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灵升级路-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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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身行头,确实原来的好看多了!”恶鬼王故意扯了扯身上的紫袍,江沐雪一怔。
他若是不说,她还真没注意。
原先恶鬼王一直穿一身黑色的袍子,就连披风都是黑色的。
如今突然换成了紫色……不过衣服里面的毛毛也是紫色的。
好像不该如此搭配……
呃,江沐雪心里又笑,好好的,居然上升到服装搭配的概念上,真是闲的。
江沐雪意识神游,恶鬼王并未等来想要的夸赞,很不悦。
直接下命令,他要玩瞎子摸驴。
不管江沐雪乐不乐意,一只黑色的锦帕裹住了江沐雪的眼睛。
不用说,她又要扮演瞎子。
几乎一晚没休息,鬼王殿里的叫声此起彼伏,最后江沐雪累的扑倒,不省人事。
恶鬼王这才长舒一口气,把江沐雪抱到白色的大理石柱上。
须臾掏出红色的小葫芦,扒掉虎头小木塞……待一切准备工作完毕,开始为江沐雪修复第五魄中枢魄。
奇怪的是,他还未动手,江沐雪倏尔睁开了眼睛,明亮而漆黑的眼珠儿怔怔的瞪着她,倏尔来了句,“王,您要做什么?”
恶鬼王大惊。
迷情幻境竟然锁不住她的神识,这是为何?
他不信,再次拿出迷情幻境的药粉,撒了厚厚一层。
江沐雪只觉无数金光闪闪的小东西落了自己一身,不明所以的去抓那些金色的粉末,握在手里。
见恶鬼王动作实在诡异,又不理她,索性轻轻一吹,金色的粉末撒了恶鬼王一脸。
“嘻嘻。”江沐雪突然笑了。
恶鬼王则呆了。
一双紫色的毛爪爪突然捧住江沐雪的脸,“这是哪里?”
“……鬼王殿啊不,是王的宫殿!”
“本尊是谁?”
“罗刹王!”
“本尊的锦袍什么颜色?”
“紫色,和您的毛毛一样。”
江沐雪觉得恶鬼王神经了,不由得气的嘴鼓鼓,眼睛瞪的大大。
迷情幻境锁不住小怨灵的神识,意味着他无法继续为她修补魂魄,这可怎么办?
这结果绝对不能让满怀希望的小怨灵知道,若是她知道自己的魂魄无法恢复完整……
恶鬼王不敢往下想。
随口诌了个理由,“本尊觉得很好玩!”
好玩?江沐雪凌乱,把我弄到这大理石柱上浑身洒满沙子一样的粉末颗粒,好玩?
就在江沐雪气鼓鼓的要辩解时,恶鬼王忽然轻轻一吹,金色粉末顿时扬起,江沐雪脸上,鼻孔里,耳朵里全是……
“王!”江沐雪怒吼,开始反击,直接站起来绕着恶鬼王胡蹦乱跳,金色的粉末撒了恶鬼王一身。
紫色的毛毛配上金色的粉,真够别致的。
“哈哈!”江沐雪笑出声来。
只是很短暂的一声,忽而晕倒。
“小东西!”恶鬼王把薄弱的魂魄接住,吓的脸色骤变。
强忍着心中惊恐朝她神识探去,发现她的神识已经被迷情幻境锁住。
这意味着可以修复第五魄了。
恶鬼王大喜,前后回想一下,这种大落大喜的心境让他的心胀的满满,活了不知几万、几十万年,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心境。
接着,他迅速的打开天眼,开始用金光洗涤残魂,可是这工作没进行多久,他便渐渐支撑不住,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吃力。
“不行!”修复工作还没有十分之一,他便完全停下。
“法力还不够!”在他说话的瞬间,浑身紫色的毛毛全部变成大红色,他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未完待续。)
第177章 决战位高权重的小三(1)
江沐雪只觉沉沉睡了一觉,次日刚睁开眼,便被自己的行状吓的跳起。
此时她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恶鬼王身上,且被紫色的大袍子覆盖。再看恶鬼王,睡的正熟。
江沐雪脑子昏沉,努力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片刻之后,恍然想起,昨日貌似她与恶鬼王玩一种“金沙”游戏,后来她就不省人事。
好奇怪,玩这个游戏也能累晕?
不过,下一秒她来不及思索原因,双眸被恶鬼王大红色的毛毛给吸引。
不是紫色的毛毛吗?
咋玩个游戏睡一觉又变回了大红色?
