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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404章

小说: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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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笙将宫义安置好,这才跳下马车,不顾大庭广众,挑起荀久的下巴,在她唇上快速蜻蜓点水一吻,勾起半边唇瓣,笑道:“这才一夜没对你下手,你就开始怀疑你家夫君的本事了。”

他们二人的容貌本就不俗,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这么一幕,立即便引来众多人的目光。

荀久从脸红到了脖子,立即绷直身子,连脖子都不好意思转动一下,冷哼道:“你就只知道欺负我!”

“我就喜欢欺负你。”扶笙认真凝视着她,“不管是有人还是没人,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欺负你就是我最大的乐趣。”

荀久:“……”磨了磨牙,她想打死他。

可她明白,现在并非是好时机。

扶笙不再调侃她,抬目看向不远处的树林,道:“出来吧!”

扶笙话音落下没多久,就见陶夭夭提着裙摆急匆匆跑了出来,双眼红肿,明显是哭过的痕迹。

荀久很不忍心地看着她,顿了一下,“夭夭……”

陶夭夭顾不上打招呼,忙问:“宫义如何了?”

“伤得很重。”扶笙接话,“但也是我替他压制蛊虫的最佳时机,所以接下来,得麻烦你亲自赶车将宫义送回聂府。”

陶夭夭忍不住又湿了眼眶。

昨天晚上她就收拾好了东西,今天一早才刚天亮就匆匆出了聂府,不曾想她才刚到这里准备吃东西就见扶笙和荀久追了上来。

扶笙告诉她,如果想要让宫义早日恢复,就得配合他们演一出戏。

她自然是希望宫义能早日恢复如初的,所以毫不犹豫就点了头。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出戏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残酷,荀久对宫义说的那些话,原本也是陶夭夭心中想说而不敢说出口的,但她没想到,竟然能让宫义受伤至此。

看来荀久说得没错,她在宫义心中的位置,远远要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

扶笙见她愣神,淡渺的声音提醒,“快去吧,我和久久这就跟上来,要是耽误了时辰我可再没办法救他了。”

陶夭夭赶紧拉回思绪,迅速上了马车,挥赶着马鞭朝着城内方向而去。

陶夭夭走后,扶笙看向荀久,温声问:“吃饱了没?”

“饱了。”荀久违心地回答,其实她没吃什么东西,但是刚才扶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她,她哪里还有脸回去继续吃,只好假装说饱了。

扶笙颔首,亲自去把陶夭夭的马儿牵过来,抱着荀久一跃上了马,两人飞快回了聂府。

聂清正在前厅与几位掌柜议事,蓦然听说陶夭夭送了身受重伤的宫义回来,整个人骇然失色,立即遣散了几位掌柜,飞速去往宫义的房间。

彼时,陶夭夭已经在仆人的帮助下将宫义放置平躺在床榻上。

握着宫义冰凉毫无温度的手指,陶夭夭一次又一次地往门外看,心中祈盼扶笙能早些到来。

聂清一进门,就对上陶夭夭焦急的小脸。

“表兄这是怎么了?”聂清快步走到床榻边,见床上的人比之前更为苍白,整个人毫无生气,他吓了一跳,皱着眉头看向陶夭夭,怎么早上才听闻这个女人离开,如今又回来了,这也就罢了,表兄为何又受了伤?

宫义体内的蛊虫,聂清是知道的,更知道他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受伤。

想到昨天晚上的花灯会,聂清咬了咬牙,瞪着陶夭夭,厉声问:“陶姑娘,你到底跟我表兄说了什么?”

“我……”陶夭夭一时语塞。

“她什么都没说,是我说的。”门外传来荀久的声音,紧接着,她和扶笙便慢慢踱步进来。

聂清一见是这二人,忙拱手行礼,复又疑惑,“且不知秦王妃方才那句话是何意?”

荀久并不想多做解释,只扫了一眼陶夭夭和聂清,吩咐,“你们先出去,宫义伤得很重,这一次,我和王爷会联手救他。”

聂清急于知道表兄的状况,却又不敢违抗秦王妃的命令,只好唤上陶夭夭,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

荀久走过去关上门,这才回转来,望着毫无生气的宫义,问扶笙,“这一次,能最大限度将他体内的蛊虫封死了吗?”

