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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66章

小说: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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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扶笙凝目道,“动了季氏就等于斩了女皇陛下的一条胳膊,如此亏本之事,我还做不来。”

“那你刚才……?”荀久有些不解。

扶笙耐心解释,“我之前就当着九弟的面说了,私换皇室血脉这种宫廷丑闻绝对不能泄露出去,所以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动季氏,方才那般说,不过是与大司马玩心理战术罢了,只有让他感到无上压力,等被赦免的时候他才能不胜感激,从今往后更加忠于女帝,忠于大燕。季氏与魏国如今的王有渊源,而魏国又是六国中最为强盛的藩国,故而,季氏的权势对于其他五国有一定的震慑作用,尤为重要,万万不能动摇。”

荀久恍然大悟,赞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果然智商高的人看得比较远。”

扶笙好笑地看着她,“这算是对我的夸奖吗?”

“你说是就是吧!”荀久趴在小几上托着下巴,表情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跟你在一起,我感觉到了源源不断的压力。”

扶笙挑高眉梢,“我什么都还没对你做,你哪里来的压力?”

荀久红着脸,懊恼地瞪他,“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扶笙“唔”一声,“分明是你在胡思乱想,我说的话哪有不对劲?”

“不理你了!”荀久脸颊发烫,赶紧将脸歪往一边,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男人哪里高冷,哪里禁欲了,三句话里面一定有一句是变相勾引她的,偏偏人家还说得一脸正经,一脸无辜。

“没关系。”他道:“你不理我,我理你就是了。你不用说话,听我说就行。”

荀久扶额,赶紧抬手阻止,“阿笙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我们现在是准备去哪里做什么?”

“知道啊。”扶笙眨眨眼,“但如今还没到达皇宫,并不妨碍我说话给你听。”

“我不听我不听!”荀久捂着耳朵哭笑不得,她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男人喜欢黏人?!

亏她自诩能说会道口才好,插科打诨随口来,却每每在他面前溃不成军。

“嗯?”扶笙眯了眯眼,“莫非你觉得行动比说话来得重要?”

荀久:“……马上就要是人家夫君的人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扶笙揉揉额头,面露无辜,“你不也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成年人说话就应该正经一点。”荀久立即打断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不正经?”扶笙直起身子,往座椅后面靠了靠,眼角微斜,略带笑意地看着她。

“我……”荀久一时哑然,突然之间扁了嘴巴,“你再说的话,我就要哭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哄我。”

扶笙低低笑了起来,笑声清越好听,让荀久心中的郁闷消散了一些。

曾经的曾经,她是对这尊禁欲大神非常感兴趣的,还特地研究过怎么撩拨他,想看看他脱下禁欲这层外衣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可是如今细细回想过去,似乎每一次她都没有占到上风,如果非要追溯的话,在刚穿越的第一天晚上她就被他堂而皇之的吃!了!豆!腐!

时隔一个多月才突然醒悟过来的久神棍瞬间炸毛了,抖着手指指着他,“中秋那天晚上,你干嘛吃我豆腐?”

扶笙愣了一愣,似乎没料到都过去这么久的事了,她竟然还能翻出来算账。

面不改色地浅咳两声,扶笙“哦”一声,紧接着云淡风轻地道:“顺便而已。”

荀久险些吐血,“你倒是挺会‘顺便’的啊!”

“嗯。”扶笙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也会算命,算到了你是我未来的王妃,所以那天晚上在浴房……”

荀久咬着牙,勉强扯出一抹笑,“所以顺便拍了我的胸?”

扶笙没说话,唇角笑意不减,算是默认。

荀久沉默五秒钟,五秒过后,她大怒,“离婚!我要离婚!这日子没法儿过了。”这个男人如此腹黑,如何要得?!

扶笙好心地提醒她,“貌似这道程序是在成婚之后,不过你既如此迫切,我不介意把婚期提前的。”

意识到自己又被绕进去了,荀久伸出拳头捶打他,“你还是不是人,我才十五岁!”

“十五岁已经成年了。”扶笙道:“你若是再不嫁,等将来老了看谁还要你。”

“没人要就没人要!”荀久抱着双手,轻哼,“我一个人不也挺好的么?”

