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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病宠成瘾-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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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艺人这是不知道叶子编剧的大名?如果让编剧大人知道阮江西这么不识泰山,会不会直接打消合作的念头?陆千羊郑重地提议阮江西,“我想你有必要去对叶子编剧进行一下深刻并且全面的科普。”

阮江西挂了电话之后,接受了陆千羊的提议,去网上搜了叶子编剧,没有任何个人资料,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短短几句话,收录的都是出道后的官方消息:十八岁处女作一炮而红,连续三次夺得国际电影节最佳编剧,素有第一名编之称。还有一句似是而非的揣测:疑似性别为女。

关了搜索,阮江西抱着电脑窝在宋辞的休息室里看陆千羊发过来的剧本,只看了两页内容,然后给陆千羊发了个短信。

“剧本很棒。”

难得,听阮江西这么夸赞,陆千羊随即联系了叶子工作室,表示她方的合作意愿,对方更爽快,让陆千羊有种走后门的错觉,谈妥之后,广而告之,普大喜奔。

陆千羊V:“叶子编剧对我家江西情有独钟,谁还敢说江西觊觎正华电影的新作?还有谁?!该去厕所洗眼屎的赶紧的!”

微博一发出,引起了一众围观,阮江西全球粉丝后援会第一时间转发了这条微博,不到几分钟,回复盖了十几楼,

“还有谁?!”

“麻利地去厕所洗眼屎。”

“期待叶子大大的新剧。”

“江西,雄起雄起!”

“乱泼脏水,杀无赦!@温林V@正华电影公司V”

“清者自清,塘主夫人要爆发洪荒之力了!”

一时间,网上热议不断,与阮江西有关的各种帖子横扫各个榜单,热度正久居不下之时,《定北侯》剧组趁热打铁,首发了定北侯的官方宣传片,趁势蹭了好一把热潮。

既然是蹭阮江西的头条,剧组还是很厚道的,时长两分钟的宣传片,光是阮江西的片段剪辑就占大半时间,阮江西完全压主角之势,成了定北侯一剧最大的看点。

两分钟的宣传片,没有剪辑精良的制作特效,也没有打斗的镜头,只是将几位主角的对白剪成了一条时间轴,这样单刀直入的剪辑,最考验的便是演员的演技,冒险,却震撼。

“我去北魏那年,你才七岁,总是跟在池修远身后,背着一把比你身量还高的剑。”

“常青,这一辈子,我只做过一件后悔的事,那便是将你送来了大燕。”

“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朕前面,朕便知道,是你来了,池修远第二次将你推到了我面前。”

“既然你知道是我,知道我既为细作,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这双眼,朕总下不去手,即便你一次次将朕置于风口浪尖,朕还是下不去手。”

“你回去吧,回到北魏去,我再也护不了你了,回到池修远身边去。”

“常青,回去吧,他在定北侯府等你。”

“远之,把我和他一起葬在大燕城下吧,我欠他一条命,这万人践踏的罪过,我要陪他受。”

“远之,那年常青树下,你给了我生命,我还了你一生,我不欠了,不欠了……”

宣传片的最后一个镜头,是常青躺在了燕京城下的雪地里,血染城池,睁着空洞的眼,望着漫天飞舞的白雪,落在她一身戎装之上,铜剑已断,人已亡。

这样的画面感,直击观众的眼球与心灵,当然,最直接的效果是,骗取了大批看官的眼泪。

“嗷呜!嗷呜!这就没了?没看够,没看够!”

“不想说话,已在厕所里哭晕。”

“不想说话,已在厕所里哭晕。”

“常青姑娘怎么可以这么招人疼,疼得老子心肝都难受。”

“心肝疼+1。”

“这演技,刷新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演技。”

“阮江西的脑残粉飘过。”

“脑残粉飘过。”

“我居然黑过这姑娘,耶稣,收下我的膝盖和手掌。”

“《定北侯》,约约约!”

“宝宝很想看,但是宝宝不说。”

“牙祭打完了,是不是该上正菜了?@《定北侯》剧组”

“在两位影帝的映衬下,我才发现,阮姑娘是个沧海遗珠啊。”

“……”

网友们的反响很热烈,然而话题,基本是围绕着阮江西,两位影帝一位影后,却着实成了陪衬,眼尖的网友发现啊:

“嗬,叶莲花一个镜头都没有。”

“被我家江西秒了!”

