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木叶教师-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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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辈,您是说,我已经呆在这个地方两年多了。”波风水门的记忆还停留在九尾来袭的那一夜,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寒宇,鸣人怎么样了?”
河马寒宇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了两声,耸了耸肩道:“其实,我也有近两年的时间没回去了。”
“出了什么事情吗?”不愧是波风水门,这政治嗅觉就是敏锐啊!一语就问到了关键。
“废话。”河马寒宇想到当初的事情就想骂人,尤其是波风水门这个始作俑者,“你还知道关心鸣人啊!你两手一拍,陪着死神游览冥界的风景去了,你就没想过鸣人和玖辛奈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难过吗?”
“嗯?”看河马寒宇激动地样子,波风水门沉默了,他不是没有想到过,而是当时时间紧迫,根本就不容他多想。
“尤其是鸣人体内还封印着九尾这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的怪物,你想村民会如何对待他们?”虽然河马寒宇很清楚波风水门的想法,但理解了,并不代表他认同了。在这一点上,他和波风水门的认知是有很大的差异的。
“哎!”波风水门叹了口气,坦诚地望着河马寒宇道:“我知道,但是,我没有选择。”
“你——”河马寒宇一阵语塞。
“而且,我相信三代,相信你,相信自来也老师会保护他们母子的。”波风水门眼神是那么的坚定,他做了一年的火影,当然知道木叶的复杂和背后的龌龊,但他还是无比固执地相信着一些人。
“靠——”,河马寒宇鄙视地望着波风水门,心中暗道:原以为鸣人那傻乎乎的冲动性格是继承自玖辛奈的,没想到,他的父亲,伟大的四代大人跟他是一个样的德行,还真是——
“呵呵”,波风水门早就习惯了河马寒宇的鄙视,既然河马寒宇放心的出游,想必自己的妻儿都没事了吧!
之后,河马寒宇将道神救他的经过,及他沉睡时木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详细的讲给波风水门听了。
波风水门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虽然河马寒宇讲得轻描淡写,但波风水门却如同身临其境一般。想到在妻儿在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不再身边,波风水门就有种深深的愧疚。
“寒宇,按照你的分析,九尾事件根本就不是木叶内部的人呢?”一切都是因为九尾,想到这个,即使是波风水门也无法释怀。
“这个,很难说。”河马寒宇其实也不太确定,毕竟他从漫画中得到的信息也是有限的,“但是,自来也亲自主持调查此事,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了,只是在我走后没多久,也离开了木叶,我想,线索应该不在木叶,不然,他是不会离开的。”
“嗯!”对于恩师,波风水门是无比的尊敬和信服,他是少数真正能够读懂自来也的人之一。
“寒宇,我想看看玖辛奈和鸣人。”波风水门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妻子的思念和担心。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河马寒宇笑道,随后目光落在了一直默默沉思的藏明寺道神身上,“你能不能见到他们,就要看这个老神棍的了。”
“看我的?看我的什么?”刚刚还是走神中的道神立即接口道,一副戏虐的眼神望着河马寒宇。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河马寒宇就差吹胡子瞪眼了,没好气地问:“不是你说你有办法救波风水门吗?”
“我不是已经救了他吗?”藏明寺道神根本就不看河马寒宇,随口道。
“这样也算救啊!”河马寒宇反问道:“那你叫我保存好波风水门的身体是为了什么?”
“有这件事吗?”藏明寺道神揉了揉脑袋,半晌才道:“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让你保存好身体是为了以后做准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找到了让波风水门的阴灵回到他原来的身体的方法了。”
“靠——”,河马寒宇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想到自己这两年来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波风水门的身体,居然是被这老不死的给耍了一把,“老神棍,你又忽悠我?”