扶笙道:“应该能了。”

荀久满面担忧,“可别再出什么问题了,刚才在茶摊上,他那痛苦的样子,连我都给吓到了,想来这蛊虫也是极其厉害的东西,竟能将人控制到这种地步,宫义的娘亲当年,的确是狠心了一些。”

“好了,你先去探脉。”扶笙淡声道:“如今说什么都没用,只有见到了圣女,听她亲自把真相说出来才能解惑,你现在说的那些,都只是猜测而已,不一定圣女就会如此狠心,她也是人,既然怀了身孕,就证明她也有七情六欲,虎毒还不食子呢!”

荀久想想也对,索性不再说话,走过去坐下给宫义探脉。

聂清和陶夭夭出了房门以后,两人走到院子里坐下,聂清蹙眉看着陶夭夭,问:“陶姑娘,你能否给我讲一讲,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表兄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就伤成了这个样子?而你又为何去而复返,再有,秦王妃到底和我表兄说了什么?”

陶夭夭犹豫了好久,她不知道该不该和聂清说起秦王设下的一个局,但转念一想,她自己担心宫义,聂清这个表亲又如何不担心呢?

把思绪整理了一下,陶夭夭将这件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聂清。

聂清听完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沉寂,好久,他才道:“秦王这么做,未免也太过草率了,万一表兄支撑不住就这么去了,谁来承担责任?”

瞧见聂清愤怒的神情,陶夭夭不由心惊,忙解释道:“这件事,还望聂四少能见谅,殿下他并非行事草率之人,他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分寸,但这是能将宫义体内蛊虫狠狠压制下去的唯一办法,正是因为如此,秦王昨夜才没有把计划告诉你们,因为他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

聂清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他也明白陶夭夭说得很在理,可是宫义是姨母唯一的儿子,又是母亲临终前嘱托他一定要找到的人,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如何忍心让宫义一次又一次地犯险?

冥想好久,聂清喟叹,“难道除了此法,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吗?”

陶夭夭摇头,“我只是个普通人,就连秦王都束手无策要走极端,我哪里会想得到别的法子?”

聂清看向不远处,面色有些疑惑,“听闻跟随秦王殿下来的那位是五百年前的国师郁银宸,莫非连他都毫无办法?”

陶夭夭闻言,惊了一下,赶紧四下扫了一眼,低声警告聂清,“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说到这里,陶夭夭顿了一下,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把郁银宸是扶笙情敌这件事给捅出来,索性改了口,“宫义是秦王的人,秦王又是巫族人,本事大着呢,如若他连自己的人都救不了反而要交给别人救,这岂不是在自打脸面?”

这番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聂清也不疑有他,毕竟秦王的心思并非他一个小小商人能揣测得了的,更何况,聂家能否拿到海上经商的权利,还得靠秦王从中斡旋,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得罪秦王。

两人不再执着于这个话题,又聊起了别的事,竟是谁都没有离开,一直等在外面,都想第一时间知道宫义的状况如何了。

一炷香的时辰后,荀久推开门走了出来又将房门紧紧关上。

陶夭夭听到声音,立即站起身来跑过去,紧张地看着荀久,“宫义怎么样了?”

“阿笙还在里面。”荀久道:“不过情况较之先前已经好转很多,你们不必担忧。”

“怎么能不担忧?”陶夭夭急得团团转,她脑海里不断响起之前在茶摊上宫义痛得全身痉挛,满地打滚然后吐血昏迷的样子,便如同被人用钝刀割肉一般,痛得难以忍受。

“你担忧也没用。”荀久对她笑笑,以示宽慰,“宫义的症状,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这次不采取极端先将蛊虫压制下去,那么等进入苗疆以后,秦王是不可能轻易使用灵术和巫术暴露身份的,等到那时,宫义一旦发作,我们很可能会为了保全大局而置他于不顾,舍弃他并且亲眼看着他痛苦至死的那一幕与现在的痛苦相比,你们选择前者还是后者?”

陶夭夭纤长卷翘的睫毛抖动两下,其上泪珠晶莹,分外惹人怜爱。

抿着小嘴,她道:“自然是后者。”

荀久再次一笑,“既然你们都明白选择后者才是对宫义最有利的,那就给我放宽心,且先不说宫义求生意识强烈,秦王作为他的主子,与他共患难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

陶夭夭听了这些话,紧绷的脸色缓和不少,又追问:“宫义醒来之后就会痊愈吗?”

