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穿成哥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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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宰相反对道:“他们杀了商瑞使臣,圣上这么做必让商瑞国心存不满,很有可能兵戎相见,何必因千余人而让大周国遭受血雨腥风。”
“为何要明着要人?何宰相别忘了这商瑞国表面也是邦交之国,朝庭礼部也不是吃干饭的,完全可以找个理由来说事,比如救人之时杀绝或是下落不明,商瑞国是失了几个使臣可大周国的十皇子不是也遭受了屈辱?这就要看看他们是否能分的出轻重了。”周义云打断他欲发表的言论:“再者就如宰相所说,杀了这千余人给商瑞国一个解释,那么是不是证明大周国其善可欺?就为了一个说法斩了人还自报其短让他国称赞?他国的使臣没有进大周国便发生意外,追究起来更不是我国的职责,而是商瑞国的因果报应,大周国国君不计较他们令皇子受伤还加以栽培,以德服人,得人恩果千年记,请圣上三思。”
“太子你怎么看?”周玉皇问向刚刚收声的太子,一直活跃现场的人此刻收了声,可不是好现象。
“回父皇,儿臣认为宰相所言甚是,可十一皇子也是好见解,儿臣难下定论,还请父皇定夺”。
“其他人呢?”周玉皇又问殿上文武官,这可是个难题。
“父皇,不如请十皇子谈下看法,他是受害者也应该发表见解。”周义云不愿为难其他人,自己可是“戴罪之身”可不能再得罪人了。
周义慈摇摇摆摆的进入正殿,终于看到心中挂念的老十一了,两眼相望,眼泪汪汪差点生死两相别呀,周义云挤眉弄眼,老十点头心灵就这么相通了,谈论之事也坦言了看法:“父皇,他们已失去了家园这是他们最大的处罚,儿臣现在安好不至于让千人赔命,此等杀戮也怕折了福,不如就安顿了他们,用他们的余力为大周国略尽绵力。”
“竟然十皇子不打算追究,朕也不忍断其后路,寻个安生之处让他们过活去吧,商瑞国是礼部之事,你们自行处理,有何不妥再向朕禀明。无事就退朝吧。”
几日后努而秋接回了余下部落之人,沿着偏僻小路慢慢前行,中途与陈铁柱汇合同往东周驶去。
☆、第49章
布布挠挠牵他胖爪的哥哥,低声问:“哥,不是说今日不用进学吗,我不想进宫玩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一会儿遇到什么人呀什么人还得跪来跪去的。”
“就是我也不想来,哥咱去街边捏泥人吧,我还想凑足一套呢。”笑笑说着目标,好不容易能出府又进了不自由的皇宫,他幼小的心灵受到打击了,不开心。
包包也知弟弟们对皇宫的排斥,可此行不得不来,只能劝着:“你们听话父亲忙与公务呢,皇爷爷就要选妃都来恭贺,我们是十一皇子府的代表哪能不来,小礼物都带好了一会儿就送上去,你们可不能任性明白吗?”
周玉皇看着内务府送来的选秀名册,久久不语,李公公不停的朝殿外看去,明明商量好了怎么“开心果”还没来?
“启禀圣上,十一皇子府周正、周仁、周孝求见。”
周玉皇喜眉笑眼:“快传。”随后和李公公说道:“这名字起的好,一听就提神。”李公公称是,就周玉皇护着几个孩子的程度,就算起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土名,也是要夸一夸寓意好的。
包包带着两个弟弟进殿,周玉皇招了招手让他们进前来,可是三娃娃却只站在龙案下,不愿上前一步,周玉皇不解了,平时都会挤着要抱抱的,今儿个这么拘束?布布小脑袋一扬解释道:“父亲说我们是大孩子了,要时刻记得规矩的。”
周玉皇皱眉,这个老十一什么不教,竟教些有的没的,规矩上身了,他怎么体验儿孙绕膝的乐趣?包包看皇爷爷情绪又有些不对头了,把礼物放在龙案上:“皇爷爷,这个我们三兄弟送您的,祝您能寻得知心佳人。”
“祝皇爷爷能得一倾城佳丽。”
“健健康康、醒脑提神。”
包包、布布齐转头对笑笑眨眼提醒他台词错了,昨天商量的不是这句,笑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嘀咕着:“是这句没错的,父亲和爹爹说的。”包包无力的低头,他没记错的话是两夫夫在他们面前秀恩爱好吗?父亲甜言密语对着爹爹说:“你什么事都不用管,只要健健康康的就好,你这个样子爷儿看着真是醒脑又提神。”
周玉皇瞧着底下小娃的小动作忍笑赞扬道:“说的好,皇爷爷很喜欢。”
布布睁大了眼睛说错了还能得到夸奖?马上上前一步:“皇爷爷,有好看的吗?就是那种惊为天人的?”
