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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田园养儿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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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的安置也很有讲究的,梁的东端要高于西端,因为东首为“青龙座”,西首为“白虎座”,白虎可是要低于青龙的。

这时,鞭炮开始齐鸣,在正梁敲进榫内后,就要往下撒铜钱,下面孩子纷纷上前拾取,这意味着传宗接代顺利不说,还子孙满堂。

上梁结束,新房就要开始生火甏,意谓“烘烘响”,火甏(beng)就是冬天里取暖的用具,有点像火笼,将烧好的木炭放在里面,不仅能取暖,还能在雨天或是冬季里,给孩子烤尿戒子。

宴席是在下午四五点开始的,一直吃到太阳落山。

还好,方知还算是不太累,因为这席面都包给赵家村专门负责宴席的五婶子了,这个五婶子丈夫,跟村长是堂兄弟,所以让村长出面帮着拉生意,赵根生立刻同意,五婶子做饭手艺的确不错,她带着两个儿媳妇和一个妯娌,就将这宴席弄得很是妥当。

宴席的碗筷桌凳都是现成的,是赵家族的共有财产,平时都寄放在赵家宗祠里面,谁要用就找村长申请,同意后,便点数搬出来使用,当然,损坏后,可是要照价赔偿的。

这样的大事,余桂莲那边一个人影没有见到,即便是赵根延也没有出现,只有赵霞厚着脸皮到场,尤其是抢铜钱时,规定不让女孩去抢,可是赵霞不管那套,愣是将两个女儿派了出去,结果被族老的老婆一把拽住了,还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

。。。

第122章 三戒

看完风水,晚上回来吃饭时,风水先生又提出要求,不仅让上梁的作头师傅今晚不能喝酒吃肉,就连赵根生也要一起忌口,尤其是还暗示赵根生今晚不能行房事,说是要以最虔诚,最洁净之躯祭奠诸神。

好吧,什么事都要做全套,既然信奉,那就必须遵守,于是,一晚上方知都顶着赵根生那哀怨的眼神,忍笑忍得很痛苦,带着孩子们进屋后,毫不客气地将他关在门外,然后不顾形象地趴在炕上大笑不止。

“娘,你没事儿吧?”小包子不知道娘的情绪为啥这般癫狂,以为娘的病又犯了呢,便着急地问道。

小花快速跳到炕上,伸出小手摸了摸方知的额头道:“哥,娘的头不热。”

小包子站在炕边想了想,疑惑地道:“难道耳朵里又进小虫儿了?”

豆包儿瞪着萌萌的大眼道:“让爹进来帮着舔吧。”

方知:“…”没法笑了,真是的,连痛快地笑都不行。

孤独地站在门口的赵根生:“…”这件事会被孩子们记一辈子嘛?要是他们长大了,知道怎么回事儿了,自己这个做老子的,该多没脸啊?

“好了,娘不笑了,应该是小虫子出来了,别叫爹了,他今晚要净身,不能打扰,”小包子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道。

赵根生不淡定了,儿子啊,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啥叫净身啊,你这话让爹憋屈死了,哎…,守了三天没办成事,第四天却被净身了,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儿啊,爹可不想当太监,爹还惦记跟你娘重温旧梦呢。

方知则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哎呀,娘又笑了,是不是小虫又进耳朵里了?”豆包着急地问。

“哥,怎么办啊?”小花也着急了,她见到老娘都浑身抽动了。

“妹妹,来,先将弟弟拉上炕,等我上去看看,”小包子让豆包儿扒在炕沿上,小花往上拉,他则往上推。

豆包儿上了炕,小包子也爬了上来,几个小孩围着方知进行诊断。

“好像这次比刚才严重了,”小包子也看到方知浑身抖动,就下了断定,想了想道:“要不…”

“叫爹进来…”小花补充道。

“舔…”豆包接着补充道。

可怕的三句半,让方知立刻停止笑声猛地坐起,三个孩子被吓了一跳,小花反应很快,拉着小包子和豆包儿快速移到炕梢,警戒地看着方知。

“关于小虫子之事,从这一刻,此时,现在统统忘掉,”方知挥舞着手下令道。

三个孩子都没有说话,漂亮的眼睛都呆萌地望着方知,判断她是否疯病犯了。

赵根生听到方知的话忍不住了,在门口哈哈大笑起来,只是没笑两声,就听旁边住着的那个风水先生道:“将军今晚要心态平和,戒癫、戒嗔、戒痴,明早才能得到神的眷顾。”

方知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三戒都出来了,只是此三戒非彼三戒,不过这个高人还真能乱改啊。

赵根生更郁闷了,刚才被净身,现在来了三戒,这是要引导自己出家吗?

