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灵升级路-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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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铃女皇几乎咬牙切齿,大步离开,丝毫不理会那位男仆的哭泣叫喊。
江沐雪摇头,似乎找到一些问题的症结。
椒房殿几年没有人住,虽然一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里面的东西也保养到位,但刚进去时倍感凄凉。
毕竟,房子最重要的还是人气儿。
江沐雪帮着把里面重新布置一番才回公主府。
她这前脚刚处理完宫里的“麻缠”事儿,还没歇上一歇,后脚便被另一个麻缠给烦上。
刚回到公主府,一风流倜傥,美的不可方物的人儿正大大咧咧的斜躺在她府门前,美其名曰在等公主。
但江沐雪瞧着唐黎那副样子,怎么看怎么像在显摆他的美艳无双。
“哟!公主回来了。扶桑拜见月公主。”他美眸潋滟,举止邪魅,冲着江沐雪盈盈一拜,“今日街上之事是扶桑唐突,家母已经狠狠批了我。静下心来,扶桑也觉荒唐无比,故来负荆请罪,可公主不在府中,扶桑只好耐心等待。”
话毕,他双手举起一根小鞭子,形状媚的不能再媚。
那一刻,江沐雪觉得,怀柔真的清纯很多。
“你丫的能不能好好说话?像个男人!”怀柔大步向前掐腰,恶狠狠道。(未完待续。)
第408章 女皇(14)
怀柔大步向前,把江沐雪整个人挡在身后,那副模样落在唐黎眼中完全一副吃醋德性。
他更加娇媚的笑了两声,然后问道:“你是谁?”
怀柔一顿,而后不卑不亢道:“在下怀柔,公主的贴身推拿师。”
从来没有一刻,怀柔如此讨厌男侍一词,临到嘴边改成了推拿师。
然唐黎并未理会,笑道:“原来只是个男侍,不过这有什么,即便是侧夫,将来也是要归正夫管的。”
“哎呀!”他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尖叫,“公主,扶桑可从未学过理家,听说您院里的男子不少,现在想想,扶桑好生头疼呢。”
“头疼?”江沐雪眨了眨眼,“那就去吃翔!”
吃翔?
翔是什么玩意儿?
唐黎看着径直远去的江沐雪,一脸懵逼。
不过这货很快反应过来,飞快跟上。
江沐雪无语,不过这人再怎么讨厌也是客人,她也不能把人直接赶出去,否则岳王那里真不好交代。
于是吩咐厨房多做几道菜,留唐黎用晚饭。
原本风景独好的四美男中间突然多了一个人,这人不仅是个美男,且还是个压倒众人的绝色美男,几人都不适应。
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逸尘也好几次抬头打量唐黎。
自然,唐黎也没闲着,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望望那个,忽而笑道:“公主真是艳福不浅呐!”
语气充满讥讽。
四美男身形一顿,皆目光炯炯的盯向唐黎,本能反应,这个男人真是讨厌。
怀柔更甚,只觉唐黎根本不配当驸马。
“摆饭。”江沐雪冲侍从轻轻唤了声,淡笑,“是啊。本宫是大梵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将来更在万万人之上,享此美色,有何不可?”她挑眉,十分轻蔑的瞥了唐黎一眼。
“公主说的是。”唐黎沉寂半天才讪讪笑道。
见过猖狂的,没见过如此猖狂的,还把这种享受公然当成理所当然,虽然确实理所当然,但不能这样说啊……唐黎心中嘀咕,觉得自己母亲眼光极差,怎么就偏说月公主好呢?
他是一点儿没看出。
这个话题终结,唐黎又笑吟吟想起一个,“公主说的是,这都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过……既然是规矩,那就要好好遵守。这些人,无名无份,怎能与公主同桌而食?”
说的四美男同时面红耳赤,逸尘更是把头埋的低低,仿佛自己真的不堪。
就在四美男心乱如麻时,江沐雪噗嗤笑了。
“扶桑公子这话可真逗,他们四个,都是梵月的亲人,每一个都不可或缺,既是亲人,为何不能同桌而食?”
唐黎无疑是震惊的,轻轻咬唇的动作出卖他惊慌失措的心思。
江沐雪又反唇相讥道:“扶桑公子说他们没有资格,而公子现在更不是梵月什么人,又有什么立场说这些?”