周玉皇叹气:五岁的小娃都学了些什么,心里又是骂了一通那个不成气的老十一后,解答道:“都是些胭脂俗粉。”
笑笑指着周玉皇点的名册:“皇爷爷,让我给您瞧瞧怎么样,我和二哥眼睛可精了。”周玉皇将名册推了推,李公公马上递给两兄弟,开始还高兴着没想到小小年纪还认得字不错,又看两娃倒拿着名册小脑袋凑到一起指指点点,周玉皇失望了还是不能期望太大呀,包包在旁斜眼看了看,通篇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大字的某某人下面再用小字注明之女的名字,按官位排列的整整齐齐,乍看之下还以为是选官非选秀呢。
笑笑把他们哥俩观摩后的名册还给了李公公,还一脸嫌弃的说着发现:“皇爷爷他们骗人,都没有一个图片,怎么能知道长什么样吗?”
“哦?”周玉皇很感兴趣的让他继续发言。
“我和二哥看了半天都是墨点点,皇爷爷你要小心了没有图图别找回来一个丑八怪呢。”包包在后急忙捂住他的嘴,笑笑看了一眼哥哥不说话了。
“无妨,包包放开他,朕想听听他的见解。”
自由的笑笑仍是摇头,他知道哥哥不让说了他就不说,布布接替说着:“皇爷爷,听我姐姐说过的,后院的女子不能轻易让人看的,那皇爷爷这不是蒙眼娶吗,这对您不公平的。”
周玉皇难得有闲情向他们讲起这选秀的过程:“这些都是按官阶来排位的,年纪到了又生在官家才有资格登记在册,这一关关一层层下来,能有几个美人呢,内务府想必先看背后的权力而后才看才德。”
包包接道:“皇爷爷您的意思是这些女子,得看她们在后宫能起到什么作用?”
周玉皇点点头,笑笑不赞同:“有作用咱也不要,您看我爹爹长的美又能打架,府中的人都服他,这看着多舒服呢。”
这名册之上哪有一个哥儿的名字,看来力度还是不够,在那些臣子面前哥儿还是难登大雅之堂,一个个都像和这个圣上一条心似的,可是往往他心所想,他们却不知。
笑笑摆摆小爪子:“皇爷爷,咱不烦了我们陪您下棋,解解闷怎么样?”
“你们会下棋?”周玉皇决定还是先问明白为好,免得又出什么误会。
包包笑言:“父亲说两个弟弟太跳脱,教他们下棋养养他们的性子。”
周玉皇撇嘴,这跳脱的性子不还是随了他老十一,现在为人父了还知道改性子了,以身作则比言语教育强几倍,竟然两娃有兴致他也愿意奉陪:“李公公摆棋盘,朕要和皇孙对弈。”
棋场上的两娃确实让他改观了,两娃一队对阵这个皇爷爷,有序的轮换一人走一步,都不用谈论完全赞同对方所走每步棋,这里应该有天生的心灵相通还有后天锻炼的默契,李公公在旁看的津津有味,包包忙着帮两个弟弟扇扇子,周玉皇攻,他们退的稳当,他停步不前,他们乘胜追击,看他们思考的认真样,周玉皇也从开始的漫不经心,变成沉着应对。
“圣上,佟皇后求见。”李公公小心翼翼的通报。
两娃娃的思考被打扰,皱起了小眉头,周玉皇火药味十足:“不见,好好的兴致都被她扰了。”
“是,圣上您看时辰到了,该用午膳了可别饿到小主子们。”
周玉皇摆摆手:“先准备着吧。”看着他们的认真劲悔棋不下是难以服众了,让了几步棋后两娃战胜,小嘴抿着紧紧的,胖乎乎的脸蛋涨的通红,大眼睛里满满的兴奋。
“好,朕的皇孙真厉害。”
两娃听到表扬也不憋着了:“哈哈哈,我们赢了皇爷爷。”笑笑握着拳头:“太厉害了,赢了。”
佟皇后在花园盯着渐走远的周玉皇和三兄弟,恨恨的问道:“这就是圣上不见本宫的原因?”
