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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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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到现在都没吃饭,能不饿么?”荀久撇撇嘴,心中嘀咕梵胤也真是的,竟然不招待他们吃饭就送出来了,饿成这样,谁还有力气走路?

“上来我背你。”扶笙在荀久下面的两台石阶上蹲下。

荀久毫不犹豫趴在扶笙的后背上。

西宫良人翻了个白眼,“大庭广众呢,秦王和秦王妃还真放得开。”

荀久不以为然,“莫非百里长歌和叶痕没有我们夫妻这样恩爱?你没见过他们的亲密举动?”

西宫良人剜了荀久一眼,“你能不能别老是戳我伤疤?”

荀久嘿嘿一笑,“什么伤疤,四年多快五年了还不结痂脱落?”

西宫良人选择没听见,不答话。

荀久眨眨眼,“我家阿笙有好几个表姐表妹,个个貌若天仙,你要不考虑一下巫族和语真族联姻?”

西宫良人一下子黑了脸,“巫族和语真族怎么可能联姻!”

“怎么就不可能了?”荀久瞅他,“不要什么都用那些陈规陋俗来作对比嘛,说不定语真族和巫族联姻,生出来的孩子更逆天呢?”

西宫良人认真思考了一下,“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不过,巫族女子太彪悍了,受不住,我可不想娶个母老虎回去。”

“你!”趴在扶笙后背上的荀久险些纵下来,不服气地指着他道:“谁告诉你巫族女子是母老虎?”

西宫良人面露无辜,“有一次偶然听到季黎明说的。”

“季黎明?”荀久嘴角抽了抽,这丫是活腻了吧,竟然敢说巫族女子是母老虎!若是让澹台引听到,他这辈子就玩完了。

西宫良人一见荀久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勾唇一笑,他继续笑道:“还是语真族女儿的温婉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啧啧……”荀久咂咂嘴,“我就不信百里长歌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女子。”

西宫良人再一次黑脸,这一次他不训斥荀久了,直接看向扶笙,“你家夫人嘴也太毒了,秦王不打算管管?”

扶笙淡淡一笑,背着荀久继续下台阶,“我家夫人这是让你先练习一下,适应一下,说不定你将来的王后比母老虎还要母老虎。”

西宫良人脸更黑,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

郁银宸算是第一次这样与荀久和扶笙走在一起,听到几人这番对话以后,好奇地打量了一眼已经走下去好远的那二人,心中微微一叹,果然,扶笙是扶笙,扶言之是扶言之,荀久也不是凤息,这两个转世的人,完全找不到前世的性格,脱胎换骨了一样。

西宫良人察觉到郁银宸落后一截,不由得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疑惑道:“国师这是……哪里不舒服?”

“无碍。”郁银宸拉回思绪,继续往下走,到了西宫良人身边的时候,听到他问:“国师完全恢复了记忆,如今再见到扶笙和荀久,是不是容易错认成扶言之和凤息?”

郁银宸淡淡看着西宫良人,好久才道:“并没有。”

西宫良人有些愕然,“既然没有,那你为何一直感慨?”

“感慨,是因为时光再也倒流不回五百年前了。”郁银宸意味深长地道:“人还是那个人,景却早已不是当年的景,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西宫良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郁银宸难得的话多了一次,“别光说本尊,说说你自己,听起来,你以前似乎也有过一段不太愉快的感情,怎么,如今还忘不了那个人?”

西宫良人怔了怔,“倒不是忘不了,只是因为遇见过那个人,其他人就再也入不了眼。”

郁银宸轻笑,“没想到宫主还是个痴情人。”

西宫良人笑着摇摇头,“历任宫主不都是痴情种子么?五百年前如是,现今如是。”

郁银宸眼波微动,“本尊倒有些好奇,你到现在还不成婚,夜极宫的那些长老为何不催促?”

西宫良人直接道:“因为夜极宫没有凰女制度了。”

“哦?”这句话,引起了郁银宸的兴趣,他一边走一边问:“传承了两千年的凰女制度竟然在你这里给废了?”

“不是我,是我父王。”西宫良人陷入了思忆的空茫,“我母后并非真正的凰女,所以到了我这里,传承下来的灵力已经非常薄弱了,再这么下去,王室血脉只会不断被冲淡,与其依靠血脉传承的灵力保护种族,还不如另辟蹊径,让族人另谋出路与大陆五国并存。”

郁银宸听懂了,“所以,你父王毫不犹豫废除了凰女制度是吗?”