扶笙再次好心地提醒她,“在大燕,超过十八岁还不嫁的女子除了要被罚款之外,还会被官府强行配婚。”

荀久不屑地“切”了一声,“你说的那是寻常百姓家的姑娘,我可是女帝亲封的御前医师,我不成婚,谁敢罚我的款,又有谁敢给我强行配婚?”

“我是你的上司,应该……有这个权利。”扶笙斟酌道:“反正早晚你都是要配给我的,那么早成婚和晚成婚又有什么区别?”

荀久:“……你赢了。”

一炷香的时辰,马车到达丹凤门外。

季博然下了马侯在一旁。

扶笙搀扶着荀久缓慢地从马车上下来,三人一起朝着天赐宫的方向行去。

帝寝殿似乎比以往更为安静了,宫娥太监们各司其职,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愉的气息。

荀久心中了然,这些人铁定是晓得女帝与姜易初圆了房,所以高兴的。

花脂亲自从御膳房端了滋补的鸡汤过来,刚走到花园,就见到荀久他们三人来了。

将托盘交给旁边的小宫娥,花脂匆匆过来行礼。

扶笙问:“女皇陛下精神可好些了?”

花脂垂下的面上有促狭一闪而逝,道:“回殿下的话,女皇陛下刚醒过来,精神……不太好。殿下若是有要事,请随奴婢去往偏殿等候,奴婢这就进去禀报。”

扶笙颔首应了,跟随花脂去往偏殿。

荀久回味着花脂那句顿了一下的话,觉得好笑,想着姜易初这么个温润如玉的人在那种事上面竟然这么不温柔,让女帝这么个女强人都不得不折在他手里。

不过……据说第一次都这样的啊!

这样一想,荀久顿觉全身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余光瞟了一眼扶笙,再想到之前的两次亲密接触,她很清楚这个人那方面分明是一点也不差的,那她到时候岂不是会比女帝还……

“你在想什么?”耳边传来扶笙的声音。

荀久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偏殿。

勉强一笑,她道:“在想待会儿如何向女帝开口。”

“是么?”扶笙不怎么相信她,“你那个表情实在是有些……”

荀久心中一凛,她刚才想事情的时候有表情?!是什么表情?!

她想的可是那种事啊!

伸手捂住半边脸,荀久道:“没事,我有些口渴。”

正巧小宫娥在倒茶,扶笙顺便递了一杯过来,荀久接过,二话不说就往嘴里灌。

这一灌之下才发现茶水有些烫,荀久“啪”地一声将茶盏放回桌上,赶紧伸出舌头拼命扇。

扶笙脸色狠狠一变,皱眉道:“方才还好好的人,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心不在焉的,茶水这么烫也不晓得先凉一下再喝。”

他一边埋怨,一边示意宫娥倒了凉水过来递给荀久。

荀久惭愧地低下头,心道还不是因为你一路上扰乱我的思绪!

季博然和小宫娥们都在场,荀久不好意思把这些话说出来,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小宫娥们一脸担忧,生怕荀久真的被烫伤到时候秦王殿下会责怪她们。

季博然似乎一直沉浸在季太妃的事件苦恼中,对这一幕恍若未见。

好不容易缓和下来,荀久重新转身坐下。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不过片刻的功夫,一身暗红衣裙的女帝在众宫娥的簇拥下进了门。

荀久抬眼,见女帝面色疲倦,连走路都是花脂搀扶着的,脚步有些虚浮。

心思浮动,荀久暗骂姜易初这个没良心的,竟把女帝折腾成这样,他可倒好,穿上衣服一溜烟回了魏国,女帝就惨了,陪在身边的只有宫娥太监,早上连起都起不来去给姜易初送行。

待到主位上坐下,女帝才接过花脂吩咐小宫娥送来偏殿的鸡汤草草喝了两口,尔后望向扶笙,声音颇有些中气不足,“子楚,听闻你有要事?”

季博然自女帝进来时行了礼之后就一直跪在地上没起来。

女帝眸光转向季博然身上,“难得子楚会和大司马一同来天赐宫,莫非是有什么动摇江山根基的大事?”

“陛下,老臣有罪!”季博然深深伏在地上,声音里满是愧疚,“老臣罪不可恕啊!”

女帝眼角一斜,看向扶笙,“子楚,到底怎么回事?”