“佟皇后,他们难得进宫一次,圣上疼爱也是正常的。”董嬷嬷劝着。
“哼,本宫的皇孙也不见他这么喜爱。”玉指折断了花枝:“在圣上眼里太子不如老十一,皇孙还被这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娃压着,去查查圣上带他们去哪里。”
两娃在膳房桌前谢绝了丫环的喂饭,小爪子牢牢着握筷子吃的香香的,吃东西时还能不发出一点声音,人家还知道食不语的道理,小嘴巴除了吃喝就没干别的事,人小胳膊短还不用人给布菜,亲力亲为谁帮着夹了一筷子好菜,抬起小脑袋就给一个大大的笑容,讨喜的样子让周玉皇胃口大开,吃的比平时多一些,这可把李公公高兴坏了,这段时日圣上食不下咽可真是为难了这些身旁侍候的,这些做下人的别的不求,只求圣上能安好,他们的日子也有指望不是。
膳房外侍卫通报,李公公忙出去询问后,向周玉皇禀明:“佟皇后亲自煮了汤送与圣上。”
包包放下碗筷:“皇爷爷,或许有事呢,孙儿带弟弟们去皇奶奶那儿吧,入宫这么久还没给她问安,怕是等急了。”
兄弟三人来到皇后正宫,问安后布布、笑笑就把大脑袋放在郭皇后的膝上,大眼睛一闭这就打算睡了,在府中养成的习惯到点就想睡一觉,郭皇后忙命人把娃娃抱到后殿,一脸慈爱的望着呼呼大睡的娃娃,听着下人来报他们在正殿下棋及用膳时被打扰,讥笑道:“不知所谓。”
周玉皇打翻汤碗,勃然大怒指着佟皇后:“除了她,都给朕滚下去。”圣上震怒跪倒一地的下人忙连滚带爬出了膳房,周玉皇冷厉的道明:“你以为朕给你办了一场寿宴,就开始得意忘形了,不仅在后宫中指手画脚,又联合宰相让太子参与朝政。”抬起她惨白的脸庞,周玉皇讥讽道:“到底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真以为他能一手遮天了,朕告诉你不念他这个儿子,你以为你还能在后宫享受这个佟皇后的名头?人就要量力而行,朕可以忍你一天二天,但是决不会超过三天,你有那搬口弄舌,搬弄是非的时间,不如好好把你的脑子清理清理,不要回不了头时再说悔过,朕只要说一句话你就能从后宫进冷宫。”
佟皇后听着冷言冷语,跪行向前救饶道:“圣上,妾身只想时刻陪伴您的左右,念妾身对您一心一意的份上,饶了妾身吧以后……以后妾身愿居在后院不出行,一切都和太子无关的,他也是圣上的亲子……”
“哼,如果他不是朕的儿子,以他的作为还能活到现在?朕随便招一个皇子都比他强,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你的佟皇后,别有什么歪心思还能暂时保住他的太子之位。”想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就打击她的弱点,佟皇后嚣张的根源不过是一个太子之母,而今周玉皇把事实道明,让她看清楚真像也是一种重罚了,好比打入冷宫不知外面所发生的事,也能眼不见心不烦,最怕就是明明身在其中,只能睁眼看着却不能出手推行或制止,身在其位,不谋其职,下场不用他人挑明,自己也知。
三兄弟回府后把赏赐之物一件件拿出来显摆着,又摇头晃脑的说着自己聪明下棋都赢了皇爷爷,求夸奖求零花钱,柳絮每人赏了一个小银锭打发了,周义云对他这种压榨行为很是不耻:“爷儿的儿子太亏了,这堆东西随便拿出一件也得值个几百两吧,可怜见的那么一点小银锭还当个宝似的。”
柳絮真想套他麻袋,摆出当家主母的范儿训道:“你知不知道一个月府中开销是多少,这侍卫、丫环婆子每月的银钱是多少,你不攒点钱以后怎么给他们娶媳妇,养孙子,像你那样三妻四妾的,没点银子怎么养?”瞪了一眼“赤”字底的周义云:“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是苛刻的爹吗?初衷也是为他们攒银子,免得他们小小年纪大手大脚的乱花钱,你还有十哥帮忙他们以后指望谁?你要去哪儿?”周义云急步出门,抹抹额上的汗头也不回的答道:“爷儿去庄上看看收收银子,顺便瞧瞧岳丈。”
柳絮拿起一件绸缎小衣服,招来三个见惯不惯还在商量这笔零花钱怎么花的儿子问道:“这件小衫是谁赏的?”
布布瞧了一眼:“皇奶奶,这些……”小手一划拉:“是皇爷爷赏的,其他的衣物都是皇奶奶的。”
柳絮摩挲光滑的布料,他对这位正宫皇后始终保留着一些心思,她有亲子亲孙,却对这几个不是至亲的孩子爱护有佳,不管是不是爱屋及乌,能坐在正宫皇后之位就不是简单人物,而且她还有一个被费太子,一个兵权在