“是。”西宫良人道:“重新制定的法典上说了,以后的每一任王后可由宫主自由挑选。”

郁银宸挑了下眉,“所以你就选到了现在?”

西宫良人笑笑,他这些年一直在整肃夜极宫的陈旧规制,全然没把心思放在成婚上,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国师不也五百多年没娶么?”西宫良人很不服气这几个人老是拿他的婚姻说事儿。

“本尊跟你自然是不同的。”郁银宸一扬下巴。

轻哼一声,西宫良人道:“本宫主是人,你也是人,只不过你活得长久一些而已,怎么就不一样了?”

郁银宸不以为然,“本尊孤身一人,没有家族负担,没有种族厚望,更不用曲意逢迎任何人,想如何就如何,便是再来五百年不娶,也不会有人数落我的不是。”

西宫良人哑然,心中有些后悔,自己就不该跟这老不死的作比较。

郁银宸一眼就能看穿西宫良人的心思,只不过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安静走着不说话了。

到了山下,九重宫的轿子还等在下面,因为有了郁银宸和西宫良人的加入,梵胤特地吩咐人多准备了一顶轿子,荀久和扶笙坐一顶,西宫良人和郁银宸坐一顶。

荀久走到轿子边,发现踏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等候在一旁。

荀久想起回忆中前去西北请扶言之回来救援的人就是踏月,一瞬间突然明白了踏月会对扶笙产生恨意的原因。

当年扶言之得知他与凤息的姐弟关系之后,因为接受不了而一夜白发,心智混乱,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耽误了回来救援的时间,踏月带着西宫哲派遣给她的一万精兵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九重宫满地血腥,那个时候,凤息已经身死,被郁银宸抱去了邀月宫。

踏月得知以后,带着那一万精兵连夜追赶西凉军,还没走出京城就遇到匆忙而来的扶言之,踏月二话不说从马背上飞身而起朝着扶言之就动手。

那个时候,踏月根本不知道扶言之与凤息的姐弟关系,她只知道女王的死是因为扶言之救驾来迟,所以把这一切罪责全部推到扶言之身上。

那一刻,扶言之并没有闪躲,硬生生捱了踏月的一剑,只不过没有刺中胸膛,刺中的是肩膀。

扶言之得知凤息已经死亡的那一刻再一次泣下血泪然后魔化,踏月的确被吓了一跳,但这些分毫不足以抵消她对扶言之的滔天恨意。

踏月这是因为恢复了记忆,所以把前世的恨带到今生来了。

荀久看了看踏月,问她:“你也要跟着我们回仙游行宫吗?”

踏月垂下眼睫,声音听不出情绪,“不管您有没有承认女王身份,您体内始终有着女王的一半灵魂,只要那半灵魂还在,踏月就永远会誓死追随。”

荀久抬手示意踏月,“跟我们一起上轿子。”

踏月面色惊讶,赶紧道:“陛下……王妃,万万使不得,踏月不过是个奴婢而已,哪有奴婢与主人同坐轿子的道理?”

“有些话,我想跟你说清楚。”荀久语气含了些许凝重。

踏月见左右推辞不掉,只好僵硬着身子跟着荀久上了轿子。

踏月找了个小杌子坐在地上,看向荀久,又看了一眼荀久旁边安静坐着的扶笙,面色沉了沉。

荀久垂眼看着踏月,问:“你是不是很讨厌扶言之?”

踏月满面惊讶,不明白荀久为何突然这般问。

“我问你的问题,你老实回答就是了。”荀久抿着唇,暗忖这丫头果然是受到了前世回忆的荼毒,扶笙扶言之傻傻分不清楚。

“是。”咬了咬唇,踏月如实回答。

“你为何会对扶言之有这样深的恨意?”荀久又问。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扶笙,发现他只是安静坐着,神色极其淡然,分毫没有受到影响。

心中松了一口气,荀久暗自唏嘘,她今夜之所以会把踏月叫上来就是想当面把当年的事情解释清楚,也是想让踏月看明白扶言之是扶言之,扶笙是扶笙,即便他们有着相同的容貌,那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踏月犹豫了好久,不答反问荀久,“王妃是否看到了女王陛下的前世回忆?”