“寒宇——”,波风水门拉住河马寒宇,道:“不要生气,我相信前辈是没有恶意的,既然见不到,就不见了,这事情,强求不来,而且,能够这么活着,我已经很高兴了,至少,我能够通过你,看到他们。”
“又是一个傻子。”河马寒宇本来是为了波风水门才跟道神闹的,没想到,这小子不领情。
不过波风水门说的没错,老神棍应该没有恶意,既然他这么说,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让他为难吧!河马寒宇跟道神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对道神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不过,河马寒宇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那就是从今天起,多了一双无时无刻不在偷窥他的眼睛,可是他能怎么办?河马寒宇无比郁闷中。
第一二三章 回村
“纲手大人,寒宇君还没有醒来,他不会有事吧!”静音始终无法穿过河马寒宇的结界,忍不住再次向纲手确认。
纲手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也有些烦躁,朝着静音吼道:“你给我好好地坐下来不行吗?不要这样走来走去的。”笑话,河马寒宇断肢可以再生,怎么可能有事,但是按照红跟她描述的,河马寒宇的这个神秘的秘术似乎有时候也相当的危险;纲手自己都不是很确定。
“他醒了。”静音居然顺利的进入了结界,随即便看到河马寒宇满脸堆笑的望着她,高兴地叫道。
“臭小子。”随着纲手的骂声,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朝着河马寒宇的脑袋砸去。
“谋杀啊!”河马寒宇大叫一声,往一边倒了下去,石头从他的上方飞了过去。
“耶?寒宇君,你怎么了?”看到河马寒宇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静音急了,“纲手大人,寒宇似乎晕过去了。”
“真的吗?”刚才还动手打人的纲手立即跑了过来,检查河马寒宇的身体状况。
河马寒宇忽然睁开一只眼,冲着有些担心的纲手眨了眨,道:“姐姐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很香哦!”
“臭小子,你敢耍我。”纲手就是再迟钝也知道河马寒宇是装的了,脑门上的那火苗顿时一窜一窜地,片刻后就暴走了,猛地站起身地纲手,对着河马寒宇就是一阵爆踢。
“哎哟——,哎哟——”河马寒宇抱头大叫着,哀嚎声百米之外都听得到,“不是吧!你真打,啊——”
静音再次呆立在一旁,半晌才想起应该去拉住暴走的纲手,同时心头也冒出了几个问号:寒宇不是很会躲吗?今天怎么就不躲一躲。
河马寒宇今天的亏吃大了,不过是逗逗纲手,就遭到了她的一顿暴打,虽然纲手那脚抬起来重,落下来轻,但再轻,那也是纲手大人踢得啊!被纲手这么以蹂躏,河马寒宇全身骨头都酸痛酸痛的。
看着河马寒宇撕牙咧嘴的活动着手脚,静音就觉得好笑,能这么快让纲手生气,他也算是厉害了。而且,她也看出来,纲手并没真的舍得下重手,要不他哪里还站得起来。
也难怪纲手生气了,本来她等了一天,心里就烦燥不安,河马寒宇还要装晕吓唬人,这不是找打嘛!
“呵呵,还生气啊!”河马寒宇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纲手身边,笑嘻嘻地问道。
见纲手不理睬自己,河马寒宇只好自顾自的说道:“天快黑了,再不赶路,我们就要露宿野外了。”
“哼!”这句话还是有些效果,起码纲手冷哼了一声后,径直上路了。
静音看着狼狈地跟着纲手的河马寒宇,一边偷笑,一边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纲手大人果然彪悍啊!”看到如此精彩一幕的波风水门张大着一张嘴,看来是受教了。
“嘘——”藏明寺道神连忙示意道:“小子,看戏就行了,不要出声,小心把他激怒了。”他可是偷窥了河马寒宇N多年了,当然知道河马寒宇的性格是怎样的。
在河马寒宇发现他的这几年来,藏明寺道神可是一直都保持着低调的,尤其是在他提醒河马寒宇这里是他的空间后,更是小心翼翼,要不河马寒宇布给结界,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他岂不是比坐牢还难受。
看着河马寒宇的有趣生活,现在已经是他最大的乐趣了,所以对波风水门这个新房客,自然是要讲讲规矩了,什么该看,什么时候要装睡,什么该听,什么时候装聋,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要随便开口。
藏明寺道神一番细节讲下来,波风水门已经是目瞪口呆了,难怪河马寒宇会对这位前辈这么不客气,这前辈实在是——,太强了。
“现在这个样子,出又出不去,看看热闹已经是我人生唯一的乐趣了。”见波风水门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道神感叹道:“慢慢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你也会适应的。”
“我们这样说话,他不会听到吗?”波风水门指了指悬浮在空间上空的河马寒宇的元婴道。
“当然会听到。”藏明寺道神翻着眼皮,道:“所以我布下了小结界,只要不是他存心想知道我们说什么,基本上是不会来打扰我们的。其实,某些时候,这小子还是挺不错的。”到最后,道神居然难得的表扬了某人一声。
这是真话,毕竟能够像河马寒宇这样,对一个侵入自己意识的灵魂,保持着尊重和信任,没有时刻防范着他,或是想着毁灭他,实在是太难得了。当然最难得的是,河马寒宇实在是个有趣的小子。
河马寒宇当然不是自己犯傻,看到纲手打自己都不躲,只是,刚才同波风水门的一番长谈,他已经决定要回木叶了,后面可能就没有办法这样陪着纲手到处游玩了。而且,自己提出要走,纲手一定不会好过,所以让她先发泄一下吧!