“没有正好,拉低演技平均线。”

“监制大人英明,不能把叶莲花放出来辣我们眼睛。”

叶以萱就这样,躺枪了,再一次被黑得体无完肤,但似乎有传闻说定北侯剧组并没有将她的戏份全部砍掉,网友们就揣测了:莫不是留着做个反面教材,衬托主角光环?嗯,极有可能。

宣传片发出不到一个小时,点击量与转载量直接爆表了,张作风导演笑得合不拢嘴啊,给阮江西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

“张导找小的有什么吩咐吗?”陆经纪人谄媚得很假啊。

张导商量的语气:“有个事情想问问江西的意见。”

“导演你说。”陆千羊腹诽:这老狐狸,蹭完了头条又来打别的主意了。

“宣传片首映不到一个小时,转载量已经破了五百万,好评度很好,常青的呼声甚至高过了唐天王演的定北侯。”张导旁敲侧击,表示得很委婉,之后,又把阮江西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陆千羊打着太极拳,很假很官方:“主要是宣传片剪辑得好,是监制大人的功劳。”扯了这么多,问正事,“张导你的意思是?”

“不是我的意思,是监制给了一点小意见。”张导撇干净之后,打着商量,“江西的戏份不是要到十集后嘛,怕观众等不及,监制的意思是先播最后一集,来个倒叙,先让江西露个脸,抓住观众的眼球,掉掉胃口嘛,有利无害。”

蹭完头条,又刷阮江西的脸,好算盘呐。

陆千羊很不走心地奉承:“监制大人还真是物尽其用。”

张导笑得好假:“呵呵,主要还是要看江西的意思。”

陆千羊笑得更假:“呵呵,主要还是要看宋少的意思。”

“……”还能说什么,只能上奏锡南国际了。好吧,堂堂导演,连个剪辑权都没有,想想也是挺悲哀的。张导也就悲哀了几秒钟,就开始开辟新商机,“嘿嘿,我的下一部剧也开始筹备了,不知道江西有没有档期?”重点是,“当然,主要还是要看宋少的意思。”

哦,原来是抢人来了。

“你也知道嘛,我家艺人最近在与叶子工作室洽谈合作,这档期问题,就要问过叶子编剧了。”

张导很无耻地笑着说:“我这不是来开个后门嘛。”

“张导你这是明目张胆抢人啊,不厚道哦。”陆千羊贱兮兮地,“当心我告诉宋少大人哦。”

这要捅到宋辞那,他一片惜才爱才的赤子之心,肯定要被宋辞大人黑化。张导无奈啊:“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陆千羊痞痞的腔调:“好说好说。”

张导直接挂了电话,不想跟这嘴里没正话的经纪人扯犊子。

如此一来,叶子编剧与阮江西合作之事,基本就板上钉钉了。

晚七点,叶家大宅灯火通明,远远望去,两进两出的豪宅院子,奢华极了。

林灿的房间在三楼,正对着院子里的喷池,她若有所思,许久,手机震了一下,看了一眼屏幕,她笑了。

是柳是的短信,只有两个字:谢谢

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懒得多发的吝啬家伙!

林灿把电话拨回去,难得柳是接得很快,她问他:“谢我什么?”

“阮江西。”

柳是只说了一个名字,他素来不擅交流,通常遣词用句都简短得让人容易断章取义。

阮江西……

柳是的重点,果然很突出,很单刀直入。

林灿失笑,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如果是电影的事情,那就不必了,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打算和阮江西合作,我看中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她的演技。”

“她很好。”

柳是沉默了许久,说了这三个字,然后,挂了电话。

林灿失笑,丝丝苦涩缠绕眉头。还记得当年年少,她拉着叶江西与柳是往喷池里扔硬币,许着幼稚得令人发笑的愿望。

她说:等我长大了,我要做一名编剧。

叶江西说:等我长大了,我就嫁给宋辞。

柳是说:江西的愿望成真就好。

果然,童言无忌,当年的人,早就面目全非了。

“咣!”

突然传来响动,扰乱了林灿思绪,她突然心情好了不少,这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想必是这个家里那大小两只狐狸精在撒泼。

果不其然,是叶以萱砸烂了电脑,正在发火。

苏凤于训斥她:“就算你砸了这个房间又有什么用?”