“看到了。”荀久点点头。

踏月又道:“那您应该知道当年便是因为扶言之的临阵脱逃才会导致救援军来迟,皇城被破,女王在月子期间披甲上阵最后被敌军万箭穿心而死的吧?”

“嗯。”荀久无所谓地点点头。

“那你……”踏月不甘心地咬了咬牙。

荀久清澈的眼眸突然之间深邃起来,她认真看着踏月,“你刚才自己也说了,那件事情是当年,乃五百年前,救驾来迟的是扶言之,而并非现在坐在你面前的秦王扶笙。”

踏月当然知道如今坐在轿子里的人是秦王扶笙,可是一看见这张脸,踏月便忍不住恨意上心头,总有一种拔剑杀了他的冲动。

“还有……”荀久话锋一转,“当年那件事,并非你说的扶言之临阵脱逃,而是因为你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疯了。”

踏月惊得脸色全变,“什么!疯了……”

“那个时候你难道没有看见?”荀久道:“扶言之一夜白发是因为受到了极度刺激,一时难以接受所以白了发,就连神智都陷入了混乱,所以你找到他的时候,他还能大难不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怎么会这样……”踏月还是不敢相信,“扶言之可是当年的武林第一公子,是朝廷的战神紫衣侯,能有什么事让他受到这么大的刺激?”

这句话,荀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侧目看了看扶笙。

扶笙一脸的云淡风轻,淡淡一瞥踏月,“当年扶言之本来准备班师回朝的,可是夜极宫的宫主突然出现告诉他凤息是他同母异父的姐姐,你觉得他能否接受得了这个真相?”

这一下,踏月整个人仿若被雷劈一样僵住无法动弹。

女王陛下与扶言之是同母异父的姐弟?!

天!这是在开玩笑么?他们已经有孩子了啊!

“是不是无法接受?”荀久声音中添了几许遗憾,“当初扶言之无法接受的程度是你现在反应的成千上万倍,因为他深爱凤息,一心想着凯旋回归还她一片锦绣河山,然而现实却如此残忍,残忍到让他心心念念的美梦破碎得完全。因为过度悲痛,所以一夜之间白了头发,顺带疯了。”

踏月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一眼扶笙又看一眼荀久,大口大口喘着气。

荀久伸出手替她顺了顺气,轻声道:“之前我一直不能理解你为何总是对阿笙露出敌意,后来看到了五百年前的事,我便全明白了,说起来也不怪你,毕竟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踏月依旧喘着气,没能缓过来,“怎么……怎么会这样?”

“谁也不想事情发展成这个结局。”荀久幽幽一叹,仿佛又看见了凤息被万箭穿心然后从马背上落下来的那一刻,“只可惜,冥冥中自有注定。”

“这不可能!不可能啊!”这一刻的踏月像个受了惊的猫儿,努力找着借口,“扶言之和陛下已经有了孩子,他们怎么肯能会是那种关系?!王妃一定是在骗我。”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荀久平静道:“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把扶笙和扶言之分开来而已。如果你把我当成主人,那么请你记住,扶笙从未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我和他已经大婚了,如今是太平盛世,没有敌军前来攻城,更不会出现因为扶笙救驾来迟导致我身死的那一幕,那是五百年前,不是现在,你不能混淆在一起把以前的恨强加在扶笙身上,这样对他不公平。”

“我……”踏月一时失语,心中混乱成一团,仍旧无法从这逆天的真相里走出来。

“行了。”荀久深吸一口气,“依我看,你如今需要一个安静所在去好好整理思绪。”

说罢,荀久掀开帘幕对外面的轿夫吩咐,“落轿!”

轿子落下,踏月颤颤站起身来,最后看了扶笙和荀久一眼,本想张口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最后抿紧嘴巴直接撩帘走出去,片刻之间便消失在官道两旁的树林里。

荀久从树林方向收回视线,脑袋一歪靠在扶笙肩上,低声道:“实际上莫说踏月,就连我都被那一段回忆给感染了,连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都分不清。”

扶笙揽她入怀,勾起半边唇瓣,邪肆一笑,“没关系,回去以后我帮你清醒清醒。”

荀久陡然间一个激灵,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瞪眼道:“我如今难受着呢,你可别欺负我。”

扶笙看了一眼她的小腹,眸色黯淡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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