他怨怼地对着屋里喊道:“虎仔啊,你娘的病要是严重了,一定记得喊我,我就在对面,喊一声就能很快过来。”

“知道了爹,娘的病好像好了,现在给我们铺被子呢,就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小包子如实禀报。

豆包儿接着禀报道:“娘的嘴噘的好高,都能挂酱油瓶子了。”

小花怀疑地道:“我觉得挂不上。”

“我生气时候,奶娘就这样说我的,我没试过,不知能不能挂上,”豆包儿解释道。

小花望着小包子问道:“哥,用试试吗?”

没等小包子回答,就听方知气呼呼地道:“睡觉,统统进被窝睡觉。”

赵根生捂着嘴,强忍着笑走了。

小包子给弟弟妹妹使个眼色,然后三人一起撇嘴准备大哭。

好吧,老娘一人斗不过三个崽子,只能低头认输地喊道:“谁听孙猴子的故事?”

于是,三个崽子立刻变成笑脸,齐齐往方知怀里扑,异口同声地喊道:“我,我,我。”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起来后,方知便开始忙活,先是做早饭,将那半仙师徒喂饱,好去新房那里主持上梁仪式。

上梁过程很有意思,先是拜祭,然后就是作头师傅开始吟唱上梁歌,边唱边用酒壶往木梁上浇酒,从梁头到梁尾,结束后,赵根生便要上前给他塞红包。

接着几个作头师傅彼此呼应,开始往房子上吊梁,嘴里喊着吉利的话儿:“上啊,大吉大利,”“上啊,金银满地,”“上啊,加官进爵,”“上啊,五代同堂。”

好么,吉利话全都喊出来了,好像住这样的房子,这些好事都能实现似的,只是这“上啊,上啊”的,在方知这个现代女的耳朵里,怎么那么别扭呢?

大梁的安置也很有讲究的,梁的东端要高于西端,因为东首为“青龙座”,西首为“白虎座”,白虎可是要低于青龙的。

这时,鞭炮开始齐鸣,在正梁敲进榫内后,就要往下撒铜钱,下面孩子纷纷上前拾取,这意味着传宗接代顺利不说,还子孙满堂。

上梁结束,新房就要开始生火甏,意谓“烘烘响”,火甏(beng)就是冬天里取暖的用具,有点像火笼,将烧好的木炭放在里面,不仅能取暖,还能在雨天或是冬季里,给孩子烤尿戒子。

宴席是在下午四五点开始的,一直吃到太阳落山。

还好,方知还算是不太累,因为这席面都包给赵家村专门负责宴席的五婶子了,这个五婶子丈夫,跟村长是堂兄弟,所以让村长出面帮着拉生意,赵根生立刻同意,五婶子做饭手艺的确不错,她带着两个儿媳妇和一个妯娌,就将这宴席弄得很是妥当。

宴席的碗筷桌凳都是现成的,是赵家族的共有财产,平时都寄放在赵家宗祠里面,谁要用就找村长申请,同意后,便点数搬出来使用,当然,损坏后,可是要照价赔偿的。

这样的大事,余桂莲那边一个人影没有见到,即便是赵根延也没有出现,只有赵霞厚着脸皮到场,尤其是抢铜钱时,规定不让女孩去抢,可是赵霞不管那套,愣是将两个女儿派了出去,结果被族老的老婆一把拽住了,还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

。。。

第123章 缠绵

在老人们的眼里,上梁可是很重要的大事,不仅关乎房子的稳固,更关乎房子的风水及各种吉祥寓意,所以赵霞的捣乱,彻底将村里的老人们激怒,纷纷谴责不说,还将她们娘三个赶走了。

方知一直警惕赵家人,恐怕他们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捣乱,尤其是赵星,自从那天见面后,好像就消声灭迹了似的。

后来,方知分析,她应该那天被打击太大了,与赵根生的情感,虽然是扭曲的,是见不得光,但也是她的初恋。

在这样的社会大环境下,男女之间的情感,基本都是婚姻后才产生的,在婚前,不说找不到心仪的男子,就是见陌生男子的情况都很少,所以,她有了这份情感,必须要极力压制、埋藏、掩饰,当赵根生失踪消息传来,她痛苦绝望,那份情感便如那火山爆发,倾泻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当知道赵根生回来后,她便想破釜沉舟将这个窗户纸捅破,因为她再也受不这份情感的折磨,再也不想躲躲藏藏,再也不想以妹妹的身份站在赵根生的身边。