大司马乃三公之一,先帝委以重任的国之栋梁,在女帝的印象中,大司马一向冷静沉着,像今日这般情绪失控,似乎还是头一回。

扶笙没直接回答,反而道:“陛下,既然大司马亲口承认他有罪,那么不妨让他亲自来说一说‘罪’在哪里。”

“也好。”女帝抬手,“大司马不必行此大礼,站起来说话。”

季博然摇摇头,“老臣罪孽深重,只配跪着说。”

女帝无奈,索性不再劝,“那你倒是说说,罪在哪里?”

季博然许是一路上就想好了措辞,女帝话音刚落,他便跪直了身子一五一十地将当年两个孩子交换的事说了出来。

没有扭曲事实为自己开脱,他嘴里说出来的,完全与荀久他们知道的事实一样。

女帝听完后凤眸骤然眯起,“你的意思是,如今的瑞王才是真正的季家二少,而季黎明则是真正的瑞王?”

“是。”季博然脸上一片死寂,“当年太妃娘娘秘密去季府求老臣的时候,老臣爱女心切,一时糊涂点了头才会铸成大错,老臣罪无可恕,愿以死相抵,但求女皇陛下能放过季氏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

季博然说完,额头重重磕在地板砖上,额骨与地板碰撞的声音清晰无比。

女帝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座椅扶手上敲了敲,像是在斟酌这件事的可信度,又像是在考虑该如何处置季氏。

扶笙一直没说话,眉眼淡淡,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女帝终于开口,“大司马觉得这件事里面的罪魁祸首是谁?”

“是老臣。”季博然想都没想直接揽下所有罪责。

女帝冷笑一声,“大司马爱女心切,朕很能理解,可你这么护着她,究竟是好是坏,待会儿自见分晓。”

不等季博然愕然完,女帝衣袖一挥,吩咐花脂,“传朕旨意,宣季太妃入宫觐见!”

花脂领了命,立即出了偏殿。

女帝指了指旁边以碧纱橱隔开的偏殿内殿,“待会儿季太妃来了以后,大司马可全程坐在后面听朕询问太妃。”

季博然谢恩站起身,在宫娥的引导下入了内殿。

从瑞王府到皇宫,要半个多时辰,女帝疲惫地捏捏眉心,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花脂已经让李公公带着人前去传旨,进来时见到女帝依旧打不起精神,她心中惊了惊,赶紧走到女帝身后给她捏肩以期减缓倦色。

捏了好一会儿,女帝才抬手阻止她,睁开眼问扶笙,“易初他们是何时离开的?”

“辰时。”扶笙道:“那个时辰,陛下许是还没醒。”

女帝面颊有些烫,赶紧垂下头来。

她本想着今早怎么也得起来亲自去给姜易初送行的,却不曾料到那个人好不容易在画舫上放过她,到了浴池又狠狠折腾了一番,以至于她始终睁不开眼睛,全身虚脱到快散架,竟是一觉睡到子楚他们来的前一刻,下了床也走不了路,还得让人搀扶着,否则随时都能倒下去。

想到这里,女帝顿时心生懊恼,那个人……果真是招惹不得,温润如玉的外表之下,竟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恨恨地叹了一声,女帝又问:“他临走前,可有留下什么话?”

“并没有。”扶笙如实道:“陛下大可放心,一个月后臣大婚,他一定会来。”

女帝撑着脑袋,一个月啊,太久了些。

看见女帝这个样子,荀久顿觉自己产生了洞房恐惧症,极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她在扶笙狐疑的目光注视下从女帝身上移回视线。

之后,整个偏殿陷入了沉寂,再无人说话,直到前去瑞王府传旨的李公公前来通报季太妃来了,女帝才开口道:“让她进来!”

季太妃是被小宫娥们搀扶着走进来的,见到荀久和扶笙也在,她便知女帝已经晓得了所有事情。

好歹也是在后宫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人,已经到了当前的情况还能保持着镇定。

站在殿中,她笑着问:“陛下让哀家前来,有何要事?”

女帝稍稍勾唇,“先皇后去得早,先帝自那以后便没有再立后,如今永宁宫里,声威最重的莫过于太妃您了。”

季太妃很满意这样的夸赞,脸上笑意加深,嘴上却谦逊道:“陛下抬爱了,永宁宫里还有那么多先帝妃子,个个都曾为先帝诞下过子嗣,若论声威,哀家实在算不得什么。”

“朕反而觉得,太妃娘娘当属第一。”女帝眼尾快速掠过一抹讥讽,“在先帝眼皮子底下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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