怀柔只觉长长舒坦一口气,理直气壮的瞪向唐黎。
“我是你的驸马!未来夫王!”唐黎脱口而出。
语气中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酸涩与迫切。
江沐雪笑了,“扶桑公子还知道自己身份呐?男子出嫁从妻,就不该惹家主不悦。再说,你我也只是被陛下赐婚,扶桑公子能不能嫁进来,还两说。”
唐黎喉结动了动,做了个吞咽动作,不再言语。
这顿饭他吃的无比憋屈,长了十六岁,一向被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唐黎离开时,禁不住愤愤然,发誓,他一定要嫁过来,当驸马,做夫王,把那个女人彻底魅惑,让她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到时候,那几个歪瓜裂枣,有他们好日子过!
“哼!回府!!”唐黎长袖一甩,气哼哼离去。
怀柔待马车走远才上前一步,“呸!真是不要脸!”
随后挽住江沐雪胳膊,撒娇谗言,“公主啊,您看他那副猖狂的模样,哪里有半分正夫该有的气度?这样的人压根儿就不配当驸马,更别提将来做夫王……”
“咳咳!怀柔,严重了。”天司提醒道。
这种事情,不该是他们可以议论的。
怀柔一顿,自觉失言,闭嘴。
但始终心有不甘,妩媚婉转的桃花眼不时的瞟江沐雪几眼。
江沐雪心中哀叹,果然,无论男女,只要身边有一堆老婆,那就是一件既快乐又头疼的事。
“他确实挺猖狂,不过,无论是谁,只要在本宫身边,都猖狂不起来,哈哈……”江沐雪左拥右抱大笑回府。
最后那句话,是说给墨寒听的。
别人都还好,只有他听见这话不由凝神。
……
经过一番商议,江沐雪与颜卿一致认为,娶扶桑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结论是江沐雪在分析完扶桑是个什么德性后下的。
眼下朝政混乱,娶一只小白兔总比一只大灰狼要好,未来前朝需要江沐雪做很多事,因此,她不希望后。宫的掌权者野心勃勃,时不时的想把爪子伸到前朝。
听完江沐雪一番分析,颜卿一时怔愣。
他之所以选择扶桑,完全是因为岳王扶黎的缘故,岳王手握重兵,取得她的支持,无论将来皇室有什么变故,这都是一支强大的力量。
并且岳王忠诚,这是颜卿认定多年的事。
“其实,夫王不仅要打理后宫,在女皇怀孕生子,或者身子不舒服时,是需要出来监国的。”
颜卿提醒。
“女儿不这样认为,天地大道,不论上下,只需平衡。夫王只要打理好后宫,前朝的事情,自有女皇与相国、国师等朝臣打理。具体的模式女儿现在还没有想出来,不过,终有一天女儿会想出一种比较妥当的运行模式。”
这思想无疑让颜卿震惊的。
他做了那么多年摄政王,从来认为夫王摄政,理所应当。
江沐雪今天颠覆了他以往的观点。
“不过,事情有例外,当女皇不堪,朝中混乱时,夫王应该挺身而出。”
江沐雪说这句只是不想颜卿太难过,毕竟,他只是想梵凰越来越好,并且这么多年他替梵铃女皇在朝政上给予援助,从来没有想过取而代之。
“我梵凰有你,为父不信会有什么千年之劫。”最后颜卿感叹道。
经过多方力量的较量,江沐雪与扶桑的婚事最终板上钉钉,常娥、梵钰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未完待续。( )
第409章 女皇(15)
日子转眼而逝。
初秋时节,天高气爽。
在一个天时地利人和、大吉大利的日子,江沐雪升级皇太女。
之后便是准备迎接扶桑进门。
儿女嫁娶,一般都是夫王的事儿。
所以,这段日子颜卿除了操劳这些事之外,便是老老实实待在椒房殿,哪儿都没去。
梵铃女皇喜欢谁,留谁侍寝,他从不过问。
最开始,他从离宫回来时,梵铃女皇心中殷殷期待,他对她,还能回到从前。
可惜……
希望破灭后,梵铃女皇更加变本加厉,日夜饮酒作乐,不再理会朝政。
若不是国相等人心力交瘁的撑着,朝政到现在指定乱成一锅粥。
日子长了,江沐雪也观察出一些门道,禁不住叹气。
男女之事,与人有关,与身份地位无关。
本着一种劝和不劝离的心思,江沐雪去了椒房殿。
她的到来让颜卿非常高兴,兴致勃勃的把礼单、婚礼流程给她看。
江沐雪大致扫了一眼,推到一边,“父亲,这些都是小事,您做主便可。”
“这,这怎么能是小事?”颜卿倍感诧异,“想当初,你母亲与我成亲,可是事无巨细,面面俱到,怎么轮到你,这些都成了小事儿呢?虽然,现在国力不如从前,可为父一定要把这婚礼办的风风光光。”
“在女儿看来,与梵凰未来命运相比,什么事都算不上大事。”
颜卿的热情被全部打消。
“那天你说话,为父仔细想了想,或许这些年为父把持前朝惹你母不快,所以,从今往后,朝政上的事情,我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颜卿以为江沐雪来找到他,是想请他出山。
真是一个固执的人,从正面入手不好劝,江沐雪只好反其道而行之。
“前朝您不理会有道理,可您瞧瞧,眼下这后宫乱成什么样子?主不主仆不仆的,您也该出面管一管。”
“万事有你母亲,我出面算什么?”