叶以萱火气难消:“妈,我不甘心!”

苏凤于靠着沙发,双腿交叠搭起:“谁让你不甘心狠狠还回去就是,我苏凤于的女儿怎么能如此没用。”

这让叶以萱气急败坏的人,自然除了阮江西无二。

“如果不是有宋辞给那个贱人撑腰,我怎么会放过她,都是因为她,我在演艺圈才会这么举步维艰,我现在恨不得她身败名裂永远滚出演艺圈,从宋辞的身边彻底消失!”

表情狰狞,眼神凶狠,再加上连日来事事不顺,叶以萱面目憔悴,怎一个狼狈扭曲了得。

这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名媛淑女的气度。

果然,狗急了,就会咬人了,本性全露。

苏凤于恼叶以萱如此性急暴躁,怒斥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别说宋辞,哪个男人愿意多看你一眼。”

叶以萱吼:“妈!”

苏凤于横了她一眼:“急什么,用不着逞一时痛快,阮江西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三流戏子,宋家那棵高枝岂是什么人都能攀的,就算他宋辞愿意,唐婉也不会允许,等着看就是,她得意不了多久。”

叶以萱哪里甘心,气血涌到了喉咙,咽不下去:“我忍无可忍了,那个贱人现在仗着宋辞的庇护,在演艺圈如鱼得水,不仅在《定北侯》里压我一头,连叶子编剧的新电影也掺了一脚,这些原本都是属于我,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她坐到苏凤于旁边,撒娇央求,“妈,你帮帮我,我要让那个贱人也尝尝被摔到谷底的滋味。”

“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

她这个女儿,被她娇惯坏了,头脑与心性,实在让人头疼,倒是阮江西……

那个女人,即便不看宋辞这一层,亦是深不可测。

苏凤于思索一番后,凤眸微眯:“也好,我也很久没有出新作品了,那就陪这个阮江西玩玩。”

“妈,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晚七点半,夜幕深了,点点星子隐于云层,冬夜,是有些冷的,风吹阳台,绿萝摇曳,阮江西关上窗,正要将狗狗的窝往里挪,突然浴室的门大开。

“江西!”

是宋辞在喊她,很急切,很焦急。

“阮江西!”

如此心慌意乱,像走丢了的迷路人。

阮江西直接扔下狗狗的毯子,往客厅里跑:“我在这。”

“汪汪汪!”

被扔下的宋胖叼着毯子就跟上去,然后,它很奇怪,盯着浴室门口的人,滴溜溜地转眼珠子。

宋辞有点委屈,还有点心有余悸:“我以为你不在。”

没有记忆,像个初生的孩子,阮江西只顾着心疼:“是不是头又疼了?”

宋辞摇头,笑得纯粹:“你在就好。”

阮江西还想说什么,宋胖叫唤得厉害。

“汪汪汪!”

叫唤完,它用肥胖的小身躯把叼着的小毛毯甩在了宋辞腿上,阮江西寻着望过去,然后缓缓将视线上移……

骤然,她闭上眼,转过身去,耳根子很快便爬上一层绯红,有些结结巴巴:“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宋辞这才发现,他太着急寻她,连衣服都忘了穿,他解释:“我只记得你,一时着急。”

阮江西嗯了一声,不回头看他。

宋辞见她连脖子都红了,低着头搅着手指,便安抚她:“不用害羞,我记得我们做过很亲密的事情,你见过我的身体。”

嗯,没有其他记忆的宋辞,很诚实,嘴巴诚实,身体也诚实,因为,他说的同时,身体发热了,让他突然很无措。

然后,宋辞低头,仔细回忆某些记忆。

阮江西几乎吼他:“你先进去穿衣服。”

宋辞很听话,关门之前,嘱咐阮江西:“江西,你哪也别去,不然我会找不到你。”

终归是只记得她,所以担惊受怕。

阮江西说:“好。”

浴室水声又起,阮江西这才走到一边,给秦江打电话:“秦特助,这一次早了半个小时。”

“我会立刻联系医生,阮小姐,你别太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她害怕极了,连握着电话的手都在颤抖:“嗯,我不担心,宋辞会舍不得的。”

分明这么虐狗的话,秦江莫名地觉得很忧伤,哎,情深不寿,伤人呐伤人。

大概是急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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