如今毛毛是红的,衣袍是紫的,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大红大紫了。
江沐雪呆呆看了两眼,正要动,惊醒了恶鬼王。
猩红的大眼睛猛的睁开,说实话,尽管江沐雪早已经习惯,但如此近距离,且那么突然,还是被吓了不轻。
“怪不得本尊做梦被一座大山压的不得动弹,原来是你这个小东西!”
一座大山?
我有那么重吗?
别说我只是一具灵魂,哪怕是肉身,那也是体重不过百的好女!
恶鬼王揉揉眼睛,像是没注意江沐雪表情似的,随后一甩,江沐雪轻轻的落到自己小床上。
而他本人伸了伸懒腰,闲庭信步进了密室,面对江沐雪的注视,压根没理会。
思绪间,天地陡然变了样,江沐雪摸到了肉感十足的小肥手,秀足一伸,一双小巧可爱的绣花簪珠靴露出头来。
她坐的地方倒是安安静静的,只不过周围很欢畅,时不时的传来女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说实话,很吸引人。
这副身子的主人叫林亦瑶,京中翰林院六品编修林颜朗的幼女,在家行四。
林颜朗一妻一妾,正妻彭氏为林颜朗生了两子一女,女孩儿就是林亦瑶,她上面有两个哥哥,林亦清,林亦明。
另外,她还有个姐姐,乃林颜朗的妾李氏所出,名为林亦环。
林颜朗祖籍在甘南,因此,京中这个小家人口简单,平日各司其职,也没什么大事。
不过,随着林亦瑶年龄渐长,林家的麻烦事接踵而至。
这话还要从林颜朗年轻游学时说起,那时风华正茂,血气方刚,林颜朗自幼便是个热心肠的,在一次意外的“山体滑坡”事件中凭着自己的毅力与聪慧救了一位同窗。
先前并不知这位同窗的身份,之后同窗郑重道谢,这才知道,这位同窗叫慕容恭,京中世家大族定国公的嫡子,在家行三。
定国公逝世后,慕容恭的嫡亲大哥慕容温承袭爵位,被封荣兴伯。
慕容家族家大业大,根繁叶茂,到了慕容恭这代,更是人丁兴旺。
为了感念林颜朗的救命之恩,慕容恭当时便以金银珠宝相赠答谢,林颜朗笑着拒绝后,慕容恭大赞林颜朗高风亮节,当即决定,他日若二人成亲生子,一定要让孩子们结为兄弟金兰,若是性别不同,那就成为儿女亲家。
林颜朗再次拒绝,可拗不过慕容恭盛情难却,且立下当场立下誓言,白纸黑字为证。
林颜朗当时便想,未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此举权当是让慕容兄释怀,因此面上答应,其实内心并未当成事。
光阴似箭,二十年转眼而过。
那一年的科举中,林颜朗愿中了进士,先被外放两个地做了七品县令,几年后被调回京中,成了翰林院中的一名编修,朝中无人不好做官,林颜朗本身又是呆板的,因此,在翰林院一呆就是十多年,翰林院的头儿都换了两个,愣是不见他升迁。
为官的年月,自然也没忘娶妻生子,随着儿女年岁渐渐增长,其正妻彭氏发起愁来。
丈夫为官多年,一点前途都看不到,如今在这豪门显贵的京城,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只比一般老百姓好那么一点点,她吃苦受罪一世无碍,但儿女们怎么办?
两个儿子还好说,读书上进,若将来有了功名,再遇上机缘,荣华富贵自不在话下。
可怜她两个女儿怎么办?眼见林亦瑶、林亦环两个渐渐长大,像他们这样小门小户的女儿,最是难嫁。
嫁高了,人家看不上,即便侥幸做了大家媳妇儿,婆婆妯娌看不起,小姑子再不好伺候,多的是罪受。
嫁低了,穷们穷户的,一条绳子随便一扯,就是一大串拖油瓶,日子更不好过。
找个门当户对的?那就更难了。
也不知怎么,这些年京中风气不好,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总喜欢掂着脚去看眼睛够不到的地方,若是一不小心成了王侯将相家的侧室,简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彭氏坚决不让两个女儿去给那些人家做侧室。
林亦瑶就不说了,她的心肝肝宝贝女,哪怕是林亦环,她也不许。
林亦环的娘是彭氏从娘家带过来的丫鬟,为人本分老实,当年,还是彭氏做主把李氏给林颜朗做了通房,后来,李氏生下林亦环后,抬了姨娘。
母女两个老实本分,彭氏也不苛刻,心里想着林亦瑶婚事的同时,也没忘记林亦环。
林亦环虽然庶出,但是彭氏坚决不让她做妾的,在她看来,不是所有人都像李氏这般好运,摊上一个不苛刻,不找事儿的主母,纵观京城世家大族里,哪个正妻是省油的灯?