唉,江沐雪听后直叹气,所以万事都有原因,有这样一位荒唐的女皇与傲娇固执的夫王,前世梵凰灭亡也很正常。
“可您是夫王,管理后宫,本就您的职责。纵容男仆祸乱后宫,迷惑君王,本就是您做的不到位!”江沐雪也不客气了,“再说,母亲天天饮酒作乐,时间一长,指定伤身,她是您的家主,又是您女儿的母亲,您难道一点都不心疼?”
“话已至此,我也不多说,只是想劝您一句,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为了表示自己很愤怒,江沐雪把那些礼单甩一地,踩着走过。
到门口,被颜卿叫住,“月儿告诉为父,该怎么做!”
江沐雪大喜,忙笑着转身,“去哄哄母亲,我给您说,无论男女,都是需要哄的,尤其母亲这样外强中干的,一哄就好。若是不行,您就直接霸王硬上弓,保准一夜无事。”
颜卿目瞪口呆,玉面红透,半天没说出来话。
后来拿别的话掩饰,“我是夫王,不是那魅惑君主的男侍,做那等事儿,多丢人!”
“丢人就丢人啦!家国若是没了,我觉得要脸也没什么意思……”
江沐雪抛下一句您看着办,走了。
颜卿犹豫两天,最后一狠心,一咬牙,为了不让女儿看扁,收拾一番,大步朝梵铃女皇的寝宫走去。
里面正莺歌燕语,靡靡之音不堪入耳,进去之后,地上、榻上躺的全是衣着凌乱、青丝直泄的男人。
只瞄一眼他就生了退堂鼓,不过,犹豫再三,他最终还是选择留下。
斜躺在榻上一壶接一壶往嘴里灌酒的梵铃让他心疼。
知道她作践自己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一回事。
颜卿猛的大喝一声,丝竹管乐顿时停下,下一秒,仓皇而逃。
只因他道,“再不滚,本王灭你全家!”
一瞬间优伶、乐师全跑光,就连女皇身边的男侍也跑的差不多,只剩几个胆大又自以为是的。
颜卿扫了那几人一眼,冷笑,“来人,把这几个拖下去,给本王重重打!”
“颜卿,你敢!”梵铃大怒。
“看我敢不敢!拉下去!!”
鬼哭狼嚎的求饶声散去,大殿静的不能再静,梵铃冷冷的盯着颜卿,忽而一声冷笑,再次端起酒壶。
还未送到嘴边,被颜卿一把拦下。
“别再喝了,伤身。”
“伤身?与你有何干系?”
“当然,你是我的家主,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梵铃身心猛颤,嘴里却说出言不由衷的话,“我死了,你不更好?”
“怎么会?”趁着心里那股子热劲儿,颜卿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你若前脚走,我后脚就跟。”
“谁信?”
梵铃终于撑不住,泪流不止。
忽而发疯,“我不信你有那么好心,定是有求于我才会这般假惺惺,不然,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说什么好听的话,到底要什么,说吧!权势?地位?朕的皇位?”
颜卿怔了,刚刚不都哄好了么?
怎么又突然发疯,不过话说到这份儿上,又事关他的清誉,他不能半途而废。
再次把梵铃箍入怀中,“胡说什么呢!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你重要?这些年,你我置气,浪费太多太多的大好时光,剩下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少,梵铃,我真的不想再闹了……”
“谁闹?到底是谁闹?”
“我我我!当然是我在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原谅我……”
“凭什么?”梵铃泪流成河,嘴里说着凭什么,可到底没再推颜卿。
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