“这个……”荀久道:“内伤痊愈是一定的,但他体内的蛊虫无法取出来。”

陶夭夭浑身一震,“无法取出来,那岂不是说明如果他再次情绪波动的话就会像之前一样痛不欲生?”

“这倒不会。”荀久答:“阿笙便是要借着这次机会用封印术将他体内的蛊虫封印死,当然,这个封印并不是永久的,它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圣女亲自为他取蛊,一旦取出来,他就能完全恢复了。”

陶夭夭的重点放在前半段,“也就是说,在蛊虫被封印的这段时间内,宫义无论怎么情绪波动都不会有事吗?”

“嗯。”荀久颔首,她看着陶夭夭欣喜的小脸,面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这两个人啊,还真是好事多磨,希望取蛊之后,再不要发生什么变故了。

想到此处,荀久转眸看向聂清,问:“昨天晚上天灯婆婆作古前的最后一卦到底是什么?”

聂清摇头,“不知道,当时因为宫义的受伤,场面太过混乱,等人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天灯婆婆已经作古了。”

略微有些遗憾,荀久道:“真是可惜,早知道我就亲自去了,说不定能让天灯婆婆破例给我多算一卦。”

陶夭夭无语一瞬,“你都是万千女人艳羡的秦王妃了,还算什么卦?求富贵吗?”

“当然不是。”荀久急忙解释,“我只是……”想算一下她这辈子还有没有怀孕的机会。

陶夭夭睨她,“只是什么?你们本身就带着一个精通占卜的国师,他可比什么天灯婆婆厉害百倍,你怎么不去找他,他天天都能给你算。”

听到陶夭夭提起郁银宸,荀久微微有些晃神,她忽然想起昨夜自己在离开前厅的时候对上郁银宸琥珀色双眸那一瞬间的莫名反应。

郁银宸是五百年前的凤临国师没错,他为了能让凤息转世,不惜与元休定下五百年之约等待凤息的异世灵魂归来,这一点也没错。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郁银宸会与她记忆中那个性子温和的师兄有这么大的差别?除了容貌,他们几乎不一样。

难道五百年的时光流逝,真的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吗?

还是说……五百年前的那段回忆,其实出现了偏差?而她,走进了误区?毕竟这是三个人的回忆拼凑出来的完整故事,如果扶言之和郁银宸这两个人的其中一个有意在脑海里刻意将某段不想面对的回忆强行扭曲改变,那么她所看见的就只能是被改变以后的记忆。

到底是扶言之还是郁银宸的回忆出现了差错?

“阿久,你在想什么?”陶夭夭推了推荀久的胳膊,轻声唤她,“你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

“没,没什么。”荀久敛了思绪,摇摇头,“就是在考虑你说的话而已。”

“殿下出来了,我们过去看看宫义如何了。”聂清站起身,对着二人笑道。

☆、第005章 你还在,真好(二更)

听到聂清这么说,荀久迅速回拢思绪,跟着二人走了过去。

扶笙站在廊下,他一眼就看出来荀久有心事,都已经是夫妻,都已经同床共枕这么久了,她的任何表情都瞒不过他明透的双眼。

聂清当先走到扶笙跟前,小心问道:“殿下,宫义他如何了?”

扶笙的视线并没有从缓缓走来的荀久身上收回,淡声答:“蛊虫已经封印了,只不过内伤需要汤药修复,你进去照看他罢。”

聂清闻言顿时大喜,连声道谢以后进了房门,陶夭夭也跟着走了进去。

荀久行至扶笙跟前,停下了。

她没有第一时间问他关于宫义的状况,一双潋滟生波的眸与他的目光相对,好久才笑着移开眼,“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扶笙不禁莞尔,“我只是想知道你这个脑袋瓜里面整天都在想什么?”

“能有什么?”荀久撇撇嘴,“还不是因为担心宫义。”

扶笙淡淡一笑,“你我结了百世同心结,更何况还是同床共枕这么久的夫妻,你这点小心思,瞒不住我,说吧,刚才在想什么?”

荀久暗地里直翻白眼,想着这个人果然是腹黑得很,如今连她有一点心事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了。

自知瞒不过,但荀久又不可能把之前自己大胆的猜想如实相告,只好改了口,叹息一声,“我只是在想,我们究竟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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