尽管河马寒宇一路上想尽方法逗纲手开心,但纲手的脸色还是一直阴转多云。
走到下一个小村子时,已经是半夜时分,在不大的村子里转悠了一圈,才找到一家简陋的酒家,连酒都是那种低劣的酒。
看着纲手连喝了几杯那种呛人的劣酒,河马寒宇就觉得有些不对了,一把将酒杯抢了过来,问道:“到底怎么了,还在生气啊!”
河马寒宇拉起自己的袖子,手臂上的瘀青还没有消散,看起来有些吓人,“你看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还生气?”
纲手瞪着河马寒宇,眼角扫到那些伤痕,还是有些心疼的,不过眼神却装出凶狠的样子,骂道:“你那是活该。”不过说完这句,她自己就突然笑起来了。
河马寒宇满头星星飞舞,心中暗叹:女人啊!果然是不可琢磨的动物。
“你会那么好,白白让我打你一顿?”纲手很快恢复了正常,语带戏虐道:“说吧!”
“说?说什么?”河马寒宇一时没有跟上纲手的思维。
“你小子不是要走了吗?”纲手干脆替他说了出来,看到河马寒宇脸上的惊诧,纲手就知道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纲手姐姐,你太神了,我只是有那么一丝丝念头,你就猜到了。”河马寒宇厚颜无耻的拍着响亮的马匹,“你简直比天上的神明还厉害。”
“哎哟——”河马寒宇的话才说完已经遭到了纲手的爆栗突袭。
“不要乱说话,神明是不能随便诋毁的。”纲手没好气地道。
“知道了。”河马寒宇只好乖乖的认错了,不管怎么说,纲手已经回复冷静了。
“什么时候走?”纲手看着其他的地方,低声问道。
“就这两天吧!”河马寒宇同样不敢看纲手的眼睛,盯着桌子道。
气氛突然就沉闷了下来,就连静音也觉得寒宇的决定太突然了。
翻来覆去,纲手就是睡不着,她有种感觉,感觉河马寒宇这样离开后,他们可能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的轻松地相处了。看来,自己一直告诉自己,只是将他当成弟弟,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啊!
纲手披着单外衣,走到屋外,仰望着天空。
“纲手姐姐。”河马寒宇的声音从屋顶上传来,本来躺在屋顶想事的他,被纲手的叹息声惊醒了。
“寒宇——”,纲手转身前擦去眼角的眼泪,挤出一丝笑容,道:“你也没睡啊?”
“跟姐姐一样,睡不着。”河马寒宇从屋顶跳了下来,将自己的外套披到纲手身上道:“晚上寒气重,小心着凉了。”
纲手沉默,不是没话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纲手”,河马寒宇突然严肃地叫道,声音有些低沉,有些凝重。
“嗯?”听到河马寒宇没有称呼她姐姐,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
“好好照顾自己,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就联系我。”河马寒宇顿了顿,继续道:“不论到什么地方,都记得写封信给我,至少不要让人担心。”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她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