于是,她暴露自己的情感,见到赵根生后,就想借机扑进他的怀里,纾解无法宣泄的相思。

可是,让她绝望的是,卖孩子之事,将赵根生伤的太深,所以根本没有给她表达情感的机会,还用冷硬而又陌生的态度对她,尤其说出来的话,犹如尖刀扎在她脆弱的心上。

初恋就这样结束了,刻骨铭心的情感被赵根生冷冷的无视了,多年的思念,在方知的眼中成了个被人唾弃的笑话。

这样的打击太大,让她没有办法缓过劲儿来,所以这些天,她出奇的安静。

至于余桂莲么,应该是不想将赵家村的族老和村长们惹怒了吧,毕竟刚闹腾完,要是在折腾点什么事儿出来,恐怕就要被驱逐了。

赵根延不敢来,怕被人嘲笑说嘴,刘喜鹊则因为腿伤没有养好更严重了,有心无力,所以赵家人便都没有出现。

累了一天,大家都早早洗洗睡了,由于王宝来赶回来,所以今晚赵根生不用去值夜了,便将被褥又搬回屋子里,眼光热切的,都快要将方知融化。

方知瞪了他好几眼,但也没管用,只好装着看不见,给三个孩子洗漱换衣。

今天都去了新房那里,所以一个个跟泥猴似的,不仅要洗澡还要从里往外地把衣服换了。

在赵根生催促的眼神中,方知无语地给孩子洗完澡,然后自己去了厨房也洗了洗,这才硬着头皮走进屋里。

褥子的位置已经被赵根生改动了,她的被子和褥子竟然被安排在炕梢,与孩子之间隔着个赵根生。

她关好门后才发现,站在那里没动,赵根生对她道:“赶紧上炕,你不是说晚上做噩梦害怕么,所以你还是挨着我睡比较好,省的在噩梦中被吓醒后,影响到孩子。”

我什么时候说做噩梦害怕了?方知白了她一眼,任命地按照他安排的位置上了炕。

豆包儿有些不开心地道:“爹这样挡着,我都看不见娘了。”

“不用看你娘了,她今天很累,让她早点休息,”赵根生大言不惭地糊弄小盆友们道:“谁最早睡着,谁最疼你娘。”

方知用胳膊杵了他后背一下道:“乱说什么?将孩子教坏了。”

“好吧,爹将油灯吹灭,然后给你们唱望江小调,”赵根生为了让孩子们早点睡觉,简直是使出浑身解数。

方知也想听望江小调是什么样儿的,便催促道:“好啊,快唱吧。”

赵根生清清嗓音,开始唱了起来,曲调悠扬,有点像江上船夫喊着的号子,又像是少数民族的民谣。

小包子学的很快,没一会也跟着哼唱起来,然后豆包儿也磕磕绊绊地跟着哼唱,最后,准备有着催眠曲的小调却成为了大合唱。

赵根生着急地捅了捅方知,小声道:“怎么办?越唱越兴奋了,哎呀,急死我了。”

“这有什么着急的,他们唱一回累的就该睡了,”方知闷笑地道。

赵根生耍赖地道:“我不管,你先安慰我一下。”

方知故意逗他道:“咋安慰?孩子可都醒着呢。”

赵根生将她的手抓住,放在自己嘴边开始乱咬,咬的方知心痒痒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终于孩子们睡着了,两人听着几个孩子平稳的呼吸声,齐齐松了一口气。

赵根生是:终于可以开始了。

方知是:终于不用担心被孩子听到什么了。

赵根生犹如猛虎下山,三两下就将方知的衣服扒光,刚要有进一步动作,小包子在梦里又开始哼歌,于是两口子就像是被什么定住,谁也不敢乱动了。

确定是小包子梦呓,赵根生才又开始动作,这次不敢弄得声音太大,尽管急不可耐,但还是温柔轻缓地一步步地来。

方知忍不住偷笑,跟孩子住在一起就是不方便啊。

只是她还没等笑完,嘴就被堵上,由轻慢慢转为热烈,像是在炉子上翻滚的汤,不仅散发着温热的气息,还带着浓郁的香甜。

其实,赵根生接吻技术并不好,可能是这个时代封闭保守缘故,年轻人基本都凭着直觉自创,但是他这种生疏却让方知感觉很有味道,因为那舌头就像个莽撞而又纯真的小伙子,既害羞又想探索,想要的更多,却又因为单纯懵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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