并且,但凡做的了世家贵妇的,都有坚实显贵的娘家做后盾,那些人家非富即贵,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将来林亦环给这些人家做妾,惹了正室夫人,分分钟没命,一点也不夸张。
就在彭氏细细为两个女儿筹谋婚事时,无意间在林颜朗的书房里发现当年慕容恭写下的那个字据,顿时惊呆。
接着,林府炸开了锅。
林亦瑶得知后,一把抢过那约定,细细看后,喜的差点儿没晕过去。
如今慕容恭膝下就一个独子慕容佑,乃正室夫人谭氏所出,纵观慕容氏众子孙里,只有慕容佑一人有其祖父之遗风,无论谈吐举止,还是为人处世,那是家族子弟里的好标榜。
并且,其母谭氏是个大美人,慕容佑继承其母的相貌,生的那叫一个明艳动人,举世无双。
自打其十二岁起,便被京中人赠“无双公子”的名号。(未完待续。)
第178章 决战位高权重的小三(2)
这样的人,对林亦瑶来说,那是高高在上永远可望不可即的明月,可谁料有一天,有人告诉她,这明月有可能独属于她,岂能不叫人癫狂?
彭氏无意间翻出的白纸黑字惹得林府炸开锅,林颜朗从翰林院回来得知后,立刻暴跳如雷,指责彭氏不懂事。
并且,当着全家人的面儿把话摆清,当年他救人之事纯属义举,是个人都会做的事,因此算不得什么。
而当初慕容恭当场立下这字据,也只是为了表达他的满腔感恩之情,人家感激,说明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可是林家与慕容家是天差地别的家庭,若是你现在真把这张纸拿到慕容家面前,那不成了要挟人么?
彭氏委屈,责怪丈夫为何不早早的告诉她,林颜朗板着脸没好气道:“本来无一事,何处惹尘埃?”
话毕,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可林亦瑶不乐意了,既然许诺,那就要兑现,否则这白纸黑字的,岂不成了儿戏?
于是她在家里哭闹不止,惹的林颜朗大怒,要把她送进庙里清修。
彭氏大惊,连忙出来挡着,私下里暗自安慰女儿,并答应女儿,她先派人去慕容家探探口风。
这一探还挺有戏,慕容恭得知后,立刻回忆起当年之事。
要说事情过去太久,已经二十多年,要不是看见白纸黑字,他几乎不记得还有这样一件事。
也不是他慕容恭忘恩负义,主要是当年林颜朗只说自己姓林,名青丘,留的是表字,不是大名。他哪知道现在的林颜朗就是当年的林青丘?
更何况,慕容恭及第登科后,也被外放了好几年,回京后在工部任职,做了个四品的员外郎,工部与翰林院压根就不搭调,更别提林颜朗人微言轻,在翰林院都可以忽略不计,他每日的工作便是躲在翰林院一个小角落里修书,一坐就是一整天,陪王伴驾的事儿,从来没有过。
也就是说,这些年,俩人根本没碰过面。
看见字据,慕容恭当场做主,认下这门亲事。并且,一个人悄悄进了翰林院找到林颜朗。
故人相见,慕容恭又惊又喜,惊的是命运捉弄,俩人同为圣上办事,在京多年,竟然阴差阳错,没见过一次面。
喜的是,他的青丘兄还是当年的那个高风亮节之人,一时间甚为感叹,这样的人,教出的女儿,绝对不会差。
慕容恭找上他,林颜朗自然也得知彭氏自作主张的事,回去之后,把正妻一阵好骂,彭氏委屈,她不是一心攀高枝儿的人,可耐不住他们林家对慕容家有恩,此举只不过想探探慕容家是个什么态度。
其实,彭氏此举更多的出发点是,她要故意刺刺慕容家。
什么救命之恩大如天,当年说的怪好听,这十几年两家同在京城,他们林家在慕容家眼里就像空气似的,别说儿女亲家了,平日连个面儿都没碰过,彭氏想着就气,自然而然的把慕容家归为忘恩负义一类。
林颜朗给彭氏解释一番后,彭氏这才明白,是个误会。
但是没办法,事情已经捅出来,她再后悔也没用。
林家炸开锅,慕容家炸的更狠。
虽说慕容恭与大哥、二哥、四弟分了家,可实际上都在一个大宅院里,这宅子还是先祖当年亲赐的,方圆少说也有四五里地,前后左右,几乎盘踞四条长街,是京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