红肿。

宋辞眼底的墨黑,骤然冰冻了:“他打了你?”端着阮江西的脸,宋辞不敢碰触,声音,压抑着所有濒临爆发的怒火,“他居然敢打你。”

阮江西刚想说什么,宋辞便松开了揽着她肩膀的手,面向地上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

“都让开。”

冷冰冰的三个字,带着浓浓的杀伐,一时间,连空气都被冻住。

“都滚开!”宋辞大喊,手上一个巧妙的反转,便取出了楚立人别在腰间的抢,指向地上的男人,森冷的眸,全是杀机。

宋辞的枪法,一枪,能让人死十次。

楚立人大喊:“宋辞,你干什么?”殴打致死也就算了,用警方的抢杀人,那事儿可就大了。楚立人焦躁地扯了一把头发,“你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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